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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记下他的每一个步伐,手中每一个动作。一套剑法舞罢,他在绝美二字之上又成功为我增添了完美二字,动作终结在他将战徽横在自己眼前,两根手指在那个徽字上停留一会儿后轻轻抚过剑身,随即将唇印于其上。凌风而渡从此被我刻入心间,在没忘却。见他还能舞剑,心中大石悠然放下,看来今日总算平安过去了。“它的名字叫徽吗?”却霜看着他手中的剑问我,本欲出口的小心瞬间变成了战徽,不过说完就后悔了,他只怕是要笑话了。谁知却霜显露出的表情十分满意,丝毫没有一丝取笑的成分,且是由衷赞叹:“好名字!你取的?”“嗯。”我点头!随后他表情专一,为我讲解起了刚才的剑法:“凌风而渡讲求的是剑随风动,无论对方攻势多急,剑势前方的风总是率先近身的,一旦风向转变,你的剑也会跟着风的变动而变动,虽说对决中伤人不行,但却是修为不佳之仙自保的最佳剑法,它是我闲来无事创的,别人都不知道,简单好学。”我发誓,做他的学生真的是最幸福的事之一,不过必须先抛弃迷恋的眼神,所以对于他曾经说要教我御云一事,我居然失之交臂,当下肠子都要悔青了。“刚看的如此认真,可是记下了我刚才动作,要不你使一遍我看?”在他面前舞剑无异于班门弄斧,可他手腕一转,已经将战徽顺到了我的面前。在他的鼓励下我接过战徽,他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身体跟着后退,给我留出空地。将战徽向身侧一划,脑海中迅速游走他舞剑时的一举一动,一遍想罢,我已依葫芦画瓢的重现了一遍他的动作,最后将战徽横在了自己眼前,并且不由自主的学着却霜吻上了那个徽字。回过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也记得太清楚了吧!该记的记住了不说,不该记的也记住了。击掌声响起,却霜道:“完美复刻!聂容天赋极高。”我被夸的有些飘飘然,“好歹也是在下界做过亲皇公子的,六艺什么的底子还是有的。”却霜款款行来,眼中笑意不减:“你当我忘了之前在公子府的事情不成,九子圣手的棋艺只配用底子来概括?谦虚的未免太过过分。”我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收了战徽后决定转移话题:“这儿是什么地方?怎么设有这么大个石钟。”“这里只是个石台而已,石钟是用来迎接和送别众仙的,当有新的仙根生于万里乾坤殿,它便会发出高亢之声,使人闻之欣喜,若有仙根断裂,它便会变得低沉,使人闻之哀恸。以前每一次听到它响,我都很怕是你夭折了,需要好大的勇气才敢踏进仙侣居,好在每一次都是虚惊一场。”却霜静静详尽其言,我来不及为他以前对我的担心做出回应,慌张的问:“若是今日天雷你受不过,它是不是就会响?”“怎会?”却霜讶异:“天雷对于旁人算是很大的刑罚了,不过我是仙根之神,受它不仅绰绰有余,而且还能增加修为,难得的好事。”心头有些凌乱,问茶他为什么没告诉我?或许他不知道吧!语闭,却霜显得有些烦闷,他跟着懊恼的说:“只是之后需要花一些时间消化它们,可能有段时间不能看见你了,可我想看到你!”他随口的一个想字我都想要误会,出神的看着他,就只想一件事,他对我抱有同样的感情吗?若是不是,我该何去何从?第51章第五十一章回应回过神来,却霜已近在眼前,他双手捏住我的肩膀,担忧的问:“聂容,你怎么了?”从我们头一次见面他就准备好了一个坑,我在不知不觉中慌慌张张的一脚踏了进去,几次欲逃脱出去便立刻又被抓了回来,直到时间加盖的土埋没到胸口了才发现自己就是想出也出不去了。抬手抱住了他,情绪低迷:“没事,就是想抱抱你。”“我在这里。”他回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抱怨:“你今日为何来的如此匆忙?外衣没穿鞋也没穿,还湿了一身水,再怎么样也该打把伞啊。”我对他笑道:“我怕你死了,特意赶过来陪你!”真心实意的话却霜却不解其意:“这话怎么说?”随即又恍然大悟:“你是为了还我的情吗?”他怎么会知道,他是我所向披靡的勇气,是我萦绕心间的美梦,重要的不是这话怎么说,而是这情怎么说。“对,或许我生来就是来还你的情的。”顿了顿后我方才郑重道:“如今我的永远不在是浮华一瞬了,所以,我打算与你死生契阔!你说好不好?”石台上不止有我的话响起,更有他重复的话传来:“死生契阔?”他在我耳边笑了声,“好,那就死生契阔!”于是我不由戏谑的称:“我们仿佛在盟誓。”其实只有心里知道这话的分量有多重。“嗯,倒像是个誓言说辞。”听他说话,我立刻就要对他剖析心迹,怎是变作说辞?不过因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感情变化,对他不再是简单的喜欢,从今而起已是热爱,可问茶却是我不得不率先面对的一个问题,话到嘴边只好转化为阵阵笑声。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我便同他道:“对了,却霜,上界的雨好生奇怪,我能听到,奉左迎右都听不到。”“今日上界的雨是因为我承天雷带来的,不然上界一千年都不会有雨,它们本就落地无声,除了我以外,其他神仙都只能看见没谁能听见。”随后他不由轻笑,“不过你的仙根和我待在一起,应该能听见。”记起问茶当时的情形,我又问他:“那有没有神仙是看不见的呢?”“看不见?”却霜耐心十足为我作答:“只要天眼无事,但凡是神仙都能看见,下界的人,地府的魂,和一些精怪妖魔都是看不见也听不见的。”听他讲再多的话我都觉得是种享受,问茶说我不喜人聒噪,可我却巴不得却霜时时对我聒噪,问茶眼睛可能有些不好,我想着见面的时候需得对他说说。抱他已经太久,可不得不松开。却霜握住我的手肘问我:“聂容,你是要待在这里还是回方偏门?我可能最近没时间陪你。”“我还要回方偏门处理一些事情,处理好了就来看你。”他似是有些不放心,遂说道:“若是处理不好怎么办?要不你还是等我过段时间帮你解决好了。”为了叫他安心,我显得轻松明快:“没事,我能自己搞定。”他再次强调:“你有事不可先去求别人,我一直在定宁天等你。”对面的凤眼中全是发自肺腑的真心,心湖泛起层层涟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