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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秀恩爱,她们这些人也只有伪装羡慕的看着的份了。“锦月尝过这曲尘花了吗,如何?”王书墨亲自起身给南康公主斟了茶,从南康公主出现后的种种举动,看似是一副宠爱的模样,但锦月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了,总觉得王书墨这般殷勤的秀恩爱,有些过了,过便显得刻意。“公主恕罪,月还没来得及尝,不过只闻到了茶香,便已经觉得难得了。”南康公主透过飘散的水汽,浅显的看了锦月一眼,嘴角浮出些清冷的笑,那笑意味不明,似乎是南康公主本就习惯了这样的笑,并非对她有什么不满。“这曲尘花很是难得,冲泡的步骤很是繁琐,也就驸马有这份闲情逸致,本宫真是做不来,你若不尝尝,怕是就没机会了。”南康公主看向王书墨的眼神颇是复杂,锦月想起了那日在凌云宫跟弦阳听到他们的谈话,距离行间都能听到南康公主对王书墨的敌意。“云裳你若喜欢喝,我日日都愿意泡给你喝的。”南康公主垂眸笑了笑,没接王书墨的话,对于遗思锦月曾留意过,服用后若是想起一些痛苦的记忆时,便会有噬心之痛,久而久之,这些记忆便被忘干净了,但南康公主如今到跟以前没什么大的不同。“锦月,你还是说话这么谨慎周全,弦阳呢,在这苍灵玩的好吗?”南康公主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或许这茶真是好,让南康公主拧着的眉心都舒展了些。“回公主,这苍灵有好多好玩的地方跟好吃的东西,那天公主得空了,好去逛逛才好。”南康公主笑着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清冷的眸光到是比之刚才暖了一些,其实一直以来南康公主对王书墨的敌意,皆是来自于王家跟皇上用交易的手段得了她。“是吗,说来本宫临都,都不曾好好逛过,就嫁了出来,一直觉得很是惋惜,弦阳这么说,到让本宫真有了去逛逛的兴致。”南康公主未出嫁之前,莫说踏出皇宫,即使她的凌云宫也很少出来,这一点宫中上上下下无人不知。“云裳你若是想去临都逛逛,我们回去便是了,不用惋惜。”这话王书墨说的温柔体贴,情深意切,借机弦阳也笑着补了一句。“公主跟陌表哥这般的恩爱,真是羡煞我等了。”无论真假,王书墨的确将一个好相公演绎的淋漓尽致,弦阳这句话倒是接的及时恰当。“驸马对本宫确实好的无可挑剔。”以前的南康公主对皇上即使口上顺从,神情上也是毫不留情面的表现出反感跟敌对,如今对于南康公主此番附和弦阳的话,到不知是真的这般想了,还是性情有所变化,懂得给王书墨留情面了。“你是我的妻子,我自当是该对你好的。”王书墨攥着南康公主的手,含笑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南康公主先是僵了一瞬,随后付之一笑的将手抽了出来。“你们现在是住在柳家是吧,住的可还是惯,不如搬到这里陪陪本宫可好?”锦月跟弦阳相互看了一眼,明显的两个人都不想,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回绝了,锦月思忖片刻,这事指望不上弦阳,只能由她来。“公主如此抬举我们,我们必然欢喜,只不过我们不比公主喜欢清静,到这里叨扰了公主便不好了,我们到是在那柳家住着更合适些。”这所宅院虽然好,但位置确实偏远了些,进出皆有不便,而弦阳又怕着王书墨这些讲究的规矩,自然也是不想在这里不自在的待着。“这地方的确是偏远了些,难怪你们不喜欢,那本宫就不强求了。”本也就是随口说说,南康公主面上到没表现出锦月回绝她有什么不快,锦月悬着的一颗心,方才定了定,她窥见弦阳也是松了口气。“本宫最近闲来无事,便想着学几首曲子弹弹,不曾想有一首过于复杂,怎么都捋不顺,弦阳若不急着回去,便指教指教本宫可好?”南康公主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莫说弦阳,脸锦月都惊了一下,虽然琴棋书画南康公主都学过,但却赏大于习,到从没见她展现过,到不知到了什么水平。“公主折煞弦阳了,弦阳怎担得起指教二字,弦阳到还真馋着风鸢jiejie那道鱼戏碧枝呢,定要用过饭才肯走,哪能急着回去。”听弦阳提起自己,垂首默不作声在一旁的风鸢连忙对着弦阳得体的笑了笑,温声道。“表小姐爱吃,奴婢自然欣喜,这便下去准备着。”风鸢跟南康公主和王书墨请辞后,便躬身退了出去,这时距离午饭还有一两个时辰,看来弦阳点的那道菜很是费工夫,而且依照着风鸢在王书墨身边的身份,怕是用不着下厨的。“那驸马陪锦月这里坐坐,本宫一会就回。”看南康公主起了身,锦月跟弦阳也连忙起身,王书墨是最后起了身的,双手又抓着南康公主的手握了握,目光真挚而温柔,看的锦月跟弦阳都信了他对公主的情意斐然。“弹琴是怡情,可别累着了。”南康公主仅是垂着眸子颔首嗯了一声,便笑着对弦阳招了招手,弦阳走过去后,便一起离开了。“听闻慕小姐的揽月阁中有一株桃数,长的很好是吧?”南康公主跟弦阳离开后,王书墨没有招呼锦月坐下,反而是问起了这样一件小事。“月出生前,那株桃树便存在了,如今刚好长到了二层阁楼窗子的高度,倒也没什么特别的。”王书墨笑了笑,看上有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曾经他用千金买下自己一个字,又用万颗宝珠买下她一幅画,难不成如今买无可买,便打起了自己那颗桃树的主意。“那倒是有趣的很,我这院子里也种了片桃花,不如慕小姐陪我走走可好。”如今南康公主跟弦阳都不在,再在这里坐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她预感南康公主有话单独跟弦阳说,而王书墨有话单独跟她说。“驸马爷盛情相邀,月乐意之至。”王书墨若有所思的看了锦月片刻,他们似乎半年有余不曾见过了,如今依稀觉得,她似乎变化很大,却又说不好,哪里变了。“慕小姐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