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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只要给足了好处,一切都好商量。程宗扬立刻摆出豪气干云的架势,“二爷开个条件出来!” 武二郎张开大嘴,仰天打了呵欠。 程宗扬伸出一只手,“五个银铢!” 看着武二郎一脸不屑的神情,程宗扬连忙补充道:“商馆当铺的朝奉每月才拿这个数。” 武一一郎呸了一口,连眼珠都不转。”十个银铢!” 武二郎干脆闭上眼。 “十五个银铢!” 执事脸上的横rou一阵抽搐,他管理采石场,每月也才拿十五个银铢。 程宗扬一咬牙,“二十个银铢!” 武二郎扇子也不摇了,拿起旁边的凉茶“咕咚咕咚“喝完,打了个声震屋宇的猛一嗝,然后“呼呼”的打起鼾来。 “五十个银铢!” “一百个银铢!” 最后程宗扬心一横,“十个金铢!再多就没得商量了!” 就当自己没赚钱好了,十个金铢都算这孙子的。 执事脸上的横rou已经颤抖起来,程宗扬开出这样的高价,连他也忍不住想丢了手里的差事,跟他跑一趟南荒。 这样的高价很少有人能拒绝,果然武二郎鼾声一停,虎目睁开一线。 程宗扬立刻道:“十个金铢!只要跟我走一趟,每个月就是二百枚银铢!怎么样,武二爷?” 武二郎摸着脸上的虎斑,沉吟多时,让程宗扬看着心里直打鼓。 武二郎挠了挠脖颈,先看看天,又看看地,最后勉为其难地抖了抖手上的铁链,“先把这玩意儿给二爷解开!” 程宗扬大喜过望,立即转头问执事,“钥匙呢?” 执事苦笑道:“如果有钥匙,我早就两手捧着送给二爷了。钥匙都在大管家手里,我这边委实没有。” 终于说动了武二郎为自己效力,程宗扬笑逐颜开,一把钥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钥匙好说。就在这儿按了指印,我带二爷他们回去。” 执事飞奔着捧出一张纸,先喝骂着让那些老弱病残的奴隶按了指印,然后恭恭敬敬地递到武一一郎手边,陪笑道:“二爷这一去可是虎入山林,龙游大海。 小的照顾不周,还望二爷海涵、海涵。” 武二郎张开蒲扇大小的手掌,往纸上“砰”的按了一记,然后站起身来,被他压扁的竹椅“吱哑“一声,如释重负地恢复原状。 武二郎一站起来,程宗扬就发现他比自己想像中更高,壮硕的身形至少超过两米三,就是放在兽蛮武士中,也是一条壮汉。他脸上的虎斑又深又长,一双虎睛精光四射,就像一头直立的猛虎,给人一种强烈的威压感。 程宗扬叫来马车,武二郎挽起手上的铁链,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宽阔的肩膀几乎把车厢挤碎。他大模大样地一伸胳膊腿,足够坐四个人的车厢立刻被他庞大的身体挤满,对旁边的程宗扬理都不理,连一点缝隙都没给他留。 程宗扬只好客气地说道:“二爷坐得舒服就好。” 然后自己拣了匹马来骑。回到商馆,程宗扬找到大管家要拿钥匙。那个胖胖的管家也跟执事一样,肥胖的五官挤成一团,苦着脸道:“他的钥匙不在我这里,是侍卫长亲手拿着。” “凝羽呢?” “侍卫长陪着夫人出外办事,要明日才能返回。” 程宗扬想了半晌,只好空着手回来。 武二郎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两手一扬,铁链“哗啦“一声兜住程宗扬脖颈,劈头喝道:“钥匙呢!拿来!” 程宗扬好言安抚,拍着胸脯保证明天一定拿钥匙来,如果拿不来,就让二爷把自己头拧下来当球踢着玩。武二郎这才悻悻然收了杀气。 好不容易安顿住武二郎,程宗扬抹着额上的汗水,不知道自己弄来这头猛兽作帮手究竟是福是祸。他安慰自己,武松怎么说也是侠肝义胆,豪勇过人,在江湖中是响铛铛的好汉,吐口沬也能在地上砸出个坑来。虽然脾气暴躁了些,主要是因为小时候没上过学,缺乏教养的缘故。这种汉子粗鲁是粗鲁了点,但性子直爽,既然答应了自己,为着仗义这两个字,这趟南荒也是非走不可。 苏妲己、凝羽,还有那个小婢香蔻儿都出了门,程宗扬想找个人说话都找不到。 有心和武二郎套套交情,可那厮呼噜打得震天响,光凭声波险些能把柴房拆了。程宗扬隔着院墙都坐不住,只好拍拍屁股走人。 苏妲己一走,那些女侍卫也踪影全无。她在程宗扬身上下了冰蛊,那比绳索镣铐还管用,根本不用担心他会逃走,没有再派人看管他。程宗扬一路出来,没有一个人理会。 离开苏妲己的大宅,程宗扬便叫了辆马车。这个世界的计程车没人管理,什么样子的都有,比起上午嵌玻璃的豪华车,这辆就寒酸多了。 说了客栈的名称,程宗扬一边走一边琢磨。自己拿着苏妲己的钱给阿姬曼赎身,如果说那妖妇一笑了之,程宗扬第一个不相信。只能解释是苏妲己还不知道,或者知道了,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趁苏妲己和凝羽都不在的机会,一定要把阿姬曼送走,如果她再被抓回商馆,自己就白费力气了。 另一方面,能让苏妲己亲自出面,肯定是要事。难道是王哲麾下左武卫第一军团有消息传来? 虽然目睹了王哲撼动天地的一击──在他粉身的刹那,刺眼的白光吞噬了整个战场的生灵,但程宗扬还有些隐隐的期待,希望能有一些军士从战场和蔽日的烈火中脱身。不过他也知道,这个希望太过渺小。 王哲一死,在他生前被压制的各种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不知道苏妲己跟王哲有什么恩怨,如果让这妖妇知道自己和王哲的 关系…… 程宗扬忽然想起那只锦囊,连忙打开背包。药丸、装着白色晶体的塑胶袋、连那些安全套都在,那只锦囊却无影无踪。程宗扬背后顿时出了一层冷汗。 第五章 怜奴 阿姬曼仍裹着那件长长的斗篷,安静地坐在床角。听到房门响动的声音,她抬起眼,静静看着程宗扬。那个年轻的男人脸色很不好,像遇到什么烦心事一样,眉心拧成川字。进了门,就倒在椅中,疲倦得连手指也不愿抬起来。 阿姬曼走过去,蹲下身子,捧起程宗扬一条脚,放在膝上,然后帮他除下靴子,按住他的脚趾轻轻按摩。 那年轻人明显怔住了,等清醒过来,连忙闪电般收回脚。阿姬曼扬起脸,微笑道:“是曼儿按得不好吗?” “不!不!” 程宗扬急忙摇手。 阿姬曼再次伸出手,程宗扬却把腿藏了起来,摇着手苦笑道:“不用按了… …我有些不习惯。” 程宗扬去过浴足城,但那是商业交易,他掏钱,对方提供服务,天经地义。 阿姬曼却不同,让这样一个美貌少女给自己服务,让程宗扬生出一丝亵渎感。 阿姬曼道:“曼儿是主人的女奴,女奴就应该服侍自己的主人。” “你的身契我都撕了,你已经不是奴隶了。” “曼儿是主人的奴隶,不是因为那张纸。” 程宗扬头大如斗,这丫头怎么这么固执,跟月霜那死丫头有的比。 “主人出了好多汗,曼儿帮主人擦洗一下吧。” 程宗扬叹了口气,“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对了,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宗扬好了。” “好的。宗扬主人。” 程宗扬只好不去管她。 阿姬曼在木制的脸盆里打了水,将一条布巾浸湿,然后绞得半干,俯下身,仔细抹去程宗扬脸上的灰尘和汗迹。布巾是用厚厚的棉布制成,比起程宗扬以前用的毛巾略显生硬,但浸过水的布巾覆在脸上,那种清凉的感觉让程宗扬忍不住舒服地呼了口气。 每擦三下,阿姬曼就重新浸一遍水,始终保持布巾的湿凉和洁净。她细致地擦过程宗扬的头颈,然后解开他的上衣,在他胸前细细擦过。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很美妙的享受。阿姬曼的手柔软而又细致,被她抹过的部位立刻变得清凉,身体燠热和烦闷一点一点消失。 程宗扬不明白这个倔强的少女为什么要以女奴自居,他也懒得再去想。也许是因为清晨被那妖妇吸得太狠,程宗扬一整天都觉得手足酸软,精神委靡不振。 奔波一天之后,这会儿已经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清凉的布巾在身上轻柔地擦拭着,房间安静得仿佛被密封在盒子里。程宗扬闭上眼,呼吸渐渐变得平顺,在少女的服侍下沉沉睡去。 朦胧中,下身忽然一凉,程宗扬惊醒过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身上的衣服都浸在盆中。自己不知睡了多久,身上已经被擦洗得干干净净,这会儿那少女正用布巾擦拭自己最后的部位。 阿姬曼停下手,“是布巾太凉了吗?” 人被吵醒时往往困意最浓,程宗扬模糊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朦胧睡去。 停了一会儿,一个软腻的物体轻柔地含住阳具,暖暖的,带着令人销魂的柔滑感,温柔地在他下体掠过。刹那间,程宗扬有种错觉,仿佛是自己的女友紫玫穿越时空,来到身边,像从前一样顽皮地唤醒自己。 程宗扬慢慢睁开眼,凝视着身下的少女。 阿姬曼不知何时已经脱光衣裙,赤裸着雪白的身体跪在自己腿间。她头颈低垂,用花瓣般精致的唇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自己的阳具。那对丰满而圆硕的乳球湿淋淋的,她一边舔,一边托起雪嫩的rufang,用浸过水的乳rou代替布巾,在他腿间擦洗。 在她唇舌舔弄下,蛰伏的阳具迅速勃起,塞满了少女的小嘴。阿姬曼抬起美丽的眼睛看着他,嫣红的唇角弯弯翘起,眉眼间满满的都是笑意。 少女小心地吐出阳具,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湿迹,小声道:“味道好浓呢。” 程宗扬还沉浸在那种久违的感觉中,发现服侍自己的是那个天竺少女,而不是梦中的女友,不知道心里是高兴还是失望。 程宗扬勉强笑了笑,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没有水了吗?” “井里新汲的水太凉,会吵醒主人。” 阿姬曼湿凉而软腻的乳rou包裹着勃起的阳具,一面说,一面仔细擦拭着。脂玉般细腻的乳rou从roubang上抹过,沾过水的肌肤又凉又滑,像丝绸一样柔软。 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女偏生长了一对大到夸张的rufang,形状浑圆,充满弹性。 她双手捧住rufang,两团雪白的美rou将阳具从guitou到roubang整个包裹起来。少女细致地揉动乳rou,那种美妙的触感使程宗扬的阳具越来越硬。他甩了甩头,把刚才梦幻中的一幕和锦囊丢失的忧虑都抛到脑后。 如果是紫玫和自己一起穿越,程宗扬不知道他们俩是否有命离开草原,更不知道他们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该如何养活自己。这一切,还是让自己独自面对好了。 阿姬曼松开双乳,露出乳间怒涨的阳具。roubang上的污迹早已被舔舐干净,暗红色的guitou又圆又大,被乳rou擦拭得发亮,看上去很嚣张的样子。 程宗扬抛开心事,笑着说:“现在该怎么办?” 阿姬曼在他腿间款款起身,笑盈盈道:“主人很累了,就坐在这里不用动,让曼儿来服侍你。” 程宗扬张开手脚,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 阿姬曼转过身,双腿紧紧靠在一起,翘起屁股,一手扶 着程宗扬的阳具,一手分开雪滑的臀rou,将guitou纳入xue口,然后缓缓坐下,将阳具吞入体内。 刚破体的下身还是有些许痛楚,阿姬曼咬着唇,等那根粗大的阳具完全进入体内,颦紧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她小心地挪动着屁股,让阳具进得更深,然后用柔腻的蜜xue夹住阳具,轻轻taonong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阿姬曼洁白的身体像玉一样光滑,散发出朦胧的光泽。她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肩膀窄窄的,背脊像一枚打磨光滑的玉坠,纤美的腰身曲线细滑动人,那屁股圆圆的,又白又嫩,臀形精致,肤色晶莹,臀沟柔滑光润,一看就是难得的美物。 少女下体仍像处子一样紧窄,阳具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张柔腻的小嘴含紧。 她两手抱着屁股,就像捧着一粒雪球般taonong着主人的阳具。那小巧稚嫩的美臀与粗壮的阳具形成强烈的对比,让程宗扬禁不住有种轻微的犯罪感。这个小女孩实在是太美太嫩了,就像是童话世界里白雪一样可爱的小公主…… 阿姬曼吃力地坐下去,直到软嫩的yinchun碰到阳具根部,然后回过头,问道:“这样舒服吗?” 程宗扬笑道:“比我想像的还好。” 阿姬曼顿时焕发出光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曼儿是第一次做……” 少女身体前倾,两手扶着面前圆桌的边缘,腰肢向下弯曲,将雪嫩的圆臀翘在程宗扬小腹上,然后向上抬起。那张娇嫩的蜜xue柔腻地滑动着,磨擦过阳具每一寸肌肤。程宗扬半是惊讶半是赞叹地看着少女的动作。 阿姬曼没有挺动身体,而是单凭腰肢的扭动,将雪嫩的屁股翘到阳具顶部的位置,将少女迷人的性器完全绽露出来。整根roubang几乎完全脱出,只剩guitou还插在xue内,从她敞开的臀沟间,能清楚看到那柔嫩的美xue被硕大的guitou塞满,xue口的美rou被撑得微微鼓出,两片精致的yinchun竖着软软夹在roubang两侧,红嫩得仿佛能滴下鲜红的胭脂来。 不等guitou从xue内脱出,阿姬曼软玉般的腰肢挺起,白嫩的屁股往下一沉,滑腻的蜜xue重新套住roubang,准确地直没根部。 程宗扬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