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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来看看,你画好了没。到没料到,你受伤了。”锦月轻抬了疑惑的眸子,随后看了看自己的手,眼眸蓦然一亮,从床榻上下来。“月现在就画给你。”锦月说着就往外走,她想着是不是做些以前做过的事情,没准能想起些什么。“小月,不急的,等你好了也来得及。”等看到锦月走到了门口,歌阙才反应过来,连忙边追便对锦月喊。“月没事,答应你的,自然得做到。”锦月跟歌阙来到大厅,此时赫连鸣谦还在厨房,夜冥在院子里练剑,而千夙正拉住南宫霖陪他下棋。看到锦月着急忙慌的走过来,虽然是千夙先窥见的,但却是南宫霖先起身的。“锦月,怎么了?”听到南宫霖唤她,锦月的神情恍了一下,原来月跟小月都不是她的全名,南宫霖唤的锦月才是。“月给歌阙画几幅扇面的小样,没事,你们继续,不用理会我们。”锦月说话就朝着大厅摆设的桌案旁走,因为她窥见那桌案上有摆好的文房四宝。她心想着或许自己以前真是在这里呆过,否则怎么歌阙提起画画,她就下意识朝这里走。“我帮你研磨。”歌阙移到桌案前,在砚台中注入了些清水,开始研磨。锦月摸了一下被一本厚厚的册子压着的宣纸,清风吹过,最上面的一页飘走,恰好瞟向了南宫霖此时站着的位置。“这……”南宫霖附身捡起,看到那宣纸上画的是什么,脸色突然一红,抓着那张宣纸手足无措。“比起你以前看到过的,是不是精美许多。”千夙散漫的向后靠了靠,嬉笑着盯着南宫霖那张红透的脸,让南宫霖那张脸上的红再添一层。锦月侧了侧头,有些疑惑,便又掀开手边的一张宣纸,随后面色一僵。“怎么了?”歌阙看到锦月变换的脸色,便凑过去看,锦月反应过来,赶紧迅速的翻过去,压在桌案上。“这些是什么?”锦月微澜的眸光看向千夙,千夙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怎么,自己画的,不记得了。”锦月扶着那一叠宣纸的手颤了颤。她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连这些东西都画的出来。“真的?”鉴于千夙目前说的所有话,都让锦月起疑。锦月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是此种的行家,不信可以再画一张,比对一下,下笔的力道跟手法,看看本君骗没骗你。”南宫霖此时还抓着方才捡起的那张宣纸,其实方才虽然只看了一眼,但他已经看出,这的确出自锦月的手笔。“这画里,画的究竟是什么呀?”看着所有人紧张的神情,歌阙狐疑的问锦月。锦月垂了垂眸子,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将那一叠宣纸抚开,取了一张空白的放在桌案上。她提笔沾了沾墨水,却不知该画些什么,便将四周看了看。看到在院子里舞剑的夜冥,神情松了松,便低头下了笔。锦月握笔挥洒的行于流水一般顺畅,几笔下来,院子中的景象跃然纸上,栩栩如生,风韵天成。但当她刚想起笔画人时,手突然便顿了下来。心中涌出一种异样的情绪,似是不愿再画下去。她还抓住这没由头起来的情绪,因着什么,便听得歌阙问了她一句。“画好了吗?”歌阙看锦月停了手,便向画中瞟了一眼,锦月突然从自己怪异的情绪下醒悟过来。别具一格的院子在画中空荡萧索,唯美却凄凉。就如她此时的心情沉甸甸的,像是漂浮在大海之中,抓不住任何依仗。“好了,你看一看能否做你扇面上的小样。”锦月将手中的笔放下,将那一张宣纸拎起递给歌阙,歌阙接在手里看了看。脸上先是有了欣喜,随后那欣喜缓缓消失,换成了疑惑的模样。“你画的真是好,但为什么我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中有千千结第二百七十八章:可知宁子解佯愚歌阙奇怪的拿着画跟那院子的景致对比了对比,明明这画更缥缈唯美些,为何却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总觉着画中的院子空旷的有些悲悯跟恐慌。“小月,不如你把那院子里舞剑的人也画进去好不好,我看这画,总觉得心里很堵很悲伤。”歌阙对比半天,觉得这画中怕是就因为缺少了一个人,才会显得有那么一点奇怪,若是填上那个练剑的人,是不是就没有这不好的感觉了。“她从不画真人的。你死心吧。”千夙看锦月拧眉不说话,便率先替锦月解释了。锦月诧异的看了过去,难怪方才自己提笔画人时,会下不去笔,原来她从前是不画人的。“是不是对比出来了,是你画的吧。”锦月的脸又是一白,其实她画第一笔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出来了,那画风更笔法确实是自己的。南宫霖看着锦月难为情的模样,有些不忍心。犹豫了一下漫步过去,将手中哪一张也压在了那本册子下,一言不发的回去坐好。因为此时他觉得,自己不说话,便是帮锦月最大的忙了。其实他心里也在诧异,锦月是大家出来的闺秀,平日里也是知书识礼,满腹诗华,为何会画起这些东西。他在心里为锦月找了很多理由,却没一个能说的通的。“过来,吃饭。”此时赫连鸣谦恰好从厨房里出来,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一碗稀粥跟几碟小菜,满身的烟火味中夹着一股脱俗的清韵。他的恰当出现,到打破了大厅里尴尬的气愤。“君上这里究竟藏了多少人啊?”歌阙看到走出来的赫连鸣谦,大为惊异,便小声嘟囔了一句。锦月怔了怔,向歌阙问到。“你吃过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一点?”因为不知道什么时辰,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用膳的时刻,但此时,锦月总觉得该问一问歌阙。“哦,不用了,我来之前就吃过了。你还没吃饭呀,那你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