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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光着身子站在你的面前,你竟然无动于衷,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伤心。在这种情况下再去威胁她,也难怪她不怕了。 尧天不由大伤脑筋。他知道,遇上这种女人,也只剩下“哄”之一途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强作笑脸,柔声道:“这位jiejie真有胆量,我跟你开个玩笑,想吓你一跳都没有办法。你叫什么芳名呀?” 一般的人遇到这种情况自是什么辙也没有,但尧天在市井之中混得久了,什么无赖的方法也使得出来。从凶神恶煞到笑脸相待,他改变得自然极了,让人一看就认为先前的态度确是跟她开玩笑的。 婢女娇嗔道:“这位爷,你什么玩笑不好开,却跟春香开了那样的玩笑?吓得春香现在心里还在怦怦直跳呢。” “是吗?快过来让我摸摸,看你的心里是不是真的在怦怦直跳?” 尧天嬉皮笑脸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果然伸手向婢女高耸的胸部摸去。 “不要!” 春香“吃吃”地笑道。她佯作躲避尧天,身体却半推半就地偎进了尧天的怀里。 尧天搂着她温存了一会,咬着她的耳朵道:“春香jiejie,我真的有事必需立即找到新娘,请你将她现在的地方告诉我好不好?” 春香幽幽道:“你原来只是想利用我套出她的下落,你的心里只有她,根本就没把我当作一回事。” 尧天忙道:“春香jiejie说到哪里去了?她马上就是庄主的夫人了,我想她有什么用?我真的有事要告诉她。你就是要吃醋,也没必要吃到她头上去呀。” “你说的是真的?” 春香抬头看着尧天问道。 “当然是真的。” 尧天道。“就是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惹庄主的夫人呀,我还是找我的春香姐比较实惠。不过,我今天真的有事,明天人多,我再到这里来找春香姐相会吧。” 春香听了,芳心大悦,当即将关押新娘的地点讲了出来。“我也没有见过新娘,不过,我曾给新娘送过饭,我可以肯定她就在那间房里。” 尧天点了春香的xue道,将她放到床上,道了一声“对不起”立即和青阳走了出去。 春香说的地方说是庄主的卧室里,但尧天刚才已经到那里搜过了,并没有看到什么新娘,甚至连一个人也没有。莫非房里还另有密室不成? 两人双从屋顶绕到了庄主的卧室处,尧天对青阳道:“师兄,你在这里等我,我再去看一看。” 尧天悄悄地来到檐边,见下面天井里没人,立即跃了下去,象一阵风似的从窗口掠进了庄主的卧室里,又转身轻轻地掩上窗门,这才向房里看去。 房里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尧天再次默运玄功,将房里探测了一遍,发觉房里仍然无人,这才施展暗中视物的本事,在房子里细细地搜索起来。 房子的里端是一张大床,床的两边是一排高大的柜子,上面摆着各种珍玩古董,外端则放着一张卧几。整个房间从表面看去,根本看不出另有机关。 尧天正在四处查看,突然有一阵脚步声传来,听声音,正是向房间走来,很可能是庄主回房歇息了。他连忙奔到窗前,欲从窗口出去,却发现窗外的天井里已经站了不少的人。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尧天游目四顾,房里根本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他不由万分焦急起来。 第五卷 第六章 密室救美 尧天听到来人已近,房间里又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知道这下非要暴露不可了,心里不由暗暗焦急起来。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闪身躲到了门后的墙角,一旦被他们发现,他也只好强行冲出去了。 一行人来到了门外,房门开处,只有两个婢女走了进来,其他人却站在门外。尧天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就是想夺门逃走都不行了,一场恶斗已在所难免。 两个婢女进来后,将房里照明用的火把点燃后,又重新走出了房间。万幸,她们在离开时,并没有将门关上,也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后的尧天。 但是,门外的人并没有立即离去,他们仍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庄主回房!” 在一阵喊声中,四个婢女扶着庄主柳昌世走了进来。 尧天灵机一动,他们刚刚走进进屋里,他就在后面将房门关上了。走在后面的那个婢女转身来关房门时,正好与尧天打了一个照面,吓得立即就要张口惊叫起来,尧天右手一扬,迅疾地点住她的xue道,将她的惊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尧天没有迟疑,连忙闪身追了上去,将另外四人的xue道一一制住。 柳昌世是武功高强之士,他的反应要比常人敏捷得多,按理是不会让尧天这么容易得手的。可惜的是他已醉得连路都走不稳了,在大厅里又当众放了两泡老汤,此时的反应还不如四个婢女。五个人来不及有任何动作,全都被尧天悄没声息地制住了。 门外的人见门关得这么快,虽觉有些不对头,却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异常,也不便开声询问,只好满腹狐疑地走了出去。 尧天听到门外的人走了,这才将柳昌世移到卧几上,轻声笑道:“柳庄主,你老人家真的好福气,这么大的年纪居然还红鸾高照,真是羡煞小弟了。不过,我今天恰好从杨柳镇上经过,看到你的庄院里虽然一片喜气洋洋,却隐隐有血光之灾。小弟本来想登门拜访,但看到贵庄宾客太多,一来怕庄主无暇接见,二来也不想惊动众人,只好采用这种方式与庄主见面,还望庄主见谅。” 柳昌世看到尧天骤然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和四个婢女一齐制住,吓得酒已醒了 大半,他本想开口质询,奈何xue道被制,说不出话来,只好怔怔地看着尧天。 尧天就象不知道他的xue道被制一样,继续说道:“柳庄主一生谨慎,虽然暗地里坏事做绝,但在人们眼里却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按理是很难惹上杀身之祸的。可惜的是你老人家年纪虽老却色心不老,居然想要娶什么小妾。你就是要娶小妾本来也无可厚非,以你的财势,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情投意合之女,你怎么可以去抢别人家的女儿呢?” 柳昌世一听,脸上颜色立变,就象见着鬼魅似的看着尧天。据抢人的弟兄回来说,他们此举做得天衣无缝,绝对没有留下任何破绽,这个年青人又是怎么知道这一消息的呢? 以柳昌世的性格,他本来就不想举行什么婚礼,可是他的那班兄弟硬是嚷着要热闹一下,又说杨柳镇十分偏僻,就是举行婚礼,也不会传到外面去。何况,这事也不能瞒一辈子,要是盖着捂着,反而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还不如将喜事公开,以消除人们的疑问。 柳昌世觉得大家说的有理,加上见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心里一喜,也就同意了。但他还是留了一手,那就是绝不让新娘在人前露面。只要外人没有看到她,谁会想到她是被抢来的。 当然,他这么做也有另外一个目的,不管怎么说,她总是抢来的,若是她在外人面前一嚷,岂不是全露馅了。所以,他将她关在密室里,派有专人照看她,就是他身边的婢女也等闲看不到她。 柳昌世觉得自己已做得万无一失,没想到还是有人知道了,而且眼前这个年青人已经找上门来了。他心里在暗暗考虑,怎么样才能将这个青年打发走。 尧天用一种冷峻得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默默地看了柳昌世一阵,问道:“柳庄主,你是打算将那女子让小弟带走,还是等待那血光之光来临?” 柳昌世闯荡江湖大半辈子,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但此刻xue道被制,为人鱼rou,虽然心里恨到了极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尧天右手随意地拂了拂,柳昌世只觉得一股轻风飘来,身上的xue道立解。他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