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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珠多子(太子妃产子)

    姬发称王有段时间了,殷郊此时正在和姜子牙他们对战闻太师。

    殿外的梧桐树下,几上的葡萄是宫人们新摘的,昨夜下了雨,宫人们为了保证新鲜,特意没把枝叶剪干净。

    此时它躺在玉白的盘子里,饱满的提子上淘洗过的水珠滴滴分明,雨后的清风吹过来就颤颤巍巍。

    岔开的嫩绿的枝叶也被拂动,动作比起较为沉重的果rou来颤抖地更加用力,水珠也一滴一滴地稳稳落下来,砸在盘子里。

    姬发躺在床上,衣服被他自己胡乱扯开,裤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双腿分开支起,丰腴的大腿rou上,汗水顺着肌肤流下去,滑落在臀部。

    本该痒痒的,不过他感觉并不明显。

    饱满的红唇张开,不住地深呼吸,雪白的胸膛微微鼓起,汗水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

    宫缩的阵痛一波一波袭来,让他忽略了一切其他的感官。

    他一只手捏着已经滑落到地上的被子那余下的一角,一只手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双眸之间有懵懂和不知所措而引起的些微害怕。

    姜子牙和宫里的巫医都留了足够的药给他,此时宫里能帮他生孩子的人大部分都被他赶去了前线帮忙,毕竟闻太师不好对付,伤员也需要尽快处理。

    留下来的几位宫人和产婆,由于他本来在睡觉,宫人都在外面守着,此时他醒了,喊出来的声音却比起平时来弱了太多,根本叫不动宫人。

    殷郊在战场上似有所感,本来他还没上场,此时心里的不安越来越严重,只能去找姜子牙问了问。

    国师掐指一算,此时正是陛下生产之时,殷郊一惊,没想到会这么突然,还没说话,姜子牙已经开口让他回去陪伴武王了。

    他心里感激,行了个礼,便极速奔往周王宫。

    殷郊身形落进姬发殿内时,武王陛下吃了药,宫缩的疼痛已经缓解了一些。

    此时他躺得太久,头痛背痛,正艰难地晃着一双支起的修长的白腿,打算挪一挪,想调整一下姿势。

    殷郊连忙上前,扶住他肩膀,稍微起身,自己坐在床头,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同时化出六只手臂。

    两只手扶住他肩膀,两只手扶着他的肚子,一只手托着臀,一只手扶着腿,将他挪了挪,让他躺得舒服了些。

    姬发见他回来,想到应是国师姜子牙体恤他,没说什么其他的,一切只在两人不言中。

    外面的宫人看了看时候,之前听产婆说过不能让陛下睡太久,于是进殿准备服侍陛下起床。

    忽然听见了对话的声音,一惊,以为有人要害陛下,忙带着人往里冲,谁知隔着屏风传来殷郊的哄声,和陛下虚弱的声音:“好了,你们去准备生产需要的东西,一会儿再进来。”

    宫人听了放下心来,产婆守在外边询问了情况,知道大概宫缩了多久。

    姬发既然不让他们进去,于是产婆就提醒了一下殷郊,大概在一炷香内陛下的羊水就会破了,就必须进去接生;如果在这段时间内没破,就一定要先帮陛下把羊水破了,绝不能拖延。

    姬发在怀胎期间会定时锻炼身体,出了散布,有时候殷郊也会在产婆的指点下带他在温水里游泳。

    所以他的水肿情况很轻,看上去也是个孕美人,除了肚子鼓起来,和平时的区别也不大。

    殷郊抱着他轻哄,时不时啄吻他湿漉漉的眼睛和脸颊,以及没了血色的唇。

    宫缩的疼痛已经被姜子牙留下的药物压制,现在正是孕妇的休息时段。

    虽然肚子不疼了,可胸口又涨了起来,殷郊吻了他几下,姬发哼了两声,觉得难受起来,拉着他一只手去摸自己的奶尖。

    殷郊心领神会,拉开半敞的衣襟,露出被汗气蒸腾得红润的奶尖。

    他双手拢起爱人雪白的双乳,轻轻揉了揉,姬发似乎好了一点,微蹙的眉头展开了一些,手掌不自觉盖在他手上,似乎想要更多。

    殷郊捏了捏红果,又揉了一会儿,忽然发现手指上沾了点白色的汁液,于是轻手轻脚又将他放下,自己跪在床边,去叼住了姬发的一只奶尖。

    “哼……”

    姬发似乎舒服了些,殷郊另一只手揉着他另一只乳,奶液喷薄而出,清甜味腥的味道溅在姬发嘴边,殷郊抬眼看了看,俯过身去舔走奶液,又与他接吻。

    姬发环着他的脖子,底下双乳被将只大手揉捏,奶液不时从从嫩红的奶尖里溅出,另外将只手抚摸着他的肚子,还有两只手正捏着他的大腿。

    武王陛下在生孩子的时候反而像个孩子一样,殷郊本来想放开他,刚抬头又被他嘟着被亲红的嘴唇啄吻上来,于是两个人又唇舌纠缠在一起。

    刚刚抬头那一下,殷郊注意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可是他将手伸在姬发身下一抹,手掌上的水显然不是羊水,于是坦然伸手去揉那个小口。

    揉了半晌,水越出越多,姬发的神情更加迷乱,可是羊水还没破。

    产婆不停在外询问催促,一时急了告诉殷郊,如果还是不破,就要伸手去戳戳,主动弄破。

    殷郊心里安抚了哼着声勾引他的姬发,双手将他两腿掰开,脑袋埋在两腿之间,看着那朵糜红的rou花,没忍住咽了口唾沫,然后低下头亲了亲,舔了两口,弄得姬发浑身一颤。

    他看着爱人这样主动引诱自己,不禁想,能不能把自己那东西塞进去破羊水?

    姬发似乎看出来他出神是在想什么,抬起脚尖踩了踩他的肩膀,红着眼,嘟着唇,声音沙哑而慵懒地邀请:“进来呀?”

    殷郊心里苦得像个苦瓜,这样风险太大了,于是他装作听不懂,还是在产婆的指示下只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然后他在柔软的 rou 道里摸索,还没摸到产婆说的那层薄薄的膜,突然感觉姬发浑身一颤,手指立即被他夹紧了,感觉到一股水流冲向自己的手指,rou道被撑开了一瞬,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是姬发的水,混合着羊水,将卧床打湿了一大片。

    姬发的声音仿佛正在发春的猫一样,勾着他。

    殷郊抬头去看他的脸,就见他也在看自己,于是笑了笑,揉了揉那rou花,起身亲亲他的肚子,又亲亲他汗湿的额头和酡红的脸颊:“我去外边等你们。”

    姬发眨眨湿漉漉的睫毛,盯着他的脸点了点头,然后就看产婆将他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