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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皇艳后宫(04)

    第四回·布衣皇遇真公主,yin得后庭思玉洞

    2021年8月11日

    再续上回,凭着下身天生的旷世神物,佩儿已从一个懵懂男童,逐渐成了让女人望眼欲穿,争相举腿侍奉的顶天立地的yin皇。

    他每日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几乎就是yin乐。

    老宅荒在一边,那些被他征服的女人为他恭敬的奉上吃穿日行,他则凭心情临幸她们、玩弄她们,用她们来满足自己的擎天玉柱。

    那些女人不断的介绍新的女人给佩儿,佩儿就不断的征服她们。

    当地的女人,无人是他想要而不可得的。

    而那些被他偷了女人可怜的男人们,却被那些对玉儿忠心耿耿的的女人瞒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破绽。

    唯有一位被佩儿先破了身子的处女,在新婚之夜发现并非完璧,在男方的震怒之下,家族脸面尽失,羞愧难忍,于当晚悬梁自尽。

    可当人们在偏僻的柴房发现此女的尸身的时候,发现她竟然下体光熘,未着裤裙。

    更为羞耻的是,居然是sao水浪液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右手的手指更是沾满了yin液。

    不消说,这sao货在上吊前,是一直不知羞耻的做着手yin的丑事,自己yin乐,作践自己,直到断气。

    女儿家做出这种事情,是比破处更加丢人百倍的。

    于是这时被知情的两家努力掩盖了,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只是死者的表姐已经出嫁的,和她从小比亲姐妹还亲的。

    她有次跟佩儿私会时,显示被jian到高潮数次,待rou欲稍稍冷静下来一点,想起她死去的meimei,看着佩儿的男根,怨恨的说「贞节是女儿家的命根,jiba是你男儿的命根。你毁了多少处女的命根,你的命根怎么不赔给她们!」

    佩儿听到这事,虽是玩弄过无数女人,却还是一时心情黯然,唏嘘不已,阳物举世罕见的软了下来。

    些许内疚又混着些许戏谑,他说:「我坏了你meimei的命根,就把我的命根赔给她吧。」

    说着伸出两指比作剪刀,作出了不要那命根了的样子。

    当是玩笑,没想到那jiejie实在是思妹心切,居然破天荒的以下犯上。

    不是赶紧下跪把那旷世宝物含进嘴里拼命赔罪,居然还叫喊着,「快把你的jiba割了,省的再祸害别人的妹子」。

    佩儿本来是想做做样子,等着那贞洁的saojiejie赶紧劝慰,心想这东西可是你们的宝贝,就算我不要,你们也得哭着喊着求我留着啊。

    没想到她却不依不饶,一时尴尬,进退维谷。

    可是当他听到那jiejie嘴里说出「jiba」

    二字的时候,一下子兴奋的无法自制,按住她就是一阵jianyin。

    那贞jiejie,虽然还为meimei的事情气愤难平,又刚刚泄过数次。

    可这宝贝真是此物只应天上有。

    不过几个回合,她就恢复了sao浪的样子,拼命的浪叫,拼命的求饶,狂泄不止。

    待到佩儿再次骄傲的把自己的神物拿出来,那贞jiejie早已经是如母狗一般,毕恭毕敬的跪着,赤裸的娇躯在微量的初秋空气里煞是让人怜爱。

    当佩儿再次提起用命根偿meimei的时候,她花容失色,惊恐无比,直打自己的耳光:「妾身不敢,妾身煳涂,妾身掌嘴,求哥哥千万别抛弃我这个小贱人。」

    佩儿自知怜香惜玉,安慰两句让她走了。

    心中的愧疚也差不多已被胯下的神物驱的烟消云散。

    但他此刻脑海中,浮现出的是玉儿。

    他破过无数处女的身子,但只有玉儿在那刻让他的心不经意的颤动了一下。

    早早花来浪去,并没有什么人告诉过佩儿什么是喜欢,他也不自知,可奇怪的是他却再没去找过玉儿。

    而在此刻,他有有些许担心玉儿将来会不会也因为将少女初红献与了他而遭受这样的命运。

    到了这里他便不愿再多想。

    转念间的是桃儿,毕竟是丫鬟身子,主人未在带她便再无与床榻相间。

    虽然她的主人也不过是佩儿的胯下之婢,但佩儿却也没有要求过。

    偶然在集市上见过一两次,看到桃儿红扑扑的小脸蛋,低头带着少女娇羞又俏皮的笑和闪避,佩儿也不觉胸中有丝荡漾,那是和酥胸玉腿带来的胯下荡漾的春思不同的。

    当然,是不用担心桃儿被破了身子而失节的,佩儿呵呵的笑了一声。

    佩儿躺在大床上,想到这两个水灵可爱的姑娘,出乎自己意料的发现自己今日并不太想yin色之事,反倒是破天荒的信手翻起了许久未动过的诗书。

    「青青子衿,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念到这句,隐约的到窗外锣鼓喧天,声音洪亮又整齐威严,像是很高贵的仪仗。

    佩儿好奇,出门循着声响走去。

    走了很远,看到大队的人马,一眼望不到边际,远远的开来。

    扬着数不清的镶嵌着金边的朱红色的旗帜,遮天蔽日。

    队伍的前面,是两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穿着闪闪发光的金甲,在阳光下刺的人睁不开眼。

    队伍四周,更有众多骑马的侍从,个个披甲执锐,身背长

    弓,喊着整齐的号令,威武异常。

    队伍中间,簇拥着一辆辆他从巨大的轿子。

    那轿子是他从未见过的宽大豪华,乌木的骨架搭着红色的绸帘,镶着金玉的装饰,华贵的无以复加。

    佩儿从出生起就在这小小的乡里,从未见过,甚至从未可以想象如此的华贵气派。

    纵是男儿之傲的无冕之皇,纵是平日里如何的骄傲自大,眼前的气势都让他一时惊的瞠目结舌,两腿发软,几欲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可即是如此,当那队伍走进,领头将军身边的侍从还是看到了他,大声呵斥,「大胆刁民,公然挡驾,该当何罪!」

    说罢引弓便射。

    也许第一箭只是警示,并未瞄准要害,正正的刮破佩儿胸侧的内外所有衣衫,蹭过皮肤,火辣辣的疼。

    可佩儿此刻早已顾不得这些,吓得脑里空空,向着远离队伍相反的方向玩命的跑了起来。

    平日里熟悉的乡里,此刻慌乱中却变得乱七八糟,慌不择路,就是闷着头拼死的逃命。

    隐约的听到有人追来的声音,更是吓得头都不敢回,直到跑到集市边上一座废弃许久的老屋里,紧紧掩上残破的屋门,偷偷的蜷缩在角落里,大口的喘着粗气。

    几块木板订成屋门本就不是严丝合缝,现在又很破旧,有很多口子和破洞。

    阳光从这口子里照进来,对一个逃亡躲避的人来说,那是如此充满危险的光亮。

    佩儿躲在里面,完全顾不得思索今天这没头没脑的事情究竟为何,只是拼命的缩紧身体,想把自己缩的更小一点,缩到阳光找不到的角落里,这样他就觉得外面的人不会看不到他。

    可他仍旧,惊恐万状。

    更让他的恐惧达到极点的是,他听到一群人的声音,脚步声急促焦灼却却仍充满秩序。

    他偷偷的从屋门的口子往外看,那些人有男有女,男人穿着统一的端正又便于格斗的装束,像是军士或者捕快,虽然佩儿从未见过穿着如此华贵行头行为如此齐整威严的。

    女人头戴金钗,脸上施名贵又淡淡的胭脂,貌若广寒宫里的一众仙子,花容只应天上有,肤如凝脂,似吹弹即破,步履轻重得当,虽然面露焦急之色,气质却仍然端庄高雅异常。

    虽然佩儿自诩阅女无数,yin女更是数不尽数。

    可是这些女人,与佩儿见过的那些女人相比,即使是佩儿身下的那些最妙龄可爱、美冠乡间的处女,都如同倾国的美玉对比乡间的粪土,那就是天上的瑶池仙子对比最粗陋的农妇。

    佩儿此时是真的开了眼界。

    什么无冕之皇,什么众女臣服,不过是区区一个乡鄙之间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不过是jian了几个粗鄙的村姑乡妇而已罢了!自诩从来都是被女人侍奉、追逐的佩儿,此刻却对这些女人,自惭形,五体投地,恨不得跪在地上舔舐她们的鞋底。

    他那天生的yin性,在这危难时刻却还不忘作怪。

    看着那些仙女般的女子,佩儿的胯下之物竟然硬挺了起来,肿胀的让他燥热难忍,脑海里更是想入非非。

    此刻他对自己过去的一切床弟之事感到羞耻,为jianyin那些那些粗陋的劣质女人却那样满足得意而感到脸红。

    他想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是女人啊,也只有jianyin这样的女人,把她们压在身下,听她们高贵端庄的小口高呼yin声浪语,那才能叫男人啊。

    想着想着,佩儿的男根又暴涨数寸,若是往日,佩儿又会将其成为神物,骄傲自豪不已。

    可是今日他却觉得那是最下里巴人的土货,大也不过是粗鄙之物,根本不配跟那些仙子们攀上一丝的联系。

    那些人在老屋外面的街上搜了几个来回,没有收获,就往下一个街道去了。

    佩儿隐约的感觉他们在搜找的并不是自己。

    险境稍稍放缓,虽然还是蜷着,佩儿心里却感觉松快了一些。

    想到刚才那些美貌女子,虽然衣着端庄表情高贵,但却还是让佩儿的男根火辣辣的,硬一塌煳涂。

    佩儿还沉浸在这神经的一张一弛中,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为轻柔又调皮的女声「他们走了哦」。

    回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一位妙龄女子就在他身边,躲在老屋的另一个角落里。

    那女子似乎也刚刚注意到佩儿的存在,也吃了一惊的样子。

    可是,她却比他恢复的快的多,小声示意他不要出声,免得再把那些人吸引了过来。

    当佩儿定睛看清楚那女子时,几乎惊呆了过去。

    那女子不过十五六岁,妙龄初至。

    头上挽着发髻,精巧的丝丝入扣,虽然看起来刚才有奔跑过被吹动的痕迹,却更显活泼。

    小脸蛋美得让人发狂,肌肤柔嫩的如初春的花瓣,好像透明一般,又透出无穷的弹性和活力;大大的双眼如同两弘月宫秋水,巧笑盼兮,每一下都倾国倾城,让人情愿只看一眼死去足矣;小小的嘴唇如同樱桃,精巧的无以复加;小巧的身子,是从未被尘世沾染过的天地之作,纤细和圆润都恰到好处,不可增减一分。

    那一身的装饰,更是此间无人见过的珍奇,满眼的不世珍宝,却端庄异常,无一丝恶俗。

    跟她相比,刚才那些女子一下子又黯然失色。

    如果刚才那些女子是广寒宫的众仙子的话,这女子就是月中嫦娥,而且是二八年华的嫦娥,天庭的公主!美的不可方物,高贵的让人只有在那光芒之下,五体拜服,不敢仰视。

    可她却对这一切都丝毫不以为意,小嘴调皮的翘着,打量着眼前这个被惊呆了的年轻男子。

    佩儿虽说是千女追逐供奉,但那些人跟眼前的这个女子相比连尘土都无法算上。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也天经地义的没有把佩儿这个所谓的「无冕之皇」

    放在眼里,不屑的看着,直到看到他的胯下……巨大的男根在刚刚引起蜷缩而紧紧贴在身上的衣服里面,高高的隆起。

    佩儿发现自己居然在这倾国的女子面前丢丑,羞愤的恨不能自尽。

    可那女子豪不顾这些,轻轻的唤着,「玉茎耶……这可是好东西,在里面很难见到呢……」

    那声音清婉可爱的无以形容,而且用如此天真的口气,说着这样yin乱之物,佩儿陶醉其中,却一时不知该是如何所措。

    事实上,也不需要佩儿有什么所措。

    那女子自己伸出纤纤玉手,轻柔灵巧的佩儿的裤衫,径直掏出了佩儿的玉茎。

    那美玉一般的纤指碰到佩儿的男根时,佩儿只觉得如同梦境一般。

    可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如梦如醉,那女子开始双手交替的抚弄这玉茎,那双手是如此的细嫩柔软,胜过世间一切春洞唇舌,只是几下,佩儿几乎无法控制想要泄身,可那双高贵的白玉纤手怎可被自己的秽物所玷污?佩儿咬紧牙关强忍住,可是……那樱桃一般的小口含住了他的玉茎,轻轻的舔舐着,舌尖却又似千万蚂蚁,冲进佩儿的心里。

    佩儿再也不信这是现实,这一定是梦,如此的仙女,在舔舐自己的……可那女子却似乎毫无刻意取悦佩儿的意思,而是充满了对这根玉茎的贪婪和喜爱,好像很少可见的宝贝,细细的摩挲,贪婪的亲吻。

    佩儿庆幸自己每日都会细心清洗玉茎数次,加上他身体有些娇弱,那里不会有荤腥的味道,反而沾上了这嫦娥的花香,变得香气盈盈。

    佩儿开始快活的呻吟,玉茎不停的膨胀、跳动,这膨胀和跳动又让那少女兴奋不已,更加快乐的玩弄,在喉咙深处不时发出轻微的声响,撩人异常!每次都让佩儿几乎把持不住,可又绝不可以玷污如此的月中仙女,佩儿第一次觉得忍精忍的如此辛苦,又如此快活。

    在那仙境般的快活中,那少女娇柔的声音再度响起,「难得见到这东西,我想试试它……」。

    试试它,难道是要……天啊,那是佩儿梦都梦不到的梦想的极致啊。

    而少女接下来的行动,告诉佩儿就是像他想的那样。

    她转过身子,翘起她娇美的小臀,然后缓缓脱下了裙裾……那身子之美,已经无法诉诸笔墨。

    而佩儿此刻,再也无法按捺,只见跃马挺枪冲杀了上来。

    可那少女的纤纤玉手挡住了她那绝妙的贞处,对佩儿说,「我的处子之身不能给你,用后面的玉处代替来吧……」

    说着,少女把贞处的汩汩清泉,涂抹到后庭的玉洞,那里变得更加的湿滑。

    佩儿怎敢僭越,抓起擎天的玉茎,对着少女洁白如玉的屁股,销魂的插了进去……啊……啊……嗯嗯……啊……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虽是后庭,可那是如月中仙子的倾国少女的,比起任何其他女子的玉洞都还要销魂百倍。

    佩儿舒爽的几乎觉得天旋地转,魂飞天外,下身的玉茎却不负其望,如鱼得水,越战越勇。

    在他的身下,是倾国倾城的、举世未遇的娇美少女。

    天地交合,佩玉交锋,那少女无比的清纯可人,却又无比的娇美和yin乱,雪白的屁股尽情的扭动着,销魂无比。

    佩儿在少女不断导向后庭的春水中,玉茎出出进进,抽抽插插,yin浪之声不绝于耳,那场面真是人间美景,天上独绝。

    唯独少女芬芳的胸脯却仍旧裹在上衫里,形状霎是可爱,让人想入非非,却又无法一睹芳景,更是焦灼万分。

    佩儿一边jianyin着少女的屁股,一边盯着少女的上装,想象着那雪白的玉峰和点睛的樱桃,该是如何的又一片春色。

    可是当他把手伸向那梦寐以求的椒乳时,被少女轻轻的制止了,他不敢用强,便抽回手指更加用力的jianyin着少女的屁股。

    少女yin荡的迎合着,快活的感觉似乎那不是代用的后庭,而是yin浪的玉洞。

    许久,许久,少女屁股的扭动越来越激烈乃至疯狂,然后在一声低低的娇呼声中,xiele那倾国倾城的身子。

    佩儿也被那声无比销魂娇呼彻底的一泄千里,多少乡间女子梦寐乞求的阳精,现在被一下极度销魂的、快活的射入她美妙的屁股里,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佩儿慌忙帮她擦拭,少女一副满足的样子,旁若无人的躺倒在地,大口喘息,躺下的样子仍旧是极其的优雅,无比的可人。

    佩儿看她那美丽的样子,不知不觉刚刚泻出的玉茎又开始蠢蠢欲动。

    可是这时,忽然又听到吵杂的人声和脚步声靠近。

    那少女猛然惊起,几下整好衣冠后,像玉兔般的夺门而出。

    身后一大帮侍卫、军士、宫女在后面拼命的追赶,焦急又恭敬的喊着,「公主别跑,公主,请您回来啊……」

    公主?!佩儿还没缓过劲来,就被几个军士抓住,不由分说就死命的踢打起来。

    本来就不强壮的他,被打的几乎没有气息,那几个军士以为他已死,就一脚踢到路边,重新加入追赶公主的行列。

    直到众人追出很远,这班闹剧不知下文的时候,佩儿才硬撑着从路边爬起,一步一挨的往家逃去。

    等他历尽辛苦,终于挪到看到家门的时候,却看到上面贴着醒目的封条。

    家被抄了!边上又有县衙的差役在搜寻可疑人等。

    家是不可再回了,他只能往田间躲去,一路都在想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大队华贵的人马,是皇帝的夫人,贵妃带两位公主回娘家探望的车队,一路上自然是鸣锣清道,乡里也早有告示,让众人在那天安分归家,以免挡了圣驾,犯上不赦之罪。

    可佩儿却不问世事,更不知官府的告示,所以才在那天无意中出现在车队前,被侍卫当作不轨之徒弯弓而射。

    而更加离谱的是,队中的红颜公主,皇帝和贵妃的四女儿,生性活泼顽劣,深感在宫中无聊,居然在出行期间伺机逃走。

    众侍卫、宫女发现公主不见了,大惊失色,慌忙四处寻找,公主灵巧的却躲在他们搜寻过的老屋里,还上演了宫外采男色玩玉茎的yin剧,幸而处子之身未失,还是皇上的宝贝贞洁女儿。

    可怜佩儿卷入其中,被当成了不法之徒,几乎被当场打死,更被抄家,自己也成了有罪之身,被到处追捕。

    不过想来,那些侍卫们恐怕不知道自己跟公主的那场yin戏吧,否则岂止是被踢打抄家,被凌迟几次也不够的。

    可佩儿仍旧心绪难平,当离开了倾国倾城的公主和那群貌若天仙的宫女后,许久,佩儿再度恢复了床榻间无冕之皇的骄傲和自大。

    何况,即使高贵绝美如公主,不一样让自己的玉茎弄的销魂娇呼么。

    皇家不问青红皂白就让他家破财尽,让他遍体鳞伤,这让他想起了过去被恶叔父欺凌的遭遇,不禁怒从胆生。

    同时,那位美绝世间的极其清纯又极其yin荡的公主,和那些貌若天仙的宫女刻在脑海里的记忆,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佩儿的神经和他的擎天玉茎。

    胆从色中起,色与怒俱起,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在佩儿的脑海里——他要报复毁了他生活的皇家!而他绝世的宝贝玉茎是他唯一的长处和资本,所以他要用它报复皇上。

    他发誓要yin尽皇帝的后宫,让那混蛋皇上戴尽绿帽子。

    他更要找到让他从此再无一刻不去想念和回味的公主。

    这次他完完全全的进入要她最贞洁的玉洞,要了她,要了她的处子身子,让她完全成为他的人。

    他坚信,他时间独绝的玉茎可以让任何女人臣服,包括那位仙女公主,和高贵端庄的宫女们。

    但是,这一切需要有机会接近她们才能施展。

    于是他把养好伤之后,就偷偷找几个胯下臣服的女子,凑了一点盘缠,向京城进发。

    走之前,他远远看到玉儿和桃儿,此刻他觉得她们是如此的平凡,不值一顾。

    到了京城,佩儿先是去做了禁军。

    当时的禁军纪律如此的松懈,像佩儿这样的有罪之身都可以征入可见一斑。

    事实上佩儿加入的,并非真正的禁军,那些地位高贵、铠甲闪亮的军士是他们根本无法企及的。

    他加入的只是被临时募集的保卫京城的杂牌「禁军」,镇压暴乱时被作为炮灰的乌合之众,里面充斥着各种无业流氓,条件恶劣,薪俸低微。

    在其中两个月来,佩儿才明白自己的身份根本没有接触宫里,特别是宫里的女子的哪怕一丁点的可能。

    但是那乌合之众却也是打听和传播小道消息最适合的地方,他听到了宫里的一些消息,一些所谓的内幕。

    这一切促使他要改弦易辙,转向进一步的行动。

    那行动有些疯狂,所以佩儿也是犹豫许久才下的了决心。

    每当他动摇的时候,那公主的婀娜的身段和浑圆的屁股,那些宫中的绝美的女子的样貌就会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无法控制自己去幻想和她们yin浪交媾的销魂场景,那是他的终生所求。

    那一切让他玉茎坚挺,色欲焚身。

    此刻他在没有拿任何外面的低级的女人的泄欲的兴致,接近那些宫中的女子,用自己的宝贝玉茎jianyin她们、征服她们,是他唯一想的事情,是他唯一的目标和梦想,是他按捺不住一定要不顾一切要做的事情。

    当男人精虫溢脑的时候,当他的心神被他的阳具支配,是一切都顾不了的。

    他不停的抚摸自己的玉茎。

    玉茎是佩儿的灵魂,是他的一切。

    为了它,为了它的舒爽,为了它能够尽情的jianyin宫中的女子

    ,为了它能快活的出入宫中那些女子的玉洞香舌间,其他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为了玉茎的快活,佩儿会不顾一切。

    他决定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