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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看不惯人魔文维斯作恶,欲联合东南亚几名大巫师共同对付那个恶魔时,我心中十分激动,一方面敬佩那组织者的侠义精神和号召能力,另一方面又为自己能够收到邀请而有点受宠若惊。因为我这个人虽然具有一定真功夫,但我那时由于年轻,在东南亚巫术界是没有什么名气的。那位组织者竟然邀请我,说明对我有一定的了解,不由令我心底升起壮志酬知己的感觉,发誓一定要忠心参与这次行动,努力将那个人魔文维斯诛杀掉。” “那次诛魔行动十分秘密,组织严谨,指挥得当。在整个行动的过程中,相当长一段时期内参与诛魔行动的巫师之间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因为大家都经常易容变化,以此对付那险恶狡诈的人魔,防止其得到风声后逃脱。” “在行动的最后阶段,我们终于将文维斯引到夏威夷那个小村子里,准备最后收网,联合出击。根据组织者的命令,在联合出击之前,我们谁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谁知就在那个时候,我忽然遇见了那个少年降头师,也就是秦飞。我眼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解除了受难者的降头,一方面为那受难者感到庆幸,另一方面又确定那少年降头师一定不是参与诛魔行动的人,否则他不会暴露身份。” “我见那村民的降头术被解除之后,便离开人群,正准备去跟其他巫师回合,却发现那少年一直跟着我,我不由惊异,曾怀疑难道那少年便是千变万化的人魔文维斯,发现了我的身份反过来要诛杀我?于是我在一个山坡下陡然回头,与那少年四目相对,并未从少年的眼中发觉一丝半毫妖邪之气,而发觉那少年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我,冷冷道:‘你太冷酷,我不明白岛主为什么要请你来参与这次行动。’我闻言大惊,问道:‘难道你也是参与这次行动的巫师?岛主是什么人?是不是这次行动的组织者?你难道没有收到命令,在联合行动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暴露身份?’那少年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自己违背了岛主的命令,擅自暴露自己的身份为人解除降头,又擅自联系行动中其他巫师,但我还是忍不住这样做,因为我实在不能看着那个人惨死。我叫秦飞,你叫什么?’我对他说了自己的姓名,忽然想到了一种危险的可能性,不由感到惊惶,四处张望。” “我当时想到的是,那个人魔文维斯是出了名的jian诈,会不会那个中了降头的中年人,便是他的一个诱饵,想将我们这些围歼他的人引出来各个歼灭?甚至那个中降头的中年人本身,就很可能是人魔文维斯的化身!我的猜测果然不行中的,就在秦飞问我为什么东张西望时,一阵阴测测的笑声从夜色里传来,随即人影一闪,一脸邪气的蓝衣人便出现在我们面前,正是那个被秦飞解除了降头的中年人。” “我当时看了秦飞一眼,唯有叹息。秦飞的眼中掠过一丝悔愧之色,但并无畏惧的神情。我主动扑向文维斯,对秦飞道:‘你快走,到神庙报信!’神庙便是我们几名巫师联合行动前回合的场所,但神庙的具体名字和位置属于秘密,除了组织者和参与行动的巫师,别人并不知晓。当时文维斯一听我的话,便阴笑道:‘想报信,晚了。我制住你们两个,便可逼问出神庙的所在,然后去将他们一网打尽!’我见秦飞站在那里不走,很是着急,正要再催他走,他却也向文维斯扑过来发动进攻,真是令我无语。” “凭我们两人的本事,怎会是那妖术高深的文维斯的对手?不到几个回合,我们便被文维斯先后制住,点了xue道倒在地上。我怕被那人魔的妖术所制变成他行凶的工具,便想咬舌自尽,幸好这时四周传来破风声,只听文维斯冷笑道:‘全部来了?正好,我一次都收拾了,看你们这些小杂耍今后还敢来计划围歼我!’破风声中,几名或者衣饰普通,或者奇装异服的人来到山坡下,将文维斯围在了中间。我看出这些人都是参与这次诛魔行动的巫师,心里惊奇他们怎会赶到这里来。几名巫师将文维斯围在场中,却个个神色肃穆,不说话,也不发动进攻。我和秦飞感到奇怪,那文维斯也觉出了不对,妖眼往四周一扫,冷哼道:‘还有什么人,给我滚出来!在我面前装神弄鬼,岂不是班门弄斧?’只听一个沉稳的语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文维斯,你是自己了断,还是要本座亲自动手?’文维斯一听那语音,便浑身一震,双膝一软,竟跪在了地上,匍匐磕头,颤声道:‘师父,是您老人家来了、、、、、、请看在师徒情分上,饶我一命吧!’我和秦飞闻言都是大惊,秦飞仿佛比我更觉惊异,叫道:‘岛主,这个万恶的人魔竟是你的徒弟?’那个沉稳的语音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秦飞的话,继续催着文维斯自尽。” “那个文维斯纵横江湖多年,杀人如麻,穷凶极恶,何曾对人低过头,那晚竟仿佛对那神秘的‘岛主’万分惧怕,在告饶数次无效之后,悲声道:‘师父,您要徒儿死,徒儿不得不死,只求您在徒儿死后,留给我一具全尸,不要让这些人糟践我的尸体,好让我的魂魄安然下落黄泉,转世投生。’说完便含泪举掌,拍在自己的天灵盖上,鲜血飞溅中,这一代人魔倒了下去。” “我们看着这一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这个神秘的‘岛主’便是这次诛魔行动的组织者,既然他是文维斯的师父,对文维斯有如此大的威慑力,为何还要组织我们这些人出手?当时我们眼见着文维斯的尸体倒在地上,听见那神秘的‘岛主’仿佛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说道:‘不管你们跟文维斯有什么深仇大恨,谁都不能动他的尸体。尸体由本座带走。至于你们 六个人的酬金,不但不变,还会每人增加五十万美金!’我们闻言更觉惊异,这并非因为这增加的五十万美金酬劳,而是对这个‘岛主’,也就是这次行动的指挥者感到不可理解。我正在惊诧间,忽然感到一缕劲风袭来,自己身上受制的xue道顿时解开。躺在我身边的秦飞也发出一声闷哼,坐起身来,看来xue道也被解开。只听那‘岛主’冷冷道:‘秦飞,你参加这次诛魔行动,本来是一次很好的历练机会,可你却连最基本的纪律都不能遵守,擅自暴露自己的身份,使整个行动计划为你而崩溃。若非我及时赶到,通知在神庙里等待回合的这几位巫师,你们将被文维斯一网打尽,绝无活口。秦飞,你知罪吗?’秦飞的脸上露出惭愧的表情,但眼里还是有一丝倔强的神色,抿着嘴唇道:‘舅舅、、、、、、’刚说出这两个字,那‘岛主’便厉喝道:‘住口!你又忘了岛上的规矩?你现在不要多话,给我滚回岛上去!等我回来后,再好好惩罚你!’秦飞叹了一口气,耸耸肩,对我笑了一下,弹身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秦飞走后,那‘岛主’又对我们几名参与行动的巫师说了几句客气话,最后道:‘诛魔行动的奖金将在一个星期内汇入你们各自在瑞士银行的账户。感谢各位,后会有期!’说完便在平地卷起一阵阴风,将那人魔文维斯的尸体卷起,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剩下我们几名巫师面面相觑,大家在心底都有一种滑稽的感觉。” “三天后我打电话到瑞士银行查账,那‘岛主’果然没有食言,我的账户内被打入了二百五十万美金。虽然得了这么一大笔钱,但我心中并没有成功欣喜的感觉,因为这件事透着古怪。那‘岛主’如果不是钱多得发慌,实在没有道理来组织这次所谓诛魔行动,最后又自己出手逼死文维斯。这种买卖,令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幸亏半个月后,我又在马来西亚吉隆坡附近遇见了秦飞。他依然是那身黑色装束,面色惨白,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玩世不恭表情。我不由笑着问他:‘那位岛主,也就是你的舅舅,没有惩罚你么?’我们到一家高级酒吧喝酒,秦飞终于让我明白了一些事。原来那次诛魔行动的组织者,是他的舅舅,也就是鬼巫岛主。我一听‘鬼巫岛’这三个字,便大吃一惊,因为鬼巫岛只是江湖传说中的地方,难道在现实世界里真的存在?听说鬼巫岛主是全世界的巫术之王,其法力天下第一,也属于传说中的人物,想不到竟然成为这次诛魔行动的组织者。我问秦飞文维斯难道真是鬼巫岛主的弟子,秦飞闻言面色有些晦暗,似乎不愿回答我这个问题,最后还是叹息着告诉我,他舅舅纵横江湖一生,最后悔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年轻是因为修炼巫术而冷落了自己的妻子,令得妻子寂寞忧郁而死,另一件事便是收了文维斯这个无恶不作的孽徒。秦飞说文维斯是个在各方面都有天赋的天才,可以说是鬼巫岛主最得意的门生,可惜他误入邪道,令师父失望。秦飞说他舅舅鬼巫岛主一直爱惜文维斯的资质,本想令其改邪归正,可惜这畜生本性难移,在对师父发过三次毒誓之后,还是依然作恶。最后鬼巫岛主彻底失望,才组织了这次诛魔行动,想借那些巫师之手诛杀此孽徒,却不料秦飞一时仗义救人,被文维斯窥探出这次诛魔计划,险些反过来将几名参与行动的巫师一网打尽。若非鬼巫岛主及时赶来,后果不堪设想。” 袁冰听到这里,不由笑叹道:“原来你跟秦飞的相识,如此戏剧化,真像一部离奇惊险的电影。后来秦飞带你去见他的舅舅鬼巫岛主了么?那位岛主既然是巫术之王,难道还不能轻易解除你的降头术?” 曲灵风苦笑道:“不错,那鬼巫岛主的确是巫术之王,但我所中的‘鬼脸降’,却属于巫术中最艰深也是最恶毒的手法,纵然是巫术之王,也不能轻易解除。鬼巫岛远在东海,按照岛上的规矩,每三年可以有一批通过申请的人到鬼巫岛上去,或者参观,或者是求鬼巫岛主解决疑难。三年前我就提过去鬼巫岛的申请,却因为某些原因没有通过。秦飞作为鬼巫岛主的外甥,本来可以通过他的特殊关系早一些让我通过申请入岛,但由于上次的诛魔行动,他舅舅一直在生他的气,虽然并未给他什么惩罚,却一直不愿意见他。直到近几日,秦飞才通过他母亲的关系见到了他舅舅,求得了舅舅的原谅,并提出了让我登岛的请求。得到他舅舅的应允后立刻赶到我这里来,让我跟他去鬼巫岛,所以你今天才能见到秦飞。” 袁冰闻言不由伸出纤手,深情地抚摩着曲灵风的头发,颤声道:“秦飞在得到舅舅的原谅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帮你解除降头,而你却为了我舍去了这么好的一次机会,要空等三年、、、、、、” 曲灵风握住袁冰的手腕,凝视着她的眼睛,柔声道:“为了你,所有的等待都值得,没有空等的说法。袁冰,只要你听我的话,树立信心,好好地训练看鬼脸,将来不管我的降头能否解除,我们都会有幸福的生活。你对我们的爱情,有信心吗?” 袁冰使劲地点着头。两人的眼中,都涌出激动的泪花,这是真情的见证,真爱的宣泄。接下来的日子,袁冰还是在每天晚上,按照曲灵风的要求训练看鬼脸。所看的鬼脸,越来越扭曲复杂,也越来越恐怖。每一张鬼脸背后,几乎都有一个惨绝人寰的故事。在接触了那么多的鬼脸之后,尤其是在了解了人世间还有那么多凄惨的故事之后,袁冰的心灵,有很多次已经接近崩溃,几乎到了疯狂绝望的边缘。她终于真正理解到为何曲灵风要放弃去鬼巫岛 的大好机会,留下来陪自己,因为没有他,她一个人绝对不可能面对这种残酷的鬼脸训练。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已过去了大半年。在这大半年时间里,袁冰逐渐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矜持稳重的女子,那种沉郁的气质,自然为她赢得了更多的追求者,但她的心里,自然只有曲灵风,而且这目光深沉、常年带着口罩的男子,在她心目的地位越发重要。她无法想象,自己生命中如果失去了他,将是怎样的苍白、孤独和寂寞。 当然,这只是袁冰在那个时期的想法。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将有一天,她会突然灭绝了对曲灵风的爱意,而且曲灵风还会成为她生命里最可怖的一个噩梦,终生都难以解脱。当然,这是后话。故事怎么会往出人意料的方向发展,需要笔者慢慢道来。 傅玉梅对袁冰和曲灵风的故事感到又是恐怖,又是动人,正静静地听着曲小龙继续讲下去,曲小龙却忽然停止了讲述,对着电影屏幕一挥手,屏幕上恢复了放映的正常画面。 傅玉梅正发愣间,曲小龙已经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傅玉梅大惊,挣扎道:“曲小龙,你答应过我的,不准侵 犯我、、、、、、” 曲小龙却紧紧搂住她的腰肢,将脸庞埋在她的胸 脯上,隔着毛衣使劲摩擦她那两只丰 满鼓胀的乳 房。傅玉梅挣扎不开,眼泪夺眶而出,泣声道:“你这样折磨我,我不如死了!我就是做鬼,也不会依从你的、、、、、、” 曲小龙闻言一震,搂住傅玉梅的双手一松。傅玉梅使劲推开他,正要起身逃跑,曲小龙一把抓住她的纤手,双眼射出阴邪至极的光彩,冷笑道:“做鬼都不会依从我、、、、、、嘿嘿、、、、、、好,很好、、、、、、傅老师,你忘了那个做鬼的于娜是怎样被铁恨抓回来的?好,我本来想用真心打动你。哪怕你给我一点点怜悯和爱心,我都会感激你一辈子,谁知你还是如此鄙视我,伤我的心。好,很好,这是你自己逼我用邪术对付你,不能怪我、、、、、、你走吧、、、、、、” 曲小龙说完,脸上的神色极其疲惫,向后躺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