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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人在哪里。“不~不~不~,这怎么可以?”梅清吓的脸色都白了,右相府是什么地方,岂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个住进来的,若不是那幅画对他很重要,打死他都不敢来。“你不想在右相府也可以,不如去李先生哪里帮他带几个小孩子授课吧,你以前不就在家帮孩子当做先生吗?你再推辞,月可就生气了。”看梅清诚惶诚恐的模样,锦月便打消了让他在右相府这个决定,毕竟这是非之地,不太适合梅清静下心来温书。“月月,谢谢你。”梅清只当锦月说的是一个平淡无奇的书院,他简单的以为,自己能帮忙授授课,也不算白吃白住,到还心安理得些。“不用跟月客气,月盼着你今年能榜上有名。”梅清将眸子有垂了下去,他这几年因为失忆,对温书并未用心,他怕锦月会对他失望。“我只是想试试,成与不成还不知道。”锦月不过想跟梅清玩笑一句,没想到他如今敏感至此,若是从前的他,怕会特别自信的说,他要中头名状元。“考一考,总归是个盼头,中不中,别太放在心上。”梅清将垂下的眸子稍稍抬了抬,其实他不知道,自己除了考功名以外,还能做些什么,左右梅园他是回不去了。“月月,谢谢不问我,为什么离开梅园?”从梅清进门认出锦月起,就一直怀着担心,怕锦月问他为什么会离开岳凌寒,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不想说,就不用说,若哪天想说了,随时可以来找月。”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梅清性格有了如此大的改变,肯定是遇到什么突变,梅清不愿说,她岂会揭伤疤的去问。“月月,若是……”梅清说到此顿了一下,为难的看了锦月一眼,锦月端起桌边的茶抿了一小口,也不催促他。“若是来他找你,你帮我给他带句话,就说我跟他已经两不相欠了,今后就好聚好散吧。”锦月握在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紧,梅清跟岳凌寒之间果然发生了些什么,看来她无形之中,又掺和进别人的事端里。“好~,他若来,月会帮你带到的。”锦月虽然对岳凌寒了解不深,但也知道梅清这句话,即便她说给岳凌寒,怕也没什么作用,但感情这件事,别人看的再清楚,也不好插手。“这两日,你先在客栈委屈两日,后天月便带你去李先生哪里。”后日便是慕珏去学堂的时间,锦月本来就想亲自送慕珏过去,那时到刚好可以带梅清去见李斯,在李斯哪里,梅清应该受益颇深,对他考科举大有裨益。“不用麻烦了,我在关公庙里可以再住两天,反正都住了这么多天了。”梅清自知身上没钱,肯定要锦月破费,虽然锦月说跟他是朋友,但他依旧不好意思。“不麻烦,等你高中之后,还月就是了。”锦月轻缓一笑,摆了摆手,青碧便靠前过来,静等示下。“青碧,此事,你亲自去办。”青碧恭敬的称是,眸光却瞥了梅清一眼,这样的小事,其实并不需要她亲自去安排,锦月如此叮嘱,便说明眼前这位梅公子,极其的重要。“月月,那幅画能不能还我?”今日他把身上所有的钱财都带过来,就是为了要回那一副画,只是没想到买去的正好是锦月。“当日本来就赠给你的,你自然可以取回去。”锦月话音还没落下,青鸾已经将那画取过来递给锦月,锦月接过后,又递给了梅清。“遇见你真好。”梅清握住那画卷,眼眶突然就湿了,这些时日受的无助跟恐慌,在此时有些忍不住了。“月自小便少有人愿意亲近,你肯亲近月,月自然该照拂你。”锦月走上前,抽出袖中的帕子擦了擦梅清脸上的泪珠,不管经历了什么,梅清依旧是哪个被岳凌寒,护在手心里呵护的那个孩子,依旧很脆弱。“那我走了。”梅清吸了一下鼻子,他知道锦月比他还小上半岁,此时在她面前突然哭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嗯~,遇到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月。”梅清抱着画点了点头,便随着青碧出了揽月阁,锦月将窗子开了条缝隙,看着梅清走远,眸子沉沉的收了回来。不抵相思半第三百一十六章:相见时难别亦难在梅园见梅清的第一眼起,她便觉得这个少年干净的让人,忍不住想去疼惜,没想到岳凌寒不能将他安好的护一生,实在有些可惜。梅清随着青碧出了右相府,便坐上了华贵的马车到关公庙中,取了自己的东西,随后青碧在临都最好的客栈中,给梅清定了个清净的雅间。青碧注意到其实,梅清像是被人照顾惯了,觉得留他一个人在客栈中,怕他照顾不好自己,便在离开前,让青芜留下来照顾梅清的饮食起居。梅清本是不肯,觉得青碧给她定了这么好的地方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哪能还留下锦月的侍女,再说他从小就没被侍女照顾过。最后青碧骗他说,这是锦月的吩咐,自己若不照办,回去定是要受罚的,梅清不忍心青碧因此受罚,于是便答应了。当时青碧暗自笑了笑,这少年的性子真是太单纯了些,她还从没接触过如此简单的人,难怪小姐会让她亲自安排这些事情。经过梅清拒绝让青芜留下来侍奉这一事,青碧便知道这个少年肯定不会再接受她的钱财,于是便偷偷将一袋碎银子塞进了梅清的包袱中。临都不比别处,做什么事情都需要银子,小姐既然这般看中这个干净的少年,她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梅清在客栈中吃了一顿好久没吃过的热乎饭,青芜细心的将热水打好,让梅清又洗了个热水澡,洗完澡梅清本来要从自己包袱中拿那一件唯一可替换的衣服,却发现青芜早就给他备好了一套绸缎的新衣。在浴桶冒出热气的水雾中,梅清不自觉的又红了眼眶,他这辈子除了自己的娘亲,跟那个人以外,再也没有什么人,对自己如此的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