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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峰看着同志们越来越疑惑的眼神,无可奈何地钻进了小树林里。玛丽隔壁的,他们不知道你在干嘛,老子知道啊!怎么还不好啊!都快两个小时了啊,收敛点儿啊,就蓝老师那细胳臂细腿的能经得住你几回啊,可别把人给做死了啊!王暮峰一边纠结一边期待,暗暗祈祷自己别(?)看到什么闪瞎人眼的激情画面,没想到还没走进去几步,不等叫喊就看到了……徐知着舒展着四肢躺在蓝田怀里,睡着正香甜。此时云破日出,亚热带猛烈的阳光穿过林梢,变成一个个明亮的光斑,落了他一身,像一只带着暗纹花斑的黑豹。王暮峰恍然有种错觉,徐知着再悍勇再能干,纵然他是一只爪牙锋锐的猛兽,站到蓝田面前也会失去武装,变成一只撒娇邀宠的大猫。王暮峰全身一个机灵,被自己的臆想雷得不轻。王暮峰再往前走一步,那个醒着的还没发觉,尚全心全意地梳弄着怀中美人潮湿的短发;那个睡着的却猛然惊醒,扭头一眼,视线压抑着暴怒的意味,像一只被打扰了好事的凶兽。王暮峰吓得一缩,徐知着看清了来人,眼神有些和缓下来,微微合眼,又晃了晃头,试图正式醒过来。“搞定了?”徐知着懒洋洋地问,拉过蓝田的右手抹脸。“搞定了。”王暮峰看得兴致盎然。徐知着坐起来清醒了一会儿,看着蓝田的眼睛,脸上流露出矛盾的渴望,片刻后一跃而起,压抑地一声低吼,冲着树杆猛踢一脚……枝头的枯叶纷纷落下,蓝田看得直笑:“你踢它干嘛,人好赖还让你靠了这么久。”徐知着伸手把蓝田拉起来,紧紧搂着,埋头在他颈边蹭,全身都是暴躁乍开的毛刺。“好了好了,外面该等急了。”蓝田出了太多汗,几乎脱水,手臂软绵绵的抚过徐知着弓起的脊背。“再抱会儿。”“要不然我跟你走?”蓝田一时头脑发热。徐知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神湿漉漉的,最终还是摇头:“太苦了,你受不了的。”“我试试。”“不行。”说到这个问题上,徐知着又冷静了下来:“这事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了结,你进去等会儿出不来怎么办?你都已经请了这么多天假了,你的工作怎么办?”蓝田这么一想也是,他这个位置,能丢掉家里那摊事跑出来一礼拜已经是极限了。可是……徐知着眼巴巴的看着蓝田,心里难受得要命,本来最近太忙,看不到人也不怎么觉得想,现在抓在手里,摸到软乎乎热辣辣的一个,才发现原来这么想念,再要松手,简直像撕掉一层皮那么痛。徐知着这辈子看人大都可有可无,只有眼前这个人最特别,眼睁睁盯着,心里又乱了,舍不得,又不得不放,全身的火气直往上涌,眉间全是戾气。蓝田伸手摸他的眉眼,笑道:“给我搞点水喝,我快脱水了。”徐知着这才发现蓝田整个人就像水里捞出来似的,衬衫浸透了汗水,紧贴着皮肤,显出温润的rou色,胸前两点红印都清晰可见。徐知着上下这么一看,脸上便开始发红,他自己成天光个膀子到处跑,从来不觉得是个事,但蓝田穿成这个样子让别的男人看见,心里怎么想都觉得别扭。徐知着马上又找到了理由拖延,一叠声催着王暮峰去拿水,同时逼着他把衣服脱下来给蓝田穿。可怜的峰哥对这个重色轻友的男人毫无办法,义愤填膺,敢怒而不敢言,十分扭捏的脱了衣服砸过来,骂骂咧咧地跑出去。蓝田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乐得笑个不停。徐知着凑过去吻他,小声许诺:“我一忙完就回去。”“好。”蓝田故意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眼神露骨。徐知着挑着眉笑:“我等着你干死我。”蓝田实在忍不住,哈哈笑着说好,伸手按住徐知着的头顶,满腔怜爱地揉弄:“加油!宝贝!”按王暮峰的说法,徐知着今天下午算是在蓝田那里挨了一盆狗血,原本看着还挺像个人,现在黑狗血一激,原形毕露基本算一头兽。王暮峰仗着警卫们听不懂普通话,试图跟徐知着讲道理:“你他妈睡也睡了,cao也cao了,老子累得苦哈哈像条狗似的都没抱怨,你小子摆这么张脸给谁看?”徐知着愤恨地瞪着他,半晌叹了口气:“没cao,纯睡了。”“我cao,真的?”王暮峰不信。徐知着搓着脸开始后悔,当时一方面是怕累,一方面也是怕脏。他这趟出来三天两夜没洗过澡,缅北炎热,一身一身的汗,那玩意儿肯定沤得都臭了,怎么好意思亮出来让蓝田摸。万一做到一半神志不清了,求着蓝田帮他□儿,蓝田那么宠着他,没准硬着头皮就上了……徐知着怎么想都觉得这种丢人的惨剧一定要掐死在萌芽里。后悔归后悔,再让他选一次,他也还是一样要舍不得。但欲望这种东西,你不理它还好,真让它烧起来再想压回去,那个心头躁热,真是百爪挠心似的痒。徐知着被憋出一身躁热的火气,眼神淬利,视线里混杂着铁渣与火星。王暮峰算是跟他熟的,尚不敢对视一眼,开车的小伙子就更别提了,战战兢兢忐忑不安,握把的指节上泛出白,几次要把车开到路基下面去。徐知着本来就一肚子的火,这傻冒还往他枪口上撞,脸色一寒,眉头一立,用缅语骂了一句,小伙子当场就吓哭了。徐知着被他哭得一愣,王暮峰把视线别向窗外,想笑又不敢笑,忍得脸都僵了。徐知着低头甩了一国骂,就着洞开的窗口爬了出去,把司机吓得紧急刹车。“开你的!老子不看你!”徐知着踹了一脚车顶,用缅语喝道,他的缅甸话虽然说得不如王暮峰顺溜,但简单交流问题不大。缅甸的路况差,车子也开不快,一直在3、40迈上跑着。徐知着从车顶爬到车斗里,搬开几袋大米给自己造了个窝,四仰八叉地躺下。猛烈的阳光照透了他,热得轻飘飘的,像一张晒到干枯的叶子。38缅甸的路况差,车子也开不快,一直在3、40迈上跑着。徐知着从车顶爬到车斗里,搬开几袋大米给自己造了个窝,四仰八叉地躺下。猛烈的阳光照透了他,热得轻飘飘的,像一张晒到干枯的叶子。徐知着把帽子压下来遮住脸,手指不自觉地爬进了内裤里。又硬了,憋得太狠,心里又想,下面像装了弹簧那样一按就起。徐知着闭着眼睛,回味着蓝田手指和气味,他口腔的温度与质感,解下手腕上绑的三角巾缠到手上,对着青天白日撸了一把。最后□溅了满手,徐知着用力咬住唇没让自己哼出声,摊在粮堆上喘息。三角巾沾满了浊液,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