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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年看着似乎觉得他这话有些好笑,呵呵了两声,才道:“谢凡,不提我是不是真的跟你,就算是,这是我的事,喜欢你也是我的事,缠着你也是我的事,你如果是颗无缝蛋,还怕我盯着不成?”谢凡冷笑一声,“你知道自己跟苍蝇一样烦人就行。”话说完,谢凡转身进了男洗手间,徒留下余年年一脸菜色。她理了理头发,在原地平复了下心情后又继续往女洗手间走,只是刚要进去,便和里面出来的人打了个照面。高美上下打量了余年年一下,满眼鄙夷。余年年也不清楚她听到了多少,只是尴尬是避免不了的。“之前我还以为你只是戏多了点,没想到你这三观也是够了,当陌生人的小三已经够丢人了,没想到你更厉害,连舍友的男朋友都不放过!余年年,你还要脸不?!”高美木着脸质问道。余年年被说得满脸羞红,垂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头,可碍于自己无理在先,也就不敢反驳。“我上辈子肯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现在才和你在同个宿舍,好自为之吧你!”高美说完,昂着头气冲冲离开,连包厢也没回,直接打车回学校了。她憋着一肚子的话想回到宿舍一股脑地吐给姜泠听,可一到宿舍才发现姜泠今天要兼职还没回来,只有徐冉一人。徐冉看她脸色很差,好心地询问了句,高美本想跟她吐槽,可转念一想,刚刚在厕所她听到的只是余年年自己在作妖,班长似乎没什么表示,既然这样,自己还是别瞎掺和了,别到时候把话说了传到姜泠耳朵里,倒影响了她和班长的感情。在心里分析了利弊后,她刚刚还满是煞气的脸瞬间带上了笑容,故作轻松道:“没什么啊,太累了。”“噢。”徐冉点了下头,没有多想,“对了,你不是和年年一起去聚餐的吗,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高美听到这名字嫌恶地‘切’了一声,“你见过我和她出双入对吗?”徐冉捂嘴笑了下,“诶,你对她的偏见是不是重了点,她也没做啥呀。”高美哼了声,“一点也不,我还嫌自己没有早点看清她的本质呢!”“啊?”徐冉一脸不解。“哎呀没事没事,你只要知道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就行。”高美兴致寥寥地搪塞了下徐冉,然后收拾了衣服进浴室洗澡去。徐冉看着突然空无一人的宿舍,摇摇头,无奈地叹了生气。住在这种宿舍,其实也挺累的。作者有话要说: 卡了一整天,终于憋出来了/(ㄒoㄒ)/~~☆、曼陀罗(4)周末一到,早上不过才刚八点钟,姜泠的闹铃便响了。有些不舍地从暖暖的被窝里探出身来,她在床上静坐了一会,才耷拉着脑袋去洗漱。舍友们都还在睡梦中,姜泠不敢弄出太大动静,以比平时更轻更慢的动作收拾好自己后,她又蹑手蹑脚地去了宿舍门去楼下。冬天的青州太阳常被浓厚的云层遮住,晨间的寒霜似乎还未消散,连空气都冷得渗人。绿毛因这天气,看着也比平时消停了许多。在宿舍门口刚站不久,一辆黑色的豪车便缓缓停在她跟前,司机还是上星期的那位,姜泠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下车替她开了门,那态度,让姜泠有些儿收受不起。“麻烦你了。”司机听到姜泠的话,小小地愣了一下,紧接着,脸上带上了更温和的笑容,“姜小姐言重了,这是应该的。”姜泠悄悄吐了吐舌头,屈身进了车里。司机的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加上周六日,这个时候交通比较通畅,不一会儿便到了姚白岩的家。只是进了里边时,姜泠才知道姚白岩还没起床。老森也没有要去叫人的意思,只带着她去了客厅,给她端上了一些零嘴让她自己玩自个儿的后便走人了。姚白岩这人向来古怪,他这种待客之道,姜泠也就觉得很正常了。不过话说回来,他家里的东西还真好吃,也没有外包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不过多吃一点,总没错的。正吃着手里一块凤梨酥,姜泠余光看到有人来了,以为是姚白岩,别过脸一看发现是老森,顿时松了口气。哎,干嘛那么怕他呢?“这是今天刚买来的西瓜,用冰凉了下,姜小姐尝尝。”姜泠看着晶莹的果盘上被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西瓜,有些受宠若惊,“谢谢,不用这么麻烦的!”“不麻烦,西瓜可以败火,姜小姐刚吃了点心,正好要吃吃这个。”姜泠被他左一句‘姜小姐’,右一句‘姜小姐’叫得有些脸红,捂着嘴笑了笑,说:“您直接喊我姜泠就行,我听着比较习惯。”“好的,下次改口。”老森微笑说:“那你在这等等,先生他应该很快就能下来了。”“恩恩,你去忙你自己的吧,不用管我。”“好。”姜泠以为姚白岩这祖宗多少我念在她是客人的份儿上早点起床,可没想一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姜泠已经把老森拿的东西很不好意思地吃了一半,还没见着这厮的影子。明明说好的让她早上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觉得她时间很廉价么?!中午时分,弯曲的盘梯总算传来一阵踢踏声,姜泠深呼了口气,转过头静静地等着楼上的人,脸上满是不忿。姚白岩走路的节奏就和他教网球般,温吞懒散,明明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姜泠真不明白他怎么把自己活得跟个七八十岁的老大爷似的。“老师,您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姜泠站起身,木着一张脸正视着来人。姚白岩踩楼梯的脚一顿,愣在原地看了她几秒,才继续下楼来,边走边说:“你怎么还没走?”“???”姜泠瞪圆了一双眼,“我一直在等你啊!”姚白岩眯了眯眼睛,在片刻怔忪后回过神来,“没见着傅令宇?”姜泠‘啊’了一声,“谁?”“你网球老师啊。”姜泠一脸懵逼地摇头。姚白岩‘嘶’了一声,从兜里摸出手机,嘴上骂道:“臭小子,都让他今天过来认认亲戚了,居然敢放鸽子,翅膀硬了?!”“……”姜泠看着他气冲冲地跑到窗边打电话,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网球老师?臭小子?啧啧啧,这个姚白岩,架子可真大呀。“嘛儿去呢?”姚白岩满是不耐烦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玩?可真会挑时候……我前几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