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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己的肩膀,孙瑶佳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啊?哦,走。不是,先不走,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儿干,我就在这边陪你到年初七再回去上班。”始终都开不了口告诉她事情的状况,要是跟她讲人已经救出来了,她肯定巴不得马上打电话或者是飞过去见他们。要是告诉她,她的爱人跟孩子现在在医院里头,一个在抢救,一个精神错乱,她肯定会崩溃的吧,而且孕妇的情绪非常容易波动,连带着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那我跟阿艺说一声你们在这边陪我,顺便问下他那边怎么样了。奇怪,我刚吃完饭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没接。”周赢心把手机放在手中把玩着,嘀咕道。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好的情况,她抓住孙瑶佳的手,问:“是不是阿艺他们出事儿了?不然怎么会不接电话呢?”孙瑶佳的反应有点过激,盛婉妮察觉到可能真有点不对劲,但没有在周赢心面前拆穿她。“嫂嫂,你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忘了我们有时差吗?他们估计是睡觉了,行了行了,你也赶紧去午睡吧,你不休息孩子要休息的呢。”盛婉妮推着周赢心上楼,让秀姨过来带孩子。直到周赢心房门关上,盛婉妮才拖着失神的孙瑶佳进去自己的房间。俩人坐在床边,盛婉妮皱眉看着孙瑶佳,白皙的脸蛋上写满了疑惑与害怕,她怕自己问了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瑶,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打电话给你了?他们说了哥哥的情况,是吗?”她樱红的嘴唇颤抖着,看眼前的人不说话,心里的恐惧升级了。“他们出事了,对不对?”她追问,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抬起头,用手在自己的太阳xue附近扇了扇。孙瑶佳突然抱着盛婉妮哭了起来,“妮妮,你哥哥,你哥哥他,他被龙哥的人打成重伤了,郭善伦打了电话给我,他说不知道怎么跟心心交代。还有,还有小孩找到了,但是被人注射了药物,神经有点错乱。”轰~脑袋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心脏被人拧得紧紧的,舒适的海岛空气也变得异常的浑浊,呼吸不顺畅了起来。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抿紧了嘴唇在默默掉眼泪。她把头搁在孙瑶佳的肩膀上,哭了起来。“你说我们现在是回去看下情况还是留在这边?”孙瑶佳抬起头,睫毛都被眼泪沾湿了,脸上的泪痕非常地明显,“你说他们这么艰难重新在一起,怎么会这样呢?我早就跟盛修艺说过翻案一定要小心,你说他这是干嘛呀,搞成现在这样。”“瑶瑶,别哭了,等下出去心心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会起疑心的。”盛婉妮吸了吸鼻子,擦干了眼泪,拿着手机拨打康云誊的电话,“我打电话问下康云誊到底怎么一回事儿。”缅甸的医院设备不够完善不够先进,简单处理了下他们的伤口,就包机回了G市。G市医院被封锁了起来,除了知情人士,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就连医生跟护士都是他们熟悉的人才被留了下来,其余一概被打发回家了。康云誊站在手术室门外来回踱步,手机在口袋里持续不断地震动着,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走到走廊的尽头才接起了电话。“妮,怎么了?”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夹杂着沙哑,似是砂砾摩擦水泥地的那种粗糙。“我哥他们是不是出事儿了?”她哭着问,一边说话一边吸着鼻子。他斜靠在墙壁上,看着走廊中间的那间手术室亮着的红灯,想起盛修艺被郭善伦抬出来时候的模样,他有点无力地把手机放在腿侧,低垂着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医院的白色跟里头的消毒水味让人特别压抑,郭善伦看到康云誊在走廊尽头的窗边这副模样,对康云安说了几句话,就朝他那边走去。郭善伦指了指他的手机,用嘴型问他是谁打来的电话,他把手机递给他让他听电话里头传来的声音。“妮妮,是我。”“我哥出事儿了对不对?我问阿誊他不告诉我。瑶瑶都跟我说了。”她在电话里头叫喊着。安静的走廊里,站在旁边的康云誊也能挺清楚电话里的人儿说的话,他对郭善伦说让他告诉她,他真说不出口。他最怕盛婉妮哭,当初她哭着说再也不想见到他,他就真的半年来从来没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就连她走秀,他也是偷偷在下面看着。“妮妮,你冷静一点。”郭善伦扶了下额头,对着电话里的人说了大概的情况,那头的人哭的更加厉害,后来突然就没了声音。盛婉妮拿着手机压低了声音说:“不能让嫂嫂知道的,她还怀着孕呢。那我哥现在情况怎么样,我的侄子呢?”“阿艺还在做手术,曾仲樑主刀,你放心,我们都要相信他的能力对不对?”郭善伦试图安慰她,“小孩在精神科有专人帮他做检查。”“你给阿誊听下电话。”郭善伦看了他一眼,把手机递给了他,他咽了口唾液,喂了一声。“阿伦说的都是真的是吗?”她问。康云誊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气氛异常的沉重。突然,盛瑞章带着管家从电梯冲了出来,往手术室走去,他快速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你爸爸知道了,现在来医院了,我先挂电话了,你们自己小心点。”盛瑞章被康云安拦在手术室外,他老人家说话依然中气十足,可却颤抖着双腿,由管家扶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阿艺出事了,阿芬被人带走了。是不是因为六年前的事情?”郭善伦他们家跟盛家是世交,他对盛瑞章也比较熟悉,上前去解释道:“麦艳芬涉嫌参与教唆绑架案被拘留了,而且六年前周家的事情也跟她脱不了干系。”“那我儿子怎么突然被人打成这样了?”他颤抖着手,指着手术室的大门,“都进去手术室了,谁敢动我儿子?”“盛伯伯,一切事情等阿艺醒来再说吧,现在他还在手术室内,我们保持安静在这里等候好消息,他一定会没事儿的。涉案的人都被拘留了。”这件事情说起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现在他没心情跟他解释那么多。到了凌晨三点多钟,手术室的红灯关了,一行人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冲上去围着从里面走出来的曾仲樑。“人算是没事儿了,但是得静养两三个月才行,他胸口挨的那一拳也够呛的了,要不是他平时有规律地健身,估计凶多吉少。”曾仲樑边脱口罩边说。盛瑞章听完后长长叹了一口气,盛修艺是他唯一的儿子呀,不是他顽固不化、重男轻女,只是他们盛家怎么能绝后了呢,自己的儿子这么能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