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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老实点,静待机会。 “你听说了么,太子要娶太子妃了。这谢氏贵女素有才女之名,家世也是顶尖。陛下病重这么久,殿下是该娶一门亲事冲冲晦气,兴许陛下的病一夜之间就好了。” “谁说不是,殿下早该娶妃了。” 街上,不时有人议论着近日里从北方传来的大事。 顾泽文听了,唇角扬了扬。他好整以暇的扭头看向姜黎,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先生,原来太子殿下竟是要迎娶正妃了。” 他故作惊讶,眼睛一直看着她。 姜黎除了一开始身形站不稳似的晃了晃,此刻,她已经恢复了正常。闻言,她更是点头:“我听见了。” “呵,”顾泽文收回目光,大步朝前走了去。 姜黎看了他一眼,心说:多半这人是昨天就听说了,故意把她带出来。 见她迟迟没跟上来,顾泽文心里发堵,发狠的道:“还不跟上来?”外人眼里,披着斗篷的姜黎就像是他的奴仆,被迫在主子的呵斥下快步跟上去。 姜黎行走间,掩在裙摆下的锁链晃动。 她心说:不行,必须想个法子脱身。 恰在这时,前方一辆马车飞快行驶过来,路人纷纷让开,顾泽文朝一侧靠了些。眼看马匹似乎受了惊横冲直撞的朝这个方向跑来,身后没有响动,顾泽文扭头一看,不见人影。当下他变了脸色,喝道:“你过来!” 他朝着姜黎喊。 只是人群被马车冲开,待顾泽文分开人群冲过去,姜黎已经跳上了马车,车夫给吓了一大跳,姜黎厉声道:“缰绳给我。”她夺过绳子就架着马车往城外跑。 只是还没跑出多远,就被顾泽文给抓了回去。 这一次,姜黎被关在屋子里三天,没有食物,只是每天的清晨会有人送水进去。 浑浑噩噩的,姜黎醒来了。 她跟前站了个人。 看清来人,姜黎面无表情的别开视线,道:“顾泽文,你就这么恨我?”细细想来,她当初是算计过他,可也不至于这么玩她吧? 她甚至想说,要杀要剐给她来个痛快的! 一想到宗阙要娶妃了,姜黎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就这么样了。她还想到,这次顾泽文没弄死她,要让她缓过神来,也会报复回来! 她眼珠动了动,此刻才有些活力。 “吃了吧。” 顾泽文把一碗清粥放到她面前。 姜黎警惕的看着他。 顾泽文冷笑,起身就往外走。 没有听见锁门声,姜黎眼珠子转到了手边的碗上,她艰难的坐起来,靠着墙壁端起那碗粥吹了吹。粥还是热的,姜黎吹了几下就迫不及待的吃下去。 顾泽文要是想让她死,她也活不到现在,是以姜黎并不担心粥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她吃完粥,体力恢复了一些。她没有出舱门,而是爬到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一直到了晚上,姜黎被外面的响动惊到了。 她出去一看,发现船靠了岸,岸边还停着一艘商船,空气里漂浮着一股异味。姜黎很熟悉,是硝石特有的味道。 夜色下,整座大船溶于黑暗中。 不知不觉,顾泽文走了过来。 他抱怨:“真是一群怪人,大晚上的装货。” 看样子,他似乎不清楚船里装的极有可能是制作火药的硝石。姜黎眼神动了动,问:“这船是哪家的?” 顾泽文嗤笑:“谁知道?老子只是收人钱财,帮人办事。不该管的,绝对不问。” 第82章 姜黎不信顾泽文不知道船上都是硝石,那么大的量足够炸毁一座繁华的城池。大夏硝石的交易都要经由官府审批,数量越大,审查越严,显然这一船硝石是私下交易的,不然也不会选在夜黑风高的晚上,目的就是避人耳目。 顾泽文故意装傻,这里面肯定有内情。 “我困了。”姜黎被河上的风吹了一会儿,头发丝都吹乱了,她转身要回船舱。 “明天有贵客要到,你老实点。”他冷不防说道。 姜黎明白顾泽文的意思是让她乖乖在船舱里呆着不要出来,她老实的嗯了一声。第二日,果然船上来了客人,顾泽文的几个得力下属把大黑船的各个重要通道都看守起来,姜黎想要打探对方是谁可太难了。 等了一个时辰,谈完了对方带着人正好下船。姜黎听见甲板上的响动,她走到门边小心翼翼的拉开个门缝。 一开门,门口就站着个大高个,把外面堵的死死的。 那人笑说:“老大就猜你会不老实,让我看着你。” 姜黎:“……” 她面无表情霍的就把门关上了。 姜黎只看见了对方的背影,为首的身形似是女子。 不会是萧晴吧? 她在狭窄的船舱里来回走动,没过一会儿,顾泽文就派人来传话了。姜黎往甲板上走,边走边在猜测对方是萧晴,若真是她,要那么多硝石做什么?她想的入迷也没听见顾泽文说什么,等她察觉不对劲,已经被顾泽文双臂撑墙锁在狭隘的墙角里。 “你想什么呢?”顾泽文低下头,眯着眼。 姜黎过分乖巧的垂下头,没吭声。 顾泽文一脸不耐烦,抬手粗鲁的拨拉几下她散落颊边的碎发。这个举动可把姜黎吓了一跳,她想躲,他状似生气的道:“再反抗我,就把你丢河里喂鱼。” 姜黎这会儿可是不敢再动,这水匪头子连官府的船都敢劫,还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这么多天了,她清楚如何在顾泽文的眼皮子底下讨生活。 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 “可怜世人都被先生的表象蒙蔽,你哪点恪守知礼?那群儒腐就教你这么盯着男人的?”顾泽文呼吸加重,呼吸声都喷在了她脸上。 姜黎一脸羞辱的别过头:“你就不怕他找来了?” 他? 顾泽文冷笑:“你还不知道吧,远在京都的陛下薨了。” 老皇帝死了? 姜黎一直被顾泽文的人看着,别说打探消息了,外界的信息也很难传入她的耳朵。眼看姜黎脸色都白了,顾泽文无情道:“你可以等几个月,他呢?怕是到时候皇后都娶了,你对他动情,简直是不知死活。” 姜黎垂眸,安安静静的道:“顾郎,你可有爱过一个人?” 顾泽文蹙了蹙眉,审视的盯着她。 “我爱的那个人啊,专情又温柔,是世间最好的郎君。他既信我,我便也信他。”姜黎抿了抿唇,语气肯定:“他会来找我的。” “荒谬!”顾泽文气着气着笑了,拂袖道:“那你且等吧。” 他大步往船舱外面走,直到脚步声都消失。姜黎收回目光,敛眸,袖里藏着的拳头紧了紧。眼下她绝不能在顾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