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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监禁后恶堕成rou便器的皇女殿下~她的未来该何去何从?】

    作者:冴月冷辉

    字数:10507

    2021年7月26日

    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名作阿纳斯塔西娅的少女,已经记不清了。

    「吧唧?、吧唧?、吧唧?……」

    一根又一根充满腥臭味的roubang拍打在少女的身体之间左冲右突,盈满rou欲的

    水渍飞溅声在房屋里不停回荡。

    「喔喔,又射了!这小婊子玩起来实在是太舒服了,不论cao多少次都不会腻

    ……」

    「别说那些废话,你好了吗!好了就快让开,我们还没玩够呢!……」

    她只记得,在自己意识陷入混沌之际,耳边仍然充斥的是男人们粗犷而杂乱

    的喝声与yin笑声。

    他们的双手抓捏在自己身上。

    他们挺着腰肢,将身体中最肮脏的部位或抵弄或塞入自己每一处能够给予他

    们快感的地方。

    他们散发着浓烈的刺鼻气息,汗味,腥味,臭味,在空气间交织纠缠在一起

    不断灌入少女的鼻腔。

    好痛苦……

    「啪叽!啪叽!」一名男人扭动着腰肢,将他那肿胀如鸡蛋大小的男根像钻

    头一样戳刺进了少女的后庭菊rou粒。丝毫不介意任何秽物的肮脏,就那样拍打着

    少女已经发红发肿的翘臀抽插起来。

    「不得不说,这小丫头的耐力还真是强啊,兄弟们都玩到这个地步了,她竟

    然还不见昏迷的!」

    「是啊,你看她的jiejie,都已经被老大给cao晕过去了!这小丫头同时应付我

    们这么多人,竟然一点扛不住的迹象都没有……」

    另外一名男人狞笑着回应前一名男人的话语,对于身下少女的耐力,这些痞

    兵有目共睹。在轮到他上前之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法般,他将少女那

    团散乱却依旧柔顺的美丽银发揉作一团,随即taonong在自己的男根上,就那样像使

    用一只飞机杯一样摩挲起来。

    「那确实,咱们做到现在,也快有两个多时辰了吧?难道说,这小婊子是天

    生在妓院里做荡妇的料?」

    又一名男人应和着,对于那沐浴在白浊之间少女虽然麻木但依旧抬起的眼睑,

    即使是在他为兵作匪的时光里也是第一次遇见。

    像那些平常的贵族小姐,要是只身落入他们这样的匪窝之中,估计不到半会

    儿便精神崩溃如风似颠了。但少女不同,即使是身处如此绝望的境地,她的意志

    仍旧明醒。

    或许,大概?顺着少女如木偶般呆滞的目光看去,落在她那早已赤身裸体昏

    迷在床榻间的jiejie身上时,对于这一切,能够有一个模糊的答案。

    jiejie,父皇,母后……只要阿娜替你们承受了这一切,那你们就不会受苦了

    吧……

    一根roubang从口中吐出,另一根roubang又接续着塞入。在这轮回的折磨里渐渐熟

    悉并适应了这份窒息感的少女,已经有余力利用她那不多的视野去思考多余的事。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仿若出窍,身体间由那些男人所折磨的五感变得愈来愈微

    渺。她望着自己躺在床榻上昏迷过去,却因此暂时幸免于一难的亲人,混沌的脑

    海里做着如此唯一的思考。

    啊……

    「吧唧?、吧唧?!」

    「这小婊子的xue竟然cao这么久还不松,喔喔,又要射了!」

    沾满腥臭味浊液的小腹之下再度传来如此的声音,但阿纳斯塔西娅的身躯就

    像是已经在这暴行里习以为常般,早已溢满jingye的zigong自然而然地垂盖覆压上那

    在她身体里跋扈驰骋的肿胀yinjing。条条xuerou的褶皱在那一次次的开辟中已经主动

    化作柔软的温床,将身体的机能调整至最适合接受暴行的模式将那再一次喷溅射

    出的guntang黏稠承接装下。

    「噗噜~」

    「让开让开!」

    「换我换我!」

    浑浊的稠液从溢满如水壶般的狭窄xiaoxue里溢流到少女的腿根上,一条化作软

    蛇般的yinjing从那绵密的xuerou里拔出不久,另一根肿胀如龙的坚挺便又迅速跟进。

    但这对名作阿纳斯塔西娅的少女而言已经无所谓了,她将其视作是一场对自己的

    惩罚,替代她亲人所接受的惩罚。

    「要不我们打个赌,等我们把这小丫头带回去关起来,猜猜她会怀上谁的孩

    子?」

    「嘿嘿,这个赌我跟了!我赌她怀上我的,我刚才可是在她的xiaoxue里连续射

    了三发!」

    「才三发你就敢赌,我赌怀上我的!老子可是射了整整四发,而且每次都是

    把那小丫头的zigong给cao到高潮抽搐了的!」

    「我也赌!我这里恰好带了一袋媚药,干脆等会儿继续玩时用上吧,我们都

    cao这么久了这丫头可是还没叫过一声春呢,嘿嘿……」

    身体无处不是腥臭浊液的少女有气无力地趴在地板上,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

    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她所不明的决议。在他们眼里,这名少女哪里还有那高高在上

    的帝国大公身份,已然被这群野兽般的痞兵视作了用于劳军发泄欲望的rou便器。

    但少女本身,她感受不到任何属于rou欲的快乐,哪怕痞兵们使用他们那肮脏

    丑陋的生殖器将她的rou体一次次轮jian至迫不得已的生理高潮。但她除了感到身体

    在抽搐与颤抖中排空更多的力气外,她便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剩下只有无尽的空

    虚。

    他们……又在说些什么?

    「喂,臭丫头,把这东西吞下去!」

    「咕……呜!……」

    正当少女思索着这群男人又在打着什么主意时,一名痞兵狞笑着走到她的身

    前,揪住她的头发连着头皮将她的脑袋粗暴提起。男人从兜里取出一袋不知为何

    物的药粉,撬开她的牙关,将其一股脑地灌入了少女那还不时淌流出唾液与腥臭

    jingye混合物的唇腔中。随即,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提,那些药粉便混合着她

    嘴里的浊液一同流入了她的喉咙。

    这是什么……?

    带着些古怪涩味的药粉在喉咙中吞下,但意识模糊的阿纳斯塔西娅却做不出

    正常判断。

    她只感到自己的气力在男人们好似无休止的玩弄里逐渐消耗殆尽,再这样下

    去,恐怕她不能继续作为这群家伙的泄欲道具替他们发泄那无处宣泄的欲望了。

    谁能……来救救她?

    药粉被液体融化,化作一股莫名的热流,让少女身躯感到一阵反常的不适。

    她感觉自己本木然无感的精神,似乎在那一瞬间染上了一抹本不应该出现的

    兴奋。以致于那些缭绕在她躯体上她本没有感受到的刺激,都若有若无地逐渐增

    加。

    「嘿嘿,只要吃了这药,不怕这臭丫头不变成sao浪的贱货!」

    「干得不错,来,大家继续干她!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都不能把这丫头

    干得发声求饶!」

    见少女被顺利喂下了药剂,匪军们的轮jian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变得更频繁了。

    似乎是为了检验药粉的成效,这一次他们并没有进攻少女的口xue,而是架住她的

    双臂双腿将她的身躯凌空悬起,开始在她身上发泄着更多更狂暴的兽欲。

    一人发泄完,一人换上,仿佛这种轮回永无止境般,萦绕在少女于苦痛与挣

    扎中彷徨的内心。

    但即使像现在这样,哪怕吞服了未名的药物,她所担心的也并非自己会承受

    不住这一阵阵暴行而倏然死去————

    她是在担心,若是自己死亡或昏迷,那她的jiejie们定然便会成为这群痞兵们

    的下一个目标吧?为了她们,自己还不能这样停止和放弃。

    「砰砰!砰砰!」

    可就在这一时刻,仿佛是上天蒙听了少女的苦难般,异变突起。

    「————轰隆!」

    阿纳斯塔西娅不知道这样的暴行是在什么中忽然停止的。

    她只记得,那一名名本将她身躯挤压着不断折磨她的男人忽然停止了自己手

    中的动作。在一阵阵突发的枪声里,他们如同面见了什么莫大的恐惧,更有甚者

    连泄欲的男根都瞬间瘫软下去。

    「敌袭,敌袭!你们这群蠢货,快把裤子提起来,那群赤匪打进……呜啊!」

    她听见了一名痞兵的惊呼声,但这呼声还没结束,便在一声子弹的入rou中戛然终

    结。

    「不好,大家快跑!……咕!」

    「哒哒!哒哒哒哒!!」

    火舌喷吐,枪声响鸣。

    【……呜?】

    阿纳斯塔西娅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当她残破不堪的身躯被那群痞兵骤然

    扔下,并支撑起最后一丝气力于恍惚之间抬起头时,她所见的乃是一道道面色黝

    黑头戴绣着五角星毡帽的人影。

    「砰——!」

    「呃!」

    「报告首长,城堡内所剩白匪已尽数歼灭,请做下一步命令指示!」

    他们是……?

    伴随最后一声手枪枪声与男人惨叫的鸣响,那名先前在少女眼前为非作歹的

    痞兵头领倒在了她的面前。望着不远处出现在卧室房门外几名比之方才的痞兵看

    起来还要更加粗犷怖人的军士,她的内心有些不安与难定。

    她本以为这是天主听到了她的祈祷决定救赎于深陷苦难中的她。

    但现在,她产生了怀疑……因为她已经认出了,这些兵士乃是反对推翻自己

    父亲权力的罪魁祸首。传闻这些衣服上绣着五角星的军人不停进攻贵族的土地,

    掠夺他们的财产,这一个个被称呼为「赤匪」的存在,会不会让她陷入更深更可

    怕的地狱?

    「

    干得不错,果然如我们之前所料一样,这群只知道烧杀抢掠的地痞老爷兵

    们不堪一击。把现场收拾下吧,沙皇一家的存在对我们能否彻底改变这个国家至

    关重要,绝对不能让那群白匪劫持……呜,还有那两名女孩,你们去找两套衣服,

    给她们披上。」

    「是,首长。」

    但之后,当阿纳斯塔西娅模糊的意识感到自己的身体不仅没有遭继续侵犯,

    反而被来到自己面前的士兵以大衣披盖遮掩住耻处之时,她的心里没来由地感到

    一阵放松。

    好累……先休息儿吧……

    她已经不想去思索她们是谁了,只要他们不立刻伤害她的jiejie和她自己。不

    管这群士兵是先假仁假义将她们带走后再像那群痞兵一样施与暴行,还是压根就

    对她们不感兴趣,如今的阿纳斯塔西娅终于可以轻松一些了。

    jiejie……父皇……阿娜,会替你们赎罪的……

    身体从遭受暴行的模式逐渐调节恢复至原状,吞下口中的药物也正顺着食道

    汇入灼热的小腹发挥着未知作用。在厚实大衣的裹盖下,那一阵阵的疲惫与身躯

    各处在经历暴行后所传来的不适感霎时如潮水般将少女努力维持到现在的清醒意

    识席卷。

    她感到自己的身躯在渐渐发热。

    但精神上强烈的疲惫感却更胜一筹。

    她低声呢喃着,将掉落在地上沾满灰尘的玩偶拖曳至胸前,缓缓抱在沾满粘

    液显得肮脏无比的胸口之间。

    我会做到的……不论如今,还是未来……

    ……

    【吧唧?、吧唧?、吧唧?……】yin贱而杂乱的水渍声不断传来。

    【啊?,啊?……roubang,阿娜还想要更多军官大人的roubang?……】

    沉睡的意识逐渐从朦胧中变得苏醒,当名作阿纳斯塔西娅的少女从沉睡中醒

    来之际,她眼前所见的仍然是那座她所身处的冬宫宅邸。

    不过她沉沉睡去时不同。

    在如今这冬宫宅邸的房间里,此时的她比起那名叫做「阿娜」的少女更像是

    一名默然无语的旁观者。因为她亲眼看见,那本应该在数不清痞兵们轮jian下暗暗

    忍受不动声色的自己,此时却趴在地上犹如母狗一般对着那不断在自己xiaoxue中进

    进出出的roubang发出婉转呻吟。

    她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哈,你这欠cao的小婊子,方才还一副高冷不近人情的性冷淡脸,怎

    么现在就放浪得跟条母狗一样了!】

    阿纳斯塔西娅有些分不清此时是现实还是梦境。

    当她从恍然中回过神时,那一名名痞兵男人的话语都是听得如此清晰。蛋袋

    拍打在rou臀上的声音,水渍声,呻吟声,还有那一脸享受以无比夸张的容颜沉溺

    在这rou欲中的她自己。

    【母狗,因为阿纳斯塔西娅已经被各位军官大人的大roubang所征服了呢?……

    来更加粗暴地对付阿娜吧?,对付阿娜这条属于军官大人们的yin荡小母狗?……

    】

    勾勒出与她模样别无二致的银发少女,此时此刻正毫无廉耻地一脸谄媚对着

    那正按住她的娇臀不停在后庭菊xue里进出的痞兵用两根手指掰开了其下那两片肥

    美的rou唇。一丝又一丝的yin液混着那先前射在其中的白浊jingye从一张一合的xue口

    中淌流出滴在地面,仿佛在诉说着那名面泛春色的少女更深层次的欲求。

    【你这小母狗,既然你这么想要,老子就成全你!】

    【啊?~插进来了?……军官大人的roubang好大,xiaoxue要被撑成奇怪的形状了??

    ……】

    听见少女yin语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不加犹豫地从那被扩张得一时半会儿没

    有收拢的菊xue中拔出roubang。在少女媚眼如丝的勾引下,硕大的男根如长枪般直接

    捣入少女掰开的牝rou之间,那无匹之势几乎将少女娇弱的身躯顶得向前方微微一

    倾。但即使如此,从少女口中所冒出的yin荡低吟也丝毫不减,她甚至在男人把住

    自己腰肢奋力向前抽插的情况下主动扭动起腰来,用那自身xuerou间的妩媚rou壁,

    给予着男人更深更绝美的刺激。

    这是……她?

    阿纳斯塔西娅怔怔地望着这一幕,她看着yin笑着的男人满足地用腰肢撞击着

    自己的娇臀,看着眼睛里好似都泛出一层粉红的自己如同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吐舌

    喘气。

    男人的腰肢耸动得越用力,那其间的roubang所从她那两瓣芒果状的牝rou间捣磨

    而出的汁水与yin液越多,那长发披散的自己玉靥上的面色就越满足。

    这真的是她自己吗?阿纳斯塔西娅固然

    是想否定这一事实,但看着眼前如此

    真实到没有瑕疵的一幕幕,她不由对自己脑海中的记忆产生了怀疑。

    【吧唧?、吧唧?、吧唧?……】

    【臭丫头,大家伙待会儿又不是不cao你了,你给老子吸这么紧干什么……给

    老子一滴不差地接好了,老子要射进来了!】

    下身的坚挺完全被少女那紧致而肥厚的xuerou所包裹住,棒根与xuerou柔软多汁

    的褶皱一次次的抽插摩挲间渐渐让正在其体内驰骋的男人爽到双眼眯起。把住少

    女的腰肢,尽情抽插的男人狠狠掐了一把少女那前后似波浪般甩来甩去的胸乳,

    弓起腰肢发出冲刺的低吼。

    【啊?……军官大人的jingye?,快射进阿娜yin荡的xiaoxue里吧?……阿娜是所

    有军官大人们的rou便器?~呜哇??……】

    男人抽插的动作猛然加快,像是意识到什么的少女那张面色含春的玉靥也仰

    起得更高。在男人最后一次重重将卵袋于少女的rou臀上拍打出rou浪之际,那根粗

    大的yinjing对着少女的花心内部喷出了灼热的jingye,刺激着少女最敏感的神经,让

    她不由仰起面庞在白眼中迎来了又一波的高潮。

    【军官大人?……roubang?~人家还要?……】

    粉嫩的舌头吐露出空气间,jingye在小腹里游动刺激着花蕊的腔壁,但面色潮

    红的少女仍然无意识地继续发出如此呓语。她的小腹微鼓,装不下的jingye从她那

    充血发红的yinchun缝隙间流淌而出,对于旁观的阿纳斯塔西娅而言,她觉得这都已

    经不能称之为一个人了,而是一方装盛jingye的rou欲便壶。

    固然,以阿纳斯塔西娅的心绪而言,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自己会变成这

    副模样的。

    但是为什么……这一切是显得如此清晰呢?

    【啊?~啊?~军官大人们的roubang,好多,好大?…………】

    她不安地盯视着眼前的一幕幕,任由那不知廉耻堕落为母狗的自己继续发展,

    身体每一处的娇嫩都迎来更多更粗的roubang。但不知为何,作为旁观者的阿纳斯塔

    西娅却没有感到明显的厌恶,反而,她自己的面色也在无声无息间潮红。

    怎么会……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不应该啊……

    她喃喃自语着努力想要别开自己的视线不再去观看那样的一幕,但不知为何,

    她那逐渐通红的面颊却像是不听使唤般分毫不动。她看着属于自己艳美娇柔的胴

    体淹没在那一具具凶恶粗壮的男人roubang之中,心中却不由忍不住去想那会是一番

    怎样的感受。

    她感到脚底下无止境的虚无宛如化作一方让自己不断沉入其中难以自拔的泥

    潭。

    当她发觉到不对并想要从中挣脱之际,却为时已晚。

    ……

    「呜……!」

    阿纳斯塔西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梦中惊醒的。

    她只记得在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幻梦里,她感到自己的身躯在下沉中呼吸愈来

    愈困难。到了后面,似乎都快要像不再属于自己那样,被泥潭裹挟着不听任何使

    唤。

    「哈……哈……」

    但还好,梦终归是梦,如今的她已经清醒。

    自己这是……?

    身处乃是一间没有窗户的阴暗居所,一张孤零零简易搭建的木板床被自己躺

    在身下。望着不远处横亘在出口处那如同牢房一样的铁索栅栏门,以及透过铁栅

    栏缝隙看见那站在外边守候着的卫兵,少女大概意识到了自己的状况。

    是啊……她想起来了。她是在自己一家的寝宫里,先被闯进寝宫里的白军们

    以「保护」的名义发泄轮jian,然后再被击败白军打着革命旗号的「赤匪」势力给

    发现……

    既然现在的自己所处的地方乃是一间单独的「囚室」,那不出意外,那群

    「赤匪」应该已经了解自己的身份了吧?所以说,现在的自己是被囚禁了起来么

    ……

    用手肘支撑着在床榻上坐立,看着自己身上那不知何时换作成一件干净衣袍

    的阿纳斯塔西娅在心里如此作想。

    她下意识用手掌在床铺四周摸了摸,在碰到那属于自己布偶的触感之际,她

    的内心显然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些被唤作「赤匪」的军人们很贴心,不仅是她

    自己,就连她那之前染满尘埃的布偶,也给她一并贴心地洗了一遍。

    至少从目前的遭遇来看,自己暂时是应该没有处于危险的境地了……若她如

    此,那她的jiejie也应该是一样。

    「终于……可以休息下了吗。」

    撩了撩自己那头银白色的碎发,虽然身上所着的衣裙已不如在宫殿里时高贵,

    但少女的那绝美的容颜与身姿仍然不阻碍她的醒目。

    她抱着自己那还散发着皂角清香的布偶,侧躺在床面,两只湛蓝色的眸子

    直

    直地盯着那堵灰白色的石墙有些发怔。耳边终于不再有那些打打杀杀的可怕枪炮

    声音了,那她是否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呢?

    唔……

    阿纳斯塔西娅闭上眼,尝试让自己的心灵恢复以往那样的平静。但不知为何,

    在那些纷扰与不安散去后,某种奇特的思绪却是在她的心底缭绕而起。

    譬如……那方才她醒来前,在梦中所闻所见的那一幕幕yin乱荒谬的场景……

    以及,那作为「主角」,像一只母狗一样婉转承欢的自己。

    「唔……」

    怎么回事……自己……

    两条玉腿的内侧细微摩挲着,注意到自己反常的心绪,阿纳斯塔西娅索性将

    自己的双眼直接闭上。

    但即使如此,那一幕幕在梦中所见所闻的yin艳之景却依旧在她脑海里挥之不

    去……她越是去刻意遗忘,那梦中的一幕幕便呈现得愈发清晰。在不知不觉之间,

    阿纳斯塔西娅感到自己裙下的深处那才从阵阵暴行中解脱出来不久的秘部竟然产

    生了某种sao心挠肺的瘙痒,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微微掀起被盖,蜷躺着的少女盯着自己扭动摩挲着的双腿,那张美丽的玉靥

    不禁发烫泛红。实际自从醒来开始,阿纳斯塔西娅便感到有一阵难以言喻的燥热

    弥漫在自己的心底,由她那平坦光洁的小腹处为中心,如同蛛网般扩散开来。

    她感到自己下身那明明还有些肿胀发红的唇rou,却在这份燥热与瘙痒间不知

    不觉泛出了丝丝莫名的汁液。打湿了那她遮掩自己私处的内裤,黏着在少女耻丘

    间那丛如同蒲公英般的白色绒毛上。

    不行……忍不住了~只是稍微用手指平息一下,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面颊烫红,感受着身躯下方秘部所传来的异样,少女决定伸出手尝试用手指

    去抚平那抹燥热。

    她先是试探性地伸出一根葱指,沿着自己肚脐下方的小腹,一路滑到了那丛

    绒毛的下方。沾染上几分黏着的蜜液,对着那两片软rou所勾勒出的缝隙抚摸勾弄。

    「呜?……!」

    但这一摸不要紧,本只是打算用手指去平息这份瘙痒的少女,在指尖触碰到

    自己那yinchunrou缝间软rou的一刹那感到浑身上下忽然泛起一股如触电般的酥麻畅爽。

    让少女的双腿不由瞬间夹紧,喉咙也在措手不及间发出了不曾有过的娇嗔。

    「啊……怎么回事,这种感觉?……」

    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掌捂住自己的口鼻,蜷躺在床榻上的少女悻悻地别过目光

    看了一眼守卫在自己房间外的军士。在确定他貌似并未听见房间内的动静后,少

    女殷红着玉靥,再尝试性地于勾弄着yinchun的葱指间伸出第二根。

    奇怪?……呜?~怎么会,为什么这种感觉这么舒服?……

    两根手指并拢,擦碰在自己牝rou的边沿摩挲轻触着,每一次与那rou唇上方软

    rou的触碰都能给身体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少女虽然不知道这份快感是怎么

    回事,但她却逐渐沉浸在了探索未知的快乐里。内心的那份瘙痒不仅没有任何平

    息,反而在无声无息中炽热加剧。

    「啊?……啊?……」

    手指活动的频率愈来愈快,最终,连遮掩口鼻的手掌也捂藏不住。被手指不

    断爱抚勾弄着的rou唇终于发抖抽搐起来,在这独有她一人的囚室里,少女呻吟出

    了如同她梦中所见那般妩媚而娇柔的嗔唤。

    「哈……哈?……」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方才积累不久的气力骤然排空,抽搐的rou唇间喷出汩汩黏滑的汁液,染湿了

    少女的手指,以及她刚更换不久的内裤。

    从下身将手指抽出,望着其上黏着拉长的透明银丝,少女发红的脸蛋不知作

    何所想。她感到自己的身躯似乎正在发热发烫,视线不由在房间里所游移,最终

    停留在房门外那名守卫着自己囚室穿戴毡帽的军士身上。

    不行?,忍不住了……就稍微尝试一下吧?反正自己,也早已被那些痞兵们

    弄得破破烂烂了呢……而且,他们这些「赤匪」也算是救了自己和jiejie……

    将自己黏满丝液的内裤脱下扔到床榻的一旁,提起自己的裙摆,名为阿纳斯

    塔西娅的少女蹑手蹑脚地走下了床。

    她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从自己精神层面上的「第一次」,会获得怎样的

    体验。

    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或许?

    ……

    男人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此等艳遇。

    明明,他只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小卒,自从加入赤军后被分派的工作也只是

    干一些守卫后勤之类的小活计。即便在昨天夜晚有一名貌似大人物的绝美少女被

    送到他所守卫的囚室里,也

    是由他对其进行沐浴更衣,他也没有敢产生任何非分

    之想。

    毕竟,自从那位叫做伯朗斯坦的首长接管他们军队的事务后,一切有关纪律

    的规定也越来越严明。为了一时之欲,葬送掉在自己的饭碗与前途,男人可做不

    出来。

    但现在,当听见自己所看守的房间中不时传来阵阵悦耳的嗔鸣,以及当那名

    银发披散的绝美少女踱步到自己眼前缓缓撩起裙摆露出那没有穿着亵裤的光洁趾

    丘之际,长达半年没有碰过女性的男人,理智还是在这一瞬间烧却了。

    「小姐,您这是……」

    「想来做一些快乐的事吗……守卫先生?~」

    男人望着那平日里自己根本无从想象的绝美少女,在那头美丽的银发之下如

    同雪中的仙女般向自己走来。隔着栅栏在自己眼前面目含羞低语,撩拨着他下腹

    处压抑的火焰。

    男人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鬼使神差打开锁进入门内的。

    他只记得,当自己回过神来之际,他已经坐在了那张屋内我的床榻边。而那

    名绝美的少女,则是已经缓缓跪坐在了自己身下,玉靥间竟是潮红地,拉开了他

    早已鼓胀顶起帐篷的裤链。

    「守卫先生的这里,竟然已经涨得这么大了……应该忍得很难受吧?」

    两团丰润的娇乳压在男人腿部的肌rou上,其上所传来的阵阵柔软让他仿佛身

    在梦中。

    少女缓缓拉开自己诱人的衣领,让那带着两粒粉色樱桃的美乳从中蹦弹而出。

    转瞬间,阿纳斯塔西娅胸前那对极具视觉冲击的丰满便压上了男人那鼓胀坚硬的

    胯下,面色中带着几分羞红与春意,以十分媚人的姿态,以牙齿咬住男人的裤链

    将其一点点拉开。

    「既然忍得这么难受,那就让我来替守卫先生稍微发泄一下吧?……呜,很

    不错的味道呢?~」

    望着那根在空气中隐隐搏动着的坚挺,少女伸出那在袖摆下光洁如玉的冰凉

    小手,细腻的葱指前握如环状把握住男人敏感的下身,引导其耸立向上昂首。之

    后,少女眯着眼在媚人之色间轻吐出少许唾液作为润滑剂,抹在那对丰满圆润的

    胸脯之间,随即让男人那青筋凸露的roubang如同泥牛入海般被彻底包裹在了柔软而

    温暖的乳rou之中。一上一下,借着唾液的粘性厮磨摩挲,让那roubang的棒根在两端

    的乳rou间不断拉扯出银亮的媚丝。

    「啊……小姐你的胸……好舒服……」

    自己到底在经历什么?男人已经无法去想象了。

    此时的他,已经不想去管顾自己这样的行为若是被发现会导致怎样的后果。

    他只想让身心都彻底沉醉在这份温润与湿软里,在少女不遗余力的服侍下,逐渐

    沉溺堕落。

    「呜呼呼,舒服就好~不过先生你可别急哦,待会儿咱们还有更舒服的事要

    做呢?……」

    少女托着自己胸前的两团娇乳,胸口的温暖让这妩媚的乳xue化作烘炉,时而

    用丰盈的乳沟对着男人的roubang夹弄刺激,时而又伸出樱粉色的舌头轻轻点在那不

    断往外分泌前列腺汁的马眼处。直到感到男人下体的鼓胀似乎达到了某个极点,

    少女才舔了舔自己的唇,满脸娇红地将其从乳rou的沟壑之间抽出,也不知道要做

    些什么,她缓缓从床榻前的地面上起身,用双腿环绕勾住男人的腰肢,就那样用

    她那紧实曲致的桃臀股缝将那本昂首的roubang重新压住。

    「咕……」

    身下的坚挺被抽出险些令自己缴械的乳xue,但还不及休息片刻,便重新被一

    对更加厚重肥美的臀缝所压。面对跨坐在自己身上以那动人的娇躯尽情挑逗着自

    己欲望的少女,男人的双目逐渐炽热泛红。

    「小姐……我忍不住了,小姐!」

    「……咕?」

    不及跨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反应,似是再也无法忍受少女无休止的挑逗,男人

    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本不为所动的双手一下子捏住了少女那两瓣紧致的翘臀。

    将少女环跨在自己腰肢处的整具身躯提抬而起,很快,那解脱开障碍的坚挺男根

    便顶弄在了那方骆驼趾状的rou丘之处。

    「噗叽?……!」

    「咕呜?……」

    并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磨动与逗弄,或者说男人也早已没了继续被少女牵着

    鼻子走的耐性。以手掌扶住自己下身的昂扬,在确定其能够完美突入那不断往外

    渗流着yin丝蜜液的甘美rou唇中之后,男人便毫不犹豫提起腰肢向上一顶。伴随一

    声yin靡的合欢之音,以及少女那从喉头传出的娇媚嗔吟,就这样,两人的躯体没

    有任何阻碍地紧密牢靠地结合在了一起。

    「哈?……哈啊?~好舒服,roubang插在里面的感觉?……」

    怀中的

    少女发出媚人的呻吟,她的面色已经完全染上了春意,甚至不需要男

    人使唤,那如水蛇般动人的腰肢便不由自主开始了扭动。兴许早从一开始,不论

    这名少女愿不愿意,她的身体都已经不知不觉间化作了渴求暴行与欲望的形状。

    「我还要更多?……守卫先生,快动起来吧?~哈?,好舒服??……」

    少女轻启粉唇,如兰般的香湿气息拍打在男人脸上。见此一幕,男人的心里

    对其也没有了怜香惜玉,将roubang从她的体内缓缓拔出来,然后像捣磨草药一般,

    急速地而用力地狠狠压入进去。而随着男人如此粗犷的动作,位于他怀中的少女

    发出更为婉转而局促的娇喘声,yin靡的水渍被roubang的棒根翻搅得在床榻边沿四溅,

    那明明已被无数人光顾过却丝毫不见松弛的蜜xue口一次又一次将男人的rou杆吞噬

    入甘美动人的沼泽之中,给予男人如登极乐般的快感。

    「呼……呼!」

    「哈?……要去了?,哈啊???……」

    窄小的房间内,黝黑与洁白的rou体无限交缠。到了最后,男人也不知道自己

    是如何在少女的体内将自己的欲望喷薄而出的。他只记得,当少女终于在自己rou

    棒的顶弄下臻至高潮的zigong口泄出汩汩guntang黏稠的汁水浇洒在自己的男根guitou尖

    端之际时,他那膨胀的欲望也终于达到了顶峰,迎着那高潮水流相逆的方向,将

    自己的浓精尽数灌溉在了少女燥热瘙痒的花蕊之内。

    「吧唧?~……」

    「让我们紧接着开始下一轮吧?……守卫先生?~」

    高潮的顶峰给予人无上的满足,但对于rou躯早已在药物与轮jian作用下化作与

    常人不同的少女而言,rou欲依旧不会结束。

    囚室之内,春色满屋。

    属于少女的未来,又该归往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