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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关系?不许你说他好,比起我的好哥哥你,他可差远了!”听着她的话,又有些像是内外有别的谦虚,我心里便有些不自在。 “meimei,你对他……有感觉吗?” “唉,本来有的。这次回来,一见到你,今晚上又和你那个了,现在对他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梅宁仿佛还有些发愁:“其实他挺爱我的……” “你还是有些爱他,对不对?我是说,如果没有我,你还是挺爱他的,对不对?” “……” “你说话啊?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说呢?!我今晚上刚刚与你那个了,怎么能再爱别的男人?怎么还能马上再接受别的男人?” “和我zuoai是一档事,那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自己的生活还要继续啊!我和你姐,真的不可能有什么变化。” “我也知道的。今晚上不能怪你,只是我有些情不自禁。”她低下头,眼睛里再次有珠光闪动。 “meimei,明天,你的准老公也要到了,我们之间……我是说,今晚上这件事就算给我们俩的过去划上一个句号,好不好?” 说完之后我就感觉话不对路。我很恨自己的嘴挺笨的,说话老是说不到点上去,或者生怕伤害别人,越想适度越掌握不了分寸。 先是一个嘴巴子,狠狠地抽到我的左腮上,之后的半小时内,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说尽了天下所有的好话,才使梅宁从嚎啕中平静下来。 “天上掉下个梅meimei,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你再从我身边离开呢?我发誓,我……每星期都要过来,和我meimei亲热亲热,保证我meimei高兴,舒服。” “才每星期一次?我还没老呢!”梅宁又开始掐我。 “天天,天天,每时每刻。” “……啊呀,那林彼得不得跟你急了?你可别忘了他将是我的合法丈夫。” “林更好呀,林又帅,又有钱,又追求你很长时间,我的妹夫,是我meimei在美国八百万华人中万里挑一亲自挑选出来的,能、能差吗?比尊龙只差一……” “不许你说他好!他就是没你好!!你当我老公!他是二老公。” 我心里一动,二老公,听着很有些换妻的味道。 “二老公也行,我不在,他也得替我行行夫道吧!你说,他没有对你那方面有过要求吗?” “什么……哪方面?!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小的该死!不用你动手了,刚才你的手太温柔,太给我的脸”面子“了,连我都过意不去。来,我再替你出口气。”见梅宁真的变了脸,我连忙先下手为强,使劲给了自己一巴掌。 梅宁心疼得不得了,一边怨着我,一边摸我的脸。 “和你说实话吧,他也曾经有过那方面的要求,我和他,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亲亲嘴,别的,根本没让他动过。和他亲嘴的事,你可别怪我啊!你和jiejie都睡了……” “他这次来,是要和你结婚的?” “嗯,其实这些年他确实帮了我不少的忙,也包括经济方面的。临回国时,我已经和他订婚了,是由他父亲出面的,请了不少亲戚,还摆了十几桌酒。我提出的条件就是婚礼在国内举行,还有……” “还有什么?” “就是我要把我的处女之身给你,我的初恋。” “他也同意了?” “他不仅同意,还说要在旁边看。我才不会答应呢!这种事,你说怎么能让别人……我骂他超级大变态……喂,jiejie真的在外面有情人?而且你还同意?!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也是那种变态狂?“ “我和你jiejie的事,很难说得清,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可能,或许,我们有些麻木了,用句时髦话是疲劳了,所以试一试婚外的交流,会不会能改善这种状况……不说我们了,你和彼得林计划什么时候办事?圆房?” “瞧你坏笑那样,我可是你的初恋女友,就要把身子给别人了,你怎么那么兴奋……对了,你也是个变态,哼,我就是不遂你的愿,我就是不给他。” “那么怎么逃得过新婚之夜呢?” “新婚之夜……”梅宁终于乐不起来了,愀然道:“老公,人家刚刚把自己的身子给你,你替我想想,我再给别人,我这算……怎么……我这算怎么一回事呢?” “你想想他的好,其实你也是挺爱他的啊!再说,你和我,只是偷情,你和他,才是合法的夫妻啊!” “你心里能接受,这两个小东西被别人的手揉来揉去的吗?它们都已经是你的了。”梅宁拿起我的手,放到她胸口的两个嫩嫩的小山峰上。 我心里不由一酸,脑子一下子回想起六年前我第一次摸梅宁的rufang的情景,那天夜里,兴奋之余,我竟在睡眠中梦遗了。 但是表面上,我还得装成若无其事、或不怀好意的样子,“包括这儿,还有这里面,都要请他尽情驰骋和射击。”我摸着她鼓鼓的阴部,笑着说道。 “更不可以。”梅宁皱着眉,触电一样,极度地紧张,一下子就扯开了我的手。 我也有些急了,梅宁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弄不好,可能会出事的。 “你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呢?保不齐他比我还棒呢!” “你们男人就是成天在嘴上挂着字,棒,棒!!!这和牲口有什么两样!你别忘了,我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不是动物,不是被交换的物品!” (九) 留精与留金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宁约定当晚一起去机场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后我先回家了。 在家门口,可能是我开防盗门发出的响动 被对门听见了,一会儿贺国才就找上门来。 “你他妈的昨天说好了来我家,怎么没来?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害得我和小贾白等你半天,小贾都气死了。”贺国才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昨天我小姨子从美国回来,我去给她接风了。实在没办法。” “怪不得呢!没关系。和你说件事,”贺国才在沙发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对我说:“你知道吗?这次我已经下了狠心,背水一战,我已经通过一个银行的朋友,搞了一笔贷款,做为银行保证金,准备要下一笔大的订单,每月进一百二十吨!” “你是在开玩笑吧?劳尔(就是我给他介绍的那个东非客户)他那儿统共才能供一百四五十吨。全给你了,我们公司吃什么?再说,他也不可能将大头给你的。”原来劳尔都是给我们公司一百吨左右的供货,给贺国才三、四十吨左右。 “哥们,你跟我一起干吧!我给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干股,只要你把劳尔拉过来。”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怎么拉过来?!我们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时间,才培育好这样一个优质客户,前前后后我们公司在他那里投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我管他呢!许放。你把你们公司现在给劳尔的海参收购价告诉我,离开你们公司前,你再以你们公司的名义,给劳尔发一个更低的收购价格,我再在你们公司原收购价的基础上,再抬高三个美元,全部吃进,那个老黑肯定会把全部的货都供给我。想一想,整个南部市场的非洲天然优质海参,都将由我们来供货。 许放,咱们哥们可就发了!“ “不行!你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没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们和劳尔他们签了长期供货协议;第二,我擅自发给他一个很低的收购价,他肯定要直接问我们公司老总的原因,然后事情必然要败露;第三……” 我顿了一顿,看着贺国才的眼神从狂热变成冷漠,硬着头皮接着说道:“虽然我们公司老总对我很cao蛋,但是,如果我昧着良心,让公司失去这个效益还算不错的业务,连累到大家伙儿,这将是一种损人利已的行为。我绝不同意。” 贺国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仿佛不认识我,迟迟才收回眼光,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出来,隔着淡蓝色的烟圈,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道:“你呀个傻屄,现在谁还管别人。你们那个小国营公司,现在不死,早晚也要死,不死在我的手里,也要死在别人的手里,或者让当官的给败光。劳尔要是和你们中断供货,你们公司也绝不会远涉重洋和他们打官司的,国营公司嘛。至于具体怎么运做,咱们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话,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贷款的手续已经办完,二百万定金已打到我的帐上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然后他扭转脸去,看着客厅一角,淡然说道:“许放,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是有一条,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从来都恩怨分明,谁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脸来,亲娘老子也不认,谁帮过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偿还。” 我身子一抖,知道贺国才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你当初写在纸上的劳尔的联系方式,那张纸,我至今还留着。我绝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留着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着兄弟你的好。如果当初不是你帮我,到现在,我这条小虾米,不定还在哪条小河小沟里翻腾打挺生死挣扎,哪能像现在这样隔着大洋做这种动则上千万的大生意。” “而且,我还有些大的想法,据我了解,现在美国也有一些进口,是从东非到香港再到美国的,太搞笑了,如果我们直接从非洲到美国,赚他娘的绿票子,哥们,咱们可就肿起来了。” 这种威逼利诱的话,贺国才居然以满怀感恩的语气说了出来,时而动情地拉着我的手,时而微笑中暗含杀机,让我一时无语。贺国才察颜观色,马上挪到我身边坐下,亲热地搂着我。 “许放,都说花无百白红,人无百日好,如果和我合作,什么你也不要怕,我们一切都经过法律公证,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写的清清楚楚。咱哥俩,先不论咱俩的女人,就说咱哥俩,我相信,我对你的为人已经非常瞭解了,你对我的看法呢?” 然后贺国才做了一个手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很喜欢我这个人。我这个人,为什么能从菜市场贩鱼虾,一直做到现在,成立了一个注册资金五百万、固定资产都……这样的公司呢?因为第一,我够朋友,其二,我有种本能,我知道谁喜欢我,谁愿意和我做朋友,谁防着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觉到。” 我知道,这个家伙抓住了我的要害,内心里,良知和贪念、意气和理性、冲动和畏惧及种种复杂情绪交织缠绕、激烈冲突着,一阵恍惚中,看着贺国才,竟不由地点了点头。 接着贺国才打出最后一张牌:“我从我的帐户里挪出七十万,做出你入股的资金,当然,公司章程还要做个规定,这股份不能随便变现的。你来当总经理,我当董事长,我给你绝对的权力,让你可以尽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么国际贸易啊、法语啊、英语啊、企业管理啊,你就把你这十多年的所学,全部发挥出来,一定能把咱哥俩这家公司做大!” “……行了,就这么定了!”贺国才看我无力地抱着头,唉声叹息的样子,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还有一条,本董事长在此宣佈,贾月影女士将成为许总的秘书,梅雪小姐,来当我老人家的秘书,许总,你同意不同意?” 话音未落,听到有人在身后故 意地清咳一声,回脸一望,一个俏生生的丽人身穿一件白色宽松的毛衣,已经半扶沙发,不知不觉出现在我们的背后,正是半月未见的贾月影。 典雅的发型,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红红的嘴唇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玉脸含春,笑靥如花,少妇清雅的rou体气息和浓烈的香水气息交浑着扑面而来,使我顿觉呼吸困难。 她歪着身子,一只手半是含羞半是动情地打了一下我:“看傻了!我问你,昨天为什么没来?哪儿浑去了?”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发烧,我看孩子呢!”我不由撒了个谎。 贺国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识到自己前后的说法大相径庭。 贾月影看了看贺国才,意识到有些问题,便笑眯眯地拷问我:“你也学会撒谎了?!说,哪儿去了?” 看着她无比美丽的姣好容貌(我再次意识到,梅宁和梅雪加起来,也没有这个女人漂亮),我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由心怯起来。 “没有,真的没有。确实是孩子生病了,之后家里又来了个亲戚,我给她接风了。” “亲戚?是梅雪的亲戚吗……不会是你小姨子吧?”贾月影好像很随意地说道,一只手还伸过来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 贺国才大奇:“你怎么猜着了?” 贾月影一怔,突然之间愤怒起来:“真是你小姨子?!她从美国回来了?怪不得!!你们家梅雪知道吗?” 我一下猜了出来,定是梅雪和她讲过我们以前的事。面对她气得扭曲的脸,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质问。 她使劲扯了一下我的头发:“你!我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你要是不来,就算是出于礼貌,起码也应该回一声。居然把电话给关了!许放,我恨死你了! 你们男人……都无耻至极!“说完掩面跑了出去。 贺国才向我眨眨眼:“噢,原来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档事。你说,我们家小贾怎么就没个meimei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发上,不知如何是好。生活一下子变得如此复杂起来! “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