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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而是让她继续。“因为我弟叫唐乐,我和他合起来就是欢乐。”小姑娘伸手挠挠额头,“我爸妈挺满意的,那我就觉得一般般吧。”周九鼎嗯了一声。唐欢说完,睁着一双大眼看他,两片缨红的唇瓣轻启,“你呢,鼎爷,你为什么叫周九鼎?”“嗯?”“你这名字……”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像听起来很牛逼的样子。”“哦。”周九鼎揉了揉眉心,心道自己不该提这茬,可今时不同往日,他不想回避唐欢的热情。“我有一个meimei,叫周一言。”病房外面有点嘈杂,声音不绝于耳,少年的脸色略微惨白,睫毛倒影映在脸颊。他说:“我的名字,只是为了衬托她而已。”声音很淡,好像没什么情绪,可唐欢有点难过。唐乐出生时唐仲成曾说过,让乐乐的名字和她的更加般配,希望他们能够共同给这个家带来欢乐,缺一不可。所以,一言、九鼎应当是十全十美。不过话说起来,一言确实好听。九鼎有点不寻常。她又出神了,还是带着一种—我好心疼你快让我抱抱—的眼神盯着周九鼎出神。周九鼎看不下去了。“唐欢。”“……”“唐欢。”“嗯……”“唐欢。”“嗯!”他重复着她的名字,像梦中的呢喃。她一遍又一遍回应,坚定着他的信念。“我在呢。”小姑娘的嗓音温温柔柔,一张笑脸素白干净,楚楚动人。少年轻笑,也在此刻彻底承认。爱情好像猛地一下,在他的心上划下一道。作者有话要说: 甜不甜?就问甜!不!甜!☆、第三十三章高铁站候车室,唐仲成翘着二郎腿,“这回没有后顾之忧了吧?”“没了。”唐欢说。唐欢在北城多待了三天,周九鼎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她才好好跟他道了别。经过上次折腾,唐仲成回家和明静提及此事。明静向来关心孩子生活,询问唐仲成是否需要联系一下唐欢姑姑,上门拜访周家。唐仲成思来想去,认为没什么不妥。毕竟两年前意外发生时,周家没有过多为难,甚至医药费也没要,不了了之一般。所以明静去拜访周家之前,两人合伙商量了一下,大致内容就是——只要孩子们能够开心,健康快乐的成长,家长无条件支持孩子们的一切决定。还有就是,周九鼎这孩子身体好像不太好,所以明静去之前买了很多营养品。候车厅依旧人潮如海。“爸爸。”唐欢偏过头看唐仲成,“你真好!”唐仲成一愣,冷哧一声,“可别贿赂我,我承受不住。”话虽这样说,嘴角的笑意已是掩不住。唐欢不得不承认,自己拥有一对好父母,虽然比不得别人家万贯家产,可想要的总会有,想争取的他们总会支持。“欢欢。”唐仲成问她,“你这个朋友为什么住院?”唐欢想都没想,“他胃好像不太舒服,你看他还挺瘦的。”“对,是挺瘦的。”唐仲成说,“怪不得你那年能把人家腿砸断。”唐欢:“……”唐仲成陷入回忆似的,“你那年多胖来着,我记得是一百六?”“爸爸!”唐欢打断他,幽幽道,“是一百五十三……”显示检票,唐欢拖起行李箱,小跑两步到排队区,占好位后回头唤唐仲成,“爸爸,检票啦!快过来!”唐仲成放下二郎腿,拧了拧水杯盖子,这才慢悠悠地朝女儿方向走去。*周九鼎出院后,盛子凯寸步不离,就是照顾他好好吃饭喝水什么的,像照顾小朋友。两人请了几天假,在周九鼎天成佳苑的房子里。早晨,周九鼎躺在沙发上。窗外阳光明媚,屋内一片绚烂。地板照耀得发烫,盛子凯赤脚来回走动。桌子上的手机轻响了一声,白皙修长的手伸来,一把捞起。发消息的是唐欢。【鼎爷,我走啦,再见。】他的精神气色好了很多,但面部表情单一,此刻窝在灰色沙发上,皮肤白皙中带点微黄,长睫扑簌,乍一看像个病美人。定了几秒,他手指动了动,回复一句。【一路顺风。】盛子凯伸着脖子朝这边看,轻笑着,“欢欢啊?”手机翻面被扣到桌面,周九鼎回了他一个白眼。每次都叫得这么亲。盛子凯从卧室拿出手机,一屁股坐到周九鼎旁边,笑嘻嘻说:“真舍不得就留啊,这么一去下次见面得多久了。”周九鼎手指轻扣着沙发垫,半眯着眼,不讲话。盛子凯说:“北京天大地大,她去学艺术,都是些长得好看的小哥哥小jiejie,关键是欢欢她也好看,保不齐有人得追她。”在盛子凯看不到的地方,周九鼎蹙了蹙眉。“真的,我们都看到,她对你有多好。”盛子凯看了他一眼,“静姐可没忍住,前两天就给她发消息澄清误会,不知道她怎么看你呢。”周九鼎不经意地瞥向他,“什么时候?”盛子凯笑笑,“就你让南哥管她的那天,女孩子都是记仇的,你越是不让她干那事儿,她偏得干。”周九鼎嘶了一声。盛子凯说:“怎么了?”周九鼎摇摇头,低哧,“我发现你还挺懂。”“那可不。”盛子凯洋洋得意,“比你强多了好吧。”阳光更加热烈,两个少年半卧在一个灰色的沙发上,自顾自地玩手机,时不时地交流。沉默一会儿,周九鼎像是想起了什么,轻笑道:“你不莫名其妙了?”“呃……”盛子凯喉间一梗。周九鼎笑着调侃,“评价别人头头是道,轮到自己无语凝噎。”盛子凯:“……”轮到自己头上来了。空气安静,气氛干净,两个青葱少年各自沉稳,思索着有些类似的问题。莫名其妙。许是觉得有点挤,周九鼎从沙发上起身径直走向厨房给两人倒了杯水,语气一本正经,听来却有些毫无头绪。“谁说我没挽留。”沉默半晌,盛子凯从沙发上坐起来,有些吃惊,“你说欢欢?”“昂。”“我去。”盛子凯拿过水,“你不行啊,留都没留住。”周九鼎满不在乎似的,“女人心狠呗。”看似是他引导着唐欢,好像他所有无厘头不讲理的条件她都会答应,可她从未沉沦,该做什么就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