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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走到马厩处。楚桓正走向马厩处,就见萧拓挺身而立,与林铮宇交谈着些什么,选了匹黑色的宝马。萧拓察觉到楚桓地靠近,没有回头,淡淡一笑:“楚公子身体恢复得可真快啊。”那日将他打得吐了血,过了十几天就能跑出来惹事,差点害得元依落了水。楚桓蹙起眉,就见萧拓回过头,牵着马,漆黑的眸中是毫不隐藏的狠厉,笑道:“希望楚公子的骑术没有你的功夫那么逊色。”这次骑马,比赛的不是蹴鞠,而射箭。共分三轮,第一轮为固定靶,五十步之外。第二轮为移动靶,射中飞盘。第三轮,争夺花球。花球挂在马场最西边一根高高的木桩上。萧家的侍卫已经在场边纷纷站好,避免流矢误伤。诸位公子接过身边的侍从递来的弓箭,拉开长弓,微闭上一只眼睛。一声清脆的锣声响起!“咚——!!”数只箭羽同时射出,划出尖利的风声,然后紧接着的,是箭入靶时的声音!声音整齐而锋利,听得人热血沸腾,明玥撩开竹帘,站在外面,大喊道:“萧拓哥哥!赢啊!”萧拓转过身,看向立于明玥身后的江元依,挑眉一笑,声音爽朗:“好!”潇洒恣意,意气风发。少年最好的模样。江元依立在竹帘后,看着他,竟有些呆住了。箭入靶之后,一旁的侍卫立刻上前查看,萧拓、林铮宇、楚桓皆是正中靶心。侍从宣读完毕之后,萧拓接过箭,拉上弦,随着锣声一响,立刻放箭而出!“咻咻——”的风声响起,数十支箭纷纷射在靶子上,箭尾不停的晃动。萧拓笑着看向林铮宇:“你这把不行啊。”林铮宇笑了下:“比楚公子稍微好那么一点。”侍从宣读:“萧拓!正中靶心!!”楚桓脸色仍带着笑意,转头看向萧拓:“不愧是萧家人。”这一次,除了萧拓以外,无人正中红心。萧拓扬了扬眉:“楚公子若是怕了,提前认输便是。”楚桓眯了眯眼眸,拉开弓,轻声道:“没到最后一刻,谁知道呢?”“我知道,”萧拓接过箭羽,上弦拉弓,淡淡道,“我们之间,是我赢。”他眉宇飞扬,满是锐气,楚桓眯了眯眼眸,没有回答。锣响过后,尖利的破风声响起,众人翘首以盼,就听侍从声音洪亮:“萧拓,楚桓!正中靶心!”三皇子在一旁看得激动,叫道:“楚桓!赢了萧拓!”这是京城最有名的两位公子头一次撞上,各家姑娘们只知楚桓才貌出众,却第一瞧见他箭术也好,更觉得他如光彩万丈了起来。萧拓常年在外的名声只有坏的,但此时坐于马上,俊逸的脸上挂着痞笑,出手干净利落,倒也不像传闻中那般惹人厌。身姿挺拔的少年坐在黑色的骏马上,潇洒又凌厉,是和楚桓完全不同的气质,却同样的夺人眼球,那股子飞扬的少年气,看到人心儿乱跳。萧拓转头看向三皇子,笑道:“三皇子,不如压我赢,稳赚不赔。”三皇子和萧拓那是从小到大的恩怨,自是不可能站萧拓那边,他摇了摇头,哼笑了一声,转身坐了回去。第四次射箭,萧拓,楚桓,林铮宇,还有两位公子皆中了靶心。目前,萧拓四次全中,楚桓中了三次。若是最后一次萧拓未中,而楚桓中了,则是平局。萧拓接过侍从递来的箭拿在手指,饶有兴致的转头看向楚桓:“楚公子觉得我下一把会中吗?”楚桓淡淡道:“萧公子技术精湛,那是自然,”萧拓微闭上眼睛,拉开弓箭:“那楚公子可就输了。”他想起什么,笑道:“楚公子这把可别又射偏了,不然可进不了下一轮了。”楚桓慢慢瞄准靶心:“不用萧公子担心。”“咚——!!”数十只箭齐射而出,从江元依的角度看去,只见数支褐色的长针在空中飞驰,白色的箭羽拖出浅浅的痕迹,她隔得远,看不清最终结果如何。“萧拓!楚桓!林铮宇!卫青!李权!正中红心!”“第一轮!萧拓全中,萧拓胜!”明玥激动地跳了起来,蹦到江元依身边:“萧拓哥哥好厉害啊!”江元依笑着点头,波光粼粼的眸中竟不知为何带了些骄傲的意味:“那是当然。”萧拓轻轻夹了夹马肚子,往前走了几步,道:“下一把,加油。”下一轮是移动靶,萧拓接过侍从递来的箭筒放到马背两边,还背了一筒在背上。一人拿着锣走到中央,声音浑厚洪亮:“第二轮移动靶!扔出飞盘,射中者赢!飞盘扔出位置不定,请诸位公子注意!”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一片。移动靶若不固定位置的话,所有人在场中乱窜,随时根据扔出飞盘的位置射箭,也就是说,有可能会被流矢伤害的将不只是坐在场边的各位看客,在场中的将会更加危险。萧家又派了比方才多三倍的侍从立在外面。萧康远一听,猛地站起:“这是谁改了规则?!”萧庭意皱了皱眉,应该是阿拓。原本的规则,是固定扔出飞盘的方向,且三人为一组,那样便没什么危险性。今天到场的有多少王公贵族的子女,还有场中那几个也是金贵的很。萧康远正准备出手制止,就听明玥公主兴奋地都跑了出来,笑道:“这次的规矩真是太有趣了!”三皇子那个爱凑热闹地也站出来,兴奋地很:“快开始!”萧庭意抿嘴笑了下,对萧康远道:“父亲,规矩已经说清楚。不愿参加的自行退出便是,再说,能上场的都是有些功夫的,挡个箭不成问题。”萧康远摸了摸胡子,走回坐下,喝了口茶,垂下眸想了想,抬头看向萧庭意:“今天这规矩是萧拓改的,场中可有他的仇人?”萧庭意怔了怔,不知道父亲怎么忽然想到这里了。她大概知道些萧拓和楚桓的矛盾,没点头也没摇头,萧康远从萧庭意脸上收回目光,脸上带了点若有似无的笑容:“这小子,终于不像以前那么蠢了。”萧庭意和萧宇宁对视一眼:“……”还老是说是祖母溺爱他,明明自己也是……“此次比赛有一定危险性,现在可以自行退出。”众目睽睽之下,大多还都是女子,场中的男子谁能拉得下面子在这个时候离开。“留下了的诸位公子皆是自愿留下,若发生任何意外,皆有各位公子自行承担。”萧拓转身看向楚桓:“楚公子,若是怕了,退场便是,不必强求。”他声音洪亮,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