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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是不差的。陆烁想了一想,就又问道:“那这蔡行霈与皇子们岂不就是同窗了?可我听说蔡行霈只比我大了一岁,在读的诸位皇子却都已成年,若说是伴读,倒实在不像。”既已是授了太师,一般而言,除了本族的子弟,是不能再额外收徒的。可这蔡行霈是个外姓人,又年龄这样小,又怎么会投到严老先生门下呢?卫夫子重又坐了回去,饮了口茶,继续答道:“他可不是什么皇子的伴读,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可是想着这位先生为何会收蔡行霈为弟子?”陆烁忙点了点头。“说起来,严应淮老先生也是寒门出身,父母又在他少年时早亡,家境贫困。他的夫人是父母在世时做主娶进来的童养媳,大了他近十岁,年轻时为供他读书,耗尽了心力。严先生一直对她十分感激,夫妻间琴瑟和鸣,便是中了进士后也未曾纳妾添人,这在京师可是出了名的。只这位夫人年轻时劳碌过多,身子受损,膝下只一个女儿,就是蔡行霈的母亲严氏。”说到这里,卫夫子就停了下来。陆烁却已猜了下去。“这位严先生膝下无子,袁行霈又是他女儿的次子,这位老先生可是要过继蔡行霈,承继香火?只是这样一来,茂国公府又怎会愿意?”蔡行霈再是次子,那也是正正经经的嫡子,茂国公府这样的大家族,最是重视子嗣,怎会答应这样的事情?卫夫子笑了笑道:“不是过继,是兼祧,待日后蔡行霈成年,娶两房正妻,蔡府一房,严府一房,正正经经的两家人,子孙自也是两姓,这已是茂国公府默许了的。”原来如此!陆烁恍然大悟。这样一来,于茂国公府无损,又能卖严老先生一个人情,这位严老先生既这样德高望重,怕是在清流中影响不小,倒能为太子增添不少助力,茂国公府作为太子妃的娘家人,自是受益匪浅了。陆烁想到这里,与卫夫子对视了一眼,见他眼中也亮晶晶的,知道两人这是想到一处去了,不禁相视一笑。东府芜绿苑。杨姨娘半躺在软榻上,额上披着个天青色芙蓉花绣的抹额,手中端着盛着补汤的小盏。她听了麦穗的回话,气的青筋凸起,白净温婉的脸上有些狰狞,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楚楚可怜的模样。“啪——”细瓷小盏被摔在地上,一下子裂成了碎片。麦穗跪在地上,那未喝尽的汤水溅的她满身都是,她却只低着头,不敢挪动半分。心里十分的害怕。杨姨娘一向与自己姐妹相称,自己何曾见过她这样可怕的样子。“看来是我平日里拿你当姐妹,过于高看你,倒叫你忘了做奴才的规矩,学会自作主张了!”杨姨娘捏着嗓子,尖利的斥了一声。“奴婢不敢。”麦穗心理慌乱,忙俯身磕了一个头。“你不敢?你走的时候我是如何交代你的?只叫你禀报我有身孕即可,其他话一律不要说。你倒好,竟敢给大太太上眼药,那几位主子哪一个不是人精?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能瞒得过别人?”这个蠢货!平日自己只当她是从松鹤堂带出来的,跟自己一条心,这才把她提了一等,平日里嘴巴大也就罢了,自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没料到今日竟这样不知轻重,犯了口舌之罪,自作主张埋怨起大太太来。刚刚老太太派来的婆子是怎么说的?训诫自己要谨守本分,莫要忘了做妾的规矩。虽未曾明说,却也是在指责自己,刚刚怀了身子,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杨姨娘想起这些,就闭了闭眼。她自己不过是个老夫人赏下来的婢妾罢了,比起其他三个妾侍都要不如,又不得宠爱,唯一的依仗也就是老夫人了,老夫人又最重规矩,当初挑了自己来,也不过是看在自己圆润好生养、又谨守本分罢了,如今这般,也不知会不会惹了她的嫌弃。自己能走到今天,又是第一个怀了子嗣的,靠的是什么?可不是陆昉的偏宠,不过是低调守拙罢了。况且,大太太那人看着温和,却是个绵里藏针的,如今自己怀了身孕,怕已经成了她的眼中钉rou中刺,更该小心翼翼才是,这麦穗倒是会给自己树敌。——————————感谢【判盼】打赏的平安符!!!感谢【书友161113184148543】打赏的平安符!!☆、第069章有缘杨姨娘此时,倒是怀念起那个被撵了出去的四儿来!“姨娘就饶了奴婢这回吧,奴婢也只是说了富春家的阻拦之事,这也是事实!况且,奴婢也是替您不值,您长得这样出挑,要不是大太太拦着,大爷怎会不往您屋里来……”麦穗边说着,边觉得心里止不住的委屈。自己这么做,也是一心为了姨娘啊,杨姨娘怎还这样责怪自己。“住嘴!”杨姨娘听她说到这里,忙坐起身来,喝止了她。后宅处处是大太太的眼线,现下虽只有她们两个人,难保不会被人听见。况且,“我看你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罢了罢了,你既这样口无遮拦,日后怕也会闯出大祸来!你也别怪我不念往日情分,等我过几日搬去琦园,你也不必跟着了,只留在这里守屋子吧!”这是要变相的疏远打压自己了?麦穗也慌了神,她从小丫鬟爬到今天的位置也不容易。如今苦日子已熬过了,姨娘又有了身孕,眼看着要跟着水涨船高,姨娘这时候疏远自己,那自己又该怎么办才好。麦穗也顾不得委屈了,哭诉道:“姨娘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了。”边哭着,边砰砰砰的往地上磕头。杨姨娘却不为所动。麦穗这大嘴巴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知哪日一个不小心就会闯下祸来,如今自己都是如履薄冰的,万不能再把她留在身边了。麦穗磕了一会儿,眼见得杨姨娘没有半分要松口的样子,不禁站起身来,拿起帕子,捂着脸跑出去了。唉!杨姨娘看着她哭着跑出去的背影,神情有些怔怔的,想起过往,也只能叹一口气。雪连着下了几日,等到三月初一这日,却是突然放晴了。天也一下子暖和了起来,春鸟啁啾,燕语呢喃,春日是真的到了。地上的雪却还积着,未曾化尽,屋脊上,树梢上,雪花一丛一丛的,看着白皑皑的一片。陆府的马车碾在雪上,咯吱咯吱的,留下一道道辙印,稳稳当当的向西山行去。灵岩寺正坐落在西山之上。此次出行,专是为拜访道源法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