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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吧?是放了泻药吗?他来不及多想,连忙跑向恭桶,半个时辰都没能离开。一个时辰后,脸色青灰的优孟脚步虚浮地踏进寝宫,熊侣无力地靠在床边,道:“阿孟啊,刚刚两位美人带来的东西,不会放了泻药吧?用不用找个大夫来看?”优孟摇摇头,说:“应该不用,一会儿就能好了。恐怕是桃花惹的祸……桃花与荷叶,都易导致腹泻……”“你……你不早说……”经优孟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的确有这么回事。他小时候还曾因为吃多了毛桃子而拉肚子呢,桃花也有同样的作用。优孟嘿嘿一笑,道:“阿孟是想着……大王总得顾忌杨姬与越姬的面子嘛,两位美人如此辛苦,不能浪费不是……”熊侣咬牙道:“好你个优孟,看我好了怎么收拾你!”优孟笑道:“大王吃的比阿孟多,自然好得比阿孟慢,还需要阿孟照顾,怎么会罚阿孟呢?”熊侣恶狠狠道:“你等着!”春日的午后,优孟在桃花树下顶着盘子罚站,熊侣背着手,一个人悠闲地往宫中小路走。今日拉了快一中午,中饭都没吃成,两小时前才消停。他随便吃了些点心,在寝宫里闷的无聊,便出来四处走走。他的脚步依旧虚浮,因此只是慢慢地走着,累了就坐下来歇会儿。楚王宫中多的是桃花梅花。梅花谢了,桃花接着开,宫中景色优美,处处可以入画。他走着走着,来到一片荷塘,才发觉自己不觉间离宗庙越来越近了。荷叶还没长起来,嫩嫩地飘在水面,有的还卷着,露出尖尖小角,有蓝色蜻蜓正立在上头。他在石凳上,后方有脚步声传来。看到前方有人,似乎又退了回去。熊侣转过身,那娇小瘦弱的人儿,正是樊姬。他有些疑惑,站起身来,道:“樊姬,今日真巧,在此处遇上了。”樊姬转过头来,对熊侣行了个礼,道:“臣妾参见大王。”熊侣朝前几步,走到樊姬身前,问道:“方才你见了我,为何要躲呢?”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某人一觉醒来发觉文文已经在月榜上了,这可是某人第一回上月榜呢,开心~昨晚上懒懒童鞋还给某人补了很多评论,今天就双更庆祝好了!话说……某人的存稿快没了,得加紧码字了。谢谢每位留评的同学,某人爱你们●▽●☆、【第040回】情人樊姬面色不变:“臣妾见大王正醉心美景,不忍打扰,便想先行回避。大王,臣妾这便走了。”熊侣心想,难不成这樊姬很讨厌他。他有些好奇,这樊姬究竟为何讨厌他呢?难不成另有所爱,被迫嫁与他?如果是这样,他倒可以帮她。他拦住樊姬脚步,问:“爱姬是讨厌寡人么?为何寡人每次见你,你都爱理不理?”樊姬听了,连忙道:“大王多心了,臣妾万万没这个心思。服侍大王是臣妾的福分,大王垂爱臣妾,臣妾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见樊姬急红了脸,忙着解释,熊侣更疑惑了。这樊姬若是不讨厌他,还喜欢他,那该跟杨姬、越姬一样呐,怎么会百般拒绝?此时,熊侣下腹一痛,脚步虚浮,便踉跄了往前走了两步,恰巧抓住了樊姬的衣袖,还差点吻上她的嘴。樊姬一惊,连忙闪开了去,道:“大王!你做什么?这……这光天白日的……”说罢,脸颊上浮起两朵红云。熊侣疼得头昏脑涨,只想赶紧找个恭桶。杨姬奋力挣开了去,红着脸,提着裙子跑了。熊侣被她这一推,整个人“扑通”一声掉进池里,喝了好几口池水。然而樊姬跑得太快,压根就没发现大王被她推进池中。熊侣扒拉着池边的青苔,回到岸边,却一时半会儿无力爬上去。他想:这樊姬的力气可真够大的,跑的也真快啊。跟他脑子里想的小鸟依人,似乎完全不一样啊。熊侣脑中昏昏沉沉,手脚也不大使得上力,爬了好大一会儿,硬是没爬上去。一双白色的鞋子出现在他视线中,他抬头望去,白色的衣裳,清冷的神情,琥珀色的眼眸,正是观浮休。他像见了救星,连忙伸长了手,道:“浮休,拉我上去,快淹死我了!”观浮休慢慢蹲了下来,就这样看着他,道:“王,你练武练了这么些日子,似乎没多少长进。”说罢,就这样蹲着,没有打算伸手去拉的意思。“咳咳,有长进,绝对有长进呐!今天……今天是个例外,平日里我早就上来了……”他觉得吃了杨姬、越姬做的甜点拉肚子拉到虚脱十分丢人,便没有主动说出来。然而观浮休还是在岸边站着:“王,浮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同樊姬过于亲近?方才你对她拉拉扯扯,还意欲……樊姬都不好意思,逃走了。”“喂,刚刚我可不是故意的啊!我是不小心才拽了她的袖子,什么也没想干!”熊侣手一松,整个人又滑进池里,呛了好几口水才连忙抓住岸边。今天真是不宜出门啊,怎么这么衰呢?“观浮休!你到底拉不拉啊,我就快淹死了!”春天虽然到了,可这池水冰凉,冻得他手脚直哆嗦。过了许久,观浮休伸出一只手,熊侣连忙拽住。没料到他刚想往上爬,观浮休的手一松,他重重地跌回池中。观浮休冷冷道:“方才之事,浮休在远处都瞧见了,你无需狡辩!你就算喜欢樊姬,也不能同她有任何肌肤之亲。”熊侣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大吼道:“你说什么!我是这种人吗?”他一急,手脚并用爬了出来,观浮休欲转身离去,他一把便拽住他的袖子。“观浮休!你今日是怎么了?吃起飞醋来了?”熊侣一身水藻,观浮休嫌恶地甩开他的手,道:“你什么意思?”熊侣怒道:“我才要问你什么意思!上回在宗庙里,你怎么对我你自己清楚!你不喜欢我,偷偷亲我怎么回事?”观浮休苍白的脸顿时有了些许血色,也不知是羞是怒。“观浮休,我一点也不喜欢樊姬,你明不明白?我……”他犹豫了一下,道:“我喜欢的……分明是你啊……”观浮休呆立着,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熊侣想起那日宗庙之中观浮休的吻,胸口便微微发烫,将他的理智都烧光了。他还记得,那嘴唇冰凉柔软的触感。他一步步向前,将观浮休整个人压在墙边,将他困在自己怀中。观浮休冷冷看着他,熊侣却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强硬地将嘴唇压上观浮休的嘴唇。强烈的刺痛感和血腥味在他口中蔓延开来,他放开了观浮休,两人都大口喘息着。观浮休唇边挂着一丝血迹,但那并不是他自己的。熊侣呆呆地看了他半晌,观浮休也看着他。就在熊侣以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