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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便迅速将袖中折扇抖开,挡与胸前,用尽全力一扫一荡,才勉强将那袭来的暗器挡下。 那所谓的暗器顺着被王怜花挡开的力道直冲旁边的桃树而去,只听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桃树枝已被那暗器生生砸穿,镶入地下。仔细一瞧,射来的哪里是什么暗器,分明是一粒普普通通的小石子罢了。 好厉害的内力!王怜花眼角瞥见那颗破碎的石子,心中惊叹连连。 “爹爹!”见到这石子,这个叫蓉儿的小丫头瞬间破涕为笑。 只见那自那桃林深处忽的悄无声息的飘出一人,身穿青衣直缀,头戴同色方巾,一派书生文士打扮。却见他腰间别了一把玉箫,却是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萧疏轩举,好一派光风霁月的好容颜。 美人,竟然还是个大美人!王怜花摸着下巴看的直点头,心想,凭这青衣人这等样貌,这等功力,当真世上难见,如若此时他不是一副鬼魅模样,而是笑上一笑,那这满岛的桃花怕也要失了颜色,怪不得方才蓉儿见了自己一副纯良模样不买账,原来有这样一个美人爹爹天天陪在身边。 “本像花中仙,偏是要做出一副横眉倒竖,凶神恶煞的模样,未免太煞风景。”王怜花连连咋舌,露出一副色迷迷的眼神,一时见了容颜姣好的人物忍不住总要出口调戏一番的毛病,偏巧犯的太不是时候。 “找死!”只听那青衣人沉声一喝,也不多言废话,举掌便朝王怜花击来,掌影翻飞,招招狠历,不取性命誓不罢休! 这套掌法功力着实太强,怎奈王怜花此时内力只剩三成,他脸色瞬时变得煞白,实在没想到这青衣美人一句话不多说上来便是要命的招数。 瞧着眼前的纷乱掌影,脚尖点地左躲右闪,他抵挡不过只得狼狈逃窜。王怜花暗道一声糟糕,才知自己偏惹了那脾气邪怪之人,脚下一分不敢停滞,足尖点地,使了一招‘八步赶蝉’,飞速朝桃林深处退去。 青衣人怎肯放过他,如同鬼魅般形影不离。 王怜花堪堪躲过他手指袭来的石子,斜眼瞥见自己衣摆已被那桃树枝杈刮碎了大半,他情急之下欲将腰间软剑抽出,与之对付一番,拖延时间以求解脱之法,却惊觉腰间软剑昨晚被沈浪掷入了临江仙的屋檐上! 这该死的沈浪!王怜花暗骂一句,危机之际也别无他法,青衣人的掌影虚中带实,实中带虚,虚虚实实,配合无间,一时之间难以瞧出破绽,王怜花暗暗咬紧牙关,拼进全身内力,使了一招少林金刚掌,以硬打实,迫他改变招式。 “咦?”那青衣人似是没想到王怜花竟会用少林的轻功与内力,还当他与少林有所渊源,心中疑惑,‘咦’了一声,心中好奇,已收了几分掌势。 王怜花趁他停顿之际,已随意伸手掰断了一根桃树枝杈,手指在那枝杈上轻轻一抚,已将那枝杈上的细碎花叶除去。 情势所逼,迫不得已,王怜花折枝代剑,脚踩八卦方位,使出沧浪剑法与之对抗,枝影缭乱,如同浪遏飞舟,中流蹈海,惊涛骇浪,气势如虹! 青衣人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惊讶之中还略带有几分赞赏,不知不觉间方才的戾气已经消去了大半。 绯衣翩跹,剑尖带起四周残花落叶汇聚与身前,如同浪花点点击飞而出,将青衣人的掌影虚实试探的一清二楚。 每当掌影击来之时,偏巧能被那枝杈击退,二人就这样虚虚实实的试过百招,青衣人的落英神剑掌竟也不能击中王怜花一次。 青衣人似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身怀少林绝技的绯衣青年竟然轻而易举的能破了他的落英神剑掌,心中暗自惊讶,已消了杀他的心思,但欺女之仇却不能不报,他随即转变招式,捏起手指又使出一套兰花拂xue手,誓要将这青年的全部实力都试探出来。 王怜花所练的武功大多是当时武林各大门派已经失传的独门绝技,他的内力本就是取各家所长融会贯通再自成一脉,所学之杂,涉猎之广,也绝非他人可比,单单是中所记载的内功心法都有洗髓伐骨之效,连那被人废去的武功都能再练回来,能于奇经八脉脱胎换骨,这武功本身已经达到一种臻化的境界,又怎可小觑。 只不过王怜花与不熟悉的人交手向来喜欢藏拙,绝不会教对方轻易瞧出他全部的实力,他的夺命十三式本是快活王的成名绝技,虽然只有十三招,但招式奇诡辛辣,阴毒无比,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用。 比起这夺命十三式,他更愿意用沈浪的那套沧浪剑法,虽然他还没将沧浪剑法全部学会。 沧浪剑法固然精妙绝伦威力无穷,怎奈此时的王怜花只剩三成内力,又折腾多时,又饿又渴,气力将尽,如何也发挥不了这套剑法的一半威力。 青衣人明显也未曾尽力,王怜花暂时打不过他,只能加快脚步,不再纠缠,提起那一口气,奋力向桃林深处逃去。 说来也怪,王怜花入了这桃林之后方才发现其中的怪异之处,桃林越深桃树长得反而越茂盛,树上的枝叶越嫩绿,再到了更深的地方,赫然发现了那桃树枝上竟开满了一簇又一簇的粉红桃花。 一红一青在这桃花林间追逐,身形飘逸,如同林间飞鸟,二人路过之处,带起花瓣纷飞,洋洋洒洒,落地皆是一片粉红。 方才明明该是桃树结果的季节,为何越往深处走,偏偏又成了开花的时节了。一座海岛竟有两种不同的季节,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王怜花心中讶异,却在不知不觉间被那青衣人引入了一道陷阱。 “爹爹~”恰好就在此时,桃林不远处忽的传来方才那小姑娘的一声喊叫 ,青衣人心急女儿安危,加快脚下步伐,忽的使了一招弹指神通朝王怜花后心射去。 王怜花急忙与半空中侧身堪堪躲过,却被那石子刺啦一声划碎胸前衣衫,挂在脖颈上的玉佩掉在地上。王怜花情急之下,欲去捡来,却听他青衣人大喊一声“开!”,随即便听到四周‘咯吱咯吱’几声巨响,王怜花便惊讶的发现,四周那一圈半人多粗的桃花树竟围着他自己动了起来! “合!”只听又是一声,桃花树重重叠叠不停息的向王怜花冲来,粉红花瓣翩跹而起,如同一张巨网将他罩在其中,密密麻麻,影影绰绰再也看不清前路。 青衣人足尖点地,轻飘飘的飞远,在一棵桃花树顶站定,居高临下看着已被困在桃阵中的绯衣青年,已经自信他绝对逃不了了,心中打算等帮蓉儿安顿好,待等到晚上绯衣青年力竭晕厥,再来捉他不迟。 如此想罢,他便向着蓉儿的方向飞身离去。 这桃花阵本是他在岛上自创的阵法之一,其中暗含九宫八卦,奇门五术。若非精通五行生克,阴阳运转这奇门术数之人,纵你武功再高,一时半刻,也绝不可能闯出阵来。 可让这青衣人没算到的是,绯衣公子王怜花可不是那一般人,他涉猎广泛,亦不比这青衣人差。当年江湖上谁人不知皆知,绯衣公子王怜花是个文武全才,不但文的诗词歌赋样样皆能,武的十八般武艺件件精通,文武两途之外,天文地理,医卜星象,丝竹弹唱,琴棋书画,飞鹰走狗,蹴鞠射覆,亦是无一不精,无一不妙。 这奇门盾甲之术,他自然也是精通的很,王怜花只勉强在这桃花阵中斡旋了一会儿,便瞧出了其中蕴藏的八卦运转方位,他轻笑一声,心中已有了破阵的办法,他不再多费力气,直接坐在地上调息起来。 第30章 【射雕】碧海潮生(三) 王怜花并不知道,他此时待的地方叫做桃花岛,方才与他交手之人正是此时武林中人称东邪的桃花岛主黄药师。这黄药师脾气邪怪,却爱女成痴,最讨厌外人闯岛,好巧不巧的这次意外来此的王怜花偏巧就触碰了他的逆鳞,无意间出手伤了他的宝贝女儿黄蓉,这才引来他的杀意。 初来此地,就惹上了这样一个大麻烦,叫王怜花好生头痛,但凭借他的无双智计又怎会惧怕这陌生的江湖人物,又怎会被这小小的桃花阵困住,方才他与黄药师过招的时候,就已经将这座桃花林打量算计了一番。 若他想的不错,就在穿过这桃花阵的后方,便是一座高耸的山峰,山峰脚下是一堆碎石,但在那山峰顶端却有一块巨大的奇石,那块奇石形状如同一所大佛一般,从桃花林中远远望去,能隐约瞧见那大佛岩口腹中还有一座岩洞,岩洞上方有条直通峰顶的缝隙,阳光透过缝隙能直接照到岩洞之中,曲径通幽处,正是疗伤聚气的绝佳之地。 而想要去岩洞中修养,须先出这桃花阵,而破这桃花阵的关键,却正在这山峰脚下的碎石之中。 相传三国时期诸葛亮为御敌曾已乱石堆成石阵,按遁甲分为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八门,阵中有阵,隅落钩连,曲折相对,变化万端,可当十万精兵,称为八阵图。 黄药师这桃花阵与山峰脚下的那堆乱石,乍看之下并无关联,实乃桃花阵成型的关键所在。这些桃树不可能无缘无故自己就动起来,定然是他将那地下挖通,镶入木石,按照八阵图排列,将那桃树连根带土全都栽到了地下的木石之中,木石转动,这密布的桃树自然也跟着转动起来,八阵相分阵阵相扣,险象环生,变化无穷,山峰脚下的乱石正是那阵眼所在。 王怜花趁坐在桃花阵中休整时机,早在心中将那石阵变化规律反反复复演算多遍,一炷香过后,只见他眉眼舒展,莲步轻抬,又是一副悠闲地模样。他拂手将掉在地上的玉佩拾起放在手心,低眸瞧着那玉佩上那个名字,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委屈,自言:“沈浪啊沈浪,这可怎么办,你再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可真的要饿死了。” 话音刚落,忽的有阵饭香自远处飘来,王怜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头一次觉得人饿了之后鼻子会出奇的灵敏。他将玉佩揣在怀里,已选定方向,闲庭信步的走出了那片桃花林。 准确的找到了生门,再厉害的乱石阵在王怜花眼中,也不过是乱石一堆罢了。 饭香是从山峰顶上大佛岩洞中传出来的,走出片片桃花林,穿过乱石阵,山峰脚下的景色赫然让人眼前一亮,只见眼前岩峰之上,有绿树成荫,郁郁葱葱,流水潺潺,曲经通幽,如同人间幽镜。要到达大佛岩洞中,必要学那山涧灵猴攀藤扶树一番。 望着眼前美景,王怜花难得惬意一次,轻喝一声,脚尖轻点地,人已如同灵猴一般攀上了那峰岩间的树藤,只见他在那崖壁上几个起落,眨眼间人已经到了半山腰,绯衣飒飒飘忽,姿态优雅绝美,远远望去,如同那穿花的蛱蝶,翩然而舞哪有半点狼狈的模样,不过攀岩而已,到了王怜花这里也偏要做出个十足的优雅姿态。 那洞口便在大佛的岩腹之中,洞口刻有“清音洞”三字,在那岩洞洞口几步远的地方,王怜花看到了一个身穿仆人衣服的中年人,手里拎了个食盒,那饭香就是从这食盒里散发出来的。 初闻饭香之时,王怜花就猜到此洞之中必定有人居住。他对此地还不熟悉,左右别人也不知道他的底细,便想暂时收敛心思探个究竟。如此想罢,王怜花便出手点了那老仆的xue道,走进一瞧,才发现这老仆竟是个又聋又哑的,耳朵被人刺聋,舌头也被人割掉了半截。 此间主人,心 思倒是狠毒,王怜花不敢大意,将自己的衣服与那仆人的衣服换了,拎着食盒便朝清音洞中走去。 洞口花树繁密,但洞中却被那密密麻麻的树叶枝杈挡的严实,一般人很难找到这洞口位置所在,洞中环境幽静,有阳光自岩顶缝隙中投射而下,伴着一股潺潺流水,石桌床榻一应俱全,倒是个隐居修行的好地方。 “太好了,有东西吃了。”王怜花刚将那食盒放到石桌上,忽见洞内石壁处一瘸一拐的跑出一人,只见他满头长发半白垂地,长眉长须盖在脸上,已不知有多少年没剃,浑身上下像野人一样毛茸茸的甚是吓人。 那人瞧见王怜花‘咦’了一声,继而满脸痛惜叫道:“好生俊俏的后生,那黄老邪真下的了手!”王怜花也不作声,心中开始猜测这人的身份,那人忽而跳到王怜花身边,转圈打量着他,突然叫道:“你不是这岛上的哑仆,你耳朵没聋,舌头也没断!” “可你怎么穿着哑仆的衣服,你怎么到这岛上的,和黄老邪是什么关系?”那老人心中好奇,常年不见生人让他好生寂寞,此时一见有生人来,心中好生开心,自来熟的样子,便一口气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王怜花瞧出这人武艺高强,定是被人困在洞中多年,瞧这心性,或许并非与刚才那青衣人一道,王怜花决定试他一试,套些话出来。 想罢,王怜花叹了口气,又做那老实忠厚的模样,面露悲戚道:“不瞒兄长,小弟本是在关外长大,谁知头一次来到中原就遇到海难,幸而老天垂怜,让小弟漂落此岛,保住一命。方才小弟不过是腹中饥饿,吃了岛上几个桃子,谁知那位身配玉箫的青衣书生便蹿出来要追杀与我,我与他斗了一番,怎奈身心俱疲之下实在难以招架,他也不愿与我多做纠缠,便将我困在他那桃花阵中,叫我自生自灭。” “我腹中□□,闻到饭香,方才赶来洞中,叨扰了兄长实在不该,可……”王怜花摸着咕噜咕噜直叫的肚子,脸上的模样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连那双精亮的瞳眸都蒙了层雾色,叫人瞧了真是好生难受。 “这个黄老邪,还是这样不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