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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阑嬉皮笑脸的去给锦月开门,锦月习惯了叶阑这没正形的性子,也只是放任的笑了笑。而李斯则狠狠的瞪了叶阑一眼,他曾经带出的那批群孩子,没一个省心的,个个都惦记着向他讨要点什么。听到开门声,那守在院子里的少年惊了一下,垂头静立在一旁,锦月用余光扫了他一眼,若是这地下有个缝,恐怕他恨不得要钻进去躲着了,不是都说她跟弦阳容貌部分伯仲吗,怎么这李澈见她跟见鬼似的。“叶大哥~”李诗音突然从茅屋里出来,看到院子其他人,似乎有些犹豫,神色拘谨而慌张,最后还纠结了片刻,直朝着叶阑走了过去,锦月侧眼看了一眼叶阑,他倒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没看到人家姑娘的为难。“你看,我差点忘记了,上次答应要送你市面上最流行的发簪来者。来看看这一支喜不喜欢。”叶阑拿出一个紫玉发簪递给李诗音,锦月看了一眼,若她记得不错,这发簪方才还插在她发间吧,上等的玉都有它特有的纹路跟色泽,她不会看错。叶阑这是借花献佛呢,怕是人家姑娘一叫住他,他才想起有这么会子事,就顺手拔下她的充数了。“叶大哥,这玉簪一看就很名贵,诗音不能收。”李斯不睦名利权势,家中虽不算贫穷,但也给李诗音用不起这么名贵的东西,但没用过,不代表她看不出好坏来,收人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当然心里不安。“怎么就不能收了,我家小音值得拥有任何好东西。你若喜欢,这破簪子算得了什么。改天我再送你十个八个的。”锦月的眼角抽了抽,破簪子,上等的天然紫玉本就够稀有了,更可况这是出自名家之手打造的,到他口中成了一个破簪子,还送个十个八个的,我看你这海口夸下了,以后怎么给人家姑娘兑现,她回去是不是该嘱咐一些清灵,防着点叶阑,改改他这随口许人的毛病。“叶大哥,太贵重了,诗音真的不能收。”叶阑看出李诗音是喜欢的,但她性子就是这样,被李斯教导的太恪守常规,便伸手帮她插入发间,还扶着她的头,左右看了看。“你看,这簪子多配你,李澈是不是?”一只把自己当隐形人的李澈突然听到叶阑提起他,他那神情恨不得吃了叶阑,叶阑到有些莫名奇妙,便听他恶狠狠的回了一句。“小音,他既然给了,你收着就是了,反正他到咱们家蹭了不少饭,刚好抵给你了。”锦月左右看了一眼,李澈触到锦月的目光,又立马底下了头,锦月只觉得好笑,这兄妹的性情真是大相径庭,一个柔顺娴静,一个鲁莽冲动,真不知李斯这样的文人雅士是如何教导自己的孩子的。“叶大哥,这是我绣的粗东西,你若不嫌弃也收着吧。”李诗音将一个荷包递给叶阑,叶阑接在手中看了看,也没多想,也怕李诗音将那簪子再还给他,便揣进怀里,还伸手拍了拍李诗音的头。“好我收下了,我还得给某人当车夫呢,小丫头,改天再来看你啊。”李诗音侧目看到锦月,锦月对着她善意的笑了笑,她的神情却有些恍惚跟失落。父亲跟哥哥早就提醒过她,叶大哥有很多的红颜知己,难不成这个像月亮一样美的女子也是其中之一吗,若是叶大哥的红颜知己都是这样的女子,那她还有什么机会。“李先生,月先回了。”锦月看出了李诗音的想法,可她不好解释什么,这李诗音本就性子腼腆害羞,她说什么都免不了让李诗音觉得更加的难堪,便率先跟李斯告辞,剩下的也只有叶阑去处理方妥当。“慕小姐慢走。”叶阑搀扶着锦月走过那晃晃悠悠的吊桥,李诗音从来没见叶阑对谁这般细心过,心中更是失落,她也更加认定,叶阑跟这个慕小姐关系斐然。“父亲,这慕小姐是何人?”李诗音没什么心机,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连李澈哪般神经大条的人,都能看出她对叶阑的心思,更不要说李斯了。“小音,你应该听过瑶台碧池赠锦月吧,她就是了。”李澈话一出口,李斯立马看了他一眼,他猜测的果真不错,这小子果然是早就见过楼主,但他一向放任自己的儿女自由长成,所以他在犹豫,要不要提醒李澈,这女子远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原来是并蒂明姝中的瑶池碧台赠锦月,难怪会有这般让天下女子黯然失色的绝代芳华,难怪得叶大哥这般另眼相待。”知道了锦月的身份,李诗音更加的失落,她想着若是这样的举世无双的女子,才可收住他的心,那岂不是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也达不到他的要求。叶阑驾着马车不紧不慢的走着,还心情不错的挥舞着手中的长鞭,吹起了小口哨,锦月靠在车内看书,本来心中就不平静,加上叶阑的口哨声,扰的她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便将手里的书卷放下。“叶大公子,什么时候,你也送我十个八个的紫玉簪子怎么样?”叶阑挥舞的正高兴,锦月一出声,他才想起刚才那一出,他这不是随口说说,哄那小丫头高兴吗,那边还没当真,这边到当回事了。“你又不缺这个,上次清灵那丫头帮你收拾东西,我可看见了光这簪子,你就有两箱子呢。你说要是全戴你头上,还不得压死你,我这不帮你减轻负担吗。”清灵每日给她佩戴的都是不同的首饰,但她有两箱子的发簪这事,锦月还真是不怎么清楚。能拿了别人的东西,还可以这般理直气壮的,也就只有叶阑了。“发簪的事情,我先不跟你计较,你可知道人家姑娘为何要送你荷包,你可又知道,那荷包上的图案代表了什么。”叶阑一愣,忙从怀中掏出来李诗音送他的荷包,正面绣的是碧空朝阳,背面绣的是落日白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遭,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他想着是不是锦月生气簪子那事,故意诓骗他呢,但又决定锦月不太可能在意那个簪子。“不就是个荷包吗,能有什么名堂?你可别欺负我读书少。”锦月无奈的笑了笑,叶阑虽然风流成性,但接触的都是直率直言的女子,像李诗音这样隐晦的方式,他岂能看不透的。若她不帮李诗音解释一句,岂不是枉费了她花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