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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实事求是实话实说”。如今贾母憋了一肚子气,她的儿子没人了,不找个人陪葬她浑身不舒服,陪葬的人是贾赦最好。贾母为了让贾赦背锅真是拼了,刚生产完就起来坐着,恶露还在,果真为了害人连自己的身子都不顾了。贾母和贾代善坐着,贾赦和贾政两旁站着,后面还站着一排等着询问的奴才,颇有三堂会审的架势。“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贾代善问道。感觉到周围的巨大的压力,郎中本想打哈哈过去,谁也不得罪,可不知怎么内心忽然有一种想要说出事实的感觉,且就特别想向着贾赦。郎中看贾赦的时候仿佛看到他头上有光环!原先在脑中不得罪人的话完全消失,要说实话!要做一个正直的好人!“回老爷,老夫来的时候小少爷已经没了,只有小姐在哭。”郎中回道。“大爷来的时候还特意让老夫给小姐把了脉,确定小姐无事。”郎中又加了一句,他看着贾赦的目光带着真挚。这是众人呼应红包的副作用,如今的贾赦在众人眼中如同大善人般的存在,不说话的贾赦站在那里都闪闪发光。“你这老匹夫,难不成我和二爷都听错了?”贾母一脸厉色,她没想郎中会如此没有眼色。按照套路,郎中此时应该马上改口或者说自己记不清了,把锅甩给别人。“你是不是耳朵聋了,出现幻听?”贾政跟上一句,眼神瞪着郎中,一股发狠的样子。无奈,郎中不为所动,任何人都威胁不了他!他是一个正直说实话的好人!“太太和二爷都听错了,确实是小姐在哭,少爷没有。”郎中肯定的语气,“老夫行医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绝对不会错。”他又加了一句。贾母被郎中气的脸都白了。“老夫敢用老夫的命担保,若是我听错了这耳朵不要了!”郎中语气坚定。儒雅的老中医一副不要命的样子,画风瞬间变了……贾赦看着郎中,心道,“这红包真是厉害啊。”“你们听没听见!”贾母对站在郎中后面等着问话的奴才问道,说是问,声音拔高,听起来像吼。奴才们一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标准的回答模式是,“奴才们没听见。”这般谁都不得罪。可是他们和郎中一样,完全不想说违心的话,他们要说出真相来!内心汹涌澎湃,他们要说实话!他们要做一个正直说实话的好人!“奴才只听见小姐在哭。”“奴才没听到小少爷哭。”“进来的时候少爷已经没了。”一个两个,所有的奴才都这样说。难不成都聋了?贾政瞪着眼张着嘴一副自己在做梦的表情。不可能啊,这么短时间内这帮奴才都被贾赦买通了?怎么一起魔障了?这是什么鬼啊!!显然贾代善也没想到会是如此一边倒的情形,他看了一眼贾赦,眼神中带着怀疑的目光。对于贾赦,贾代善从没第一时间信自己这个儿子。这般,怎能不叫人心凉。贾赦面上一副淡定的模样,心里却乐开了花。神仙红包诚不欺我呀!贾赦倒要看看没一个人助这戏精母子,这两人会如何翻身?“让院里的人进来。”贾母沉不住气了,她不信贾赦能买通一个两个人,他有能耐买通院子里的所有奴才?贾母院子里伺候的奴才被贾母调教的十分好,贾母让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往西,贾母有自信,他们没胆子向着贾赦。贾政相信自己娘亲的本事,这几个人完全是个意外,一会形势就会扭转,贾赦死定了!到这个时候贾政仍旧自信满满,他一脸蔑视的看着贾赦,得来的是贾赦淡定从容。院里的奴才分组,五个五个的进。“说,你们都看见或听见了什么。”贾代善问道。“若敢说谎,立马滚出贾府。”贾母加上一句。赤果果的威胁“回老爷,大爷先来的院子,见太太不好,让奴婢去找附近的郎中来。”小丫鬟开口。贾政一听丫鬟这般说,变了脸色,“这下贱奴才说什么谎话,父亲,明明是孩儿先来的!”贾政立马辩解。“是大爷先来的,奴才可以作证。”“大爷先开的,奴婢可以作证。”“确实是大爷先进来的。”余下的四个人一起给贾赦作证,脸打的不要太响。贾政心慌了,他忙朝贾母看去,希望贾母可以帮自己。外面的事情贾母一点不知,她下意识的认为是贾赦要害自己,如今听来,似乎事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回想之前种种,贾母心底发凉。大户人家薄情寡义,为夺家权谋害亲生子弟的不少,难道……贾母慢慢变了脸色,对于贾政投来的目光没有回应。一看自家母亲这个表情,贾政知道事情要坏,贾母该是怀疑他了。“母亲,你要相信你唯一的儿子啊。”贾政情急之下对贾母说道,他这是在提醒贾母,如今他可是贾母的独苗,除了护着自己,贾母别无选择。不得不说贾政着实抓住了贾母的软肋。儿子总归是自己的亲,凭贾母的小肚鸡肠让她认领妾室的孩子作为养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许是政儿太过关心妾身,进院的时候没见到赦儿。”贾母向贾代善解释着。勉强算是个解释。贾代善看了贾政一眼,没在追究。不管谁先来谁后来,与这件事的影响不大。“继续说。”贾代善对着丫鬟呵道。小丫鬟被吓的打了个激灵,“二爷来了后不让奴婢去找郎中,拦在了门口。”这话一出口,屋里瞬间安静下来。“二爷拦着不让出去?”贾代善把这话重复了一遍,目光扫过后面站着的几个奴才。“二爷拦着不让出去,大爷为了这事还和二爷动了手。”一小厮继续说道。“二爷拦着门口,对着奴才说谁敢出去试试。”另一人说道。“二爷抱住了大爷大腿,还咬了大爷。”丫鬟补充。光听这几人的话,贾代善便能想出那是个怎么样的画面。“贾政!”贾代善气的直接叫贾政的名字,“你该如何解释!!”这么多人一起说,贾政想抵赖都没有办法,被贾代善这么一呵斥,贾政腿软扑通跪在地上,样子好生狼狈。“父亲,母亲,当时孩儿真的慌了,孩儿怕外面的郎中来动什么手脚,所以心想着不能让他来,只等着原先的郎中来,孩儿没半点旁心!”贾政直喊道冤枉。听到这里,贾母在傻也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