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
转眼一个月时间就只剩三天,红姨下令这几天断了玉奴的男根。 只教人每日为她涂上各种药水、脂膏,务必要使她肌肤吹弹可破,yinxue紧致湿热。 这可就苦了玉奴,自入楼来,她日日被药水和jingye灌溉,如今没了阳物滋润便发痒难耐。 好容易捱到了出楼这一天,红姨让人仔仔细细把她清洗个遍。再于秘处厚厚涂满脂膏,就这样让人把她抬到了一驾精巧的马车里。 那马车正是仿照隋炀帝的任意车所做,不过还是有所差别。 车内较之寻常马车宽敞了不少,中间还横着一根宽约一尺的软凳,堪堪够一个身量纤细的人躺下。 玉奴被仆役放到软凳之上,那人又按了几处机关,几根大小不一的金环便从软凳下方伸出,正好箍住玉奴的玉颈、柳腰和四肢。 仆役又打开马车两侧的柜子,在里面放了不少助兴的东西。 在一切都收拾好后,他又取出一张宽大的红绸将玉奴整个人盖住。 就这样,马车载着玉奴一路摇摇晃晃来到世子府。 季旬这几日休沐,闲在家里就听说楼里的马车到了,就命自己的贴身侍卫季连把车赶进来。 季连赶完车,出于安全还进去探查了一番,这才红着脸请季旬出去查看。 看到对方那古怪的表情,季旬隐隐猜到了什么,饶有兴味地进里打量,就看到了红绸之下不着寸缕的尤物。 其实在见到玉奴之前,季旬对她这一切安排多是为了泄愤、鸣不平,但亲眼见到玉奴之后,他感觉自己歪打正着,把人送对了地方。 人到了自己手里,季旬也不着急。 继续用绸布将玉奴盖好,他又端详起车内琳琅满目的陈设,不由大开眼界、啧啧称奇。 当下决定趁着月假,驾车去城郊庄子玩两天。 丫鬟仆役们很快收拾好东西,季连在前面驾着这辆“任意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了。 车里的季旬正兴致勃勃地研究机关,只听咔嚓一声响动,玉奴脖颈上方又多了一个马鞍一样的平台。 季旬试着坐在上面,那马鞍就开始缓缓前倾,使季旬的胯部正对着玉奴的唇瓣。 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季旬快速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粗长的性器。 玉奴很自然地张开嘴吞吃了这根紫黑色的巨物,角度设置得刚刚好,阳物一下子抵到了喉管。 亏了楼里教导有方,玉奴那张小嘴此时表现得格外灵巧,没几下就让里面的yinjing坚挺肿胀起来。 季旬忍不住大力顶弄抽插,玉奴的嘴却像专门为季旬所长一般,哪里都合他的心意。 马车行驶少不了颠簸,但玉奴竟没有一丝磕碰。季旬被伺候得通体舒泰,如在云端。 几百下之后,忍不住泄出精来。 玉奴张着嘴任季旬射精,射完之后乖巧吞下,然后又用舌头舔舐阳具上残余的jingye。 被她这驯服小意的样子一激,季旬的性器再次硬了起来。 不过他还是忍住再来一次的冲动,从嘴里抽出来,继续鼓捣其他的机关。 又按了两处,玉奴的双腿被缓缓打开,直至抵到车壁。身下冒出一根玉势,缓缓探入后xue。 这下季旬可是再也忍耐不住,径直跨坐到玉奴的下身,正好玉奴的花xue糊着滑腻腻的脂膏,他便就着脂膏直直撞了进去。 紧窄的甬道第一次直面这样的庞然大物,忍不住收缩绞紧。 季旬努力深入,感觉到了一层屏障,直接一个用力捅破了薄膜,然后长驱直入。 也不等她适应,季旬就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玉奴被撞得身形不稳,要不是四肢都被固定住,估计能直接摔在地上。 马车也被带动得震颤摇晃,皮rou碰撞的啪啪声伴随暧昧的喘息声慢慢传出车厢。 车外的季连听得面红耳赤,怕被人察觉只能加快速度。 此时马车行在最繁华的街道上,商户的叫卖声,人群的攀谈声,儿童的嬉闹声隔着马车清晰可闻。 车内的两人却是都没有理会。 玉奴沉浸在被充实填满的快感之中,只觉得心神震颤,欲仙欲死。 季旬则忙于cao干,恨不得再往里深入些才好, 又是一下大力地顶弄,季旬顶开了一个小口,在内里又是一阵穿插耸动。 马车快速出了城门,不知不觉来到了山道上。 此时车内两人正激战到关键时刻,突然一阵颠簸,季旬没留神,一下子整根都被惯性带动插了进去。 玉奴被这猛然一击弄得溃不成军,xue内顿时喷出一股yin水。 季旬被她这一浇,也是精关失守,不多时也交代了出去。 交合的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叹息,射完的季旬也不退出,仍旧深深埋在里面。 山路崎岖,马车时不时颠动,带着季旬的性器在花xue内四处顶弄。 季旬这才真正体会到这马车设计的高明之处,也不再自己出力,反倒分出神来,查看柜子里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