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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轻柔的摸了摸弦阳的脸颊。此时弦阳依旧睡的有些昏沉,好看的眉眼时而轻笑,时而拧皱着,千夙伸手帮她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嘴角也不知不觉的勾了勾。“你说的对,三年不是很长,一生也不是很长,我会等你的。”千夙将衣袖收回,附身在弦阳额迹印下一个软软的吻,自己诧异的怔了片刻,摇着头笑了笑便静然起了身,这动作做起来,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千夙又看了一眼,依旧还在沉睡的弦阳,心里默默的叹了叹,随后他将身体化作一道白光,嗖的一下窜出了屋子。“美人先生~”弦阳的房门砰的一声,被弦阳从里面推开,她穿了一件单薄的小衫,一双玉足赤脚踏出门外,墨黑的发丝散在身后,神情惊慌而激动。“美人先生,是你吗,是你吗?”弦阳放声朝着院外呼喊着,一双无辜的鹿眸,如决堤的洪水,泪如雨下,但寂静的庭院,除了几声虫鸣之外,没有任何应她的声响。但她如此大声的呼喊,而贴身守着她的朱雀,现在没有跟出来,所以弦阳便断定,千夙肯定就在附近,只是她不懂,他来了为何要躲着她。“我知道是你来了,你为什么不肯见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好不好。”弦阳瘫倒在院落之中,大颗大颗的泪滴挂在娇俏的脸颊上,看的人心头一紧,夜晚的凉风吹的她身上的薄衫簌簌响动,人也看起来越发的弱不禁风。“你一句话不说,就来到招惹我,一句话不见又走了,如今还要一声不响的看看我,却还是不愿见我吗?”镇人心弦的哭腔充斥着整个庭院里,让四周铺上了一抹悲凉的曲调,远去的白光突然停留在夜空一段,片刻之后自天际重新降落下来。“傻丫头,怎么哭成这样?”白光化作人形附身在弦阳面前,皓白的指尖磨砂过弦阳的眼底跟脸颊,帮她将泪水拭去,他不是一个心软之人,却屡次因为弦阳的哭,而为之所动。“美人先生~”弦阳不由分说的一把扑进了千夙的怀中,就像从前每每字别处受了委屈一样,只有在千夙怀里哭一哭,她的亢奋悲悯的情绪才能得到缓解。“乖~,不要哭,你再哭下去,我可走了。”千夙用广袖轻轻的给弦阳擦拭脸上的泪水,弦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双眼睛通红,看的千夙十分的揪心。“不,不~”一听千夙要走,弦阳立马双手抓住千夙的手臂,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含着泪水的眼眸里,透着分楚楚可怜的恐慌感,连眨一下眼睛都不敢,因为她怕千夙真的不见了。“这就对了,眼睛苦肿了,就不漂亮了。”看到弦阳止哭了,千夙温笑着揉了揉弦阳的头,三年不见,曾经那个少不更事的小丫头,长高了不少,美宇之间的明媚更是显眼了,但跟他印象里的凤鸣女神,到一点都不像。“美人先生~”弦阳突然唤了千夙一声,千夙怔了怔,还没明白弦阳为何唤她,突然弦阳抓住千夙的胳膊,就下口去咬,千夙拧了拧眉。“你这是做什么?”弦阳看着千夙一脸的云淡风轻,加重了牙齿的力度,等她发现千夙依旧没有任何动容时,松开口后哇的一声,又哭起来了。“原来这还是梦,原来这还是梦!”弦阳哽咽而含糊的语调,让千夙颇为无奈,他到是忘记了,平常人被人咬上一口是会疼的,可他并非rou体凡胎,怎么可能有平常人的反应。“丫头,我真的回来了,不是梦!”千夙伸手捏了捏弦阳的脸颊,手下用了些力度,弦阳从小就怕疼,所以刚才不是咬自己,而是张口咬了千夙,此时被千夙这样一捏,丝丝的疼痛感在心底蔓延出一度甜来,整个人呆愣了一会。“美人先生,你还走吗?”知道这不是梦后,弦阳立即紧了紧抓着千夙衣袖的手,此时她顾不上追究,千夙以前为什么突然离开,她只关心,千夙会不会走,走了还不会不会回来。“丫头,我待会就的走了。”千夙明显的看到弦阳瞪大的眼眸中,透出隐忍的的倔强,或许弦阳知道,有些事情一味的哭是起不了作用的,尤其是对千夙。“那你什么时候再回来看我?”那次千夙的不辞而别,再一见,便到了三年后,弦阳明白,如千夙这样的人,她是留不住的,所以她不敢求太多,只想能时常见一见就好。“丫头,其实我很想带你走的,只是……。”弦阳促然怔了一瞬,含泪水的眸子忽然亮了亮,虽然她有些舍不得亲人,但她更加的舍不得千夙,若他肯带,她真的肯随他走,天涯海角哪里都好。“你知道的,我愿意的,只要跟着你,无哪里我都愿意。”弦阳虽然有时候迷糊,但该清醒的时候,也是很清醒,她欣喜之余,也能明白过来,千夙话里那句很想前面,还加了一个其实。“哎~,丫头,你何必如此执迷不悟呢。”千夙突然觉得,这一趟的到来,是个极大的错误,也许这错误是一开始就犯下的,他真不该在没推算弦阳命格牵连之前,就招惹了她。“为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大颗大颗的泪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流淌在面颊上,透着暗淡星光,看的让人心疼不已,千夙微微皱了皱眉,心里开始斟酌,该不该说。“丫头,其实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虽然天下都在说,并蒂明姝两人无论从哪方面比,都不相伯仲,但对于执迷追根问底这件事来看,弦阳远不如锦月看的开一些。“可是我想知道,想知道自己这辈子,究竟有什么坎坷还没曾遇到,想知道为什么先生接近我,却又要远离。”千夙微微叹了一口气,都说执着的人,一生都可能活的平顺,弦阳对别的事情上,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唯独对他抱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算了,你既然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千夙笑着揉了揉弦阳的头,这世上的女子,他只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