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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也知道此人非同小可,立即就要关上城门,袁新哪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在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袁新抽出藏在怀中的那根神秘宝棍,立即挥了出去,两个守城士兵立即向袁新砍来,然而,棍上突然传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两个士兵手上的单刀吸在了棍头之上,在二人惊讶之即,袁新两脚刹那间踢出,把两个人蹬飞了出去,趁此时机,袁新冲出了城门,夺路而逃。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千手如来从后面如飞般的赶了上来。“**,真是个老怪物!” 袁新大骂不已。后面的千手如来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骂吧,你使劲的骂吧,一会儿我叫你跪地上求我!” 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追赶的脚步。 “臭小子,看招!” 千手如站来大叫一声,手中什么飞刀、袖箭、钢针、飞蝗石、铁弹子如下雨般一古脑的向袁新扔了过去。 “我倒!” 袁新向前一个鱼跃,就地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大部分暗器的袭击,不过还是有一些暗器射到了他的背上及四肢上,鲜血为注的从袁新的身上流了下来,“啊!” 袁新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声惨叫过后,就躺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哈哈哈!” 千手如来一阵狂笑,来到了袁新的身边,老泪纵横的仰天说道:“老大、老二,师父给你们报仇了!” 言罢右手抽出钢刀,较牙切齿的走到袁新身边,恶狠狠的说道:“小子,看我不把你剁了喂狗!” 钢刀高高的举在了空中,就要向下剁去,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袁新两只眼睛突然睁开了,嘴角露出了一丝讪笑。 “不好!” 千手如来大叫一声,就要向后退去,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袁新手中的飞蝗石、钢针、铁弹子一瞬间已经碰到了自己的身体。千手如来“啊!” 的一声惨叫,脸上顿时被打的面目全非,倒在地上不住翻滚着。 原来刚才的袁新是有意用背部的天蚕甲接下了千手如来的暗器,倒地装死的同时手中早已扣上了那晚在千手如来徒弟处得来的暗器,在千手如来得意忘形之即一击得手。看着千手如来倒了下去,袁新一跃而起,举起身边的大石头就往他的头上砸去,只听“砰!” 的一声,千手如来的半个脑袋被砸的塌了下去,红的、白的流了一地。袁新用手一擦额头上的汗,暗叫一声:好险。 “杀啊,别让他跑喽!” 还没等袁新喘一口气,邺城的城门内,把守城门的千余军兵已经追了上来。 “我倒!” 袁新大骂了一声,转身向远处玩儿命的跑去。不过人的两条腿怎么能跑过马的四条腿?冲在前方的百余骑兵与袁新的距离越来越近,眼见就要追了上来。 “呔!休伤我主!” 一声霹雳大喝从前面传来,袁新抬头一看,这眼泪差点没掉下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虎痴许禇。 自从那天晚上与袁新失散以后,许禇就躲到了一处百姓家的菜窖里,一直过了五、六天,等风声小了些后,许禇才敢出来,有钱好办事,许禇虽说粗鲁,但却粗中有细,他给了收留他的农户一大笔钱,然后乔装改扮,装成出城种地的农民混出了城去,这几天,许禇也担心袁新的安全,于是天天打听城里的动静,后来没有听说袁新被捉到的消息,许禇松了一口气,心道只要袁新没事,办完事后一定会出城,于是天天在城门边等着,今天远远看到城门边尘土大起,立即跑了过来,不想正好碰到袁新。 许禇一看眼前形势立即大叫道:“主公速行,追兵我自挡之。” 对于许禇的武艺,袁新还是不担心的,只百余个骑兵,他还是能应付的,想到这,袁新也不啰嗦,向许禇一点头跑了过去。 “呛啷!” 一声,红色的光芒从嗜血刀上射了出来,许禇狂叫一声,向追出的冀州骑兵杀了过去。 “杀!” 许禇大刀一抡,两股腥红的血液喷涌而出,冲在前面的两匹战马顿时身首异处,将许禇染成了血人,只见许禇一跃而起,脚尖一点马腹,弹在了半空之中,“血战八方!” 嗜血刀光芒大盛,将冀州骑兵笼罩了进去。 “扑!” 数十股鲜血同时从颈中冒了出来,冀州兵的人头纷纷飞上了天空。许禇狰狞的一笑,脚尖在马背上一蹬,再次跃起,刀光闪处,又是一片人头落地,直至此时,许禇才去势殆尽,从半空中落到地面,只两个照面之间,百余骑兵成为了刀下之鬼。许禇不由仰天长笑,狂霸之气尽现,如同一个血色的魔鬼狰狞而立。远处的冀州步兵见此情景,一个个吓的魂飞魄散,再也不敢前进一步。 见此情景,许禇不由豪情万丈,狂笑不已,大手一伸,两匹只在奔逃的战马立时长嘶一声,被许禇拽到了手中,许禇纵身跃上战马,向前奔去。“主公快上马!” 在许禇的叫声中,袁新也一跃跨上战马,两人策马扬鞭,如飞而去,将冀州的步兵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离开了邺城,袁新与许禇避开大路,夜行晓宿,直向冀州与幽州的边界而去。这一日,终于到了冀州与幽州的交界之处,耳边突然闻听前方杀声震天,一队冀州兵向两人奔来,袁新与许禇暗叫不好,不想在最后还遇此凶险,正待掉转马头而走,只听前方隐隐有人大呼道:“前面可是主公与许仲康吗?” 袁新与许禇忙望去,只见冀州军前一员大将持刀而立,袁新细细看去,来人不是高顺又是谁?二人不由大喜过望,立即拔马与高顺相会。原来自从袁新与许禇走后,长安的郭嘉与贾诩立 即飞鸽传书给幽州的徐庶与高顺,徐庶与高顺立即带着三千陷阵营精兵及五百特种兵前往冀州边境接应袁新,在此已经一月有余了,最近闻听冀州到处开始通辑袁新与许禇,二人深怕袁新有失,于是于高顺带着五百特种兵化装成冀州军的模样进入冀州,以期能助袁新脱险。 当下袁新、许禇与高顺相见,俱是皆大欢喜,于是在高顺的带领下,一行人抄小路越过冀州,进入了幽州的地界,刚要前进,徐庶带着人接应来了。自从高顺带着五百特种兵进入冀州后,徐庶是望眼欲穿,生怕袁新有什么闪失,天天在边境处守候着,如今眼见袁新平安无事,徐庶不由的欣喜不已。 再次见到徐庶与高顺,袁新的心中也感慨万千,自太行山杀出起算起,现在已经十几年过去了,一群老伙计现在已经开始步入中年,特别是这两年来,自己派徐庶与高顺二人在幽州独挡一面,日理万机之下,徐庶与高顺的两鬓之间也有了根根银丝,脸上也开始有了皱纹,袁新深情的拍了拍徐庶与高顺的肩膀,就再也没说什么,男人之间有时不需要过多的话语,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脱离了险境之后,袁新立即与徐庶等人策划对冀州最后的攻击,经过了此次邺城之行,袁新对夺取冀州已经是胸有成竹,只要能杀到邺城,到那时里应外合,取得冀州易如反掌。于是袁新立即与徐庶调整兵力配置,同时飞鸽传书给并州的徐晃,让他派张郃高览这两员冀州降将率兵出壶关,实施两面夹击,袁新特意强调,此次出征一定要把诸葛亮与法正这几个后起之秀带上。 “主公,为何要让张郃、高览二将带兵呢?万一他们念及私情……” 高顺担忧的说道。 “大个子,这个你尽管放心,张郃高览二将俱都是英勇忠义之士,再加上他们的家眷俱被袁绍杀死,想报仇还来不及,断无临阵反水的可能,更何况,我之所以派他们统兵,乃是打的心理战。” “心理战?” 徐庶与高顺对这个新鲜的名词都有些疑惑。 “呵呵。” 袁新一笑,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