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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症,大概需要周扬付出精神力奔溃乃至生命的代价。周扬承认自己是自私的,不愿意为了轮回世界中的人物付出终生代价。精神力一旦损伤,便是永生永世的伤害。他不是圣父,做不到为了他人而牺牲自己。当然,他的爱人除外。他与他的爱人这辈子也是注定不会有后代,但这又如何?难道会因此他们不再相爱了吗?难道会因此他们就会分离了吗?世俗不容许的东西太多了,你在意了,便只能随波逐流。别人认为你该学业有成,你便努力读书;别人认为你该婚嫁了,你就去娶妻或嫁人;别人认为你该有孩子了,你便去生儿育女。然而,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过得好与坏,苦或甜,唯有你自己知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最终,在李神医多番治疗之下,翠玉身体逐渐好转,只比普通人偏弱一些。然翠玉郁结在心,薛志强如言领养了一个婴儿。不少家庭贫困,儿女又多的人家,会卖儿卖女来接济生活。这个男婴刚出生两个月,营养不良,有些瘦弱,小小的一个,让翠玉转郁结为为疼惜,很快便进入母亲的角色,人变得比以往还开朗。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时间可以冲淡所有激情和悲伤。37周扬有些心灰意冷,跟随齐王去了西北,懒得再理会京中的糟心之事。三年后,先皇驾崩,新皇继位,大批涉嫌贪污受贿,被革去官职,流放边疆,朝廷官员重新换血。试问朝中有几个是不曾受贿的?新皇不过是借着这个名义铲除各方敌对势力来自鲜卑的他。薛志强心中仍有恨意,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正借着朝廷掀起的这股风浪,收集了许多老宁王以及他儿子贪污*的证据,亲自交到新皇面前。“薛将军什么意思啊?这些交给刑部便好。”身着绣有五爪金龙图案的黑色外袍,显得皮肤白皙透亮的新皇,坐于好好的龙椅之上,似笑非笑地眯着桃花运,一副明明懂了还装不懂的表情看向下方的薛志强。“只因事关重大,涉及皇上的亲伯父和亲堂哥,臣不敢擅自行动,因此事先前来询问皇上的意见。”底下的薛志强早已习惯对方在自己面前吊儿郎当的模样,仍旧一板一眼的回答。“哎呦,太为难朕了。那要不这事就算了吧!亲戚一场,朕一继位便治他罪,必定会骂六亲不认,冷血无情,心狠手…”“君无戏言!”薛志强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薛志强,一句话就让新皇哑口无言。“去去去,自己拿去刑部。别来烦朕,看见你就烦。”过去的是皇子,曾经的肃亲王,如今的新皇,从翩翩少年成长为成熟的一届帝皇。可还是有个毛病改不掉,一看见薛志强便忍不住调侃,往往没几句又失了兴趣。“臣领命。”明明大殿之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还这样一板一眼,真是服了。看着上前取奏折的薛志强,新皇不由叹息。“皇上压到奏折了,烦请高抬贵手。”新皇挑了挑眉,笑得更加戏谑了,丝毫没有要挪开的意思。薛志强低头看着新皇那双桃花眼下微微乌黑的眼袋,便知他最近没睡好。他伴随新皇几年,对新皇已相当了解,一紧张或者压力大就容易失眠,这是毛病,得治。“睡不好便找太医瞧瞧,别牵强。”“朕头疼,你过来给朕揉揉。赏你坐坐龙椅的滋味,来来来。”新皇右手扶额,左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龙椅够长够大,别说两个人,三四个人都能坐得下。薛志强早已被他指使惯了,还真不客气地坐上去,手自动自发给新皇揉肩,按压xue位。新皇本来挺直的腰背渐渐放松下来,疲劳感和困意上涌,扯着薛志强站起来,走向旁边的小休息室,直接就趴上床,眼睛都没睁开,示意薛志强继续。薛志强确定新皇呼吸平稳,已然入睡,便拾起一旁的薄被给他盖上,才脚步轻盈地起身离开。几日后,刑部开始搜寻老宁王和他儿子的罪证,果不其然,确存在贪污受贿的事实。老宁王中庸,当初新皇尚未登基,他选择了中立,再加之他是新皇的伯爷,理应不会被判罪。之所以会都被查处,其中必定有新皇的授意。谁不知薛志强向来受新皇盛宠,他可是新皇的得力助手,为助新皇登基,付了不少力崛起香港1949。当年他妻子被郡主毒害之事闹得人尽皆知,轰动整个京城,最终却判了无罪,事情不了了之,其中应当有先皇庇佑的因素。要怪只能怪他女儿,前几年做了糊涂事,让薛志强记恨至今。如今先皇已去,新皇一来便让朝廷大换血。哪怕是皇亲国戚,也人人自危。如今人证物证俱全,朝中不少官员顺水推舟,以此显示对新皇的效忠,顺便讨好一下皇上身边那红人。老宁王毕竟一把年纪了,被流放边疆的话,说不定途中便熬不下去。自知新皇有意偏帮薛志强,自己恐怕只有死路一条,怎么也不愿让新皇好过。此刻,朝堂上吵吵闹闹,新皇脸色黑如锅。“本王怎么说也是你伯爷,你竟敢如此不敬不孝!先皇泉下得知,必定后悔让你这逆子当上皇帝!一上位便在朝中呼风唤雨,残害手足...呜呜呜”老宁王话说到一半,就被薛志强捂住了嘴巴,轻踢膝关节,脚一软就跪了下来。“宁王你贪污受贿乃事实,铁证如山,还妄图狡辩,含血喷人,污蔑皇上。朝堂之上,只有君臣,没有亲人,速速认错。”薛志强气势如虹,在位的众大臣都听得清清楚楚,却没人听到他在老宁王耳边的一句:对皇上大不敬乃死罪,你死就好,别害了宁王府上下。老宁王本就是存了死志,一闻宁王府上下,想到自家儿女,年纪尚幼,正是青春年华最盛时。他身体忍不住一颤,活着便有希望,流放总比砍头好。老宁王哆嗦着身体,话一出口,覆水难收。“宁王啊宁王,朕念在你是朕亲伯父才一忍再忍,你有罪在先,还骂朕冷血无情?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朕纵容罪人犯罪?朕乃是非分明之人,对事不对人。朕亦不愿你难堪,自行脱掉官纱帽,自己走出去吧,别让薛将军或侍卫难做了。”最终判决:老宁王罪不可赎,出言不逊,难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