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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62)扬帆归程

    62、扬帆归程

    2021年11月29日

    洪宣娇的下身在滴血,血液和roudong里流出来的蜜液混合在一起,变成了黏滑的红色稠状,拉出一条细细的红丝,从她左腿的内侧根部缓缓地流了下去。

    每一针刺在她的身上,她都感觉钻心剜骨般的剧痛,丝毫不能动弹的娇躯在石柱上簌簌发抖。

    她已经不再哀求,变得心狠手辣的傅善祥绝不会中途罢手,非要将她的一腔怨恨全都发泄出来才会罢休。

    可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留下无法消除的痕迹,她既心疼,又绝望,恨不得一死了之。

    空心针管虽然能够吸足墨汁,在犯人的皮下渗得更深,但由于针头较实心针管更粗,所以在皮肤上造成的伤害也更大。

    密密麻麻的针脚伤口里冒出一股股暗红色的鲜血,煳住了洪宣娇的整个下体。

    傅善祥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她从来也没有尝试过替别人刺青,只是在书中见过其中的手艺和法子。

    可能连她自己都想不到,终有一日,这些本以为毫无用处的手艺,竟会用到她仇人的身上。

    她抬起自己的袖子,使劲地擦拭了洪宣娇的下体,随着血渍被抹去,鲜红的字体在她呈暗紫色的yinchun上显露出来,一侧是工整俊秀的柳体楷书,而另一侧则是曾国荃自成一家,歪歪斜斜的字体。

    「天国母狗,人尽可夫,」

    杨明海和朱南桂走到洪宣娇的身前,看着已经永远镌刻在她阴户左右的两行字,不禁掩着嘴笑了起来,道,「这八个字,倒是挺适合你的!哈哈!」

    洪宣娇已无力再去应对这些人的嘲讽,在巨大的痛苦和羞耻中又昏厥过去,沉重的脑袋垂在被绳子勒得几乎成了紫黑色的rufang前,凌乱的秀发从脑后披散下来,使她更起来更加肮脏和不堪。

    曾国藩道:「九江阅师已毕,你们赶紧把这些女人都装到船上去吧!」

    他和杨岳斌虽然约在九江碰面,但是这里毕竟不是湖南,在宣扬了军威,补充了路上的食物和水之外,又要重新启程。

    前前后后,从登岸到离开,只打算过两个夜晚,等到明日天一亮,他们就要继续赶路。

    至于俘虏们,毕竟不如补给那般听话,所以要先一个晚上押送上船。

    曾国藩挥了挥袖子,示意左右赶紧把洪宣娇带下去,似乎再也不愿多看一眼她那如牲口般的rou体。

    傅善祥已经达到了折磨和羞辱洪宣娇的目的,也向曾国藩行了个礼,打算退下。

    不料,曾国藩又叫住了她:「你站住?」

    傅善祥怔了一下,转过身来问道:「大帅还有何吩咐?」

    曾国藩一边上下打量着她,一边绕着她的身子走了一圈,道:「你不仅写得一手好字,而且还心机深沉,着实令老夫刮目相看!」

    「民女不敢!」

    傅善祥猜不透眼前的一条老狐狸究竟在想些什么。

    曾国藩继续说:「曾经,老夫以为,我此生最大的对手是李秀成,现在他已经在天京城里被斩首,想不到,你比他还要令老夫头疼!」

    傅善祥忙道:「大人,你高看小女了!」

    「不!」

    曾国藩摇头道,「你比老夫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可怕,但不知为何,老夫却不想杀你!既然如此,等到了湖南,我亲自做媒,将你许配给一户好人家,望你恪守妇道,安心做人,休要再惹是生非!要不然,让老夫知道你在背后搞鬼,必取你性命!」

    「是……大人!」

    傅善祥的神色忽然变得黯淡起来,低着头小声说道。

    不管她在洪宣娇面前如何酣畅淋漓地复仇,可归根到底,她还是如飘零的落叶,根本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虽然不知道直至今日,自己还在期盼着什么,却总不愿相信自己的命运会和洪宣娇一样,在这里被注定,被安排。

    然而,对于曾国藩的指派,她依然无法反抗。

    突然,她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当年之所以参加太平天国的开科取士,高中状元,也不过就是不愿像那些碌碌无为的小脚妇女一般,终其一生,相夫教子,最终在碌碌无为中老去。

    可到头来,她依然无法摆脱被传统框架约束的宿命。

    「南桂!」

    曾国藩喊了一声,「你下面有哪位得力的助手,便将这个女人许配给他吧!」

    朱南桂道:「禀大人,还有一个叫扶老二的!其他的兄弟,都已在俘虏中挑选了中意的女子,只等班师到湖南,带回家中纳为家室!」

    曾国藩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哦,就是那个和姓申的成日混在一起的百总吗?」

    「正是!」

    「老夫记得,几个月前,我大军从龙脖子xue地攻城,试图挖倒南京城墙,不料却让忠逆识破,自土层上灌金汤、沸水而下,两人均被烧得面目全非!」

    「大人正是好记性,」

    朱南桂道,「自那以后,二人皆因功擢为百夫长,成了末将的左右手。如今,那申老三已经打算把南京黄家名婉梨的女子迎回家中,为他生子,唯有扶老二,尚无中意之人。若是大帅肯将这女长毛婚嫁于他,想必亦会感恩戴德!」

    曾国藩道:「既如此,便定了此事吧!待明日水师启航前,你便来旗舰寻找老夫,将老夫珍藏的整套汝窑茶具拿去,权当贺礼!」

    「那末将便在此谢过曾大帅!」

    朱南桂急忙作揖称谢。

    此时,湘勇众将已陆续从揖庐亭撤下延支山,返回衙署休息。

    唯独傅善祥仍迎风而立,木然地望着山下江面上连成片的战舰,也流下了两行泪花。

    纵使她再怎么不愿承认,曾国藩一开口,她的后半生便已成定局,只能像那些粗鄙的村妇一般,不停地给一个她并不喜欢的男人繁衍后代。

    但这样,或许又是她眼下最好的归宿。

    忽然,她的眼前彷佛又看到了慕王的笑容。

    这个年轻的,毛发浓密的少年笑起来总带有阳光般灿烂的暖意,即使两人分隔两地,中间阻断层层,傅善祥也依然能够感受到慕王对她的爱。

    比起那些脑门光熘熘的汉子,也不知英俊多少倍。

    只可惜,那样的人只有太平天国才能锻造出来,而那个曾经给人带来无限希望的小天堂,这时也已灰飞烟灭。

    当洪宣娇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黑漆漆的,几乎看不清四周的环境,但从不停左右摇晃的空间判断,应该是在船上的某间杂货室内。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听到船舱外不时传来的擂鼓声,想必此时水师已经离开了九江,正朝湖南而去。

    曾国藩兄弟是这样打算的,水师从南京出发,在九江和杨岳斌的船队会合后,继续溯江西上,抵达岳阳,往南折入洞庭,顺湘江南下,抵达益阳沅江县,船只在沅江靠岸,水陆人马在此登陆,一起返回长沙、湘乡。

    依照他们的计划,摸约一个月左右,所有人马便能尽数衣锦还乡。

    忽然,洪宣娇听到自己的身边有些动静,急忙揉了揉沉重的眼皮,这才看清狭窄的船舱里,竟还挤着几十名一丝不挂的女子。

    这些深受迫害和践踏的女子,有些曾是太平天国的女官,但还有一些,却是天京城里的无辜女子。

    她们被一视同仁,不问青红皂白,全被湘勇们掳往湖南。

    在给自己擦眼皮的时候,洪宣娇感觉自己的手上有些沉重,低头一看,原来手上被戴上了一副铁铐。

    好在,她的双腿还是自由的,并没有被禁锢起来。

    可饶是如此,她也不敢乱动,生怕身子一动,便又惊动了体内的缅铃。

    她本想寻个机会去茅房排泄,无论如何,要先把塞在她肛门里的那枚缅铃随着粪便一起排到体外。

    可这几天,她几乎没怎么进食,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哪里来的排泄物?从南昌到九江,杨岳斌的水师溯赣江北上,那时洪宣娇一直被杨明海玩弄于股掌之间,几乎每天都会在他的船舱里度日,早晚jianyin宣泄,似无尽头。

    可在九江登岸后,她的处境似乎又发生了变化,好像连杨明海都开始嫌弃她了,竟把她和一些无关紧要的女子关押在杂货仓里。

    现在,已不是她讨厌杨明海的时候了,反过来是杨明海讨厌她了,但这对洪宣娇来说,却并非好事,这也意味着,当她被杨明海抛弃,将承受遭更多人的玷污和蹂躏。

    「西王娘,你醒了?」

    就在洪宣娇还在为自己的处境而迷茫时,一个只用粗麻布围着腰,袒露着上身两只并不十分丰满的rufang的女孩靠了过来。

    「呀……」

    洪宣娇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身子。

    她这一动,体内的缅铃又震颤不止,惹得她xiaoxue酸胀,yin水似乎又在不停地泌出。

    现在她最怕被人喊到自己的名字,那彷佛把她身份最后的一层遮羞布给揭开了,逼着她把自己曾经的骄傲和此时的落魄联系起来,形成鲜明的落差。

    「你……你是谁?」

    洪宣娇仔细地看了一眼跟前的女孩,僵硬着身子颤抖地问道。

    「西王娘,你不认识我了?」

    女孩的眼睛在昏暗的船舱里亮得就像明灯,她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是天京城潮沟北门桥黄宅人,名婉梨!」

    「婉梨?」

    洪宣娇似乎有了印象,「我记起来了,你是……小麻雀的朋友?」

    「是……」

    黄婉梨低着头,似乎不愿回忆那段过往。

    和她认识的无数太平天国将士们一样,小麻雀的脸已经在她的记忆里变得越来越模煳。

    很多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已经走火入魔了,除了父兄的深仇大恨,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再勾起她的激情了。

    在亲眼见到傅善祥虐待李臣典,将其精竭而亡后,她忽然像是受到了启发,只要找准时机,大仇必然得报。

    「婉梨……」

    洪宣娇看着这个几乎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孩子,羞耻地把身子抱得更紧,「你,你以后不要再叫我西王娘了……我,我已经不配再拥有那个称呼……」

    一想到自己的下体竟被傅善祥活生生地刺上了可耻的字样,此时又感觉火辣辣地刺痛起来,忍不住地呻吟了两声。

    「西王娘,」

    黄婉梨却似乎没有听见洪宣娇的要求,把身子靠了上去,轻

    声道,「昨晚我梦到小麻雀了,但我却再也看不清他的脸,他好像在天堂指引我,指引我走向手刃仇人的道路!你知道吗,那个面目可憎的申老三今天说想要娶我,那可真好笑,虽然我已是不洁的女子,但又怎么能委身于自己的杀父仇人呢?不过这样也好,就让我有更多的机会可以杀他!哦,对了,听说傅姊姊被曾剃头许给了扶老二,他和申老三是同村的,到时候两家会在一起举办婚礼,好像那两个刽子手朱南桂和杨明海也要来。我打算,到时把他们一起杀了……」

    黄婉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尤其是那个杀字,加重了音量。

    洪宣娇听着她失神梦呓般的絮絮叨叨,正有些不耐烦,却没想到,她话锋一转,竟透露出一股杀机来。

    「你,你打算怎么办?」

    洪宣娇哆嗦着问。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竟有如此坚韧的性子,反过来再看自己,性子的棱角早已被磨平,终日只知在敌人的胯下哀嚎,求饶和高潮,这一对比,她更看不起自己了。

    黄婉梨从身下也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的麻袋底下摸索了一阵,结果摸出几个瓷瓶来,道:「这是斑蝥春药,是我从傅姊姊那里偷来的。我知道,如果我去向她要,她必定不会给我的。可我已经掌握了这药物的用法,像李臣典那么勇猛的人,也不过连吃了几瓶,就脱精毙命,我要是把这药下到那四名狗贼的酒菜里,虽不致丢了性命,却也神魂颠倒。到时候,我就把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杀了!对了,西王娘,杨明海到时候一定也会带着你来的,等我动手宰了那个畜生,你便趁乱逃走,逃到广东去,听说侍王殿下和小康王已经合兵南下,在那里与天地会的人马会合,攻城掠地,杀得清妖狼狈不堪!你去那里,两位殿下一定会善待你的!」

    「那你呢?」

    洪宣娇不禁问道。

    黄婉梨道:「婚宴上,吉字营的将校都会去,我杀了那几个狗贼,必然是走不脱的。我也不想连累傅姊姊,此事我一人所为,与她无干。只是,她那天也是新娘,必也脱不了身!只有你,才能逃出去!而且也只有你,可以重新召集圣兵,为我们报仇!」

    「不,我不行!」

    洪宣娇忽然好像受了刺激,大声说,「我,我的身体里有东西,跑不出太远,定会让他们抓回来的!」

    黄婉梨让她到时趁乱脱身,首先能不能找到机会是一回事,其次就能有机会,嵌在她yindao和肛门深处的两颗缅铃在身子动起来的时候,也会跟着震颤,让她手脚酥软,使不上力气,或许逃不出一里地,她早已因为多次高潮而虚脱了。

    更何况,她这么一走了之,她的两个儿子又该如何是好?现在她之所以绝望地被人羁押在船上,受尽屈辱,既因为自己的身体,又为了那两个早已不打算认她的儿子。

    江浪迎面拍打在楼船的撞角上,让整艘船忽然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像货物一般装在船舱里的女人们都惊叫一声,像竹筒里的豆子一般,哗啦啦地朝着一边倒了下去,迭罗汉似的摞成了一团。

    正在此时,船舱的大门被人打开了,一道惨白色的日光挟着刺骨的江风立时灌进舱内,冻得那些女人都缩成了一团,簌簌发抖。

    朱南桂、杨明海带着傅善祥和十几名幼王从外面走了进来,傅善祥的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整整齐齐地迭放着一套行头打扮,一顶沉重的红缨角帽压在最上头。

    朱南桂不怀好意地看着洪宣娇道:「母狗,你这几个儿子可真是孝顺,让我们来送一身衣裳给你,快穿上吧!」

    「有和……有福……」

    洪宣娇一听,心里顿时一股暖意涌起。

    虽然她现在这种境况,身上穿不穿衣裳都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但一听是孩子们的主意,瞬间又流露出一丝希望来。

    看来,她的孩子们不是不认她,一定是当时迫于无奈,为了保命才那么待她的。

    傅善祥把托盘放在洪宣娇的跟前,看了一眼神情有些紧张的黄婉梨,不悦地问:「婉梨,你和这条母狗挨在一起做什么?快起来!」

    说着,便伸手把黄婉梨一把拉了起来。

    黄婉梨的身上无处可藏东西,只能趁着傅善祥不注意,偷偷地又把几个药瓶重新塞回身下的麻袋里,在傅善祥的拉扯下,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

    傅善祥弯腰从托盘上拎起那身衣裳,原来竟是西王娘的黄绸缎四团龙锦绣金丝袍,她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口喊道:「夫君,你快进来,替母狗更衣!」

    尽管还没完婚,但既有曾国藩指婚,傅善祥和扶老二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傅善祥没法拒绝,只能听天由命,事先称呼扶老二为夫君,一则以示顺从,二则也能保护自己,免受其他人的凌辱。

    那扶老二本以为回乡之后,傅善祥定是会让朱洪章、朱南桂之流据为己有,不能登堂入室,只好当个奴婢,终身供人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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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不知,曾大帅的一句话,竟让他占了便宜。

    此时听傅善祥唤自己一声夫君,心里顿时痒痒的,和申老三一起挤入舱内,把洪宣娇从高高的麻袋上架了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那身金丝锦袍便往她的身上套去。

    金丝锦袍是湘

    勇杀入西王府时,从里面搜出来的。

    当时天京四面火起,洪宣娇为了保护幼天王出逃,哪来得及带上这些细软,只挎了刀,端了枪,便带人杀往天王府去了。

    太平天国建制规整,金丝锦袍不仅是西王娘的身份象征,也是她出席重大典礼时的礼服。

    在洪宣娇被强行套上金丝锦袍,双脚穿上一双崭新的红缎靴,额头压上沉重的角帽,角帽上金凤双翅,翅尖坠两束红缨,正好垂挂到耳边。

    如此一打扮,她似乎又变成了当初那个尊贵威武的西王娘,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傅善祥笑道:「母狗,你儿子想看你穿着西王娘的服饰挨cao,将军们这就满足了他们,你可要好好配合,莫让大家失望啊!」

    「啊……」

    穿上西王娘服饰的洪宣娇比赤身裸体时更加觉得难受,她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向敌人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曾经的无限光辉,此时的屈辱羞耻,在巨大的心里落差的同时,又在她的心间造成了隐隐刺痛。

    洪宣娇还想挣扎着脱下袍子,可是扶老二和申老三已压着她的双肩,将她硬生生地按着跪到了地板上,额头点地,头顶上角帽的金箔翅微微颤动,发出嗡响。

    她的屁股又被强制往后噘起,一边左右扭动,一边发出从张开的双xue里发出沉闷的叮咚声。

    萧有和麻木地走到洪宣娇的身后,掀起袍子的下摆,高高地翻到了他母亲的腰上,露出那丰满屈辱的臀部。

    洪宣娇的身上只有一件金丝袍,下身没有裤子,虽然衣长过膝,正好和套在脚上的红缎靴筒无缝相接,可当袍子的下衣被卷上来时,长长的两截白皙美腿还是一览无遗地裸露出来,比起什么都不穿更让人血脉贲张,也更让洪宣娇觉得羞耻万分。

    船舱里女人不知道在延支山揖庐亭里发生了什么,她们几乎是和洪宣娇同时被丢进船舱里的,洪宣娇即使在昏迷中,也下意识地紧紧夹着自己僵硬的双腿,把自己的私处隐藏在腿间。

    因此,她们不知道傅善祥已在西王娘的阴户上刺了字。

    这时,接着从船舱外照射进来的惨白日光一看,但见那左右yinchun上,赫然竟绣着两行字,截然不同的字体,一侧工整秀气,一侧遒劲有力,却都像鲜血一般醒目。

    红墨的材质特殊,当yinchun充血之后,会变得更加鲜艳,彷佛每一个字体都会从那两丬肿胀颤抖的rou唇上渗出血来一般。

    「有和……有和……你干什么?」

    洪宣娇的额头牢牢地拄在地板上,紧张的呼吸让灰尘不停地灌进她的肺里,呛得她直想咳嗽。

    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臀部被一双冰凉的手用力地朝两边掰开,吓得六神无主,忍不住地大叫。

    在官牌夹菠萝俱乐部时,萧有和是唯一一个没有侵犯她的幼王,却也是唯一一个声明要和她断绝母子关系的幼王。

    然而,他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敌人的胁迫,脱下裤子,把guntang的roubang顶在了自己母亲的roudong上。

    洪宣娇虽然十分抗拒,可在体内缅铃的震动下,她的前后roudong又开始充血,变得酸胀无比,在不停的收缩中,一绺透明的黏液从xiaoxue里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直淌到膝盖处。

    「看,西王娘的下身竟被人写了字!」

    太平天国的女官们挤在一起,小声地议论。

    虽然她们对眼前的一幕感到不可思议,却不敢大声,生怕又惹恼了那些官兵,为自己带来不测之祸。

    「可不是?瞧幼西王的阳具还没插进去,她便已经开始流水了!啊,在自己的儿子跟前尚且如此,那在别的男人那里,真不知该有多yin荡了!」

    「她还口口声声自称是天父之女,原来竟是个yin娃荡妇!即便到了湖南,估摸着也只能被卖进娼寮,做起皮rou生意了!」

    洪宣娇此时穿在身上的这套袍子,无疑也在刺激着每一个太平天国女官们的眼球。

    曾经在她们眼中,这身金丝袍是多么至高无上,令人忍不住想要跪地膜拜,可现在看来,却比丢在街头的垃圾还要肮脏。

    萧有和紧紧地捧着洪宣娇的屁股,腰部朝前一顶,那根巨大的roubang立时撑开松弛的yindao口,深深地捅入其中。

    「唔……啊啊!」

    洪宣娇痛苦地惨叫,在被儿子玷污的羞耻中,roubang也瞬间带给她充实的饱胀感和不可抗拒的快意,尤其当那硬邦邦的guitou直抵zigong外壁的时候,顶着整个zigong和早已被吸入其中的缅铃全都紧紧地裹成了一团,从缅铃上发出的震颤,在她最脆弱敏感的腹腔里造成了一阵阵强烈的刺麻。

    随着船只在江涛中的不停摆动,深嵌在roudong里的缅铃时有时无,早已逗得洪宣娇蜜汁横流,身酥骨麻,这时被roubang一捅,是不是来自儿子的侵犯已不重要,如海啸般巨大的快感已经淹没了一切,羞耻和恶心也全在这一刻被掩盖,只剩下无法忍耐的抽搐。

    她突然把屁股往下一沉,身子一阵痉挛,萧有和还没开始抽插,便已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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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有和大声地骂着,一方面是出于对敌人的恐惧,另一方面又是对母亲肮脏身体的嫌弃,让他彻底忘记

    了人伦,「你在洋人的roubang下都表现得那么yin荡,现在还抗拒什么呢?」

    「什么?她竟被洋人玩弄过?」

    女官们又窃窃私语起来。

    尽管太平天国信奉的是洋教,可骨子里依然是儒家根深蒂固的传统,排斥那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一听到这个消息,她们不禁对洪宣娇更加鄙夷起来。

    「唔唔唔!」

    穿着一身西王娘礼服的洪宣娇在屈辱中颤抖,她知道自己今天又免不了遭受敌人们和子侄们的凌辱,只是在自己曾经的下属们面前,她依然没有办法抗拒体内的快感,必将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把她仅剩的最后尊严丧失殆尽……一个多月后,湘潭洛口过山码头。

    天空中已经飘起了细细的雪花,寒冷的空气几乎让湘江结冰。

    一艘客船慢悠悠地停靠在码头边,头顶这蓑笠的艄公对着躲在船舱里的几个人喊道:「客官们,过山码头到了!」

    苏元春和何震川都已换上了厚厚的夹袄,双手缩在袖子里,从船舱钻了出来,道:「艄公,我们就到这里吧!今晚我们现在洛口镇上宿一晚,明天改走陆路,转往广东!」

    「好嘞,几位军爷!」

    艄公点头哈腰地道。

    苏元春从袖子里摸出几粒碎银,交到艄公的手中,嘱咐道:「有劳了!天色已经不早,你还是速速回去吧,不必在理会我们!」

    艄公接了银子,千恩万谢地划着船离开了。

    冬天的夜晚总是灰蒙蒙的,雪花一飘,天地变得更加混沌。

    从过山码头下来,不远处便是洛口镇,这座千年古镇,在满天飘洒的雪花中显得异常静谧。

    洛口是湘江沿岸的一个重镇,很多在湘江上行航的商人旅客都会在这里落脚歇息。

    只是今天已是除夕,行商的人早已都回到自己家中,和亲人们团聚,繁华的洛口倒迎来了难得的宁静。

    走在两边都是高高围墙的巷子里,十几个人的身影显得异常孤单。

    苏元春叹了口气,自嘲道:「除夕夜还在外面奔波的,怕是只有我们这几个了吧?是吧,何三?」

    何震川道:「我们太平天国是不过除夕的!」

    大家继续低着头往前走,虽然雪花不是太大,但淋得工夫久了,每个人的身上还是都积起了一层厚厚的霜。

    苏元春又道:「兄弟们,既然今天是除夕,咱们又出门在外,可不能亏待了自己。出了这条巷子,前头便是仁和街,想必在街上还能找到几家酒肆,我们便寻一个去处,一醉方休!啊,这年年兵荒马乱的,殊不知明年除夕,咱们几个人还能不能活着,今朝有酒今朝醉!」

    陆游曾说,写得家书空满纸,书回已是明年事。

    精毅营的大帅席宝田思乡甚切,却又因广东匪乱横生,不得不带兵南下平乱。

    他只好派遣自己的心腹苏元春等人送信回乡,以报平安。

    从南昌到东安,迢迢一千余里地,虽不如陆游自剑阁到老家绍兴那般遥远,但他们也在路上足足走了一个多月,这才把信送回席大帅的老家,返程直赴广东。

    只怕当席大帅收到苏元春他们从东安老家捎回去的家书,也已是第二年的事了。

    到了仁和街上,果然两边的铺子都大门紧闭,这是汉人几千年也绕不过去的传统,都会在这一天歇业,家家团聚。

    何震川忽然有些伤感,因为太平天国是不过除夕的,所以每当今日,太平军都会趁着清妖沉醉在过节的气氛中时,发起突袭,就连去年除夕,忠王李秀成也在这一天带兵出天京,杀了清妖一个人仰马翻。

    只可惜,今年已经不会再有人这么做了。

    苏元春在街上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家酒肆还开着门,铺子里坐着几对行旅,看样子也是和苏元春他们一样,来不及赶回家过年的可怜人。

    「掌柜,你这里卖的是什么酒?」

    苏元春挑了一个空桌坐下。

    掌柜是个看上去很实诚的生意人,一边擦着系在腰间油腻腻的围裙,一边道:「几位军爷,小的乃是宝庆县人氏,专营宝庆老酒。只因年年兵乱横生,道路阻塞,已是许多年没有回乡了,这才在除夕夜营生,赚点小本。几位军爷若是喜欢,小的这就去热几斤老酒来!」

    苏元春道:「罢了,整条仁和街上也只剩你一家还在营生,今夜就在你铺子里吃酒吧!店里有甚么好酒好菜,尽管上来,莫要心疼我们的银子!」

    「好嘞!」

    掌柜答应一声,便下去忙活。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老酒和热腾腾的饭菜全端了上来,竟然还有地道的金钱丸子和烧鹅,苏元春立即招呼大家围坐到一起,大肆饮食起来。

    酒过三巡,众人已有些微微的醉意。

    何震川在朦胧中,隐约听到隔壁桌子上有人在谈论:「只可惜,那女状元让曾大帅指婚给了扶老二,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一听到「女状元」

    这三个字,何震川顿时精神一振,转过头去。

    世上独一无二的女状元,除了傅善祥,还能有谁?隔壁桌子上坐着五六名汉子,额上裹着蓝色的缠头,身边却没有刀和枪。

    蓝色缠头是湘勇的

    标准配置,可身边没带兵器,看样子是曾国藩回乡之后,裁撤下来的湘勇。

    他们一时之间来不及赶回家,只能三五成群,结伴而行,暂时在洛口镇上落脚。

    「你说什么?女状元?」

    何震川等不及继续听他们说下去,起身到了隔壁桌前,大声问道。

    那些湘勇见何震川的装束,料想是精毅营的,也不隐讳,道:「没错,就是那个女长毛傅善祥!」

    「她还活着?」

    「活得好好的呢!」

    「她现在在哪里?」

    「她是随我们一道被押回湖南去的,因让大帅指婚,要嫁给湖泉乡的扶老二,这时想必已是去了湖泉!」

    这时,一个满嘴黄牙的汉子突然大笑起来,「兄弟,你这么关心那女长毛作甚?莫不是也想去尝尝rou味?你是不知,那女人的身子可带劲了,老子玩了她一回,直到今日还唇齿留香!趁她现在还没有婚嫁,你到了湖泉,或许还能搞她几回呢!」

    一听这话,何震川立时火冒三丈,一拍桌子,大吼道:「闭嘴!」

    傅善祥还活在世间的消息让他振奋,可听到他们羞辱的语言,禁不住怒火冲天,失去了控制。

    「哈!哪里来的小子,竟敢再次撒野!」

    那些湘勇可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不明白刚刚几句话还聊得好好的,这人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发火,但在他们面前放肆,无疑是自己找苦头吃,也不客气,个个都拍案而起,把何震川围了起来。

    「住手!」

    苏元春一见何震川要吃亏,急忙起身,拦在他的身前,摘下自己的腰牌,示于众人面前,道,「我乃精毅营千总苏元春,大家都是自己人,想必是一场误会!如此,你们今日的酒菜饭钱,全算在我的头上,当做赔罪!」

    湘勇们一见苏元春的身份,顿时有些萎了,又见他们十几个人都扛着枪,戴着刀,不管是人数上,还是装备上,一旦动起手来,绝占不了便宜,只好道:「既然是千总大人,这份颜面我们兄弟还是要买的!算了,大家各自回去吃酒罢!」

    劝停了剑拔弩张的架势,苏元春回过头,却发现已经不见了何震川,急忙留下两人买账,自己带着人追了出去。

    何震川也知道,傅善祥一旦落入清妖手中,清白不保是小事,没丢了性命才是万幸。

    可一听到那些粗陋的汉子如此羞辱自己心目的情人,还是忍不住雷霆万丈。

    他迎着雪花,一路跑到湘江边,跪在乱石江滩上,嚎啕大哭。

    苏元春带人追了上来,站在他的身后问道:「何三,你这是怎么了?」

    良久,何震川才转过身,朝着苏元春拜了下去,道:「承蒙苏大哥救命之恩,小弟才能活到今日。只是有一桩事,我也不瞒着大哥了!我的原名不叫何三,乃是太平天国尚书何震川。」

    「我知道!」

    苏元春毫不意外地说。

    「你,你怎么知道的?」

    苏元春道:「在席大帅的案前,有你们长毛尚书以上的每个人画像,我见过你的画像!」

    「那,那你为何不杀了我去报功?」

    苏元春道:「你我皆是广西老乡,虽各为其主,但长毛已灭,何须再下杀手?」

    何震川叹了口气道:「苏千总,实不相瞒,在天京城时,我已心仪善祥,只是城破那日,四面楚歌,来不及带着她一起出城逃命。本以为,她已不在人世,今日得知她活着的消息,无论如何,我也得设法将她救出来!大人,我不能再跟着你去广东了,你的救命之恩,只能容我来世再报!」

    苏元春道:「你想干什么?」

    何震川道:「我要去湖泉,把傅善祥救出来!」

    「你疯了?」

    苏元春大吼道,「你可知道,那里是吉字营的老巢,你这一去,保不准会白白送了性命!」

    何震川道:「即便是送命,我也要去试一试。既然已经知道善祥犹在人世,若我什么都不做,怕是会抱憾终身。纵然此去只有一死,也得死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说罢,冲着苏元春磕了三个响头,抓起自己的战刀和火枪,转身离去。

    「大人,你就这么让他走了?若是闹出什么乱子,咱们精毅营全脱不了干系!不如……趁着现在,将他宰了?」

    身边的士兵道。

    苏元春摇摇头,道:「真是个痴心汉!兄弟们,咱们精毅营的人,一日为兄弟,便终身为兄弟。既然知道他要孤身一人去赴龙潭虎xue,那就帮帮他!」

    「大人,他可是长毛啊!」

    苏元春道:「你莫不是忘了,我们也是天地会投顺朝廷的人?」

    朝廷不一定是正义的,太平天国也不一定是正义的,但世间唯有兄弟之情,才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