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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姐弟】


    「只是,我在想……」

    「嗯?」

    「如果想要更干净一些的话,我可以、你知道……吞下去的。」

    当时,我差点就要射出来了,好在还是设法控制住了自己。

    「什……什么?你确定吗?」

    「是的。」

    安妮若有所思地说。

    她似乎稍微撇开了视线,但双手一秒钟也没有慢下来。

    「我只是在想,呃。那样会更干净。」

    我假装考虑了一下。

    「瞧」

    我说,「如果你想的话,没有问题。但是我可不愿意让自己的jingye再被吐出

    来——如果你含进嘴里,就必须咽下去。否则会很失礼的。」

    jiejie点了点头。

    我喜欢她赋予我的这种权威,她对待我讲的关于性的任何知识的方式,就好

    像它们是源自圣经一样。

    如果当时的我能想到的话,本可以要求「你只能在全裸的时候替我打飞机」

    ,而她很可能真的会照办。

    可事实是,在那个时间点,我还只是隔着睡衣看过她rutou的轮廓而已。(

    不过我们相处的时间中有许多被我花在想象她胴体的其余部分上了)这次,在

    喷发前的几秒我就做出了提示,而她用嘴包住了我的头。

    我的yinjing头,不是脑袋啦。

    我yinjing的末端。

    安妮用嘴包住我的头,一种有些古怪又耐心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

    yinjing周围的温暖感觉对我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手yin就像一种更美好的

    自慰,而被别人用嘴巴包住分身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

    射精的时候,我不小心向前挺动了身体,但她只是调整一下位置,就毫无怨

    言的将roubang的一半含入嘴里。

    当

    我的种子射入口中时,恶心感使得她的鼻子皱了一下,但安妮就像刚刚承

    诺的一样,还是把它们全部吞了下去。

    「谢谢了,布罗迪。」

    作为回应,我只是点了点头——我发现自己在射精后会变得超级寡言——然

    后,她离开了房间。

    记得第二天晚上是她的约会之夜,所以等安妮潜入我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接近

    午夜了。

    就像事发后的那个晚上我坚信她不会再回来一样,现在的我可以保证她每晚

    都会出现那里,准备替我手yin。

    这次,我们一语不发。

    她走进房间,我掏出自己的分身,然后她就替我打起了飞机,直到射精为止。

    这次,她已经能分辨出射精前的征兆,脸上再次露出那种耐心的表情,提前

    用嘴包裹住我。

    即使学会了催眠之后,我还是花了将近六个月的时间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

    脉。

    那天晚上她一定接受了关于享受jingye味道,以及渴望它的暗示,因为当我喷

    射进她的嘴里时,jiejie没有露出丝毫厌恶的神色。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表情……你知道当一只猫为自己感到骄傲时的样子吗?当

    给它喂了一碗美味的猫粮,鱼或其他什么东西时露出的那种,不,这不太准确。

    你知道猫看起来既满意又自豪,彷佛它以某种方式赢得了那条鱼一般的模样

    吗?这是我能为描述安妮脸上表情找到的最好比喻。

    我射精了,她看上去开心、满意、为自己感到骄傲而且……很幸福。

    快乐的就像自己所有的梦想都实现了一样。

    她什么也没说,俯身吻了我的嘴——只是啄了一下——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

    间。

    不知是房间中的宁静,还是她脸上的满足感,又或是亲吻的原因,但我头一

    次在安妮的拜访结束后就急需自慰一番。

    ###

    嗨!我叫安妮。

    我弟弟布罗迪让我和你分享一下我这边的故事——因为之前做了很详细的记

    录,所以我可以准确地告诉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时,我对卟拉德(我当时的男朋友)在做什么一无所知。

    他搬到弗农堡时,我记得自己心中觉得他很可爱。

    而收到他邀约的时候,也并没有感到惊讶,但我们在一起时却愉快的令我吃

    惊。

    现在想来,他可能只是催眠了我,让我以为过的非常愉快。

    当时,我对自己被催眠的事毫无察觉,更不用说他在对我洗脑,要我为看到

    的第一根yinjing产生一种摆脱不了的痴迷心结的真相了。

    真希望当时能发现啊。

    那样的话随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会容易理解的多。

    当布罗迪向我展示下体时,我记得有两个想法同时在心中闪过。

    自己人格的一部分做出「好呕~,他在干什么呀,真是个粗鄙的小混蛋。」

    的反应。

    而另一部分则情不自禁地凝视着它。

    即使被他收起来后,那副图像依旧像是被烙入了我的大脑一样深刻,鲜明。

    心中感到恶心的那部分变得越来越小,等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时,

    它已经完全消失了。

    躺在在房间里,我仍然无法停止围绕着它旋转的思绪。

    从来没有什么东西以这种方式占据过我的大脑——你知道的,有时候我们会

    偏执的在脑中反复回想着一场与母亲或男友的争吵,或是读了一段超级精彩的圣

    经经文后,它就像是被锁在脑海里一样?就是那样,但还要强烈一百倍。

    我知道自己应该感到恶心,也知道应该专心反思那一幕有多么罪孽深重,或

    者他是我的弟弟,又或是我要把自己留给……但事实上,我能想到的只有盯着他

    的鸡鸡看的那几秒钟。

    脑海中在不断地重复播放那一刻,一次又一次,就好像我要记住它的形状,

    颜色……心中的某部分甚至确信能记住它的气味。

    我拿出一个素描本,几分钟后,一副相当不错的刻画他下体那个小东西的素

    描就出炉了。

    不过,我对它并不完全满意,所以撕下了那页,又重新画了一遍……两遍,

    三遍,四遍……在mama叫我下去吃饭之前,我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坐在那里

    画了他的yinjing近两个小时。

    晚饭后,我跑回楼上。

    刚刚吃的所有东西都以某种方式让我想起了他的那里……香肠自不用说,烤

    土豆使我想起了某物下面那个皱巴巴的袋子,甚至西兰花都像是他的阴毛的美味

    版本。

    好恶心,对吧?但是我一点都没有觉得厌恶。

    品尝他yinjing的味道感觉像是我想到过的最好的主意。

    如果一切到此为止还好。

    我本可以把它当成第

    一次看到丁丁的反应,或者来自撒旦的一次试图使我堕

    落的失败尝试而一笔带过。

    可是等我躺到床上,才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地将刚刚的每幅画都钉在了墙上。

    感谢上帝,那天晚上mama或爸爸没有进我的房间。

    为什么我的床周围到处都是鸡鸡的涂鸦这种问题实在是很难辩解清楚。

    躺在那里凝视着它们时,我的大脑开始超荷运转起来。

    我开始想象自己绘制的每幅画都真的是他的yinjing,而且它们正一齐朝我靠近

    ……有些像中扫帚的那一幕。

    我想象它们摆动着小胳膊和小腿,踏着整齐的步伐朝我前进,想要进入我的

    嘴巴,屁股和我的……你懂的,下面。

    (译注:为迪斯尼在1940年推出的经典音乐动画电影,在其

    第二章中,米老鼠通过魔法帽让扫帚活了过来帮他工作,谁知

    情况失控了,为了阻止它,别无他法的米老鼠只好砍碎了扫帚,可残存的每个碎

    片都变成了一把新的扫帚,庞大的扫帚大军使事情越来越糟……)

    这听起来像一场噩梦,可其实正相反。

    我曾经听说过女孩子那里会变湿,甚至可能亲自体验过一两次,但是从小我

    就被教养成一个信基督的好女孩,所以一般会忽略这些冲动,直到它们消失。

    但那晚,我没法无视它们了。

    我向后躺好,感觉越来越酥痒,想象着所有那些布罗迪·丁丁人在我身上踏

    步行进,摩擦我的皮肤,以任何可能的方式进入我体内,射出它们神圣的种子,

    将我填满。

    刚才关上了门真是太好了。

    承认起来让我很不好意思,但我无法自持地……抚摸起了自己。

    明明之前从没有这样做过,却不知为什么,双手清楚地知道应该去哪里,要

    拧什么,在哪里玩,在哪里戳以及该抚弄什么。

    不久之后,我就痉挛着在床上用力的晃动腰部,包住自己湿漉漉的手指收缩

    起来,体验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虽然试着将所有的画都收进抽屉里,但躺在床上的时候,总觉得能听到它们

    在呼唤我,就彷佛听到了布罗迪的丁丁在耳边低语,叫着我的名字,召唤我一样。

    最终,我拿出了那些素描画并仔细地看起了它们,试图说服自己,我弟弟的

    小鸡鸡没有什么值得着迷的,那只是生活中普通的一部分,绝不是一处能让人如

    此意乱神迷的部位。

    但是凝视这些画时,我又不停的想起一些没有绘制进去的细节。

    双手渴望拿起笔,简直像是要燃烧一般。

    最终,我放弃抵抗,开始修正工作,对所有画都进行了改进。

    上天原谅我,在最终沈入梦乡之前,我又一次满足了自己。

    整整一夜都在做着自己与布罗迪交合的梦。

    仅有的一点点休息是趴在那些花了整夜功夫的草图上睡着得来的,这大概也

    对梦境产生了影响。

    毕竟那是我能找到的和将他的分身留在自己体内睡眠最相近的方式,而我最

    喜欢那样了。

    第二天我过得很辛苦,尤其是在学校里的时候——但当我意识到某些事情后

    ,一切变得轻松了些。

    像我们所有人一样,布罗迪是照着上帝的形象被创造出来的,所以……从某

    种程度上说,我所迷恋的并不是布罗迪的丁丁,而是……上帝。

    这个想法其实没有什么道理,但还是有所帮助。

    我意识到的第二件事是,自己只见到过布罗迪软着时的样子。

    虽然从没亲眼见过,但我还是了解一些基本知识的——当男人兴奋起来的时

    候,他的yinjing就会变硬,而只有在这个状态下才能进行性交。

    我脑中想的一直是布罗迪的yinjing柔软时的样子,所以根本与性无关!问题是

    ,等回到家时,我就不能自拔的想要知道它变硬时的样子。

    它会变大吗?还是形状维持原样却变出不同的纹理、质感?是像塑料那种硬

    ,还是像金属一样?(人们常说坚硬如铁——就是这么来的吗?)它的外观是怎

    样的?触感是怎样的?味道又如何呢?我可以自豪地说自己并没有在当夜就解开

    这些疑问。

    那晚,我用尽了心中每一盎司的自控力来阻止自己做任何事情——甚至还试

    着在布罗迪身边表现得若无其事!(不过必须承认,我盯着他裆部的时间比平常

    久的多。)

    那天夜里,我和头一晚一样难以入睡。

    刚开始,我觉得只要再次让自己高潮,就能缓缓睡去……第一次很简单:只

    要闭上眼睛,把手伸进内裤里,就会不可避免的幻想起布罗迪和我「做」

    的场面。

    几分钟后,我再次对着自

    己的手挺动腰部,哭叫着他的名字,并体验了从未

    感受过的强烈快感。

    不幸的是,它没有起到作用。

    我花了大约一小时来写日记,但那也没用——写完后我还是一样的清醒,意

    识到与自己如此渴望的yinjing只有一墙之隔,知道只需要走区区几步,就能和它同

    处一室,而一个眼神加上几句话,它大概就可以露出头来,被我托在手中,放进

    嘴里……翻阅我的日记,简直像是在读一部色情(我猜的)。

    写它的时候我又变得湿漉漉的了,并觉得再丢一次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就被我花在了探索性高潮带来的愉悦中。

    我所要做的就是想象布罗迪,我的亲弟弟,那个曾被我辅导着学习,教

    他骑自行车,为了谁能拿到最大的那块馅饼而和他争执不休的小男孩……仅是想

    象自己被布罗迪强行压住,和他zuoai,或者被强迫着吮吸他的那物,我就能轻而

    易举地用手指达到高潮。

    睡眠并没有很快来临,但当它到来时,我又彻底的人事不省。

    我实在太疲倦了,以至于闹钟都没有唤醒我,而陷入了被mama闯进房间摇醒

    的窘境。

    还好,那些图画,还有自慰都有毯子遮掩,因为这时,我的手指仍插在自己

    体内(对我来说,想象被布罗迪塞得满满的有助于入睡。)否则就真的很难辩解

    了。

    到了下一个晚上时,我终于屈服了。

    我并不为此感到骄傲,而且知道这可能会让自己变成一个坏人或者罪人,但

    我再也忍不住了。

    偷偷地熘进布罗迪的房间后……好吧,他已经告诉过你那部分了。

    这一切都像布罗迪描述的那样持续了将近两个星期。

    每晚,我都会悄悄穿过走廊,替他手yin,吞下他排出的东西,然后熘回我的

    房间,记下当夜学到的知识,等到真的忍不住时,就自娱自乐一番,直到睡着。

    布罗迪的roubang在柔软时就让我着迷——而当它勃起时,简直就像是将我至今

    以来读过的最好的书全部混合起来,一口气直接注入大脑一样。

    简直无法相信它究竟有多令我神魂颠倒——我整天都在想着它,在脑海中重

    播替他手yin时的关键时刻,回想起它的味道,气味,乃至他盯着替自己打飞机的

    jiejie时眼中射出的情欲……我对背叛了卟拉德感到有点难过,但我们之间根本算

    不上认真的。

    他很有趣,而且特别可爱,但他身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我看到布罗迪粗

    壮分身时的感觉,或者在触摸它,将它含在嘴里,感觉到里面射精时心中的那股

    悸动。

    一天晚上,和卟拉德约会后(每次与卟拉德约会后,我的态度就会迅速发生

    剧烈的变化,可直到被布罗迪告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才将各种线索联系在一

    起)我在布罗迪的房间里,将他攥在手中时,突然意识到这还不够。

    我还要更多。

    我要品尝他的味道,不仅仅是在他射精的时候。

    我要把他的roubang含在嘴里,要用自己的舌头和脸颊取悦他,并用我性感的嘴

    巴竭尽全力的给他带来最大程度的快感。

    我的嘴就为了含roubang而专门打造的。

    布罗迪的roubang。

    它不仅仅是一种欲望,它是一种压倒性的迫切需求。

    我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它;如果要在含住roubang和氧气之间选择,我根本不会犹

    豫。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卟拉德打算在洗脑流程结束时才向我展示他roubang的原因:

    为了给这些情绪一点时间来沈淀。

    当时,情况其实远不止是「有点」

    可怕的程度——心中的渴望让我几乎哭了出来。

    我的嘴巴感到好空虚,如果布罗迪不让我吮吸他那美好的yinjing,我会死的。

    幸运的是,布罗迪与大多数十来岁的男孩没有什么不同。

    我要做的仅仅是提出来而已,他既高兴又有些震惊地点了点头。

    为了防止他改变主意,我不由分说地就开始了——我张大嘴巴,将他雄伟的

    roubang吞入喉咙深处。

    那份感觉真是棒极了。

    尽管味道还是已经有些熟悉的那种,但能把它整根放入自己口中简直就像是

    人间天堂——我能用舌头感觉到每根静脉,每处凸起,每条皱纹。

    能尝到他的汗水,那味道只有他的jingye才能与之媲美。

    我尽可能地将它向里吞,嘴里感到充实的不可思议。

    几分钟之内,他的阴毛就贴到了我的嘴唇上……记得当时曾想过,如果我被

    安排在这颗星球上仅是因为一件事的话,那一定是为了吮吸roubang。

    我几乎立刻就有了把它整根吞入喉咙的能力,当弟弟roubang的根部将我的嘴唇

    撑开

    时,我闭上了眼睛,开始想象我们俩现在看起来应该是什么样子——我,整

    个弗农堡最性感火辣的女孩,将世界上最迷人的roubang放进嘴里,吞的如此深,以

    至于能感到它擦过我的扁桃体。

    在达成了把它完整的塞进喉咙的初始成就之后,我付诸行动,舔舐、吸吮龟

    头,并默默记下布罗迪喜欢和不喜欢的东西。

    短短几分钟后,他就在roubang抽搐的同时按住了我的头,一股股jingye开始喷进

    我的嘴里。

    我爱死了其间的每一秒钟。

    那天晚上,我问布罗迪能不能再来一次……我竭尽了全力才没有乞求。

    我想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把他含在嘴里,想让他整夜整夜,一刻不停的在我粉

    红色的舌头上射精……但是他累了,需要休息。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我会做他要我做的任何事情——但那天晚上我大概

    彻夜未眠,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自慰,在猛烈地摩擦自己的同时试图通过吞吐嗓子

    能容纳的任何形状类似的东西来重现那种感觉,想要回到刚才,再替我的弟弟口

    交一次。

    那种感觉棒极了,他棒极了,我甚至不在乎是卟拉德将我变成了这样。

    我从没有如此快活过。

    哦,换布罗迪来说吧。

    ###

    嗯,就是这样。

    很快,每晚的手yin变成了每晚的koujiao。

    这本不应让我感到惊讶,但安妮真是太出色了。

    诚然,我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对比的参照物,但仅凭那股纯粹的热情,我就能

    断定她绝对是koujiao领域的顶尖天才。

    我jiejie不仅是在吮吸roubang,她是在崇拜它。

    她身体的每个部分都会以某种方式参与其中。

    让人感到自己的愉悦才是她生命的源泉。

    而且,我从没有感到单调过——每天晚上,当她走进房间,将头埋入我的股

    间时,都是一次完全不同的体验。

    她的美貌,虔诚,以及我亲jiejie的身份也很有帮助,但即使换成其他人以那

    样的方式替我吹箫,我都会——这个双关语不是故意的——被吹的飘飘欲仙。

    所有这一切里最糟糕的地方(罪恶感也许是个例外,不过被她的嘴唇包裹住

    我的roubang时,它就迅速的烟消云散了)是直到此时,我仍然没有见过她的哪怕一

    英寸肌肤。

    除了我一生中一直看着的部分,她没有多露出一分。

    这件事开始让我有些发狂——每天晚上,我都从亲jiejie,这个世界上最性感

    ,也最美貌的女孩那里得到koujiao——却没有见过任何街上的路人甲看不到的风景。

    这还不是唯一让我烦恼的事情。

    我的双亲,由于明显的原因,并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所以他们仍然会在六

    点准时叫我起床,偶尔能特许睡到六点半。

    随着我耐力的增强,我们的夜会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在她和卟拉德外出的

    夜晚,我要到凌晨一点才能入睡。

    和jiejie的关系从来都不是可以让我固持己见的那种。

    控制权在她的手上,一直都是如此,即使她每天晚上会为我跪下来,要打破

    这种早已习惯的格局仍然很难。

    如果那时我坚持,或是以断交来威胁她的话,安妮十有八九会按照我的要求

    行事吧。

    但是干任何会可能会断送这些koujiao的事情根本就不在我的考虑之中,也因此

    才一直鼓不起勇气跟她提脱衣服的事。

    但我却和她打听了关于卟拉德的情况。

    在她不去见卟拉德的那些夜晚,我们大约会在九点钟上床睡觉,她会在十点

    左右偷偷熘进来,等到十点四十五,最迟十一点钟时,我就睡着了。

    如果每晚都能这样的话,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所以我问她是否真的需要去见卟拉德,而她坚持要这么做。

    她的眼神失去了焦点,甚至没有提出任何理由,只是告诉我约会之夜很重要

    ,卟拉德很重要。

    有时,我会怀疑上帝是不是为了物种的延续才把愚蠢赐给了青少年。

    这个镇上有那么多的女孩在高中毕业前就怀孕了,我认为如果青少年们能聪

    明一些的话,也许人类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举个例子,如果你的jiejie在一周中的每个晚上都替你做一种舒服到足以震撼

    心灵的koujiao,却以完全与性无关的方式与男友见面的话,产生嫉妒情绪就非常愚

    蠢了,对吧?她坦率地承认他们的关系没有牵涉

    到性方面,而我也相信她的话。

    却仍然感到了一阵极其强烈又盲目的嫉妒,于是,在一天晚上,我偷偷熘进

    爸爸的汽车,藏在后座,窥探了两人的约会。

    ###

    自己的jiejie约会时的举止如何是人们从不会去想的事情之一。

    当她们在我们身边时,展现出的是自己在家人周围的一面。

    这就和想象自己父亲在工作中被责备,或是母亲性生活中的样子一样,属于

    日常生活中我们永远也见不到的一部分,在与我们所见到的完全不同情景下,他

    们的行为模式。

    但是哪怕非要我想象jiejie的约会,肯定也不是这样的。

    就像之前说的一样,我jiejie不是那种傻傻的类型,却总给我留下她真的很喜

    欢卟拉德的印象——所以在见面前有点紧张什么的并不奇怪。

    可与预料的相反,她在他的房子外面停住,下车,坐到乘客座位上后,就开

    始耐心地等他出来。

    没有鸣笛,没有出去找他,什么都没有。

    我躲在后座,藏在家人留下给野餐之类的时候用的一条旧毛毯下面。

    只要不打喷嚏或是四处扭动,他们就不会发现我,而且我事先将所有东西都

    堆的正好可以从一个小小的空隙中清楚的看到前座的情形。

    这种安排的前提是他们不会来后座鬼混——我觉得jiejie不是那种女孩。

    事后回想起来,这实在有点欠考虑,因为她已经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每天晚上

    给弟弟koujiao的那种女孩,不过我很走运,一切都平安无事的解决了。

    如果说我认为jiejie在等待卟拉德时的行为很怪异(我也确实这样认为),等

    他上车后就变得更怪异了。

    他们俩都一语不发——没有「嗨」,没有「你好吗?」,没有「今晚想做什

    么?」

    他上了车,和她对视,然后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