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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33)废墟下的地宫

    2021年9月24日

    33、废墟下的地宫

    金陵城,故天王府废墟上,傅善祥带着湘勇磕磕绊绊地寻找着什么。

    一帮兵丁带着黄婉梨从远处走来。

    傅善祥停下脚步,目视着黄婉梨,见她的脸色又比从前憔悴了许多。

    "傅姊姊!"黄婉梨看到傅善祥,挣开兵丁们的束缚,抢了上来。

    "婉梨!"傅善祥扶住了她,"你这是去哪?""到朱将军那里……"黄婉

    梨几乎要哭出声音来,紧紧地抱着傅善祥,似乎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朱洪章?"傅善祥小声地问。

    这时,押送这黄婉梨的兵丁们挤了上来,将二人一把分开,喝道:"休要怠

    慢!快跟着我们走!要是朱将军等急了,有你的苦头吃!"傅善祥被推倒在碎石

    上,手肘被尖锐的石子划了一下,不由嘤的呻吟一声。

    远处的李臣典见了,对着此处大喊:"你们休得无礼!"兵丁惧于李臣典的

    威严,只能退到一旁。

    黄婉梨没有回答傅善祥的问题,却反问道:"姊姊,你们在此作甚?"傅善

    祥道:"天王府废墟之下,藏着太平天国的宝藏,现在李将军要将其挖出来,运

    回老家去!""啊……"黄婉梨看着傅善祥,有些不敢相信。太平天国的一众女

    官们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虽万死而不惧,没想到傅善祥竟然轻而易举地就把秘密

    透露出来。看来,那么多条性命,都白白成了冤魂。

    傅善祥也抱紧了黄婉梨,把嘴凑到她的耳边细语:"婉梨,现在我没工夫和

    你解释那么多。你既然要去朱洪章的帐内,见到了他,务必将李臣典在此挖掘的

    消息透露给他!""……"黄婉梨不知何意,但还是点点头。

    虽然有李臣典护着傅善祥,可并不代表也会护着黄婉梨,若是真耽搁久了,

    脾气不好的朱洪章发起怒来,定然没有她的好果子吃。于是赶紧站了起来,跟着

    兵丁们继续往前走。

    傅善祥目送着他们走远,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大喊:"找到了!找到了!"

    傅善祥起身去看,但见几名湘勇握着铁铲锄子,从一大堆碎石里腾出一片空地来。

    隐约的,可以看到一块四四方方的石板盖在地上,上头嵌着一个巨大的铜环。

    有人用脚踩下去,石板发出咯噔咯噔的摇响,仿佛下头还藏着无限空间。

    这就是天王的私库,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它的存在,却也让大多数并不知情

    的人为此丢了性命。傅善祥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李臣典点了点头。

    顿时,有几名湘勇走上前来,把一个巨大的铁钩勾在铜环上。在铁钩的尾部,

    连着一根手臂般粗细的铁索,铁索套在马身上。刚把钩子挂上铜环,便有人牵着

    战马往前驱赶过去,但听轰隆一声巨响,沉重的石板被掀出了一道巨缝,露出一

    个黑幽幽的洞口。

    从洞口望进去,有一道石阶通往地下,但由于光线昏暗,谁也看不清这道石

    阶究竟有多长。

    李臣典喜出望外,却不敢轻易下石阶,害怕里头有太平军的埋伏,便从侍卫

    的手中夺过一支火把来丢了进去。火把滚落进去,接着闪烁不定的火光可以看出,

    每一级石阶都砌得十分平整,就像镜子一样,同时也能看得出,这里头大有天地。

    "你们几个,先下去看看!"李臣典指着几名湘勇道。

    湘勇们犹豫了一会儿,不敢违抗将军的命令,端着枪小心翼翼地钻了下去。

    李臣典紧张得看着他们,右手不由地握紧了别在腰间的短枪,直到看不见这

    些人的身影,也丝毫不敢放松。突然,地下传来一阵惊呼,李臣典几乎跳了起来,

    对着下面喊道:"怎么回事?""回,回禀将军,下面有,有……"前来禀报的

    湘勇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有什么?"许是那湘勇太过紧张了,竟说不出话来。

    李臣典不耐烦了,看看地宫里也不像有危险的样子,急忙对左右使了个眼色,

    示意他们提高戒备,跟在自己后面,也提心吊胆地走到下面。

    地宫里很黑,但先下来的湘勇手中,都已燃起了火把,跳跃的火光照亮了一

    口口铁柜,敞开的柜子里,整整齐齐地码了好几堆比人还高的金条。金条在火光

    中反射着诱人的光芒,就连自诩见过世面的李臣典,这时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天呐,这可真是富可敌国啊!"李臣典置身于金山银山之间,感觉人生一

    下子到达了巅峰。

    跟在他身后的傅善祥一言不发,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神情。

    朱洪章坐在自己的大帐内,显然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一见到黄婉梨进来,

    便一个颜色屏退了左右,兽性毕露,连话也不多说,一把将女孩瘦弱的身子抱了

    进来,用他长满了胡茬的下巴不停地在她的脸上

    磨蹭。

    "嗯……"黄婉梨感觉脸上仿佛有一把钢刷在不停地刺扎着他,生生作痛,

    不由地呻吟起来。在辞别了傅善祥之后,她心里一直在纳闷,刚刚对她说的那些

    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一边躲避着朱洪章的强吻,一边道,"将军,且,且慢

    ……""闭嘴!"朱洪章凶巴巴地吼了一声。杀进金陵之后,他俨然把自己当成

    了这里的新主人,生杀予夺,都只要他一句话就行了。那些卑微的百姓,在他面

    前无不战战兢兢。所以他的一声吼,足能够让黄婉梨三天都不敢开腔。

    果然,黄婉梨不出声了,麻木地任由他在身上到处肆虐。

    刷的一下,朱洪章忽然扒开了黄婉梨薄薄的囚衣。顿时,女孩感到浑身一凉,

    不管是身上,还是心里,都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绝望。她抿着嘴,用力地拧过头去,

    既不想,也不敢去看对方那张因为欲望而变得狰狞扭曲的脸。

    黄婉梨的身材比起之前更加消瘦,就连刚刚发育完成的rufang也好像瘪了下去。

    可是朱洪章完全不在意这些,不管如何,她始终有别于那些粗俗,甚至近乎

    野蛮的广西女人,他能够从女孩的身上找到小家碧玉的温婉。

    虽然朱洪章自己也是粗人,可对于美好的东西,也从来不会拒绝,尤其是像

    黄婉梨这么年轻美貌的。

    "唔!"朱洪章单手就捧起了黄婉梨的左乳,微微低下头,将那颜色不再鲜

    艳的rutou塞进自己的嘴里,疯狂地吮吸起来。

    "呃……"黄婉梨被他舔得有点难受,发出了一声娇吟。

    朱洪章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刚刚还馋她的身体馋得如一条恶狗,在舔舐了几

    下之后,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太舒服,皱着眉头说:"你看看你的身上,到处都是

    泥巴!下回老子召唤你的时候,你可得洗干净了再来见我,听明白了么?""嗯!

    "黄婉梨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都不洗澡,也不愿

    这样隔三差五地被几位将军召唤来,召唤去的。可这样的想法她不敢表达出来,

    一旦透露心声,便极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如果自己死了,那么父兄的仇又该如

    何得报……

    朱洪章突然双臂发力,使劲地推了黄婉梨一把。

    黄婉梨猝不及防,身子往后趔趄了几步,终究还是没有站稳,一头栽在了身

    后的榻子上。还来不及去揉被摔痛了的屁股,双臂下意识地捂在了自己的胸前。

    朱洪章呛的一声,把腰间的佩刀抽了出来,指向黄婉梨。

    黄婉梨只道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要结果了自己的性命,吓得面无人色,急

    忙哀求道:"将,将军,民女无知,下回来见将军,必定先沐浴净身……这一次,

    求将军饶我一条性命吧?"朱洪章的嘴角微微地往上一牵,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效

    果,让所有人都在他的yin威之下簌簌发抖,便翻转了刀尖,拿刀背轻轻地敲击着

    黄婉梨护在胸口上的手臂命令道:"把手拿开!"黄婉梨低着头,强忍心中的屈

    辱和悲痛,不得不慢慢地将手臂从胸前移开,袒露出胸脯。

    可即便如此,朱洪章依然觉得不是十分满意,又喝令道:"自己乖乖把衣服

    脱光!"黄婉梨两行清泪落了下来,但是在随时都有可能会取她性命的钢刀前,

    只能照办。湘勇刚破金陵之时,正值大暑,所以女犯一律光着身子,就连穿衣的

    权利都没有。这时随着几场秋雨,已渐渐转凉,为了不让俘虏继续死去,这才发

    给没人一身囚衣,权当御寒。只是对于女人们来说,寒暑倒是其次,能有寸缕遮

    羞,已是求之不得。可是到了湘勇的军官们跟前,还是会被脱得光溜溜的。

    活下来的女官们,在经受了这么多天的折磨之后,目睹了一场场人间惨剧,

    身心也渐渐变得麻木起来。女官尚且如此,更别提本就是民女出身的黄婉梨了。

    在脱下了身上的最后一片烂布之后,黄婉梨的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夹在一起,

    双臂更是无处安放,如此赤条条地立在男人面前,倒不如由着朱洪章扑上来将她

    玷污来得更痛快一些。

    "嘿嘿!"朱洪章这才收起了刀,上前掐住黄婉梨的下巴,将她的脸轻轻抬

    起,"我知道吗?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子,不似那些大脚蛮婆,个个宁死不屈

    的样子!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到时将你许个人家如何?""唔……"黄婉梨带着

    哭腔应道,"民女,民女全凭将军做主!""好!"朱洪章话音刚落,便将自己

    沉沉的身子压了上去。他双手握住黄婉梨纤瘦的小腿,用力地两边一拉,将她的

    阴户也无情地敞了开来。他已经记不清上次是什么时候玩弄过这个女孩,但有一

    点可以肯定,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士兵们也不会让她闲着的。这时,黄婉梨的rou

    洞看起

    来有些肿胀,早已失去了当时处子的紧闭,豁开一道黑幽幽的口子,借着

    从窗棂上透进来的日光,隐约能够看到潮湿蠕动的rou壁。顿时,他兽性大发,手

    忙脚乱地解散了腰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大roubang来,狠狠地顶插进去。

    在湘勇中,如果李臣典的雄风能排第一,那么朱洪章毫无疑问便是第二,甚

    至在很多时候两人还不相上下。这一下捅进去,坚硬的guitou立时直捣黄婉梨的子

    宫,疼得她禁不住大叫起来。

    黄婉梨叫得越大声,便越激发了朱洪章内心的兽欲,他双手往前一抓,紧紧

    地捏住了女孩的rufang。

    "啊!"腹腔内的隐痛加上rufang几乎被捏扁的闷疼,对黄婉梨更是雪上加霜,

    她的身子顿时变得僵硬起来。

    "你这挨cao的贱货,快叫,叫得大声些!"朱洪章咧着嘴,一边流口水,一

    边狞笑着说。

    黄婉梨果然叫得更大声了,她现在已经熟知这些禽兽的秉性,叫声能够刺激

    他们的欲望。当然,同时也是因为她实在无法忍受来自身体内被纵横驰骋的痛楚。

    不知为何,她的眼前竟然又浮现出了她的父亲,她的兄嫂,还有小麻雀,只

    是画面越清晰,她就越感到痛苦。

    朱洪章奋力地抽动了几下,发现roudong里依然干燥无比,每一次深入,yinrou都

    会死死地挤压着他的包皮,让他有些不适。于是他又将腰往后一退,把roubangxiaoxue

    里抽了出来。

    黄婉梨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短短的几下挺击,便已让她痛不欲生,筋疲力

    尽。可还没等她休息透彻,却被朱洪章命令着跪了起来。

    朱洪章双脚站在床上,望着胯下羞耻无比的女孩,用左手食指的第二关节托

    起她的下巴,指着自己的roubang道:"贱人,张开嘴,把老子的roubang吞进去!"黄

    婉梨一见到那根粗壮无比,漆黑发亮的巨物,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当guitou凑近她

    面前时,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又扑鼻而来,熏得她两眼发酸。她本能地把脸扭到

    一旁,以示拒绝。

    "吞进去!"朱洪章又命令了一遍。

    黄婉梨无动于衷。

    知书达理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会有此遭遇,要卑微地张开嘴,替男人口

    yin。如此下贱之事,她打从心底里是抗拒的。

    可朱洪章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了她,见她没有动静,忽然扬起手臂,一耳光

    拍在了她的脸上。

    膂力过人的大将军出手打女孩,几乎把她打得从床上飞下去。而就在巴掌拍

    击在黄婉梨面颊上时,朱洪章另一只手仍紧紧地掐在她的下巴上,在巨力的冲击

    下,黄婉梨感到下巴咯噔一声,仿佛脱臼了一般,又酸又痛。

    "张嘴!不然老子就杀了你!"朱洪章显然有些微怒。

    金陵城的空气里还弥漫着尸体烧焦的气味,每天死去的人都被湘勇丢进火堆

    里焚烧,几个月来从来没有断绝过。黄婉梨害怕自己终有一天会像他们一样,苟

    延残喘的日子,不要说直面刀枪,就连生病也让她提心吊胆。她可以确信,一旦

    自己病了,那些湘勇绝不会花心思替她请大夫。所以即便是一丝微恙,也很有可

    能会要了她的命。

    在朱洪章的威逼胁迫下,黄婉梨最终还是屈辱地张开了嘴,将那根巨大无比

    的roubang慢慢吞进了嘴里。可是从roubang上弥漫出来的腥臭味瞬间占据了她的整个口

    腔,就算她屏住呼吸,努力地不让自己吞咽口水,但那蚀骨般的奇臭还是会不自

    觉地往她体内钻。

    "呕!"黄婉梨终于忍不住地想要呕吐出来。

    可朱洪章似乎早有准备,还没等她吐出roubang,双手突然猛的箍到了她的后脑

    上,将她的整颗脑袋用力地朝着胯下按了过来。

    "呃!"黄婉梨急促地从嗓子底部发出一阵咽呜,在强烈的窒息下,双眼禁

    不住地往上一翻。

    "哈哈!roubang的滋味怎么样?你要是喜欢,今后天天让你尝一遍!"朱洪章

    得意地大笑,但他强迫着黄婉梨口yin的姿势并没有维持太久,很快就松开了她的

    后脑。

    "呕!"黄婉梨在得到解脱的一刹那,顿时将自己的半个身子趴到了床外,

    吐出一滩粘稠的胃酸。

    卑鄙的朱洪章目的已经达到,当他的roubang从女孩口中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

    经裹了厚厚一层唾液。趁着黄婉梨正趴着身体呕吐不止的时候,他连忙调整了一

    下姿势,捧起了她的屁股,从后面一股子将roubang插了进去。

    "呕……咳咳!呕……"黄婉梨感觉自己的整个胃部都在不停地往嗓子眼上

    提,几乎堵住了她的咽喉,被突如其来的巨物从后往前一捅,似乎跟着把她的五

    脏六腑

    全都捅到了胸腔上。这让她更加透不过气,眼前也不禁一阵阵发黑。

    朱洪章的捅插十分有力,几乎每一次进击,都要把黄婉梨的身体撞到床下去。

    只是他的双手牢牢地握着黄婉梨的屁股,勉强稳住了她的身体。

    大帐内只剩下单调的啪啪声,足足持续了摸约一炷香的工夫,这才见朱洪章

    大喝一声,马眼舒张,jingye磅礴而出。

    "啊……"在被jianyin的每一瞬,对黄婉梨来说,都是折磨,直到感觉体内一

    股热浪洋溢,这才彻底解脱。只是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弹分毫了,软软的身

    子依旧保持着跪姿,瘫下来的臀部紧紧地抵着足跟。

    朱洪章在挤出最后一滴jingye时,感觉身体里的力气也被跟着带走了大半。和

    李臣典一样,这些日子纵欲过度,早已不像刚进金陵的那时一样,精力旺盛。当

    一阵沉沉的疲惫袭来时,他的身体禁不住往床上倒了下去,却忘了手中仍紧捧着

    黄婉梨的臀部,将她也顺势一起带倒下来。

    虽然黄婉梨身上到处都是泥垢,可少女的嫩滑和剔透感犹在,狂欢过后的朱

    洪章就用前胸一直紧贴着女孩的玉背轻轻摩擦,小声说:"你真是个不错的女孩,

    下回召见你,可不许拖沓!"黄婉梨忽然又想起了傅善祥的嘱咐,用力地转了个

    身,和朱洪章面对面,强忍着口中仍在回荡的恶臭说:"将军可知,民女今日何

    故晚到?""嗯?"朱洪章心不在焉地道,"莫不是还有隐情?"黄婉梨道:"

    不瞒将军,小女在来的路上,看到李将军正带着人马在故天王府的废墟上挖掘!

    ""他们在那挖什么?""听说……听说洪逆的私库就埋在地下,里头藏了

    数不清的金银财宝……""什么?"朱洪章猛的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还

    有这等事?来人!来人!快随本将军一道去洪逆的住处!"天王府废墟下的地宫。

    李臣典被藏在这里的黄金白银和珍珠财宝看得眼花缭乱,他这辈子也没见过

    那么多钱。如果能够尽数运回家,不仅可以光耀门楣,还能福荫后代。

    傅善祥独自一人站在其中一排柜子前,上面放满了一个个大木箱,她打开其

    中一个,里头装的都是一个个瓷瓶,正是她向李臣典提及过的特效春药。她用葱

    茏玉指拣起一瓶来,走到李臣典的跟前道:"将军,这正是天王日常所用之药

    ……"可现在李臣典的眼里只有金银,哪里还能听得进傅善祥的话?

    傅善祥有些不甘,她自认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她的妩媚,便轻轻地在李臣典的

    身前跪了下来,主动动手替他解开了腰带。随着裤子从毛茸茸的大腿上滑落,那

    根已是不那么坚挺的roubang便裸露出来。

    "你干什么?"李臣典突然低头问道。

    傅善祥没有答腔,反而双手一并握住那根巨物,从根部到guitou,一下一下地

    用力撸了几下。从她手心可以明显得感觉到,roubang内部似乎发生了变化,正在努

    力地振作起来,可李臣典实在是掏空了身子,举到一半,便再也无法完全勃起。

    虽然他带来的湘勇大部分正在搜索地宫,可身边还是有几名随从跟着,这让

    李臣典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面色变得难堪起来。

    傅善祥从瓷瓶里倒出一些灰褐色的粉末来,在手心里抹匀了,又重新在roubang

    上套动了几下,将粉末又涂到了guitou上。

    粉末在潮湿的guitou上很快就被融化,迅速地渗入进去。李臣典顿时感觉精神

    无比振奋,丹田内一股莫名神力喷涌而起,刚刚还是疲软无力的roubang,一下子有

    如神助,变得又大又硬。可是傅善祥仍不住手,使劲地在李臣典的阳根上一下一

    下地用力套动着。

    "嗯!"李臣典不由地闷哼了一声。说实话,在这阴森森的地宫里,他丝毫

    也提不起兴致,可在药物和美色的不停逗弄下,心思竟然被强行带了过去。他忽

    然一把抱起傅善祥,将她就近放在一个石台上,充血的大roubang用力地朝女状元娇

    嫩的roudong里顶了进去。

    虽然是被掏空了的身子,但当李臣典发力的时候,还是威猛不可阻挡。啪的

    一声脆响,撞击在傅善祥被强行张开的大腿根部上,差点没将她的大腿关节撞折

    了。

    "啊!"傅善祥痛苦地叫了一声,可为了迎合对方,又不得不摆出谄媚的姿

    态来。

    李臣典高举起傅善祥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快速

    驰骋起来。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回荡在地宫里,听起来十分诡异。

    "李将军,你好雅兴啊!居然跑到这种地方来寻欢作乐了!咱们进金陵也有

    些日子了,这么好的地方,你也不跟我知会一声,实在太不地道了!"就在李臣

    典额头上青筋凸起,正要做最后冲刺的时候,忽然一个阴恻恻

    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吓得他虎躯一震,急忙回过头去。

    来的人正是朱洪章,他带着朱南桂等人,在黄婉梨的指引下,也寻到了已经

    被打开的地宫入口。

    一进地宫,他们几个人也被眼前堆成山的金银震惊,每个人的目光都直了起

    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李臣典不悦地问着,将掉落在脚边的裤子提了起来,

    还没有射出jingye来的大roubang在裤裆上撑起了一座巨大帐篷。

    "怎么?李将军莫不是不欢迎我?"朱洪章冷笑道,"你我都是先登勇将,

    这等好事,你可不能一个人独吞了啊!"李臣典这下明白过来,也不知是谁向朱

    洪章透露了他在挖掘地宫的消息,现在他的秘密已经藏不住了,于是朱洪章便也

    想着要来分上一杯羹。可是李臣典打从心底就瞧不起这个贵州佬,不屑地道:"

    即便老子想要独吞,你又能奈我何?"朱洪章本就因为先登之功落在李臣典头上

    而不满,这下见他这么不客气,便也没了好颜面,道:"你可别忘了,当初进城

    之前,九帅有言在先,城中所获资产,一律平分!""老子就不想分给你!"两

    位将军在剑拔弩张地对话时,朱南桂早就忍不住了,偷偷地令人开始搬地宫里的

    金银。

    是可人,孰不可忍!李臣典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拿走

    那些财宝,大喝一声:"好你个贵州佬,居然敢跟老子抢!兄弟们,都别客气,

    上!"呛啷一声,李臣典的随身护卫抽出钢刀,二话不说,就朝朱洪章所部人马

    砍了过去。

    那朱南桂等人也不是好惹的主,也拔刀应站。一时间,地宫里刀光剑影,锋

    镝交错,喊杀声,惨叫声,响成一片。当初还是并肩作战的湘勇兄弟,转眼之间

    为了金银财帛,变成了你死我活的仇人。

    虽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可当朱洪章突然带人闯入地宫,自己的身子一下子

    毫无保留地裸露在这么多人面前,傅善祥还是感到无比羞耻,急忙用手挡住湿漉

    漉的下体,从石台上滚了下来,缩到了一旁角落。她深知这种药物的特性,一旦

    沾染,便会无法自拔,甚至还像大烟一样,具有成瘾性。当初老天王在世时,正

    是沉迷于这种药物,这才被榨干了身体。

    其实,光就成瘾性来说,斑蝥是不具备的。只不过能激发人体内心的欲望,

    从而使得人们迷恋上这种疯狂的滋味罢了。

    傅善祥感觉自己的下体黏糊糊,凉飕飕的,却又无比空虚。刚才李臣典的巨

    阳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满足,同时也把沾染在guitou上的药粉带进了她的身体,被朱

    洪章打断后,还没得到彻底安慰的胴体对性欲充满了痴迷和幻想,如鲠在喉。她

    只能使劲地夹住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肌肤不停地互相摩擦,以求尽可能地减缓内

    心的煎熬。

    没想到,她摩擦得越厉害,xiaoxue中的酸涩感反而变得越难忍,随着一阵一阵

    的收缩,yin水也开始止不住地在双腿之间流淌。

    "姊姊,"手无缚鸡之力的黄婉梨自然不可能加入到男人们的厮杀搏斗中去,

    她抱着脑袋绕过战场,连滚带爬地跑到傅善祥身边道,"你,你这是怎么了?是

    什么地方受了伤吗?""我,我没事……"傅善祥对自己的身体状况羞于启齿,

    咬着牙摇了摇头。她感觉自己双颊发烫,就连呼出来的气息也变得guntang。

    "趁清妖自相残杀,我们……我们逃出去吧?"这是黄婉梨有生以来能想到

    最大胆的建议。

    "不!我们逃不出去的……"傅善祥艰难地摇头说。就连忠王都没能逃过湘

    勇的追捕,她和黄婉梨这两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又怎么能从这铜墙铁壁般的天京

    城里逃出去呢?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呜呜呜……"也不知是出于绝望,还是出于害怕,黄婉梨把脸埋进傅善祥

    的肩头,失声痛哭起来。

    地宫里的搏杀还在继续,一个接着一个湘勇不停倒地,血流成河。傅善祥看

    着眼前残忍的景象,轻轻地用手抚摸着黄婉梨几乎已经打结的头发,嘴角露出一

    丝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