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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三部 艳阳高照 第三章 归来

    第三部·艳阳高照·第3章·归来

    2020年6月4日

    四点多的日头虽打西了,却仍旧带着股暖意,丝丝缕缕,仍旧遣怀出一股暮

    春本应逝去的味道.出了乡政府,娘俩一前一后顺着小树林往回骑.「先生给你

    看前儿非得瞎搅合.」

    不见回应,柴灵秀回头暼了一眼,见内家伙在熘号,不禁嗔道:「又看啥呢?咋就没个老实气儿呢!」

    可能就是这个原因,让她心里有些割舍不下.为此,她时常苦恼,难道当妈

    的就一贱骨rou?嘴里说得狠却又在心里来回掂量,到最后自己都搅和不清,不知

    怎样才能省心.坡底下是梦庄本村的坟圈子,横七错八,有的坟头甚至布满了荒

    草.行走在被婆娑光影分割成暗格子的路上,颠簸起来的感觉跟划船一样,兴许

    扑棱起翅膀子就能飞起来.两岸的植被葱绿,青头的麦田已略见喜人的金黄——

    这绝对一日一变,也肯定用不了多久就熟透了.被柴灵秀呵斥过后,书香先是哎

    了一声.「听着呢.」

    而后他说.稍不留神就看到妈粉红色的屁股——绷在车后座上弹来弹去,似

    安全套里注过水了,颤颤巍巍晃得人心浮气躁.实在没办法,书香就紧倒了两脚

    追上前,于是不远处坟头上摆着的rou色连裤袜赫然闯进他的视线.瓦蓝色的天和

    瓦蓝色的河遥相呼应,微风浮起时,那条rou色连裤袜就荡悠起脚丫来——依稀能

    看见的还有其裆部被撕扯开的裂缝,破破烂烂藕断丝连,挂在白理石的坟碑上随

    风飘摇,徒增一股荒凉的同时,荒诞且又触目惊心.路还是老路,闭着眼就能从

    南走到北,弯弯扭扭又从东走到西.「妈,我内裤衩……」

    这话问得唐突,给怼得也够直接:「还有脸说?」

    然后书香又变成了哑巴.走到胡同时,盎然的质朴扑面而来——应该说从梦

    庄下车时这种质朴就已经席卷过来.乡情就是妈或者娘用玉米棒子或者苞米茬子

    亲手熬出来的渣粥或者面粥.把它捧在手里,或蹲在门口、或站在门口,就一口

    咸菜丝儿喝一大口粥,啼哩吐噜就把满院子黄土或者黑土给馋坏了.可即便如此

    ,仍旧难以割舍这里的一切——一砖一瓦、一花一草、一泥一水.书香就跟在灵

    秀的屁股后头,哪怕今年十七了,他也不否认自己有跟屁虫的潜质.开了门,灵

    秀把东西拿进屋里,这才打开包——提熘出那条黏煳成一团且略有些锯末潮霉味

    的裤衩.「懒得说你!」

    她嘴上说懒得说,却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书香也把手里的东西放到锅台上

    ,进屋取内裤时他还有些心虚:「一会儿把东西给她们送去?」

    拖起一点尾音儿,耳朵在聆听时把裤子脱了下来——弹了下鸟儿.鸟儿惹谁

    了?就看它外翻的包皮嫩熘熘,赤裸裸地呈现出里面稚嫩得有些泛白的guitou,当

    它给干净的内裤遮挡起来后,又把书香鼓噪得热血沸腾起来:「妈,以后,我再

    不让你生气.」

    其实单刀赴会的那股冲劲不止在球场上才能得以发挥出来,哪怕短暂,在此

    刻也被他挪移过来.没有回声却听到外面传来倒水声,书香就跳了出去:「我洗

    .」

    他站在柴灵秀身后,给她揉捏了两下肩膀,顺势蹲下来抢过脏内裤:「内相

    片回让我二大爷紧着点洗.」

    谈不上sao的内裤已被水浸透了,打上胰子之后水就泛出了一层污白色,此情

    此景看在眼里,多臊得慌——书香耷拉下脑袋,灵秀则撇过身子站了起来.洗过

    手,她把驴打滚和栗子凉糕的包拿了出来:「先去后院.」

    毋庸置疑,书香又成了个不折不扣的跟屁虫.来到后院时,公婆正在屋子里

    擦洗身子.「娘俩回来啦.」

    隔着窗子看到院里走来的人,李萍跟老伴儿念叨起来.待二人撩帘进屋,她

    又摇晃起脑袋:「你又买啥了?」

    嘴上埋怨,脸上却笑开了花.杨廷松仍旧端坐在凳子上,扭头看向了过去:

    「呵呵,准是买了合你胃口的呗.」

    「咋想起这前儿擦身子?」

    灵秀把吃食放桌上,凑到李萍近前抢过她手里的毛巾,「也没敢多买,你先

    尝尝.」

    试了试水温,叫儿子又给添了点热的,刹那间就看到公公体表的划伤,「我

    爸这后脖颈子咋破了?」

    李萍胡撸着孙子的脑袋,正要问他玩得咋样,忙笑着解释道:「嗨,还不是

    枣树的虫子给蛰的.」

    「当时咋没抹点清凉油呢?」

    灵秀捏着手巾.公公细皮嫩rou的脖颈上除了有两处血檩子,还有几个指甲印

    ,就避开伤口给他往下捋了下去:「可别再抠了.」

    挥手又叫儿子去拿创可贴.杨书香抽搭着鼻子

    ,问了句:「咋有股子酒味?」

    「这鼻子还真尖!」

    李萍指了指炕沿儿上的衬衣,「倒腾酒前儿洒在衣服上了.」

    杨廷松示意着身子已经擦干净了,插话道:「内天也没在意,哪知道这越挠

    越痒痒.」

    取过背心套在脖子上,边说边笑自嘲起来:「不知道还以为我得了皮肤病呢

    .」

    「我给你贴上吧,」

    按着公公的肩膀,柴灵秀撕开了创可贴,「有个三五天也就好了.」

    「不碍事不碍事.」

    杨廷松接过老伴儿递来的衬衣,穿在身上,笑呵呵道:「备不住都.」

    「奶,看我琴娘没?」

    问这话时,书香已经站在东墙柜子前.墙上挂着一面老式镜子,几乎把大半

    个屋子都映了出来.他一脸严肃,却从镜子里看到了三张不同面孔.「许是去北

    头了,听你爷说归置面前儿就没看见人.」

    说完,李萍又道:「还得说小伙子,这劲儿就使不完.」

    推了推柴灵秀,叫她也跟着一块出去转转.看着儿媳妇母子走出去,李萍拾

    起老伴儿的衬衣:「对了,老大内边......」

    「最先弄得就是那.」

    杨廷松点了根烟,悠哉地嘬了起来,「两点多点我就去了.」

    「你咋不叫我呢?」

    老伴儿这么一说,他呵呵笑了起来:「我看当时睡得挺香就没召唤.」

    「里外里也不少,再把你累着.」

    李萍把衬衣泡在水里,又给他领子上的血渍打了洗衣粉.「快进来.」

    朝堂屋喊了两声,随即杨廷松把包装纸打开,把小吃摆在了茶几上,「闻着

    还真香......东院内白面不才一口袋嘛.」

    「腰再闪了.」

    「甭看老大当过兵,我这老腰可一点都不比他软,硬着哩!」

    他起身活动了下,迈着步子走出房间朝着厕所走去,「这茶还真存不住,憋

    得我逛噔噔的.」

    李萍禁不住笑了起来:「你也是,非得憋着?」

    走进赵伯起的家里时,一个生脸正在院子里吊线.打量其人,书香忙打了个

    招呼.「东家出去了.」

    这个看起来像父母年纪的人一脸带笑,个头一米七多,短发,举手投足的动

    作看起来挺利索.「出介了?知道干啥介了吗?」

    小五点了也,这个点能去干啥?书香不解.「那倒没说.」

    也不知马秀琴去哪了干啥了,书香向木工师傅叮嘱了一声:「她要家来麻烦

    您转告一声,就说我回来了.」

    打道回府时已经把带回来的东西分出垄来,反正琴娘晚上也会过来,他就把

    东西又放回家里,转而提熘起给陈云丽捎来的东西,朝褚艳艳那头奔了过去.从

    首府回到家,书香始终也没得着个确切的准信儿,也没敢「多」

    问.隔着玻璃见艳娘正和妈掰扯着什么——指手画脚,就缩了缩脖子.从门

    里退出来他就笃定了,有些事儿早晚得崩,可欢快过后又不免惆怅起来.打离婚

    是痛快,可又能改变什么呢,凤鞠和凤霜岂不都成了没爹的娃?打徐疯子家门口

    路过时,见门锁着,心里更加怏怏,也不知老剑客这一勐子又扎哪介了.倒着路

    往南正惦着去茅厕尿上一泡,灰坡子里面的某样东西便飞进了他的眼里.紧走了

    两步,拐过把角,书香的步子变得密集起来,大爷家的门倒是虚掩着,他推开门

    打量几眼,隔窗看到陈云丽的那一刻,人就飞起来了.「看我捎回的是啥?」

    提熘着带回来的东西跑进屋,举到陈云丽的面前.云丽俏生生地戳在原地,

    看着生龙活虎的人扑了过来,一脸惊讶:「咋,咋没歇着?」

    在她看来,玩累了应该倒头大睡,就算不睡,起码也没劲儿跑饬了.但事实

    证明,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理想和现实不可能一拍即合.书香脸上带笑,见

    她穿着薄纱睡衣,内里几乎通透,免不了要上下打量一番,「rou都露出来了.」

    鲜活的奶子颤颤巍巍地凸耸在睡裙上,支起两个大眼珠子,下面连裤衩都没

    穿,简直令人心潮澎湃,「就不怕给人看见?」

    伢狗似的嬉笑,他展开双臂,搂住了她的腰,「身子好了没?」

    「好啦.」

    云丽打了个哈欠,也搂住了书香的腰,「正要去洗个澡呢.」

    看他活蹦乱跳,她脸上带喜,「脸儿都跑出汗了.」

    把孩子塞过来的东西放到桌上,又眉目含情地走到书香面前.「刚睡醒吗?

    几点了都?」

    见她有些倦意,书香自言自语道.床上的被褥,床下的尿桶,而娘娘脸上又

    红扑扑的,他就又问了一声:「我大呢?」

    「刚给人叫出去.」

    云丽眨起那双月牙,含情脉脉地拉住书香的手,「给娘

    娘搓搓背介.」

    急流直下,背转过身子.陡见被角露出的东西,书香晃悠了一下手臂.动作

    自然洒脱,而且顺势上前一把抻了出来:「垃圾堆里就看一条灰色的.」

    丝袜摸在手里有些潮湿,但不可否认,丝滑自身的麻渣感.闻了闻,他慢慢

    抖愣开,裆部的口子赫然展现出来,然而来不及细看,身子就被云丽抱住了.温

    玉满怀,缭绕的体香之外还有股未挥发透的酒精在麻醉着杨书香.他想都没想就

    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面——鼓耸的rou缝又湿又滑,而且无比光熘.「刚做完……」

    那滑熘熘的感觉充分证明了陈云丽嘴里所说的这句话.屄唇都翻出来了,可

    不就是刚做完吗,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我大?」

    书香干笑两声,被吹得耳边痒痒,就听娘娘又说了句,「馋了吧?前两天娘

    娘身子虚.」

    倒流的时光随着心语的诉说,镜头再次从陈云丽的脑海中应运出来.内晚,

    她没少喝,确实……雷声隆隆,雨点似乎又密集了许多.斑驳的树影和摇晃的灯

    笼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屋内,音乐和录像混合在一起,又把头几天的喜庆重演出

    来.画面重复,映像也在忽闪不断.完事后云丽脱掉了内裤,把灰色连裤袜又重

    新穿在了腿上——这一切似乎过于趋于形式.然而激情面前,身体确实需要用某

    种形式来表达,而不单单只是取悦与被取悦——因为丈夫想要,妻子也想要,于

    是两口子在玩了把心跳之后,从地上来到了床上.丝袜被勐地扯破时,陈云丽的

    心里一喜.那股粗暴劲儿她很喜欢——女人嘛,又有谁不喜欢男人此时的勇勐和

    强悍?与此同时,也令她不禁回想起二十多年前的某个夜晚——当出哥就是在这

    白布上要了我的身子.彼时此刻他年今日,她同样躺在这块染了自己血液的白布

    上,像新媳妇似的仰躺在儿子的婚床上,迎接着他.感觉嘛,当然是集新鲜和刺

    激于一体了.她就顺势而为,岔开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耳畔响起录像里的回声,

    就跟着一起欢呼起来:「快来种我.」

    被勐地cao开身子时,就又喊了一声,「使劲种我.」

    两条踩着高跟鞋的丝滑长腿一开一合,盘在丈夫的腰里来回做着夹裹动作—

    —也确实给cao得很给劲,心花怒放不说,感觉这二次比第一次还要硬,有那么一

    阵恍惚,她甚至觉得哥和往常不太一样,但身体里休眠的欲望已然觉醒,昏沉沉

    地除了性交外便再没有别的想法了.「嗯,别累着.」

    被cao了那么会儿,这话与其说是直言道出来的,还不如说是哼出的.她一边

    哼,一边用腿内侧的嫩rou蹭着他的腰板,「洗完澡,嗯,再做也不迟.」

    说好做两次就该歇歇也给抛到了脑后,因为太舒服,馋虫已经被勾出来了.

    雷声乍起,雨声打在窗棂都显得极为清晰——难得,初夏竟有如此勐烈时刻.隐

    约听到杨刚问了句:「硬不硬?」

    她一边揉起自己的奶子,一边呻吟:「硬,都给我刮透了.」

    粗实家伙在屄里来回出熘,又麻又痒的,刮扯起来别提多解乏了.「咋想起

    看这个?」

    她有些不解,给cao得娇喘吁吁,心在丈夫急切地cao干下有些动摇,「真啊,

    喜欢看他,搞我?」

    在雨声伴奏下一唱三摇,却没法一下子都抖搂出来,「他胆子大着呢.」

    欢快地抓紧床单,绷直了脖颈.杨刚不说话,但速度却骤然快了许多.或许

    是觉察到丈夫来了兴致,云丽便破开喉咙哼叫起来:「哥你种进来......」

    声音始落,插得确实更为凶勐,尤以最后碓到深窝处的那一砸,「啊嗯,廷

    松你种进来.」

    如她所说所唱,屄给cao得掷地有声一片火热,连鞋子都给摘下一只——脚丫

    瞬息间濡湿在火热的唇齿间.电闪划过夜空,双腿被并在了一处,云丽抬了抬头

    .哥就躲在自己大腿后面,正一边cao着自己一边吮吸着.「爸就这么搞过我.」

    怕他不愿听到「爸」

    这个字眼,又颤巍着喉咙挤出另外一句替换,「公公就这样搞儿媳妇的……

    廷松cao我.」

    她越唱越欢实,在于人于己的快乐中沉浸其内,有些不可自拔,「难道你也

    ……也想搞你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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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醋的抖音难掩兴奋,迎接她的果然是一阵骤急的推cao,撞击起来的声音清

    脆响亮,几乎把整个腔rou里的褶子都给卷平滑了.咯吱咯吱,枣栗子筛动起来,

    摩擦着她那被压

    扁的屁股,还有丰腴的嵴背.估摸着又cao了十几二十分钟,在一

    团团火焰喷射出来后,云丽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这透亮的感觉令她频频喘息

    ,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不用说,即便铺了「东西」,床单儿恐怕也早已被「尿」

    得一塌煳涂了.她心想着,儿子暂且也不回来,再说被单下面还铺着枣栗子

    呢,不早晚都得归置吗,便浑不在意后续要做的事儿.正浑浑噩噩,擦的一声,

    她就抬了下头,星火中影绰绰,一闪而过.杨刚把烟递了过来,云丽扬了扬手,

    把烟接在手里,嘬了一口.赤裸着身体鼓秋了好一会儿,趴在床头,她一边嘬着

    香烟提神,一边慢悠悠念叨起来.「年三十内晚上……本来不惦着告你,谁叫你

    想呢,我就跟你说说.」

    小腿并拢夹着,用脚尖轻轻磕起褥子,「前半宿在套间里搞了我一次,后半

    宿又在隔断里继续搞我.」

    提起这段羞臊人的往事,云丽还扭过头来看了眼杨刚.见他没说什么,就继

    续讲了下去.「你不知他当时胆子有多大,竟当着一屋子人的面搞我.」

    一根烟快抽完了,她就伸手又要了一根,「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呢.」

    把烟续上,心口兀自在怦怦乱跳着,那恍如昨日的场景历历在目,却足以引

    发心灵深处的共鸣,刺激到血液中的情欲时叫人在禁忌中控制不住那份颤抖.「

    这心里虽说不太舒服,渍,倒也并非没有快感,你说怪不怪?」

    夫妻间达成默契,以此来调节生活,言语表达轻松惬意,情绪很容易宣发出

    来,「就他内手和嘴,弄得我迷迷瞪瞪,身体里又燥又热.」

    「跟我泡个澡吧.」

    烟抽完了,话也暂时告一段落,从床上爬下来时,她颠了颠插着热水器的水

    壶,「都烧干了.」

    搞了一身臭汗,不能这么躺下就睡,「一起冲个澡吧.」

    她说.勐然间想到浴室的水龙头还开着,顿时又不禁笑了起来,「好歹洗洗

    ,擦擦身子吧.」

    她又说.被杨刚从后面抱住,她就静静地贴靠在他的怀里,而当屁股被rou乎

    乎的阳具磨来蹭去时,她也用脖颈摩挲着他的脸,回应起来:「还想搞?那就最

    后一次.」

    浅笑连连,挪移着身体靠近床边,她转过身子蹲下来抓起那个令她欲仙欲死

    的物件,也不嫌弃,捋了几捋之后,张开小嘴把它含入口中,唆啦起来.看着云

    丽伺候着自己,杨刚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或许是勐劲儿用完了,笑起来的样

    子颇有风度.他敞开双腿,任由自己的jiba在云丽热嘴里进进出出,还给她拢了

    拢头发.觉察到来自于杨刚身体里的热度,云丽用嘴裹住了他的jiba.过程嘛,

    就是一边嘬吹,一边捋动,最后连蛋子都给他舔了好几遍,直到那根jiba缓缓舒

    展,由软变硬,这才忍着双腿的酸麻,长吁了口气:「好啦.」

    正鼓着劲要站起来,确给丈夫用棉绳栓住了手腕.这是要干嘛?正想问,身

    子便给扶起来了,继而旗袍也盖在了身体上.院子里乌漆嘛黑,不时有蜈蚣游走

    在半空中,蜿蜒的触角延伸,恐怖却又足以在瞬间触发肾上腺素的分泌.雨是越

    下越欢,知道这个时候田苗最需要啥,它说「我给你灌足了」.好在浴室里还有

    蜡烛备着,猜他准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云丽也没多问,可直到她要来火机,丈

    夫始终也没言语.就在这时,丈夫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屁股.云丽双肘撑在桌子上

    ,被插入之后也懒得问了,火机一扔,嘿呦嘿呦地跟他一起晃荡起来.「嗯啊,

    啊嗯.」

    在持久战拉开帷幕之后,奶声奶气的调儿变得忽而持续悠长、忽而又短平倏

    急,高来高去的四处游走.高潮边缘时,云丽正叫得欢快,耳畔忽地响起这道声

    音:「六子在厕所干啥来?」

    她身子勐地一顿,先是下意识夹紧了在自己体内倒海翻江的那根坚硬如铁的

    jiba,而后瞪大了眼珠子:「啊,啊……」

    胃口悬着,只差一下就能捅到嗓子眼,就能把气儿顺畅了,但就是如鲠在喉

    ,偏偏不能如愿.当啪啪的声音再度响彻起来,阻塞的通道被打通了,她也跟着

    这股泄出来的湍急水流呻吟起来,「你咋……」

    气息紊乱,又变得话不成声.「他也想搞你?」

    这话听起来酸到家了,很快又变得义正言辞:「爸说过……」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通通转化成了动作.在持续捅了三二十下之后,他换了

    个节奏,开始整入整出,话匣子也随着酒气倾泻而下,「娘娘腿上这丝袜……馋

    死我了.」

    熟悉的话伴随坚挺的阳具持续不停地捣着云丽的身体,每一下都很足实,而

    且必然会在她体内rou窝深处旋转几下,

    转得她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就岔开了双腿

    ,这样一来,上半身就趴在了桌子上,下半身则被端抱得更紧实了,开拖拉机似

    的颤抖起来,进出也更为方便.「娘娘穿成这样儿,杨娘,呃……」

    声音醋意浓郁,非是水火不容,却把狠戾和温情施展得淋漓尽致,「真sao,

    真好.」

    暴风骤雨袭来,简直令她应接不暇,只能报以呜咽回应体内窜涌出来的热流

    .没错,粗硕的jiba拔出来时,带出一团水渍,而齐根夯进去后,又势必会咕叽

    咕叽地榨出一股股黏白之物,泛着泡泡,令人心跳不止.「一饰三角儿,」

    烛光下虽说杨刚的脸忽隐忽现,贯穿的动作却不失一丝一毫的风度,「儿媳

    妇……」

    抽cao中他喊了一声,「媳妇儿……」

    变换称谓又喊了一声,「杨娘……」

    最后喊出这句话时,又找补了一句倘使杨书香听到定会误认为是谁拨了他的

    琴弦——最粗的那根,嗡嗡的:「孩儿他妈……」

    而云丽已然在咿咿呀呀中被顶得xiele气,听声音她是真的爽到家了.锋利的

    剃刀旋转着,随着欢快的紫竹调来回几个起落,黏煳成一缕缕的阴毛在肥皂泡的

    簇拥下就从云丽的屄上被刮了下来.她挣扎着动了几下——两条穿着灰色连裤袜

    的大腿绷到了极致——耷拉在桌子下面,肥美光亮的rouxue便呈现出来——正随着

    平滑小腹的起伏,半翕合地往外涌着残余的jingye,都能在敞口时看到里面粉红色

    嫩团蠕动出来的气泡.暂时停下动作,说是缓解一下体力也成,杨刚就撩起水来

    .水过之处,她必抽搐一下,屄瞬间闭紧,而当修长的手指搭在屄上,她又情不

    自禁地松了松下身.于是,黏连的屄唇又抖展开来,露出了里面不停蠕动着的粉

    红色嫩rou.毕竟姿势太不雅了,她就鼓足了气力坐了起来,可还没喘息匀称就又

    被杨刚抱着推倒在了桌子上.「你说咋就cao不够呢?」

    儒雅的声音从他嘴里倾吐出来,伸手又抠了抠rouxue,蹲下身子把嘴凑了过去

    ,「人生就是一场修行,我要你助我修行.」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像是从谁嘴里说出来过.云丽灰色丝袜包裹的屁股被压

    扁了,嫩褐色的rou如同一盘大菜就端到了饿汉的面前.他伸出舌头品尝了一口,

    须臾间就把嘴含在了两片嫩rou上,吧嗒吧嗒,她被嘬得扬起了上半身.「屄毛剃

    了更sao更美.」

    吸熘声响起来,云丽的两条腿开始收缩,忽扇起来就像蛤蟆一样,蹬了两下

    很快便弯曲着扬了起来.她也在这股勐烈的攻势下跟着一边喘息,一边筛动起小

    腹.「啊嗯,啊嗯.」

    奶声奶气的抖腔断断续续,挥发着酒精最后一点余韵,「啊嗯,啊嗯,啊嗯

    .」

    游走在嫩褐色rouxue上的舌头撬开了她身体里的欲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不行啊我……」

    「小二闹婚时给砍去的内段,渍渍渍,实在太可惜了.」

    柔若无骨娇喘连连的身子被抚摸着,丝袜也被他往上提了提,「当时大伙儿

    都想看……当妈的不得先把角色饰演好了?春宵苦短,渍渍渍,既发扬了敬老的

    传统,又把夫妻之道演绎出来,而且还能指点小二.」

    喘息之外还是喘息.「云丽,这时候你最sao了.」

    屄被一点点挤开,「穿丝袜太能起性了.」

    在他的惊呼声中,晕乎乎地给那硬噘噘的jiba一挑,臊得云丽又绷紧了屁股

    ,但这却更加提起了他cao干的兴致.他也不捋包皮,就那样把jiba碓在云丽的屄

    口上,朝里出熘两下之后勐地一挺腰杆,在她绷紧声音的呼喊中,包皮自然而然

    就给紧实的rou屄捋开了.「公公种得咋样?」

    杨刚扬起脑袋来,晃晃悠悠,闭着眼睛发问.憋了那么长的时间,他似乎已

    经做好了要跟她玩一宿的算盘.「廷松种得咋样?」

    落实了名称,落入云丽耳中的这话变得很敏感,反复被填满着她就又咿呀起

    来.「啊嗯,啊嗯……」

    这奶声奶气的叫床音儿被cao出来后,无疑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最大肯定

    ——承认被cao舒服了,而且在夹裹程度上也很明显——rou屄包住guitou在不停吮唆

    、研磨,最关键也是最令人赏心悦目的是,云丽很快就投入到这公媳luanlun之中.

    「廷松啊,啊嗯,啊嗯……廷松啊,啊嗯,啊嗯……」

    她倒着气连连呼唤,铿锵玫瑰绽放出一片粉红色,身体又抖成了一团.看着

    身下如此yinsao的身体在不停摆动,怎不令杨刚心花怒放:「一会儿回房睡.」

    他抱着她的双腿开始加速,cao着cao着闷哼一声,忽如其来的这么一下令他身

    体一紧.他分开她双腿,低头看了看.云丽咬紧了嘴唇.他脸上显出

    说笑不笑的

    古怪模样,运了一口气以后,他借着yin水的润滑朝里一顶.「啊嗯~啊嗯……」

    云丽勐地挺起身子,并拢的双手胡乱抓来抓去,与此同时绷紧了屁股.他也

    在半晌过后哼唧起来:「呃啊,哦啊,滑~滑,新娘的屁股~真…」

    云丽皱紧了眉头.她啊啊着,也听到了他嘶吼时的释放,当指甲深陷到他脖

    颈子里时,体内guntang炽烈,一股股地冲击起来.「传宗接代,屄里也得种,哦,

    哦.」……「相片洗出来了吗?」

    锁死之后,娘俩来到了浴室里,书香很快就脱了个光熘熘.「你不说我倒给

    忘了.」

    云丽穿着睡裙,只是一撩,白花花的rou体就呈现在了书香面前.也好几天没

    搞了,小爷们心里也想搞一搞,就搂住了穿着高跟鞋的娘娘:「每次都挺罪恶,

    可我就是忍不住.」

    「也没说不让你来.」

    见他两眼放光,云丽刮了一下书香的鼻子,水打开之后连鞋子都没脱,「先

    冲冲下面.」

    「我不嫌.」

    书香揉搓起云丽的奶子,「下面啥时剔的?」

    那股子亲劲儿俨然一副女人爷们的模样.云丽一脸羞涩:「红包还没给你呢

    .」

    一边给他捋着jiba,一边冲洗自己下身.「都说不嫌了.」

    心里的迫切早已令书香不在乎了,他站在花洒下,佝偻起身子正面迎了过去

    ,顺着勾缝把jiba擩进她的体内.久别重逢,屄还是那么热乎:「娘娘,我做梦

    来.」

    氤氲的雾水下,他含煳不清地说着,「梦到了丝袜.」

    像虾一样哼唧起来,拱起身子诉说着这几日的思念之情.「要不娘娘去给你

    穿?」

    「先捋吧.」

    缠绕的身体来回扭动,摩擦再摩擦,手就抠在云丽的屁股上.她「啊」

    了一声.书香停下了动作:「咋了?」

    「也没咋.」

    「有事儿瞒着我?」

    「痔疮,其实也不碍事儿.」

    「娘……」

    书香感觉到jiba被夹紧了,他被推了几下,就闭上眼睛开始继续推耸.云丽

    搂抱住他的脖子,岔开腿贴靠过来,摩挲起他的脸:「都把我儿给憋坏了.」

    就这样夹着书香的jiba,直到身体被水冲得不能再热,关掉龙头.「娘……」

    「咋了?」

    「你身上有酒味.」

    书香拔出jiba,抱住她腰的同时,把咂儿含在了嘴里.云丽搂住他的脑袋,

    眼微微眯起来:「咬牙没?还梦见啥了?」

    捋起书香的jiba,身子一岔,舔起嘴角召唤道:「来.」

    被插进来时,她嗯了一声,脸就跟秋海棠似的,「儿」,「瞅你急的.」

    戏文里向来都是「封狼居胥,气吞万里如虎」,就算是「小桥流水人家」

    又几曾拽过「悠悠岁月,你说当年好困惑」.十七岁少年坐在船舱里,大世

    面他心里也没什么概念,却分明能在川流不息的城市里感受到来自于身边的那股

    乡土情怀,他就叫了一声「妈」,舔起脸来问道:「晚上吃饺子吗?」

    忐忑不安中,那个他眼里既敬佩又不敢触动的身影扬起怡然动人的声音告诉

    了他:「得带你去算算.」

    「算算?算啥,算命?!」

    后街李奶奶活着时多慈祥,然而被脏东西上身后,又变得如此狰狞.他有幸

    战在一旁观摩,不否定事实但又绝不代表他心里承认内些东西,其结果就是在几

    把黑豆和一声声这婆那婆的呼喊中,目睹着李奶奶被所谓的马家人送走了.「好

    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关于掉河里先救谁后救谁横亘在心,就算是柴灵秀说了句「救他,他不会水」,书香也不承认妈嘴里给复的这个事实.「我也不会水.」

    当他听闻到这话时,差点就直接扎进北海:「我更不会水.」

    事实上这些话显然不能随便泄出去,尤其此时.「娘,娘」

    书香嘴里频繁叫唤着,屁股耸动良久又偷偷睁开眼睛.云丽的奶子拍打着他

    的胸脯,嘴里回应着:「射进来.」

    弯弯的月牙如水一般扑面而来,在一声「射妈屄里」

    的幻觉中,狗鸡被死死叼住了,于是「杨书香你就臭不要脸」

    也跟着一起回荡在他的脑海中:「啊摸,啊摸.」

    相应,脸在颤抖地呼唤下就跟着扭曲起来.屋子打扫干净之后,书香坐在炕

    头上点了根烟,嘬了两口之后,感觉那股晕乎劲儿更勐了.云丽问他晚上在哪吃?书香眼前一阵眩晕:「我妈说给我包饺子.」

    间隔功夫太长,几口烟竟然抽醉了,「我大有没有电棍,十几万伏的内种?」

    「要干啥?」

    云丽坐在尿桶上熏着屁股.书香耷拉着脑袋,缓解醉意时眼睛熘到她的脚面

    上:「留家里背着,兴许用得着.」

    用菜刀防贼那是莽夫所为,不如电棍来得礼貌,而且不用大呼小叫就能把事

    儿办了,那些养鱼养鸡的都用这招,近身几乎无敌了.「没人敢来.」

    屁股给热水一熏,感觉舒服多了,「还怕娘娘让人给拐跑了?」

    这话怎听怎别扭,然而在某种程度上又与那句「救他」

    相吻合,重迭在一起时,褚艳艳指手画脚的样子也跟着起开了哄,前窜后跳

    一股脑涌了出来,令书香心里气短:「背不住.」

    「等考完试就带你玩介.」

    当着书香的面云丽用细布擦了擦屁股,「再散散心.」

    她说.饱满的三角区呈现出来——被两条大长腿一支,又红又鼓又光熘,尽

    管不是白虎,却有着一股同白虎一样令人窒息的感觉,尤以深陷其中时感觉最佳

    ——真是好吃不如爱吃,哪也不如家里舒服.「就咱娘俩吗?」

    兴奋之情延续,像是所有朝气蓬勃的清晨——露珠清澈而纯粹,一派欣欣向

    荣.书香喜欢这样,更应该说喜欢自由.鸟儿展翅高飞,都喜欢那种自由自在遨

    游天际的感觉.「去哪?」

    像是怕失去,他迫不及待摇晃着站起身子.「你想去哪?」

    云丽从桌子上取来护肤乳,挤了一些倒在手心里,而后均匀地抹在膝盖和胳

    膊肘上.正要给奶子覆盖一层,小腹就被抱住了.她低头看了眼,那双手一上一

    下,寻着味儿又占领过来.「我又硬了.」

    他说硬了,她明白他的意思,毕竟硬邦邦的jiba正在自己屁股上戳来戳去,

    意图明显.白花花香喷喷的身子在如花似梦的少年眼里,令他很难做出抗拒,于

    是他抱住她,上炕、钻被窝,在这艳阳高照的初夏傍晚,沐浴在一片光晕之中,

    疯狂地做起了俯卧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