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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直在欺骗自己,想着顾诚玉还没来得及盗走藏宝图,可现在他明白,那都是在自欺欺人。这该死的顾诚玉,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偷走的藏宝图?可是他不能说出来,不然自己如此吃里扒外,大哥和三弟他们一定会生吞活剥了他。他不敢说,也不能说。“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几人推开小厮和管事,快速地朝着祠堂内走去。“藏宝图呢?藏宝图去了何处?”看着易阑珊手里空荡荡的盒子,他们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老三抓住易阑珊的肩膀摇晃着,将神情已经呆滞的易阑珊晃得回了神。“没了,藏宝图没了!咱们易氏要完了。”易阑珊说完,顿时捂住了胸口,一口老血喷出,竟然晕了过去。“大哥!”易阑文大惊。“大哥!易府这会儿慌乱不已,曲府却也并不平静。不过,它的热闹都是在暗地里进行而已。芝怜纤瘦的身形在这寒凉的夜里瑟瑟发抖,他默默捡起自己的衣裳,往身上一披。屋顶上相同的位子,今儿又蹲了个黑衣人。只是这次的黑衣人却不是顾诚玉,而是陆琛。“你先退下吧!”曲怀云对着芝怜挥了挥手,示意其退出去。曲怀云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不比年轻时了,连着两夜的荒唐,竟是有些吃不消了。唉!终究是老了。“是,老爷!”芝怜回道。等出了书房,他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第七百零二章不取名...捏着手中的物什,他提着灯笼快步走出了书房,投身到了黑暗之中。正待在屋顶上的陆琛倒是没将注意力放在芝怜身上,他看着下方正在闭目养神的曲怀云,嘴角露出一抹鄙夷。芝怜提着灯笼,慢慢向着一处偏僻的院子走去。这处院子是府上的禁地,这么多年并没有人来过,院子里的荒草都快有一人高了。在这漆黑寂静的夜里,芝怜提着灯笼来跨进这座荒废的院子。月光下树木交叠着的重重黑影,让人不禁毛骨悚然。三更半夜,有人提着灯笼游走在这座荒院里,让人觉得十分诡异。这院子有故事,但这不是重点。今晚芝怜来到这处院子不是来赏景的,更不是来体验这诡秘的气氛的,他自然有目的。“茗砚,是时候了!”顾诚玉听着远传传来打更的声音,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是!”此时茗砚已经换上了黑袍,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来到院外,他一跃而起,跃上了树梢,而后向远处奔去。陆琛自以为甩开了茗墨,这会儿正等着曲怀云去查看藏宝图。可是曲怀云迟迟没有动作,他的心里不免急切起来。茗墨那儿拖不了多久,恐怕马上就回来找他。这曲怀云还坐着不动,甚至拿起一支笔,在纸上奋笔疾书起来。芝怜走过半人高的草丛,来到破旧的正屋面前。将灯笼举高一些,芝怜看清楚了眼前的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锁。芝怜冷笑了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把钥匙。这把钥匙就是刚才他从曲怀云身上顺来的,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这把锁的锁链外表锈迹斑斑,可芝怜用钥匙轻而易举地打来了铜锁。屋中并没有潮湿的霉气或是灰尘,进来后芝怜没再浪费时间。他来到月光照耀的地方,看向那几块地砖。他之前因为好奇,偷偷跟着曲怀云来过这个地方,可是他不敢靠近。他不确定哪块砖能松动,赶忙蹲下敲动着那几块砖。“大人,已经都部署好了!”“嗯!这就开始吧!”廖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主子派来的人都是好手,今晚就要让曲府将藏宝图双手奉上。等易阑珊将另一半藏宝图送来,一整张藏宝图就都在他手里了。曲怀云以为靠着他能榜上夏清,殊不知夏清在那位眼里,就是个为朝廷卖命的狗奴才。这次的藏宝图就是他的投名状,立下如此大功,主子一定重重有赏。廖程仿佛已经看见自己升官发财,风光无限的模样。他忍不住放声大笑,今晚就是他平步青云的好时机。“走吧!咱们去会会曲族长。”廖程拂了拂衣袖,心情十分愉悦地出了书房。一道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进入了曲府之中,只一落地,就都消失地无影无踪。陆琛正在回去的路上,曲怀云到现在还没动弹,估摸着今晚是打探不了什么了。陆琛正在垂头丧气,却不妨身后一道劲风袭来。他连忙回身出掌相击,眼前赫然是一名黑衣人。陆琛大吃一惊,怎么回事?他的人呢?他可是在曲府之外有人埋伏的,那这些人又是从哪里来的?两掌相击,对方不敌,后退了两步。这人见不是陆琛的对手,竟然转身就跑,陆琛连忙追了上去。“咚咚!”面前的地砖传来的声响与其他几块不同,芝怜顿时心中一松。他用先前的钥匙将地砖给撬开,里头出现一个红木的木盒。看见木盒上的锁,芝怜想了想,来到院外,找到一块大石。这里头他不能确定就是藏宝图,所以他要砸开看一看。砸开这把小锁并不需要花费多少力气,芝怜狠心往小铜锁上猛砸了一下。只挺咣当一声,锁头掉了下来。打开盒子,他就看见了那张羊皮张,还有上头被烧毁的小洞。不错,就是这个了!芝怜心中一喜,将藏宝图直接揣在了怀里,而后头也不回地快速出了院子。他的时间不多了,用不了多久曲怀云就会发现钥匙不见了。芝怜喘着粗气一路狂奔,他跑去的地方正是东厢房处,那里是顾诚玉临时下榻的地方。他现在心里很害怕,他不想待在约定的地方等了,那里太危险,只有跑到顾大人所在的地方他才能安心。茗砚达与芝怜约定的地方,刚停下脚步,就被迎面而来的黑衣人给袭击了。茗砚心中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人是陆琛,陆琛为了夺得藏宝图,就对自己下手了?此人招式凌厉,与茗砚对上两招之后,就抽出腰间一根九节鞭甩了过来。十月的河间府,夜晚凉意能浸透到人的骨髓。芝怜身上衣着单薄,可此刻他的额头上却沁出了汗珠。“芝怜!”突然,一声暴喝从身后传来。芝怜吓得腿一软,就要栽倒在地。可他马上强压住心中的害怕,比之前跑得更快起来。“芝怜,你还不站住?你可要想清楚,你看看这是谁?”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