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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一切小心,不行就叫我回去。“你先在N市好好待着吧。”曾白楚又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谢一北这一个星期都没怎么见到曾白楚。倒是程函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有的没的扯了一大堆,从N市风景名胜说到美女小吃,挂电话前才想到这通电话的目的本来是要提醒他最近一切小心的。“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谢一北郁闷。他虽然不是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可被一伙人追着逃命还是头一回,曾白楚居然一句话都没跟他解释。“咳……哎,这个不好说啦,你也知道,老大不想让你参合这些事。”其实曾白楚倒没表达过这个意思,但程函直觉就是觉得谢一北知道多了不合适。“算了,我也就随便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怎么的,想我啦?放心,小爷下个星期就回来宠幸你。”程函嬉皮笑脸。“是啊是啊,奴家成天茶不思饭不想,人都要比黄花瘦了。”谢一北望天翻了个白眼陪他贫。快瘦了一圈这倒是真的,夜班确实是个消耗人的活儿。不过谢一北胜在年轻,有的是资本。心血管科的主刀医生大都是老头子,像他这个年纪能在手术台上当副手,以后也算是前途无量了。程函终于回来已经是十来天之后了。虽然事儿还没完,好在N市和H市也近。一只脚刚一踏进曾白楚家门就嚷:“小谢,给你带的盐水鸭和干丝,早上刚……”话还没说完就挨了曾白楚一记眼刀,剩下的话自动消音了。曾白楚淡淡道:“小声点,他还在睡。”还挺贤惠的啊你。程函默默在心里吐槽。程函虽然平时一副看起来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样子,真办起事儿其实还是挺靠谱的。他本身就是个能侃的自来熟,去了N市没多久也就把大概情况摸了个遍,还和几个臭味相投的哥们称兄道弟起来,不动声色就探来了不少信息。曾白楚坐在沙发上听他汇报,不置一词。谢一北打了个哈欠出来的时候正看到程函用手指头在敲鱼缸,笑着骂他:“鱼对声音很敏感的,别吓它们了。”“我刚才把你吵醒啦?”程函不好意思地挠了下脑袋,回头看谢一北,顿时惊了:“我靠,你丫不是吸毒了吧,怎么憔悴成这样了,跟个人干似的?”“说什么呢你。”谢一北哭笑不得,“就是前阵子忙了点。刚得了几天假休息休息调整下生物钟。”程函不理他,转而向曾白楚语重心长道:“老大,这么着可不成啊,媳妇是用来疼的,你看小谢都……”谢一北微窘地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把他剩下的话给打了回去。程函夸张地哀叫了一声,顺势往沙发上一坐二郎腿一跷,兴致勃勃地提议:“明儿去泡温泉怎么样?N市有几个温泉山庄都挺不错的,放松放松嘛。”曾白楚没发表意见。谢一北犹豫了一下:“那估计得后天才能回来吧?时间还是有点紧。”程函痛心疾首:“你看你,太不懂享受生活了。”谢一北呵呵一笑,给鱼喂食。“你这是在干嘛?”程函探过脑袋。“听说人家有训练金鱼的,我也想试试。每天少量喂多次,喂食的时候把手指贴在鱼缸上,我看时间长了它们能不能形成条件反射看见手指就游过来。”谢一北认真解释道。“你真有闲情逸致。”程函无语。谢一北忽而说道:“我们去钓鱼怎么样?前阵子听同事说市郊有几个鱼塘,他十一的时候钓了不少鱼回去吃,据说挺不错的。”“冬天……钓鱼?”程函嘴角抽搐了下。“呃……冬天鱼不多么?我没钓过鱼……”谢一北承认道。“算了,无所谓啦,都差不多。”程函小声嘀咕,“反正也不指望这个吃。”“明天钓鱼,好吧?”两人自顾自地把事儿拍板了,这才想起来征求老大的意见。最近为了清查内jian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也没个线索,想来是找错了方向。曾白楚也不喜欢为了点事儿草木皆兵小心翼翼的。翻了页报纸,他干脆地嗯了一声。☆、第三十六章第三十六章程函积极地很,当天就买好了鱼竿饵料网兜之类的钓鱼工具。结果第二天一早就接到洪二神经兮兮的一通电话,无比怨念地被叫走了。留下谢一北和曾白楚两个只会吃不会钓的家伙对着一盒蚯蚓面面相觑。“你会钓鱼吧?”“你会?”两人同时摇头。“算了,折腾折腾试试吧。”谢一北蹲下来研究那竿子。折腾了半天才弄清楚了那摇杆式的线怎么收放,转头就看见曾白楚在和蚯蚓做斗争。明明持枪那么稳当的手,捏起蚯蚓却有点笨手笨脚的感觉,鱼钩把那蚯蚓都快捣成了稀巴烂,看上去恶心得要命。曾白楚看着自己的手,脸上也是一副嫌弃得不得了的表情。“呃,还是我来吧。”谢一北实在看不下去,硬着头皮接过了鱼钩,重新从泥里拽出一条蚯蚓。不愧是医生的手,果然要灵巧许多。曾白楚看谢一北如此积极,自己索性往椅子上一靠,当起了甩手掌柜。他们的运气其实很好。今天天气晴朗,一丝风都没有,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非常暖人,晒久了甚至都有些热了。虽然冬天不是个适合钓鱼的季节,有点耐心在这样的天气也能很有收获的。谢一北第一次钓鱼,显然有点兴奋过度了。屁股还坐在椅子上,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上的鱼漂。只不过这个姿势着实有点累。盯了一会儿没动静,他有些没劲地往后一靠:“怎么鱼还不来啊?”“你这个性子哪能钓上来鱼。”曾白楚有点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声音很轻地说。谢一北也不以为意,呵呵笑了一下,反而还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椅子里,连之前端端正正举着的鱼竿也放在了腿上拿胳膊压着。这椅子是程函特地去买的折叠椅,撑开来坐的地方和靠背是连在一起的很结实的一块布,不管是坐是半躺都很是惬意。怕鱼被吓走,两人都不再说话了,静静地盯着自己的鱼漂。冬天来钓鱼的人确实极少,这会儿就他们两人。谢一北成天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家里呆着,出门也都是坐车,不知有多久没好好晒会儿太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这会儿被冬日午后温暖的阳光温柔地烤着,不知不觉竟睡着了。曾白楚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谢一北的鱼漂下有鱼在咬钩。刚要提醒他,一转头看见他的睡颜,犹豫了一下便没出声。他的眼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