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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付钱都不敢正眼看我,还容易脸红,我瞧得清清楚楚。说不定,他也是打着吃面的幌子,每天来见一见我呢。”杜子宣声音松快。“你可真自恋。”谢书约糗她,然后说,“我可以把这件事写在信里告诉子江吗?”“难道你与子江没有其他话聊吗?写我算怎么回事。”“我觉得很有趣呀。”“那你写吧,我随便。”这天夜里,谢书约给杜子江写信。*子江:上午我已到邮局给你寄了信,但是到晚上,我发现又有好多事要与你讲。今日下雨,你们家餐馆生意不忙,我将子宣叫出来逛商场。在路上,我同她说了我们的事情,她很开心,也很支持我们,并且答应保密。我实在太爱子宣。对了,下午子宣来我房间玩,我自作主张,将你的信给她看了,你不会介意吧?子宣对你不给家里写信的事情很有意见,也许你下次可以给她也写一封,我乐意替你转交。还有一件事必须让你知道,仲宾哥果然察觉到我们恋爱,jiejie结婚时,他同我开了几句玩笑,我生了他的气。没想到今天他居然向我道歉,赔礼是一部随身听,和你那部爱华同款。你也知道,这不是薄礼,所以我打算下个月领到工资后,回他一份礼。至于到底送什么,我还没有头绪,苦恼。如果你收到信,你可否为我参谋,我需要你的建议。说到礼物,距离你和子宣的生日还有一个月〇七天,那时你还没有从学校回来。不知你想要什么礼物?并不是我不用心揣摩你的喜好,我只是觉得这样更能送到你心里。我了解你,你绝不会误解,而且一定会告诉我,对吗?你收到这封信时,给我回一个电话吧。等你的电话。阿约1996年4月30日*谢书约数着日子,等待杜子江的电话。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电话铃声一响,她便主动去接,并说:“应该是找我的。”果然是杜子江来电。杜子江声音带笑,他问她:“回送仲宾哥的礼物,你有头绪了吗?”谢书约摇头,又想着他看不见,说:“还没有,我真是一筹莫展。如果是你,我倒是有很多选择。即使你不告诉我想要的东西,我选择学习用品,总不会送错。”“你太在意了这件事了,如果是我,无论你送我什么,我都高兴。”杜子江说。谢书约立即反驳:“你是你,仲宾哥是仲宾哥,他与你不一样。”谢书约的本意是,杜子江是她的男朋头,他喜欢她,自然爱屋及乌,她送什么他都喜欢。可程仲宾与她是这半年才慢慢亲近起来的,她并不了解他,想来想去也不知他看得上什么。若是送人礼物,人家却用不着,还不如不送呢。杜子江却误解了她的意思,问她:“难道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吗?”谢书约茫然道:“不是啊。”“你给我写的信,总是提到仲宾哥,除了他就没有别的事情告诉我吗?”杜子江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开心。谢书约觉得他莫名其妙:“我是觉得有意思才告诉你的,你不想知道这些事?”杜子江没有作声。“那我以后再也不写他就是了。”谢书约说,她心里不太愉快,但还是没有忘记问,“子江,你的生日礼物要什么想好了吗?”“你为仲宾哥的礼物绞尽脑汁,到了我这里,却想不费一分一毫力气就能解决问题,没有这么便宜的事。阿约,我不高兴。”杜子江大有同她闹的架势。谢书约却不想与他闹,她感到郁闷:“好!我不问你。我也为你绞尽脑汁,你总该高兴。”接到电话时满心欢喜,挂电话却生了一肚子气。她最后一句拔高声音,饭厅里王维芳听见了,待她走过去,问:“怎么接了一通电话,就这样火气冲冲的?”“没有。”谢书约不承认,她倒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是谁找你?”王维芳关心。“子江。”“他找你做什么?”谢书约避重就轻:“是我想给仲宾哥回一份礼物,向他询问意见。正好他也快过生了,问问他想要什么。”“他没有告诉你,所以你就生气?”“他说我不用心,我才生气。”“这个子江。”王维芳颇有些责怪的意思,又说,“这种事情,你问你三哥,他会给满意的答案给你。”谢书约闻言,茅塞顿开,笑起来:“mama,你一语点醒梦中人。”第10章虽然关于送程仲宾什么礼物的烦恼解决,但谢书约又添新烦恼。这天晚上,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里越想越生气,认为杜子江曲解她心意。亏她还在信里信誓旦旦,以为他必定不会误解。原来是她太自信,人家也有脾气。可是生气归生气,谢书约还算理智。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以前杜子江处处让她,这一次不过因为一件小小的礼物,他便发火,不像他的作风。难道是他学业不顺,以致心情不佳?谢书约百思不得其解,前半夜失眠,后半夜她也没有睡好,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人并非子江,而是害他们吵架的“罪魁祸首”,程仲宾。她在梦里对他不太客气,将错推到他身上,埋怨:“都怪你非要送我随身听,让我和子江产生矛盾。”程仲宾扮演恶人做到底的角色,他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并且挑拨她和子江的感情:“你应该怪子江小肚鸡肠,我是哥哥,他有什么不放心?”谢书约觉得被冒犯了,她维护杜子江:“根本不是这样,也许子江有烦心事。”程仲宾哼笑了一声,摆明不同意的态度,他对她说:“我不认为他有烦心事就可以迁怒你。”谢书约仿佛被戳中痛脚,居然反驳不上,只是含糊说:“谁都有坏心情的时候,还不允许发泄出来呀?”“作为一个男人,子江应该学会控制自己情绪。”程仲宾不好糊弄。谢书约说不过他,不再自讨没趣,而是问:“你想要什么礼物?”程仲宾好像是回答她了,又好像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旁边房间关门的声音将她惊醒,她还未得到答案,便想努力重新回到那个梦里。尝试了几次,终是无用,满心烦躁从床上爬了起来。王维芳还奇怪她为何醒得这样早,谢书约满腹幽怨,说:“mama,你今早关卧室门的声音也太大了,差点把房间震碎,扰我做梦,下次能不能温柔一些?”“哪里是我,我还没来得及,是风太大,将门吹关。”王维芳问她,“做什么梦了?”“差一点我就可以问出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