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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吉庆不会跟大脚一起去姥姥家,便特意也留了大巧看家,让小两口也热乎热乎。二巧儿今年有了心事,撅着嘴就是不愿意跟着,耷拉着脸谁也不理,被巧姨吼了几声差点没掉了泪,最后才万般不愿地被巧姨扯了出去。大脚和长贵收拾一新推车子出了门,见二巧儿一副霜打了的模样,还调笑了几句,却换回了几个白眼儿。大脚一时奇怪,也不知道这小祖宗犯了啥病,悄悄地问巧姨,巧姨也说不出个所以,瞪了二巧儿几眼,嘟嘟囔囔地骂了几句。把个二巧儿委屈得泪花就攒在眼眶里转,却把大脚心疼得紧,一把拢过来不住声地赔不是,倒好像是自己招惹了她。 大巧儿好不容易等着娘和二巧儿出了门,又看着他们四个人两辆车子飞快地消失在村口,赶忙喜滋滋地跑回屋。暖壶里有刚刚灌下的开水,大巧儿倒了一半在盆里,又从水缸里舀了凉水搅拌着兑好,这才跨在上面解了裤子蹲下,撩着水“哗哗啦啦”地清洗。院子里几只母鸡追逐着嬉闹,扑扑啦啦地声音传进来,惊得大巧忙拽了手巾匆匆地擦了,又把自己收拾齐整,然后伸了头去看。见院子里仍空无一人,这才安下心来,端着水泼在当院,回头看看悄然无声的大门却又有些失望。懒懒地进了屋,靠在炕梢儿百无聊赖地拿起本书心不在焉地翻看了几页,却一个字也没看进眼里,大巧儿索性把书撇在一边,急急地出了门。 进了吉庆家的院子,大巧喊了几声,却没听到回音。推门进了堂屋,见吉庆那屋的门仍旧掩得严严实实,冲过去一把推开,见吉庆竟还在蒙头大睡,立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还睡!还睡!”大巧过去掀吉庆的被,掀了几下却没掀开,才发现吉庆在里面拽着,更是恼怒,张着一双冰凉的手顺被子的缝隙伸进去,还没碰到吉庆的身子,却被里面的吉庆死死地攥住了手腕。被子打开了一角,露出吉庆一脸的坏笑。 “嘿,你还敢拽我,看我怎么治你!”大巧儿用了力气和吉庆撕扯着,两个人嬉笑着滚成了一团,没一会儿,大巧儿便被吉庆裹进了被子。吉庆一双手探进大巧的衣服,上上下下地一通乱摸,那大巧儿便再没了力气,只剩下呼呼哧哧地喘着粗气…… 第二十六章 两个人缩在被子里撕扯了一会儿却没了动静,只看见裹得严严实实的被桶儿鼓鼓悠悠地蠕动,稍后几件衣服扔了出来甩在炕头,花花绿绿地卷在一起。 被子掩得密不透风却又波澜起伏,一会儿,却听见大巧儿“啊”地一声儿,一只腿刷地从被子里伸出来,蹬得笔直,白白净净嫩藕一般的小脚丫绷得紧紧的,五个圆润粉红的脚趾却好似被丝线拽了,一下子分开又瞬间合上。 “湿了啊……”吉庆的嗓音粗重沉闷又透着一股子欢欣。 大巧儿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像蚊子般颤抖着轻哼:“讨厌,还不是你…… 泛坏……”还没说完,又“啊”地叫了一声儿,那条腿却缩了回来,竟和另条腿一起被吉庆扳了上去,把个被子架成了一顶帐篷。那帐篷的里面,一个圆圆地物件儿慢慢地移动,像个皮球从上至下缓慢地滑下来,到了帐篷的中间陡然沉了下去,左摇右晃地捻磨。眼看着那帐篷便摇摇欲坠地抖动了起来,伴随着大巧儿颤颤地哼吟,竟一声儿紧似一声儿。 “不行了……不行了……坏蛋,坏蛋……”大巧儿终于受不了被子里的燥热,一把扯下了被头,露出一张绯红的俏脸大口大口地喘息,那张脸,却越发得娇艳。 那个皮球仍在下面耸动着,每动一下,大巧儿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栗不止,一双手早就攥成了个拳头,死死地抵在张开的口边。嗓子里那一丝丝呻吟,却仍顺着掩不住的嘴角溜出来,悠悠荡荡地在空寂的屋里缭绕。 过了好久,那皮球终于缓缓地移了上来,从被头里探出来,却是吉庆的脑袋。 嘴角处亮闪闪湿了一圈,倒像是不知什么时候抹上去的蜜。 大巧儿一把把吉庆的头抱在了怀里,努了嘴唇堵上了吉庆的口,吉庆便也伸了舌头迎着大巧儿,两个人滋滋有声疯了一样亲在一起,两张嘴立时就像被电焊焊住了,长长久久地只用鼻子喘着粗气透着一股子饥渴难耐。大巧儿用力气往上挺着,把一对胀鼓鼓如小馒头似的奶子抵在吉庆胸前,吉庆空出一只手,伸下去摸住了,捂在手心里揉搓。大巧儿这一下更是难耐,终于把嘴移出来,哼哼唧唧地喘,嘴里不住声儿地喃喃着:“……坏蛋……坏蛋……”却又高高地分开两条腿搭在吉庆背上,两只脚丫死死地勾着把吉庆夹住,任她在下面无论怎样癫狂,那吉庆却仍是紧紧地贴牢了自己。 吉庆不住口地在大巧儿粉嫩地颈上亲着,抽了空当儿还在问:“舒服么?舒服么?”大巧儿竟嫌他罗嗦,焦躁地把吉庆抬起的头又按回去,手托着自己小巧浑圆的乳凑向吉庆。刚刚发育成熟的一对嫩乳却坚挺结实,任她用力托了却仅仅是往上移了一点点。大巧儿这时倒羡慕起娘来,娘的奶子松软肥大,稍稍一拽舌头伸了竟可以自己舔着自己,于是大巧儿情不自禁拼命地揉搓,似乎揉上几下就可以立马变得松软了,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送到吉庆的嘴边。吉庆却还在忙里抽闲地问来问去,大巧儿忍不住心焦,一边胡乱地应着一边用力气往下推着吉庆的头,直到吉庆终于一口含住了那颤颤地乳尖儿,这才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畅快地哼叫。 大巧儿的rutou儿粉嫩小巧,吉庆含在嘴里竟有一股清新宜人。娘和巧姨的rutou要饱满一 些,像熟透了的一粒红枣,而大巧儿的却晶莹剔透,如挂了霜的半颗葡萄。 吉庆不知道是更喜欢娘和巧姨那样儿的奶子呢,还是大巧儿这种坚挺弹力十足的奶子。被yuhuo烧得有些混乱的他再想不起去比较两下的不同,一门心思地像个饿透了的猪崽儿,囫囵地在大巧儿怀里拱着蹭着,耳边大巧儿那一连串紧凑急促的呻吟更让他像一串点着了焾的鞭炮,噼里啪啦地就想着痛痛快快地炸了开来。 大巧儿却好像读懂了吉庆的心思,环在吉庆腰上的两条腿忽然用力气往下勾,身子借了力“唰”地一下挺了起来,大腿中间湿漉漉的地方在吉庆身下扭来扭去地蹭啊蹭的,嘴里不住声儿地低吟着:“……庆儿,庆儿……进来,进来……” 吉庆摸下去,扶住了自己的东西,像手里拿了根儿拨火地棍子,左突右旋地在大巧儿两股件摩挲,估摸着对准了,问:“进啦?” “进,进……”大巧儿厌烦吉庆的磨叽,更死命地往下压着吉庆身子。吉庆终于屁股一绷,顺着那处滑滑腻腻的缝儿挤了进去,刹那间,就觉得自己被一股热乎乎火辣辣地紧凑箍住了,热得使他忍不住地哼了一嗓,又紧得让他再不敢用力气往里面插上哪怕一寸。每一次都是这样,插进大巧儿的下身,吉庆总会平添一种没来由得小心奕奕。大巧儿的那里紧紧的,让吉庆总会想起两张粘连在一起的纸,而自己的家伙却像一把刀子要强行地把它们破开一样。这让吉庆有了一种谨慎和新奇。这是一种让他耳目一新的感受,区别于娘和巧姨那里的宽松舒畅,大巧这里却让他更深地体会了插进女人身子里的那种过程。就像初春里刚刚化了冻的土地,犁下去尽管艰难,却有了一种开垦的欢欣。 一边是肆无忌怠的疯狂所带来的欢畅,一边是精益求精地悸动所达到的和谐,两种味道两份感受让吉庆却有着一种殊途同归的兴奋和快乐。 “舒坦,真舒坦……”吉庆忍不住念出了声儿,充裕的润滑让他慢慢地放开了胆子,他开始“噼噼啪啪”地大动了起来。下面的那个东西被大巧儿热呼呼地roudong紧紧地裹住,每一下抽插都像被死死地攥在了手心里,清晰而又强烈地快感如一波波电流瞬间便向全身的各个角落延伸,让他每一根毫毛几乎都立了起来。而这时的大巧儿,却早被吉庆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会嘴里哼着一串串不成调儿的音儿,两只胳膊死死地箍着吉庆,像是怕了吉庆的勇猛坚硬又好似意犹未尽,双颊变得潮红,弯弯的眉毛微微地皱在一起,那一张妩媚地俏脸忽晴忽雨,看起来不堪忍受更多的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快活。逢到吉庆稍稍慢了一下,光溜溜的两腿却又陡然夹紧,嘴里小声儿地念着:“快……快……再快点儿……” 直到吉庆再不敢偷jian耍滑一连串地穷追猛打之后,终于忍受不住,疯了一般把头在枕头上晃成了一个拨浪鼓,尖声地大叫着把自己送上了飘乎乎的云端又忽忽悠悠地跌了下来,一上一下之间竟连骨头缝儿里都似乎被捏到了,从里往外的一股子酥软无力。大巧儿每每这个时候,才真切地理解了娘。只要是女人,怎会少了这样的事儿呢,没有个男人来弄,就像缺了水的一块地啊,那还不要被渴死?! 大巧儿为自己也为娘庆幸,有了吉庆这股爱死人的清泉,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于是,每次完事之后,大巧儿便会紧紧地依偎在吉庆怀里,把自己纤细嫩滑的身子靠紧了吉庆厚实的胸膛,让自己更真切地享受着这种幸福。大巧儿的要求不多,大巧儿也不是贪心的女孩,只要吉庆心里有她那就行了,她不在乎和娘去分享这份幸福,哪怕还有别的女人,她似乎都不在乎。只要吉庆的怀里还有她一块地方,对于大巧儿,就心满意足了。一个乡下女人,还求啥呢。 大脚和巧姨两家人天擦黑儿的时候才一起回了杨家洼。 二巧儿仍旧阴沉个脸满怀心事的一幅模样,巧姨不知道她这是咋了,见她丧了一天自然是没有好言好语。临进家门差点就动手打了,被大脚一把拽住,二巧儿这才险险地躲过了一巴掌,扭头就进了自家的大门。迎面正遇到听到动静往外走的大巧儿,大巧儿问她咋了?二巧儿哼了一声儿,头也不回地就回了屋。 大脚跟在长贵后面也进了自家的院子,扯了嗓子喊了一声儿吉庆,招呼着他出来帮忙接过手里拎着的篮子,告诉他是姥姥特意吩咐给他装的好吃食,吉庆翻看着篮子里的东西,一脸的喜滋滋。大脚却低声地嗔怪:“一天不见娘也没个好话,见了吃的倒乐成了个佛。”吉庆嘿嘿地笑,冲娘讨好似的咧着嘴,让心慌了一天的大脚忍不住就想上去亲上一口,可当着长贵只好压了邪火,悄摸儿地捏了吉庆的屁股拧了一把,疼得吉庆不由得叫了一声儿,兔子一样地蹦到了一边儿。 长贵的余光早就偷偷地瞅见了娘俩儿个叽叽梭梭的小动作,却并不理会,闷声不吭地把车子支好,顺手抄起一个抹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见娘俩进了屋却没跟进去,又去满院子追着轰着,一只一只地将四散奔逃的鸡拢回窝里。 屋里面的吉庆仍喜滋滋地翻着吃食,不时地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大脚凑到他身后,捅了一下:“今儿个没闲着吧?” “啥?啥没闲着?”吉庆嘴里塞满了东西,支吾着问。 “你说啥?和大巧儿呗。” 吉庆不好意思地笑,抓起一边的水缸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今儿个你可美了,这一天,没少下力气吧?”大脚 一把将吉庆抄进怀里,一只手点着他的脑门,那样子倒像个数落着自己爷们儿的小媳妇儿。 吉庆还是嘿嘿地笑,从娘的怀里挣脱出来,回身却把吃了一半的桃酥塞进了大脚的嘴里:“娘吃,甜呢。” 喜庆的杨家洼早早地被夜幕笼罩,远处仍有贪玩的孩子燃起的鞭炮声时断时续地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地清脆悦耳。 吉庆和大巧儿在家里糗了一天,到了晚间却像个放飞的野鸭,早早地就窜了出去。大过年的,大脚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催他紧着回家,看看时候不早,洗洗涮涮也早早地上了炕。 宽宽敞敞的大炕早就烧得热热乎乎,躺在暖暖地被窝里,大脚舒展着乏了一天的身子,忍不住畅快地哼了一声。 长贵趴在炕沿上,被头外露了半截光光的膀子“吧嗒吧嗒”地嘬着烟卷。nongnong地烟雾从嘴和鼻孔里冒出来又四散飘去,在屋子里缭绕。长贵抽上一口,回头看看大脚,看看大脚又扭头抽上一口,似乎是有什么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个大年除了二巧儿就该算长贵了,过得一样恍恍惚惚。往年这个时候他在享受种种热闹的空当里,会欣慰地看着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身影在自己眼前儿走过来走过去。看着吉庆越来越高越来越壮实;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虽然又添了几道皱纹,但却更加的风韵妖娆。每每这时,长贵都会从心眼里感到一股子满足。虽然在这个家里主不了事,但家里家外所有的重活累活都是他来扛起的,打内心里长贵仍坚定的认为是自己庇护了这个家。他就像个老母鸡,伸了翅膀一边是自己的媳妇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对翅膀把他们紧紧地拢在身下。 可是今年,长贵竟然觉得一下子空空荡荡地。他忽然就感到,他自己是不是真得就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废物了? 吉庆这一年长得忒高,站起来猛了自己半头。再过上半年,啥活都能干了。 大脚那里更别说,在她眼里自己除了还能扛扛麻袋起个猪圈,其余的也没啥用。 一个庄户男人,每天的日子不就是这样么?白天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