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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的奁字出自天朝第一人赫连鸣谦之手,中间的宝字出自天子御笔,而右边的阁字便是素有一字千金之称的右相千金慕锦月,放眼整个天朝,能请动这三个人的,除了王家家主,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锦月抬头望着那最左边的奁字,含着秋水月华的明眸熠熠生辉,那份发自心底的专注,仿似要把那镀金牌匾看穿。锦月满怀心思的迈步朝里走,不曾防备袖口的丝绢落了下来,轻风一吹,如落花般飘出一丈之外,而她人却已经进了奁宝阁。这一幕刚好被后面恰巧过来的南宫霖与赫连鸣谦看到,南宫霖疾步走过去,不曾想,他还未走近,一张脏兮兮的手伸过去,先他一步抓起了那丝绢,南宫霖顿住脚步,被他甩在身后的赫连鸣谦与钟灵毓秀跟了过来。“小乞丐,这丝绢是我们家公子的,快还回来。”毓秀笑嘻嘻的走过去,向那捡走丝帕的小乞丐讨要,那小乞丐赶快把那丝帕护在胸口。“我捡到就是我的,想要也可以,拿一两银子来。”那小乞丐仰着头,心中却在发虚,不知道这丝帕值不值得这么多钱,毓秀挑眉笑笑,拿出一个银锭子扔了过去,那乞丐欣喜如狂的接过去,殷勤的把丝帕给了毓秀,拔腿就跑,唯恐毓秀反悔。“谷主给~~”毓秀笑眯眯的将丝帕递给南宫霖,南宫霖接过去,平常女子的丝帕上都喜欢绣一些花鸟虫鱼做点缀,但那纯白的丝帕上却空无一物,除了方才那乞丐留下的几个黑指印外,仅仅右下角写着一个精美如星的月字。情深深几许第三十五章:万珠画卷不得见“莫不说这月光银线织就的丝怕本身有多贵重,单单这价值千金的字,便远远超过那一两银子,那小乞丐可真是不识货呀。”毓秀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他若是敢漫天要价,那也得我答应才行。”钟灵默不作声在南宫霖身后站着,而南宫霖因那丝绢上残留的一缕幽香,完全没有听到赫连鸣谦与毓秀的对话,直到赫连鸣谦拍了他一下。“进去吧。”南宫霖将手中的丝绢叠好收起来,随着赫连鸣谦进去,却在进门之时,多看了几眼那牌匾上的字,这天下间只有极少人知晓,他与鸣谦字迹相同。奁宝阁每逢十五都有一次珍品拍卖,每次拍卖的宝贝都会在月初公诸于世,在这里无畏身份地位,只要出价够高,便可得心仪之物,于是常常会引来大批富商贵胄。平常的实物奁宝阁入门的请柬虽然不易得,可这月十五更是,只因月初奁宝阁要拍卖的清单里,有三年前王家家主用万颗明珠换得右相千金慕锦月的那副画卷,此事在天朝流传三年之久,却无人见过那是一副怎样的画卷,能值得王家家主用万颗宝珠去换。伶俐的小厮引赫连鸣谦与南宫霖等人到了二楼,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涌出一股酒香,南宫霖眉心微蹙,移步进去,果然看到傅风致在窗边自酌自饮,傅秋澄在桌案另一边托腮,瞪着她那双灵动的凤目,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家哥哥喝酒。“霖哥哥,鸣谦哥哥你们总算来了,你们再不来哥哥要把这奁宝阁的酒喝光了。”傅秋澄听到开门声,从凳子上一跃而起,整张脸都笑开了。“今日让你出来是散散心,就不要喝了。”南宫霖夺过傅风致手中的酒壶,傅风致抬头淡淡的看了南宫霖一眼,却也没恼,将头靠住了窗棂,眼眸朝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望去,仿佛没了灵魂的躯壳。“芳香四溢的醉梅香果真是清香的很。”赫连鸣谦反手挥动衣袍,在傅风致对面落了座,手中的玉扇哗啦一声展开,若无其事的扇动,好一副雅致如兰之态,落在人眼里有那么一刻失了神。“再好的酒,喝多了也是了然无趣。”南宫霖将手中的酒壶放在了桌案上,在桌案的另一面坐下。“毓秀,听闻慕府有快祖传的血玉,稀罕的很,不如咱们挑个日子偷来玩玩。”傅秋澄丝毫不关心落了座的三个人在讨论什么,看见与她志同道合的毓秀,满心思就是该怎么找些有趣的事情。“好”啪的一声,两个白皙的手掌在空中相遇,两个同龄的女孩一拍即合,脸上的笑容比外面的阳光还要灿烂几分。“钟灵要不要一起?”傅秋澄跟毓秀搭肩立在一起,明明是两张笑脸,却把钟灵看的汗毛战栗,躲瘟疫一样快步走到南宫霖身后站好,就当没听见。“胆小鬼”傅秋澄吐了吐舌头,纵身一跃,桌案仅留的一面坐下,毓秀也移步到了钟灵身边。情深深几许第三十六章:鎏金牌匾字谁贵鸣谦哥哥,听说王书墨用千金买得慕锦月一字放在那牌匾上,可那上面也有你的字,他花多少钱买的?”赫连鸣谦啪的一声合起了手中的纸扇,放在了傅秋澄面前,端起桌案上的茶杯嘬了一小口。“你不会告诉我你那字就换这么一把破扇子吧?”傅秋澄抓起那纸扇展开,纯白的扇面空无一物,翻来复起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取苍山玉麒麟脊背坐扇骨,用岭南白玉抽丝织就的扇面,怎么能是一把破扇子。”南宫霖一解释,傅秋澄有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讶异的瞪大了双眼。“若这扇子真是如此奇特,那鸣谦哥哥的字岂不是比那慕锦月的还要珍贵?”赫连鸣谦从傅秋澄手中抽出那玉扇,轻点了一下傅秋澄的额头。“皇上那字可是换了三万石大米用于锦州的蝗灾,你说皇上的字是不是更值钱。”傅秋澄啃着手指想三万石大米应该值多少钱,但她从小衣食无忧,实在不知道柴米油盐是什么价位。“不过平心而论,我和皇上的字贵在我们的身份,而那慕锦月的字实打实的贵在精美。”傅秋澄眼眸一亮,不在纠结三万石大米究竟值多少钱。“我方才出去,恰好看到并蒂双姝一起进了咱们隔壁的房间,难道她是要来买回自己那副画的?”这几个人热络的聊着天,傅风致眼眸始终停留在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直到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