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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沉璧淡淡道:“给你买身新衣裳。跟了景右相许久,他难道连衣服都不给你置吗?成天就是这一身,看得人眼晕。这次出门换身体面的衣服,也给你家景右相长长脸。”薛沐风诚恳道:“我的衣服不少,只不过都是一个样的。不一样的嫌麻烦。”沉璧无语,顿了顿道:“那不要算了。”店家捧着刚拿出的几套新衣急了,“公子,这才给你找出来的……”沉璧站着不说话,薛沐风便接过几套衣服,问:“你说哪个好?”沉璧又站了一时,才慢吞吞挑选起来,最后挑了件深蓝色的武人长衫,当即让薛沐风换下,如往日的黑服一样显得身材颀长挺拔,更添几分俊朗与英气。沉璧十分满意,出得店门,薛沐风道:“以后你的银子要省着些花。”顿时沉璧心中百转千回,最终只应了声“知道”。傍晚两人在小摊上用饭,沉璧食量不大,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些甜食就饱了。薛沐风却不同,吃了两大碗炸酱面、两个酸菜盒子,两大碗粥才露出较为满意的表情。期间沉璧一直托着腮懒洋洋看着他,那家伙做什么都是一脸认真,连吃饭也不例外。“好了。”沉璧起身道,“你我分道扬镳吧。”薛沐风也起身,“我送你回去。”“不了。”沉璧摇头,“你明日去青州,还是早些做准备吧。我回去也就立刻要……做事了。”“那……你自己小心。”“嗯。你也是。”沉璧转身先行,京城的繁华映照在华美的晚霞中,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等他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中,薛沐风才离开。相府路远,天色渐暗,一轮弯月爬上树梢,与他手中银色的长剑、以及剑上纯白的美玉相映生辉。静影沉璧,人如其名。薛沐风刚回府,便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景澜和程有在厅中用饭,只见程有捏着筷子,不吃饭,就忧心忡忡地盯着景澜。而景澜几乎重演了战乱时难民们争抢馒头的场面,闷头大口扒饭,连口气都不喘。一碗饭吃完,景澜捂着胸口跑到花厅角落的痰盂处难过地呕吐,程有端着水杯给他拍背顺气。景澜吐完漱过口,又回到桌边,盛了满满一大碗饭菜,再次狼吞虎咽。只是这次饭菜还没见底,他就又不行了,便皱着眉捂着嘴,拼命吞咽。程有在一旁手足无措,“行波你别、别这样。”“不行!我一定要吃……阿有,再添一碗饭。”薛沐风大惑不解,他离开的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不能吃了!会伤身的!”程有气急,看向薛沐风,“薛师父,你来劝他!”程有这才讲了缘由,只因景澜最近孕吐严重,毫无胃口,前阵子胎儿又气血不足,他怕这样下去胎儿长不大,才硬逼着自己吃东西。还说什么吃一碗吐半碗,还有半碗在肚子里。“可是主人,”薛沐风一脸无奈,“你吐的似乎比吃的还多,而且这样太浪费了。”景澜回头,脸色铁青地盯着薛沐风,突然把碗一推,冷冷道:“不吃了。”甩袖离开,程有先是一愣,随后对着薛沐风讪笑,“他……嘿嘿,怀孕了脾气大。对了,你这几日不在,我把那套拳法练得差不多了,待会儿你再给我指点指点。”薛沐风点头,越来越觉得程有这人真不错,简单,真诚,好相处,景澜果然还是有眼光的。景澜的想法他也明白,这样猛吃,只为让胎儿快点长大。毕竟照他对程有说的时间,他已怀胎四个多月,肚子却是平的,不免令人生疑。好在程有……对他死心塌地深信不疑,否则如此明显的谎言,怎可能瞒到今日。“主人既喜欢他,为何还要骗他?”趁程有不在,薛沐风劝景澜,“越是想办法弥补,越是将谎言扩大。”景澜一脸暗淡,“你说得对,我……”“主人若开不了口,我来说。”“不行!要说我会自己说,你那张嘴,只会坏事。”薛沐风一怔,似乎……是的。“好吧,我不会再做什么了。此事先搁着,等从青州回来再说。”景澜的眉间露出忧虑,“青州之行,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第14章行波青州七郡,扼逐江中流,山环水绕,土地肥沃,年产粮食为大齐之最,富甲天下。青州乃七郡首府,另外六郡为广陵、澜江、上阳、成城、庐州、临越,点线相连。大齐建国,建平帝封开国功臣姜全为顺宁王,镇守青州。大齐共封五位武将为王,三位坐镇边关州郡,两位控制水路要地,其中尤以顺宁王姜全功劳最高、势力最大。姜全治下,青州百姓富足,然年初几个郡中出现些许小水患,为防夏季洪涝,景澜奉旨前往青州督修水利,建平帝赐马车一辆、侍卫随从若干,太医一名随行。景澜只带薛沐风和程有两人。带薛沐风,是为办事,带程有,则属私心——不愿忍受新婚分离之苦,孕期种种不适,也只有程有在身边时才觉得好些。青州七郡山水秀丽、城市繁华,公务之外二人同游,亦赏心悦目。何况青州乃程有老家,他自打出生就四处逃难,如今一去,也算了了一桩心愿。陆路两日,水路三日,便可入青州地界。前两日,景澜坐着御赐马车,程有陪同,其余人骑马。景澜近日极易疲累,他若睡了,程有便出去蹭马骑,间或与薛沐风聊聊近来练武的心得。呕吐之症虽比先前好些,但也足够景澜受的,马车就算行得再稳,对怀孕之人来说仍是颠簸。景澜便一直歪在车上,或靠在程有怀中,借事先预备的各样酸甜小食与昏睡打发时间。第三日,众人上了条十分宽敞的官船,程有站上船头,逐江波澜壮阔,他也跟着内心畅快,甚至有种古贤人的登临揽物之情。然而,他赏景的雅兴很快就没了,因为景澜比前两日更加不适,除了恶心呕吐、浑身无力外,更添头昏气闷,四肢酸痛。程有又心疼又着急,但太医看过,只说是正常反应,右相大人平日cao劳,因此反应强烈些。又开了些安胎药,景澜用过,效果并不明显。程有忧心忡忡,景澜苦笑,“我没事的,只希望到了青州能缓解些。”挣扎着要起身,程有上前去扶,“要做什么,我帮你做。”“舱外走走吧,头昏兴许是睡觉睡的。”景澜穿戴整齐,怕受不住江风,又披了件绒毛大氅。程有看着那张总是神采奕奕的脸如今这白虚弱,曾经挺拔俊逸的身体如今脚步虚浮,心中十分伤感。早知他会如此难受,就不该……哎,可若不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