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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怪笑道:“而且我只是和她的孩子打个招呼,不是让她过瘾的。” 方佩君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变得灼热,一缕热气从指尖急射身体深处,在zigong里乱窜,烫得她浑身发抖,差点咬破了朱唇。 “孩子最少还要百日才能生下来。” 李向东继续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指头道。 “还能生下来么?” 美姬笑道。 “那要看她甚么时候交出青龙剑了。” 李向东使劲地掏挖着说。 “她已经杀了老公,再没有孩子,陆家可要绝后了。” 美姬叹气道。 “妳可是想陆家绝后么?” 李向东冷笑道。 方佩君何尝想陆家绝后,但是念到一路哭不如一家哭,便硬下心肠,把生死置诸度外。 “她谋杀亲夫在先,不理孩子的生死在后,这样的毒妇留下来也没有用。” 美姬鄙夷道。 “怎会没用,我还要她当本教的僵尸魔女哩。” 李向东笑道。 “要她交出青龙剑也不容易了,如何能够让她加盟本教,当甚么魔女?”美姬不以为然道。 “让她的死鬼老公帮忙便行了。” 李向东诡笑道。 “人已经死了,还能干甚么?” 美姬不解道。 “真是死了吗?” 李向东摇头道:“青萍,看看他死透了没有?” 这时柳青萍已经把下体洗擦干净,亦洗干净了用作揩抹的汗巾,只是汗巾湿淋淋的,无法再度系上,也没有可供替换之物,裙下光溜溜的,怪不舒服,无奈走了过去,动手翻转陆丹的尸体察看。 “还用看吗?这个毒妇一鞭把他的jiba打得稀拉巴烂,活得下去才怪。” 美姬哂道。 美姬说的不错,陆丹早已没气了,他的下身血rou模糊,yinnang撕裂,阳具断成两截,使柳青萍不忍卒睹。 目睹爱郎死状之惨,方佩君更是又恨又悔,伤心欲绝,痛苦地厉叫一声,泪如泉涌。 “不要难过,我还妳一个丈夫吧。” 李向东桀桀怪笑,捏指成剑,遥指陆丹的尸体念念有辞道。 此时已经暮色四合,周围一片昏暗,隐约间,柳青萍突然发觉有异,禁不住大叫一声,跳了开去。 挂在空中的方佩君亦同时失声惊叫,原来陆丹的尸体突然伸直了双腿,硬梆梆的身体跃跃跳动,从地上弹起,直挺挺地站在身前。 “他……他也能魔体重生吗?” 美姬奇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使法,隔了一会,才答道:“他只是凡夫俗子,怎能魔体重生?” “那么他怎能死而复生?” 美姬讶然道。 “谁说死而复生,他还有气吗?” 李向东哂道。 “没有气?” 美姬难以置信地抢步上前,伸手一探陆丹的鼻息,惊疑不定地说:“真的没有气。” “他只是一具无知无识的殭尸,永远也活不过来的。” 李向东笑道。 “那有甚么用?” 美姬皱眉道。 “现在是没甚么用,只要再花三天时间作法,便能使他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还能够喷出中人必死的尸气,那便有用了。” 李向东傲然道。 “在这里作法吗?” 美姬问道。 “这里没有法坛神器,作法甚是麻烦,返回神宫再动手吧。” 李向东摇头道。 “神宫?好极了,我还没有去过。” 美姬雀跃地说。 “妳把那烂jiba割下来吧,那东西可不中用了。” 李向东笑道。 “这样的小东西,就算没有烂,也是不中用的。” 美姬拔出长剑,朝着陆丹走去道。 “人已经死了,为甚么还要作贱他?你们可是人么?” 方佩君心如刀割地叫。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李向东吃吃笑道:“如果妳交出青龙剑,我便让他入土为安,也不用费功夫了。” “青龙魔剑是没有了,杀了我吧!” 方佩君大叫道。 “要给他换一根甚么样的jiba呀?” 美姬格格娇笑,挥剑便把陆丹的阳物连着yinnang齐根切下。 陆丹动也不动,也没有叫苦喊痛,伤口更没有滴血,证明他真的是死了,下剑之处,剩下暗红色的血洞,恐怖极了。 尽管如此,方佩君又何忍爱郎的尸体让人作贱,悲愤地厉叫一声,号哭不止。 “青萍,把井绳解下来。” 李向东摆手道。 “绳子软绵绵的,能作jiba么?” 美姬回到李向东身旁道。 “绳子是用来让她吃点苦头,jiba却要借妳的尾巴一用。” 李向东取过美姬手里的长剑道。 “要砍下人家的尾巴吗?” 美姬吃惊道。 “不会很痛的。” 李向东从美姬的裤子里抽出夹在股间的尾巴道:“要是妳不舍得,我可以用魔体重生还妳一根的。” “我才不要尾巴,最好能整根去掉。” 美姬嘀咕道。 那根狐狸尾巴有两尺许长,上端较粗,乱篷篷的好像一个大毛帚,通体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像一根毛棒,倒也可爱。 李向东比画了一下,手起剑落,便把一截尺许长的尾巴砍下。 “哎哟……” 虽说不是很痛,但是骨rou相连,美姬也禁不住捧着剩下的尾巴雪雪呼痛。 这时柳青萍捧着井绳走了过来,看见李向东裁头截尾,把切下来的尾巴裁成一根长约盈尺的毛棒,心里一动,差点便失声叫出来。 “把这个塞入她的saoxue里。” 李向东把毛棒递给柳青萍说。 “甚么?” 柳青萍害怕地叫。 “要是进不去,便塞入妳的saoxue也可以的。” 李向东夺下柳青萍手里的绳索说。 柳青萍那里还有选择,接过尾巴,战战惊惊地走到方佩君身前。 “走开……呜呜……不要碰我……呜呜……不……” 方佩君如何不惊,却也知道要不交出青龙剑,还要吃更多的苦头。 “对不起……” 柳青萍惭愧地低叫一声,毛棒似的尾巴抵着裂开的rou缝,慢慢转动。 “不……呜呜……柳青萍……呀……妳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饶妳的!” 方佩君声震屋瓦地叫,尖利的细毛使她又痒又痛,尾巴也一点一点地钻进隐蔽的roudong里。 “不是要人家的尾巴造jiba吗?” 美姬疼痛渐减,把剩余的尾巴塞回裤子里道。 “是呀,只是先让她尝鲜吧。” 李向东吃吃怪笑,手里一挥,绳子便脱手而出,朝着高悬半空的方佩君缠下去。 粗大的麻绳好像有生命似的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方佩君的裸体,转眼间,便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丰硕的rufang却在绳子的挤压下变得更圆更大,涨卜卜的有如差不多要爆破的气球。 “一点点事也干不好,真没有用!” 看见柳青萍手里的尾巴还有一大截,李向东不满地走了过去,把留在牝户之外的尾巴强行往里边推进去。 “哎哟……” 方佩君感觉阴户好像给洞穿了,苦得她惨叫连声,叫苦不迭。 “过瘾吗?” 李向东冷笑道,继续把垂在方佩君身前的绳子穿过股间,丁字似的缚在腹下,还把绳子塞进rou唇,紧紧地压在rou缝中间,使深藏roudong的尾巴不会溜出来。 “怎会不过瘾?” 美姬娇笑道。 “背起她。” 李向东一摆手,木头人似的陆丹便双腿合拢,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前,反手抱紧玉股,把她负在背上。 “放开我……呜呜……放我下来……” 方佩君咬牙切齿地叫,尽管陆丹身上的熟悉气味,使她勇气倍增,无奈仍是无法忍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摧残,且不说下体痛不可耐,深藏洞xue里的尾巴,更使她苦不堪言。 “走吧!” 李向东哈哈一笑,领先前行。 李向东一动,陆丹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跳去,尾随而行,如此一来,方佩君吃的苦头更大了。 陆丹就是静止不动,方佩君已经够苦了,开始上下蹦跳时,藏在roudong里的尾巴便好像愈钻愈深,无情地急撞柔弱的花芯,苦得她尖叫连声,哀鸣不止,使后边的柳青萍心惊rou跳,感同身受。 从陆丹夫妇藏匿的地方西行数十里,原来是修罗神宫十八个出入口的其中一个,一行人便是朝着那里进发。 领先的李向东跑得很快,数十里道路,不足一个时辰便走完了,美姬等自然跟得上,苦的只是不用走路的方佩君。 方佩君叫苦的声音响澈云霄,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高亢时,呼天抢地,彷如厉鬼夜啼,低沉时,却是浪意撩人,远胜思春怨妇,在寂静的荒野里,既是惊心动魄,也是意乱神迷。 幸好时已夜深,四野无人,李向东走的又是山间小径,远离人烟,否则惊世骇俗不算,恐怕还要添上许多冤魂野鬼。 终于回到修罗神宫了。 李向东没有解开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只是着陆丹把她放在床上。 方佩君已经没有叫唤的气力了,脸如金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汗下如雨,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教人不忍再看下去。 “现在可记得青龙剑藏在那里吗?” 李向东坐在床沿,把玩握着那鼓涨的rou球问道。 “……” 方佩君没有回答,悲哀地闭上眼睛。 “她还没有乐够哩。” 美姬调侃似的说。 “是吗?” 李向东动手解开方佩君的股绳说。 深陷rou里的股绳自然是湿透了,抽出藏在里边的狐狸尾巴后,也如所料,张开的roudong,涌出了大量雪白的液体。 “给她弄干净。” 李向东握着毛棒似的尾巴,走到至今仍然直立不动的陆丹身前说。 这样的工作自然是非柳青萍莫属了,她取过汗巾,包着指头,熟练地探进roudong里揩抹,注意力却是放在李向东身上。 “这样便行吗?” 看见李向东把尾巴插入陆丹腹下的血洞里,美姬狐疑地问道。 “当然还要施法的。” 李向东摩娑着尾巴根处说:“累了一整天,也该歇一下,吃点东西,明天再动手吧。” “教主,可要解开绳子,让她也吃点东西?” 柳青萍嗫嚅道,记得方佩君也没有吃晚饭,该肚饿了。 “不行,着人喂她,要是吃不下,便把饭菜塞入尿xue里。 ” 李向东残忍地说,神宫有许多侍候的女奴,不用柳青萍动手的。 “他要吃喝吗?” 美姬指着陆丹问道。 “那要看有没有青龙剑了。” 李向东目注方佩君,道:“如果她不肯交出青龙剑,那么吃一顿,也许一年半载完全不用吃喝,否则便要每隔两三天喂一顿了。” “此话怎” 美姬不明所以道。 “倘若吃的是胎儿,可以半年不吃,要是初生婴儿的话……” 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行的……” 李向东还没有说毕,方佩君便明白他的意思,心胆俱裂地叫,性命事小,怎能让丈夫吃下骨rou。 “青龙剑藏在那里呀?” 李向东冷哼道。 “我……” 方佩君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回答。 “胎儿可容易了,她有现成的。” 美姬笑道。 “初生婴儿也不难的,待我给她助长催生,三天后便瓜熟蒂落,正好赶得上。” 李向东煞有介事地说。 “不。你是骗我的!” 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 “是不是骗妳,三天后便知道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三天了。 整整三天,没有人解开缚着方佩君的绳索,上身和反绑身后的一双粉臂已经麻木不仁,自然也没有穿上衣服了。 吃饭喝水,方便洗澡,最初是由两个女奴动手,昨天开始,却是由柳青萍帮忙了。 方佩君虽然有心绝食求死,但是两个女奴初则强行捏开牙关,硬塞入她的嘴巴,要是不吃下肚里,便如李向东所言,唬吓要把饭菜塞入下体,自此可不敢不吃了。 不吃也不行,自从给李向东在肚皮摩娑了好一会,说是甚么助长催生的妖法后,方佩君可饿的不得了,整天吃个不停,使人咋舌。 方佩君本来是不相信甚么助长催生的,可是眼巴巴地看着肚皮时时刻刻地长大,也不由她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