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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还有今天这事,那个傻女人,竟然替你挡下这剑,也不知被你下了什么药,就你这种人,竟然还有人愿意为你去死。”宁王讽刺一笑,看了眼一脸阴郁,下颚紧缩,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文景帝:“怎么原来那些老臣传的都是真的?”“对女色有恐惧的君王真的动了凡心,铁树真开花啦,哈哈哈哈,本王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这么滑稽的事情,你竟然会爱上人,真是什么怪事都有阿。”“当年之事你也有参与其中?”宁王第一句话“对女色有恐惧”出现了破绽,人人都知君王不近女色,但却极少人知道文景帝是恐惧而非不喜。一时不察,没留意自己说溜了嘴,但事到临头,也无所谓了。“哦,原来你还不知道,当年那个宫女是本王送上去的阿,本王这个做弟弟的够贴心了吧,太后让人去安排教导宫女,本王主动揽下差事,结果虽不合我意,但还算可行。”“只不过本王没料到,一个丞相之女便能让你神魂颠倒,冲冠一怒为红颜,原来这世上所有男人都一样,即便是你,也难逃美人关的下场。”文景帝忍着怒意,双手紧握,就差那么一步,手中的刀就射在那恼人的嘴脸上。他越是这样,宁王越高兴,继续说道:“那女人最好就这么死去,再也别醒来,让你后悔莫及,一辈子活在悔恨当中,哈哈哈哈。”“知道这叫什么吗,叫报应,报应阿哈哈哈哈。”宁王已经歇斯底里,开始胡言乱语,文景帝向前一步,缓缓弯腰,与他平视,眸子里毫无温度,如看待一位将死之人。“朕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在怨朕,怨朕当年杀了皇兄,”拇指和食指将宁王的下颚固定,迫使他看着自己,“但阿成你可知道,皇兄是自刎而死的。”“你胡说,皇兄怎么可能自刎而死,他分明是被你杀死的,你妒忌他的太子之位,忌妒皇阿玛对他的赏识,所以你杀了他,踩着他的尸首上位。”文景帝淡漠摇头,世人总是这般认为,认为如今的皇位沾满了鲜血,实则不然,当年大皇子之死,大皇子派系之人一直坚信遭他人杀害。他想解释也无从辩解,毕竟大皇子自刎前所见之人便是他。“你看看这把刀吧,这刀柄上的蓝宝石底下,就藏着你一直以来想之到的答案。”文景帝让人解开宁王身上的绳子,将刀柄扔到宁王手中,刀锋已被拔起。宁王接过刀柄,看着上头的蓝宝石,双手颤抖着,用尽力气,将宝石拔起。拔起的瞬间,里头弹出一张字条,许是放置许久,字条已呈现泛黄色,轻轻一碰就要散开。上头只有一句话,但这一句就足以让宁王明白,文景帝方才说的都是真的。“皇弟,没有了她,孤也活不下去了,珍重。”“哈哈哈哈哈,为了一个女人,就为了一个女人,舍弃皇位,舍弃性命,舍弃手足,我还傻傻的去替他报仇,哈哈哈哈。”字条随着风,飘落在地,宁王跪在地上,痛哭失声,这些年为了今日的谋反,做了多少努力,步步为营,结果换来的真相却是如此荒谬。一刻钟后,缓和情绪的宁王起身,犹如行尸走rou,站在文景帝面前,低声道:“罪臣萧氏,自知罪孽深重,罪不可赦,请求皇上处死罪臣,以安抚无故伤亡的官兵,并剥夺其爵位,永不入皇陵,实行五马分尸之刑。”宁王自请重惩,还是最惨无人道的五马分尸,文景帝拧着眉心,看着一心求死的宁王:“你真确定这么做?”“是,罪臣自求五马分尸,但愿皇上成全。”“来人,行刑。”一声令下,决定宁王的结局,李福全身为旁观者,心有戚戚焉。果然是做帝王的人,几个招数,便让宁王心甘情愿,接受惩处,还是自请受罚。帝王发话和罪人自请可是天差地别的意思,放在史书上的形象更是截然不同。明明就是他让暗一去接近,进而有了后续这些事情,现在却推了一干二净,若无其事的模样,还真厉害。顿时觉得宁王可怜,也觉得可悲,筹谋多年,换来的却是一场空,连命都给赔了进去,何必呢。这些真相没必要让紫鸢知道,李福全三言两语带过:“反正人都死了,皇上不会再追究那些事情的,你也别整天胡思乱想,还是想着日后怎么服侍主子。”“公公这么说也对,临生产还有段时日,是该先准备皇子和公主的衣裳了,小孩子长得特别快,得赶紧准备才是。”紫鸢偏着头,欢快的想着,将李福全冷落在一边,李福全又气又笑,但又无可奈何,自己选得就得多担待,更何况又是个少根筋的姑娘。******从昏厥中醒来后,有太多事情令苏沁婉玄乎,比如宁王惨遭五马分尸,又比如自己有了身孕,再比如自己竟然即将成为皇后。“娘娘,皇上说了,这荔枝您不能多吃的。”苏沁婉:“……”得,现在连吃东西也管上了,要是变成夫管严,她宁愿不要,苏沁婉拧着眉心,不悦道:“不就是几个荔枝,有必要吗。”“娘娘,您如今可不是一个人了,况且明日回府,您又不在皇上眼皮底下,这会儿皇上盯得紧也正常。”说到回府,苏沁婉神色古怪:“紫鸢你和本宫老实说,之前说的封后是真是假?”这几日,文景帝严加封锁消息传进长春宫,说是要让她好好养胎,别胡思乱想,以至于苏沁婉现在一问三不知,什么事也不知道,其他人在李福全权威之下,一个字都不敢说。“当然是真的阿,娘娘你都不知道今日皇上在早朝多么英勇神……阿没事,奴婢什么也没说。”意识说溜了嘴,紫鸢赶紧捂住嘴,捧着荔枝就想离开,苏沁婉哪可能放过这绝佳的机会。“本公还记得先前有个人信誓旦旦与本宫发誓,日后决不再替皇上说话,如今又重蹈覆辙,真令本宫心寒阿。”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紫鸢心虚的想着,看了眼四周,恰巧文景帝和李福全去了御书房还没回来,趁机会多说几句,应该没问题吧?贼头贼眼的缩着脖子,走到苏沁婉身侧,低声道:“奴婢这就说,但您可千万要当作不知情,不然皇上肯定找奴婢算账的。”“自然。”苏沁婉点头答应,唇瓣不着痕迹勾起,果然这傻姑娘就是好呼咙。“我跟您说阿,今日早朝——”勤政殿。下方站满密密麻麻的文武百官,说实话,除了那几个爱找毛病的老古董,站在最后方的那些陌生面孔,文景帝一个也不认识。说不准李福全都还比他这个做皇帝的熟捻。这些天的上书奏折,无非就是围绕在宁王身上,文景帝都能将内容倒背如流。烦闷着这早朝何时能结束,好早点回去长春宫,想到苏沁婉腹中正孕育一个新生命,文景帝阴郁的脸色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