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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的,只有福袋散着的萤火光,身边的人都不曾看清他们真实的面容,再加上身边的人都专心于自己所求之事,倒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你写了什么?”锦月看着赫连鸣谦笑了笑,迅速将那福纸塞到福袋中,俏皮的对他眨了眨眼。“心之所愿,怎可道出,道出就不灵了。”锦月小心翼翼的将福袋系在姻缘树上,诚心的拜了拜,赫连鸣谦看她虔诚的模样,萦绕在心间那丝忧虑也一冲而散,将自己的福袋系在了她那福袋上,系好后又觉得不满意,便又打了几个死结。“这是做什么?”看着那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福袋,锦月笑着问道。你不觉得这福袋上的红绳便是月老手中的红线吗?系的紧一些,月老想拆都拆不开。”佳人不在兹第一百六十四章:堪笑楚江空渺渺微光之下,锦月抓紧了赫连鸣谦的手,他掌心的温度,让她心间温暖无比。赫连鸣谦将锦月揽在怀中,找个一个恰好不会被人窥见的角度,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鹊桥下有无数的花灯漂浮着,鹊桥上人声鼎沸,桥边有人拿着竹竿打捞,捞起的花灯上便有人写了心上人的名字,那人高声读出数遍,被读那人可去问上一问是何人写了他的名字,若有意结缘,便可到桥另一面去寻,这样便成就一段姻缘。赫连鸣谦牵着锦月从桥上走过,一轮明月当头,万丈清辉铺洒,仿似从月宫走来,桥头两岸的少男少女都在翘首以待,那打捞河灯的人是否会读到自己的名字。“这枚河灯真是有意思,没留署名,却只写了一句诗,白景归西山,碧华上迢迢。不知哪位姑娘公子的名字嵌在其中。”锦月愕然回首朝那熙攘的人群望去,明明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她似是看到一月白人影一晃而过,再凝神仔细看时,已经什么都看不到。“白景归西山,碧华上迢迢。不是说的是哪位姑娘公子?”那打捞河灯之人又是一遍重复,锦月的心为之一震,有些发慌的看向赫连鸣谦,他们一直在一起,这河灯自然不会是他放的。或许是她自己多心了,那句诗词也不一定指的是碧华二字,就算是,也不乏有人刚好取了这名,希望是她多想了。“怎么了?”锦月愣了愣神,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倒是拿打捞河灯之人再次高呼一声。“白景归西山,碧华上迢迢。有哪位姑娘公子来认领的?”三声高呼,让赫连鸣谦恍然大悟,锦月为何有了那般神态,温雅一笑,宠溺的捏了捏锦月的鼻子。“这天朝仰慕瑶池碧台赠锦月的男子不计其数,这位敢公然表达的,也是勇气可嘉,你可有兴趣见上一见?”锦月但笑不语,缓缓朝前走,心中却莫名的沉重,若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倾慕者,倒也罢了,怕只怕……。“鸣谦哥哥……”突然人群之中一声高呼,刷的一声,一道明黄身影闯入眼帘。锦月抬头看去,南宫霖正携着钟灵毓秀跟傅秋澄站在不远处,看那神情,因该是早就看到了他们,却并不意外。锦月愣了愣神,突觉自己的手掌还被赫连鸣谦攥着,她到不怕什么,只是担心会给赫连鸣谦带来什么困绕,便想抽出来,赫连鸣谦似乎察觉到锦月的心思,低头对她温雅的笑了笑,反而将她的手掌抓的更紧。“哦~,方才太宰府的下人说鸣谦哥哥去赏灯了,我还疑惑呢,是什么人这么大面子,能把鸣谦哥哥你邀出来,原来是穆小姐,难怪呢。”赫连鸣谦笑着拿手中的玉扇敲了一下傅秋澄的头,傅秋澄朝他吐了吐舌头,赫连鸣谦用眼角瞥了一下南宫霖,虽然在笑,但脸色却有些苍白,目光盯着他们紧握的双手有些愣怔,此时他有些许不忍心,也有些愧疚。“你们还有那些地方没逛?”多年来的默契,南宫霖明白赫连鸣谦的用意,垂眸调整了一下慌乱的心思,让自己的笑尽量不露出什么痕迹。“我们沿着这条街走了一遭,倒也没逛什么,穆小姐想去哪里?”锦月缓缓抬眸,灯火阑珊下,那双秋月明眸璀璨无比,她脸上有淡淡的欣喜,跟不溢言表却让人忽视不掉的愉悦。“月很少出门,去哪里都好。”傅秋澄跳着四周都看了看,突然指着一个方向,大声的喊了句。“那边最热闹,我们去那边吧。”说着就拉起了毓秀朝着那个方向跑,毓秀在路过锦月身侧时,重重的看了锦月一眼,锦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毓秀不喜欢她,她自己知道,可今日着眼神却多了份憎恨。傅秋澄选的那条街确实最热闹,里里外外围了数层,好在这群人除了锦月都有不错武功,费了些力气,却也挤进了人群最前面。只见那人群中央,将花灯铺了一个圆圈,花灯之上有一个异族风情的女子,身着微透的轻纱,随着她在上面起舞,盈盈一握的腰肢,白皙的肌肤忽隐忽现。她面上也遮着一张轻纱,露出一双碧空如洗一般的蓝眸,媚眼如丝,惑人与无形,她额际坠着一颗泪滴形状的玉石,与那双蓝眸交映成辉,看的让人热血喷张,浮想联翩。锦月侧眸看了赫连鸣谦一眼,他嘴角挂着一抹温雅的笑,察觉到锦月的目光后,环着锦月的手臂紧了紧。“好一个人间尤物,不知道那张脸是不是也同样绝艳无双呢?”南宫霖看着傅秋澄感兴趣的模样,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越发的口无遮拦了,难怪给毓秀这样投缘,这些时日,她们在临都惹出不少事端,若不是皇上压着,怕是早在刑部大牢蹲着了,那还能来赏灯。“你呀,那里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我看日后谁敢娶你。”傅秋澄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屑一顾,她向来活得无拘无忌,才不管女孩子应该是什么样子呢,有没有人娶,更不在意了。“霖哥哥,难道你不好奇,这女子长什么样子?”南宫霖笑了笑没有说话,倒是毓秀手快,用一个珠子在指尖一弹,那珠子穿过那女子耳际,打掉了固在她发间的轻纱,一张精巧艳丽的面孔呈现出来,人群之中一阵惊呼。那灯上的舞姬似是受到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