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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没有几年前沉默不语的模样。“呵呵。”大皇子冷笑两声,将杯中的酒昂首饮尽,转过头对着再旁不发一词的祁谌道:“祁大人可真是我好弟弟手里的一条忠犬,指哪打哪!”这些年,他手中的那些心腹皆是被祁谌用手段给折了,偏偏祁谌还说的有理有据,让人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他父皇判了死刑。祁谌的地位自然是一涨再涨,而他则是损失惨重,连太子之位都失之交臂,所以说,大皇子现在对祁谌可谓是恨之入骨。“大皇子谬赞。”祁谌端起酒杯,作势敬酒,对于大皇子的出言不逊面不改色,连眼皮子都不曾动弹一下。大皇子哪里会喝祁谌敬得酒,直接不给面子的转身就走。这一幕没有遮挡的落在帝王与众位大臣的眼中,自然是让他们对大皇子的印象一落千丈,留下一个桀骜不驯,心胸狭隘的印象。宴会过半,七皇子神情有些不耐和焦躁,时不时就会低头询问着身边的人一些事,但因为声音实在太小,因而也只能看到他不断蠕动的嘴。祁谌淡然自若的坐在一旁,凝视着地上的一点,不知道在看什么。他身上所带清冷淡雅的气质倒是吸引了不少贵女的视线,让他们在那小声的交谈着,想方设法的吸引祁谌的视线。但可惜的是,祁谌压根就懒得搭理,说不定还在嫌弃他们太过吵闹。殿中的气氛愈加欢腾起来,丝竹管弦的乐器声儿直入耳膜。搭起来的舞台之上有一女人翩翩起舞,身穿红色纱衣,单薄得很。青色的面纱遮住了女子的脸,只留下一双明亮勾人的眼,她赤,裸的脚腕在冰凉的地面轻轻点击,将衣摆旋转出好看的形状,令人神思皆凝视在她的身上。舞女踩着鼓点与殿中人越来越近,纤细的腰身裸露而出,惹人眼球,让某些人目不转睛。近了,更近了,这距离让人有些不安起来。祁谌放下手里的杯盏,面容隐藏在黑夜之下,冷凝的面色更加冰冷,心中默数着时间与距离。七皇子凝视着舞女,推开旁边想要敬酒的人,心脏跳动之快,如同炸雷在耳边惊现。喝得昏昏沉沉的大臣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即将降临,还在那觥筹交错,满面红光。突然,如同黑暗中出现的亮光,舞女手中不知何时持了柄锋利的匕首,在烛火的映照下反出一丝刺眼的寒光,在众人反应不急的时候朝着高位上的帝王刺去。“来人!有刺客,快护驾!”怔愣中不知何人高声喊了一句,将众人彻底惊醒了过来,随后众人该跑的跑,该散的散,没有一人敢上前。毕竟,命只有一条,他们可赌不起。被留下的帝王苍老的面孔浮现惊惧,双手在空中慌乱的摆动着,想要抓住一人挡在身前。但,刚才还坐于他下首的大皇子早已在情急之下离了位,身边伺候的贴身太监和宫女也散作一团,挤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堪大用。最后,舞女锋利的刀尖刺穿皮rou,皇帝胸口一痛,鲜血溅于面上,他眼前阵阵发黑,仰倒在座位之上,气息沉重而虚弱。“叫……太医!”帝王用尽全力说出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舞女一击得手,转身便逃,趁乱之中无人阻拦,几次跨越间便不见了踪影。大殿里慌乱一片,女子的尖叫声与赶来的御林军的脚步声混合在一起,一时间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站立在黑暗中的七皇子从震惊中回神,猛然看向祁谌,不明白说好的对象为什么变了。祁谌回以目光,缓缓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七皇子压下心中的不安,继续关注殿中的事态。只见御医匆忙赶到,在判断出皇帝并无生命之危后,不由面露庆幸,正在商量着移驾寝宫,也好仔细医治。要是医治不好,这些御医的项上人头恐有垂地的危险。皇帝遭遇行刺,宴会自然不欢而散,众人准备移步,心中暗暗思量这次的事究竟是何人所为。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来人!快来人啊!大皇子中毒了!”听见叫声,移步的众人心中一惊,转而向着大皇子那儿挪动脚步。大皇子此时面色发青,口吐白沫,刚才与七皇子争锋相对的模样是一点不剩,症状持续发酵,没一会儿大皇子便动也不动,双腿僵直垂地。一名御医急步走来,摸了摸大皇子的脖颈与手腕,片刻之后他两股战战,随后一下子坐到地上,道:“……大皇子去了!”明明是寒冬之际,众人却满头的汗水,脊背上的凉意涌上心尖,让人明白,这天怕是要变了。御林军守在殿门前一一排查,只要还没找到凶手,那所有人都有行凶的可能,他们不敢怠慢,防止稍有不慎就会成了谁的替罪羊。一群人等被扣押在皇宫之内,偌大的四个门墙皆被封锁,连只鸟雀都飞不出去。时间耽搁至深夜,温度越来越低,众人四肢僵硬不能动,唯有快速摩擦着手,才能感受一时的温暖。“大人,皇后娘娘有请。”一名宫女悄悄入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摸索到祁谌所在的地方。祁谌听闻,垂眸片刻,最后还是从倚靠的墙上站直了身子,跟着人无声无息的走了。与大殿里的天寒地冻相比,皇后这里就温暖多了,连刚进来的祁谌都不自觉的舒了口气。“你长大了。”皇后的声音从垂着的帘子中响起,“下次……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皇后声音中有些无奈又夹杂着亲近。“臣听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祁谌将手背在身后,回应道。“即使不在意自己,也应该在意些你那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皇后继续劝说,对于祁谌的否认并不在意。“……”祁谌骤然握紧双手,无言以对,被人抓住弱点的滋味并不好受。“娘娘若是无事,臣就先行告退。”祁谌行了一礼,准备往外走。“若是可以……我想听你叫一声娘。”皇后语气有些弱势,祈求的意味明显。祁谌脚步微顿,最后还是不发一语的走了。帘子里的女人此时不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反倒像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妇人,她将帕子覆于脸上,呜咽声在祁谌走后紧随而至,泣不成声。“娘娘可别哭坏了身子,小黄孙还未降世,需得您多加照看呢。”“嬷嬷,我心里难受,他定是怪我的。”皇后眼眶通红,压抑着哭声的样子让从小陪伴在她身边的嬷嬷看得心疼不已。“唉~”身边的老嬷嬷不知如何安慰,要说不怪的话,连她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