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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你还是没能明白,若不是为了这墨家的江山,你觉得朕愿意跟你们为难吗?”很小的时候,他还不是皇帝,对这些比他小几岁的孩子都有过照拂,那时真的是出自真心,只是因为后来变了质,再提起在这份真心,便没人信了。“皇上要的不过是朝堂稳定,后宫安宁,天下女子千千万,怎么就非碧华不可?”叶家虽然说在日月同辉之时,有凤凰临时一说,但那一刻出生的并非只有弦阳跟锦月两个人,凤凰是否真的印证在她们两个人身上,始终是个未知数。“你这话,你自己信吗?”赫连鸣谦的神情震了震,话虽这样说,但锦月表现出来的聪慧跟才能,对天下来说都极其的具有说服力。他这话,若说着后宫之主有比锦月更合适的,他自己都无法骗过自己。“可是皇上,我真的放不下她,真的放不下她。”赫连鸣谦将放不下重复了两遍,南宫霖方才就说,他都能放得下,为何到他这里便不能做到。对于此事赫连鸣谦在来皇宫的路上思忖许久,他想唯一的区别便是玉和没有尝过跟锦月在一起的甜头,所以才比他放得开。“哎~,有一件事,朕一直不愿跟你说,如今看来,不得不说了。”墨承乾没有回头,单凭赫连鸣谦的声调,便能够体会到,他如今是怎样的痛苦,虽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对于那个女子的魅力,他还是低估了一些。“皇上指的是那一件事?”墨承乾一把拉开了本关着的窗子,那高出乾坤殿的芭蕉,如此清晰的展现在眼前,在苍穹悬挂的月牙所散发的光晕中,显得格外的神秘而娇美。此刻他心头蹦出一个危险的想法,若是那个势头压过自己的女子是她,他竟然会觉得不错。“世人说情起无由,其实不对,一个人对一个人的钟情,总会因为些什么,只是陷的深了,忘记了初衷而已。鸣谦,慕锦月对你的情,你可想过起因?”关于这个问题,他似乎也跟锦月提起过,当时她怎么说的来着,赫连鸣谦凝神回忆了一下,当时她似乎是说了一句,因为他的字。“难道皇上知道?”当时锦月似乎是说了一句,因为他的字,但好像是开个玩笑而已,他并未放在心上,但此刻听皇上的语气,明显是知道些什么。"朕当然知道,因为这本身就是朕特意筹划的,只是本来以为陷进去的是玉和,却阴差阳错,换成了你。"赫连鸣谦的眸子徒然瞪大,对于墨承乾这句话,他不是很理解,什么叫做本来是玉和,阴差阳错换成了他。“请皇上明示。”墨承乾看着赫连鸣谦讪笑了一下,若不是赫连鸣谦步步紧逼,不肯放手,他到是不在意给他留下这一场美梦,有时候对人最残忍的,便是这本可以不知道的事实。“五年前,你刚刚步入朝堂,经常用海东青跟玉和通信,朕特意选了个时机,让一个神射手,将你们通信的海东青,射伤落在了右相府的揽月阁中,随后玉和跟慕锦月便因此通信长达五载,剩下的就不用朕再细说了吧?”赫连鸣谦惊的防似一道天雷,自头顶猝不及防的劈了过来,他伸手扶着门框,方能将自己的身子站稳,一张脸惨白如纸。不抵相思半第三百六十一章:管取甜时彻蒂甜曾经锦月无意说出,让他百思不解的话,突然在耳畔中无比清晰的重复了一遍,突然明白了此种隐藏的含义。“慕小姐在想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大人,跟月想象的有些不同。”“哦,在慕小姐眼中,本官是怎样一个人。”“霁月清风。”“我想问一句为什么会选我?”“大概是因为你的字吧。”先前跟锦月的对话一股脑的冲进脑海,先前看起来不可思议,觉得有些不对劲的事情,如今细想起来,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锦月误会了,他是跟他通信之人。“鸣谦,她本来就不该是你的,永远也不会是你的,现在是不是觉得能放手了?”墨承乾从袖口拿出一个白瓷小瓶出来,塞进了已经呆若木鸡的赫连鸣谦手中,顺手拍了拍他的肩。“回去吧,朕再给你些时日,让你再陪一陪她,下月便是你的生辰了,就在那天做个了结吧。”墨承乾收回了手,便回到了龙案之前,继续批阅先前未曾批完的奏折,不再理会赫连鸣谦。赫连鸣谦握着墨承乾递给他的白瓷瓶,失魂落魄的自乾坤殿中离开,黑漆漆的夜晚透着一份令人绝望的气息。他是让太宰府中的人,将手中的白瓷瓶送到南宫霖手里的,此时,他没有勇气再去见一见,南宫霖跟锦月两个人。经过南宫霖悉心的调理一月有余,锦月的身体逐渐有了起色,只是还不易多过费神,平常也就只能看看闲书。南宫霖到是每天都过来给她把把脉,给她送一些药过来,南宫霖不像叶阑总是想着给她个教训,怎么苦怎么来,到也没有那么难以下咽。偶尔赫连鸣谦也会在晚上过来坐一坐,锦月隐约觉得赫连鸣谦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常常会出神许久,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她知道自己恐怕时日不多了,觉得赫连鸣谦是在担忧自责,想开口安慰他,却不知该怎么说,便想着快到他的生辰了,自己应该送一份别致的礼物,宽宽他的心。转眼临近了初秋,夜幕天寒,阴沉的天气已经看不到半点星辰月光,若不是跳动的烛光,定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锦月不自觉的捂住手臂上那火红的胎记,这胎记预示着叶家天赋异禀不同常人,也预示着承载天下运势的身不由己。鸣谦你会不会怪我,不能陪你到天长地久,会不会怪我擅自做了决定,连周旋的余地都不肯留给你。“你的毒还没解,莫要着了凉,来先把药喝了。”绕在鼻息的是一股药草之香,如他人一般,总是恰到好处的暖人肺腑。锦月回眸浅浅一笑,将南宫霖手里冒着热气的药碗接在手里,仰头一口气喝完。“不苦吗?”锦月用丝帕拭去嘴角的药汁,静然浅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