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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正是自己堂兄弟高平和高槐。只听高平说道:“兄长慢行,料想那关羽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不如让我兄弟二人去会会他。” 高览一想,让他们先去试探一下也好,自己也可做到心中有数,想到这他说道:“那好,你们务必小心,如不敌千万不要逞强。 “将军请放心!“高平和高槐拍马而出,直向关羽杀去。此时的关羽如同一尊泥塑般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两人向自己逼近。这高平八棱紫金长锤,锤过之处风声四起,高槐使的兵器是凤翅镏金镗,也是力大无穷,古代打仗有说法:“锤镗之将,不可轻敌。” 然而关羽的眼中空无一物,似是浑然不觉一般傲立于天地之间。十米、五米、三米,“呀!” 高槐与高平咆哮着,两柄重器向关羽身上砸去。 就在锤镗离关羽发稍只有一寸之即时,眼中冷芒一闪,关羽终于动了。如同一片轻盈的柳絮,关羽逆着刀刃破空的气浪反向两人奔了过来,这浑然天成的一动,恰好躲过了两柄兵器,只听“铛!” 的一声惊雷,锤镗撞在了一起,迸发出四散的火花。 关羽森然一笑,手腕快如闪电的连抖两下,耳听得“扑哧……” 声响起,两颗头颅地井喷般的鲜血中冲向了高空,两匹快马上的无头尸体又向前冲出了几十米才轰然倒地,只一个照面,高平、高槐两员猛将就命断刀下。 已经赤红的青龙刀向下一垂,如注的鲜血从刀尖处淌了下来,关羽恍若无睹的站在原地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依然是那么的洒脱与飘逸。 高览军立即sao动了起来,一种无名的恐慌情绪在不断漫延着,就连坐下的战马也似感到了关羽的滔天杀气,不安的跳跃着。高览不由一阵后怕,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快刀手,幸好自己没有与之交锋,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恐怕是自己,以眼前的形势看,只有等张郃到来才能与关羽一决雌雄了。 ‘退兵!“高览大叫道。上万的人马立即如潮水般向后退却了,关羽的青龙偃月刀高高的举了起来,壶关两侧的堑壕中,一下子涌出了无数的弓箭手,如蝗般的利箭向高览军射了过去,壶关城门大开,数千骑兵狂奔而出,向高览军追了过去。 寒光四射的青龙偃月刀如一柄战刀的刀尖,轻易的将高览军划的肢离破碎,在关羽的带领下,守军锐不可挡,把正在撤退的高览军杀的七零八落,高览只好只身逃了出来。眼见大获全胜,关羽仰天长笑,豪情万丈,打得胜鼓凯旋而还。 高览在慌不择路的向后逃去,突出山脚之处转过一彪人马,帅旗上一个大大的张字触目惊心,当前一匹白马上坐着一员银甲小将,原来是张郃赶到了。高览连忙见到了张郃把事情一讲,张郃把事情一讲,张郃不由勃然大怒,“关羽这厮如此嚣张,你且看我如何胜他!” 一拍战马,带人向壶关滚滚而去。 三个时辰后,一身银袍银甲的张郃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了壶关下,一挺闪亮的枪头,张郃暴喝道:“叫关羽那匹夫出来受死!” 壶关之上的关羽一听之下不由双目一瞪,转身就要下去与张郃一战,就在这时,一只手臂拉住了他。“二哥,你刚才到是杀的痛快了,就让小弟也过过瘾吧!” 关羽回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张飞,思量了一下关羽说道:“三弟,张郃乃河北名将,万万不可将敌。” “放心吧二哥,一会儿我提张郃的头来见你!” 张飞转身下了城墙,从城中向张郃杀了出来,两员绝世勇将就要相遇了。 三个时辰后,一身银袍银甲的张郃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了壶关下,一挺闪亮的枪头,张郃暴喝道:“叫关羽那匹夫出来受死!” 壶关之上的关羽一听之下不由双目一瞪,转身就要下去与张郃一战,就在这时,一只手臂拉住了他。“二哥,你刚才到是杀的痛快了,就让小弟也过过瘾吧!” 关羽回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张飞,思量了一下关羽说道:“三弟,张郃乃河北名将,万万不可将敌。” “放心吧二哥,一会儿我提张郃的头来见你!” 张飞转身下了城墙,从城中向张郃杀了出来,两员绝世勇将就要相遇了。 关下的张郃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黑面环眼的恶汉率五百兵士从关内暴叫着杀出,心道人言关羽是个红脸汉子,眼前之人怎么是个黑脸?不由问道:“来者可是关羽!” 张飞大叫道:“杀你一个无名小卒何用二哥亲自出马,我乃燕人张飞张翼德是也!” 张郃一听,不由想到,久闻张飞乃世之虎将,今日万不可大意!想到这大叫道:“张翼德,吃我一枪!” 一挺手中的亮银夺魄枪向张飞杀去。 “杀!” “杀!”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碰撞在了一起,亮银夺魄枪与丈八蛇矛在眨眼间已经撞击了数十次,张郃只觉张飞手中长矛如同一柄重锤,不断的敲击着自己的心脏,两只手臂被震的发麻,渐渐落了下风。对上张飞这种力量型的勇将,如果与之较力无疑是以已之短攻彼之长,张郃终究没有张飞的神力,只能被动的防御着。 如果说张飞是进攻型将领的典范,那么张郃就是防守型将领的楷模,张郃的防守如同一个坚固的堡垒,飞动的银枪将自己保护在了一团银光之中,无论张飞用尽多大的力气也休想攻进一分。二人你来我往,上演了一场攻防大战,渐渐的,张郃从最初的被动中摆脱了出来,也可以展开一些攻势了,招数上的优势让他逐渐能与张飞打的旗鼓相当,不过,在张飞绝对的力量面前,相获胜也是势如登天。 “钻心矛!” 张飞大叫一声,使出了看家的本领,丈八蛇矛高速的旋转起来向张郃刺去,不断的旋转让长矛四周形成了一股螺旋气流,吹的张郃头盔之上红樱飘舞,眼见张飞使出了看家本领,张郃也豁出去了,亮银夺魄枪划出了一道诡异的弧线随风飘动起来,犹如一股潺潺的流水与自然合为了一体,让你根本无法琢磨,无法判断它的来势。“浮云枪!” 张郃大吼着向张飞迎了上去,“啊!” 四周观战的人只觉一团耀眼的白光从二人之间升起。良久,当光芒散尽之后人们才看清楚,两根枪矛的首尾分别夹在了两人的双臂下,只见张飞与张郃二人奋力的向外拽着,力图抢先把兵刃夺下来,豆大的汗珠之二人的脸上滴嗒滴嗒的淌了下来,把地面浸湿了一片。 “嘶……” 一阵嘶鸣声中,二人坐下的战马再也承受不了如此的压力,同时瘫趴于地上,把正在较尽的张飞和张郃摔了个七晕八素。身后双方的士兵生怕主将有事,立即一拥而上,各自将主将护送了回去。 于是张郃高览在壶关下安营扎寨,在以后的几日里,张飞与张郃再也没正面交锋,于是张郃命士兵强攻壶关,结果守方背靠着山险关雄,将进攻的张郃高览死死的挡在关外不得前进一步,而张郃高览依仗人多也是死战不退,于是双方就在壶关下僵持了下来。 另一方面,颜良率领着十万大军进军渔阳,一路之上,颜良兵不血刃的占领了右北平,一路直朝渔阳杀来。 听到颜良大军就要赶到的消息,留守渔阳的管宁、阎柔与管亥立即聚在了一起商量对策。留守之人中,以管宁官职最高,但管宁乃是儒者,虽对政治与文化等方面建树颇多,但对行军打仗就有些外行,而管亥又是一个大老粗,所以实际的主事之人落到了阎柔头上。 阎柔忧心忡忡的说道:“颜良乃万人敌,更兼有十万大军,我渔阳恐怕能以力敌呀,眼下也只有请子龙出山了。” “不错,只有打扰子龙将军了,眼下渔阳只有他才能敌住颜良,只要他在,渔阳必会转危为安。” 管宁也在旁说道,于是,三人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