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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实(13)

    2022年2月11日

    转眼我和张兰已经认识快一年了,在这段快乐的时光中,我和她除了在生活上相互照顾,学业上互相帮助,两个人在性经验方面也越来越娴熟,过着一段如胶似漆的生活。

    为了庆祝我们相恋一周年,我特地选择即将到来的假日安排了一次远游。

    我们俩很早就开始为这次远游计划做准备,但临到行前一周,张兰告诉我,女排队刚制订了一个集训计划,时间和这次远游冲突。

    我只好安慰她去安心集训,我们再另做打算。

    张兰去集训的那段日子,我可谓度日如年,只能靠她的内衣和照片来打发寂寞的时光,但是为了迎接她回来的那天,我努力克制了自己自慰的欲望,不想让我的情欲浪费在她蜜洞以外的任何地方。

    一天傍晚,我在学生社团的办公室和一帮弟兄们喝了点酒,然后天南海北地乱侃。

    忽然发现一个人站在门口,我定睛一看,是张兰手里提着行李站在那儿。

    我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她刚去了一个礼拜,怎么就回来了呢。

    我立刻走上前去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把她让进房间坐下,发现她的精神很差。

    弟兄们一看张兰来了,马上识趣地纷纷起身告辞了。

    张兰等大家都走了,站起来一把抱住我,嘤嘤地哭泣起来。

    我一时间不知所措,拍着她的背让她稍微平复,才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张兰告诉我说,她被排球队除名了。

    起因是集训期间,许昕仗着和教练关系暧昧,老是找她的碴。

    她和许昕多次发生矛盾后,在一次训练时,忍不住当着众人的面说许昕为了讨好教练,和教练有不正当关系。

    高平当场下不来台,勃然大怒,把张兰交给队里处理。

    队里认为这件事很严重,做出了对张兰除名的决定,并责其立即离开集训地。

    我立刻明白这对张兰意味着什么,她从小学就开始打排球,现在除了我,排球就是她大学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

    虽然我也为张兰的冲动感到遗憾,但是看到我心爱的女人现在这幅极度伤心的样子,我胸中忽然燃烧起了为她复仇的烈焰。

    这一切的起因毫无疑问就是许昕,由于张兰原来在排球队中的地位,可能早就引起了她的嫉妒,从而想尽一切办法把她排挤走,而幼稚的张兰最终堕入了许昕的陷阱。

    我问张兰除名的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吗,张兰脸带泪水摇了摇头,说她不但马上向队里做了检查,还让父母特地打电话给学校求情,但是队里还是做出了除名的决定。

    为此一向对张兰很严厉的父母,还打电话狠狠训斥了她一顿。

    「那就没什么顾虑了,从现在开始这件事就和你无关了,剩下的我来处理,」

    刚说完这句话,我忽然为自己感到很自豪,我将义不容辞地为张兰,这个把一切都交给了我的女人,去对付那些胆敢伤害她的人。

    「你不要因为我而冲动,」

    张兰看着我眼里燃烧的怒火,忽然有点后悔。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他们伤害了你,其他的你就不用考虑了,」

    说完我把张兰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虽然有点担心和自责,但同时充满了幸福的复杂情绪。

    接下来几天,我一边和提早回到我身边的张兰享受着鱼水之欢,一边无时无刻不在脑子中盘算着报复的计划。

    而我对于许昕的了解,仅限于张兰之前偶尔对她充满不屑的只言片语的评论,而这是远远不够的。

    我试着想深入了解一下许昕,然而由于许昕认识我,也清楚我和张兰的关系,所以必须保持足够的距离,以免被她觉察。

    我曾经去看过她几次训练,在看台上看着她穿着性感的排球服,正逐渐取代张兰在球队里原先的重要地位,心里除了憎恨她对张兰造成的伤害,还有一丝无法言喻的东西。

    我在和张兰交往之前,由于个人魅力所在,再加上讲义气,经济宽裕,身边已经慢慢聚了不少弟兄,喊我做老大。

    我平时烟啊,酒啊一直不断地供着他们,请他们下馆子,解馋兼补营养。

    每当他们在学校里,社会上遇到了什么危机,我也会主动出手帮助他们。

    当我和张兰刚公开恋爱关系时,我隐隐感到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在有意无意地疏远我,我刚开始还猜想是不是因为一众兄弟中只有我一个人有女友,而惹人嫉妒了。

    我有一次在不经意间了解到,全是因为其中的一个兄弟。

    他叫老虎,来自中部一个比较落后的地区。

    老虎是兄弟们给他起的外号,原因是他长得虎头虎脑,然而除此以外,他身上并没有其他任何和老虎相似的品质和特征。

    有人告诉我说,有一次老虎在我不在场时,喝醉了酒撒酒疯,说我抢了他心中的女神,说我算什么兄弟,要和我没完。

    原来这帮兄弟中,我顶没注意的就数老虎,他平时少言寡语,做事不太肯出头,在我眼里这种人只能算是充个人数,混吃混喝的主儿。

    我听说老虎的事儿,刚开始觉得有点好笑,象他这样的条件和背景,还想

    找张兰这样的女友,岂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吗?后来慢慢开始理解他了,甚至觉得他这种痴情,证明他应该是那种挺讲情意的人,如果你对他好点的话,他可能会以赴汤蹈火来回报你。

    更让我感兴趣的是,老虎和许昕及许昕男友都来自于同一个城市,他们来到这个城市后,通过同乡会彼此认识了,一直保持着交往。

    他会不会是通往许昕的突破口呢?我决定深入接触一下这个老虎。

    老虎家景并不好,我开始经常在经济上关心他,比如买点生活日用品送给他,帮他付饭菜票的钱。

    老虎不知是不是因为出于对张兰的心结,对我的好意领受得很勉强。

    我意识到如果不让他彻底接受张兰已经是我的女人的这个事实,他是无法为我所用的。

    那个年代大学里女生的数量明显少于男生,能交到女朋友的男生都是幸运儿。

    以我们学校来说,除了张兰所在的外语系,女生数量明显多一点外,象老虎这种理科院系的女生数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仅有的几个也都是歪瓜裂枣的。

    而大学时期的男生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身体发育到了最旺盛的阶段,所以大多数没有女友的男生只能靠手来解决性欲。

    一般来说,手yin时最理想是一边看着yin的书籍,图片,影视等,但那个时候的物质太匮乏,这些东西不是那么好搞到的,而对于老虎这样的学生,经济能力也是一个问题。

    几天后的一次兄弟们聚会,我忽然发现老虎不在,于是问身边的兄弟,他们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说老虎今天有更快活的事儿怎么会来。

    原来老虎寝室的室友门今天晚上都要上课,所以他可以一个人在寝室尽情快活。

    我马上找借口离开了聚会来到了老虎的寝室门口,看到有灯光透过门上的毛玻璃。

    我敲了敲门,侧耳听了一下,里面没什么动静。

    继续敲了几下还是没有人应门。

    我喊,「老虎,老虎,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

    还是没有动静。

    我挨个查看老虎寝室这一侧的其他房门,看到隔着两个房间的一个门上的玻璃透着灯光,似乎还有收音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我刚敲了敲门,门就开了,探出一个长着乱蓬蓬头发的脑袋。

    这哥们居然认识我,而我却不认识他。

    他把我让进屋子,问我干嘛。

    我说我找老虎,敲门没人开门,不知道他在不在。

    他说这哥们一准躲房间里酣畅着呢,要不你从我们阳台爬过去瞧瞧。

    我说我正是这个意思,一边就往阳台上走。

    「老虎怎么也是你们兄弟,你们多少也帮帮他嘛,前两天去动同寝室一家伙的人体杂志,还被人动手打了。成天拿本地摊买的破字书乱撸,连个女人影都见不着,千万别再憋出什么病来。」

    他在我身后故意说给我听。

    我这才知道老虎最近还被人打过,怪不得这两天见他总是萎靡不振的。

    我轻轻翻进老虎寝室的阳台,透过窗户看见老虎在房门背后的下铺自己的床上平躺着。

    他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下半身精赤条条的,另一只手上下快速taonong着一个黑红的丑陋玩意儿。

    我推了一下阳台门,发现没插上,于是拉开门一下子冲进了屋子。

    老虎的反应也很迅速,他一把扔了杂志,伸手飞快地把身边的毛巾被拉过来盖在身上,一边扭头看谁进来了。

    我快步走到老虎床前,一把掀开他身上的毛巾被。

    老虎吓的用双手飞快地捂住还翘在那儿的玩意儿,一侧身面朝墙壁,却忘了他的光屁股正对着我。

    我捡起地上的杂志,是一本地摊上销售的什么文艺,里面以中篇为主,还有一两篇长篇连载,其中经常会有一段段的露骨描写。

    杂志已经过期很久了,纸也被翻的卷了边。

    我让老虎坐起来,老虎被人撞破了丑事,低着头服服帖帖地,从乱七八糟的床上摸出一条皱巴巴的短裤穿上,和我并肩坐在床边。

    我看了看表,离他的室友们回来的时间还有不到十来分钟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高级香烟,抽出两支,递了一支给他,他把烟放在鼻子底下,贪婪地嗅了半天才点上。

    我和老虎什么话都没说,连着抽完两支烟。

    不一会儿,听到走廊里嘻嘻哈哈的声音由远及近走过来,接着门锁被转动了,前后进来五个老虎的室友,都用吃惊的眼神看着我和老虎肩并肩地在门后的下铺坐着。

    我没说话,伸出手指着最靠门的一个家伙,扭头看看老虎,老虎摇摇头。

    接着是他旁边的一个,老虎又摇了摇头,当我刚指向第三个人,老虎马上点了点头。

    我二话没说,从老虎的床边蹿起来,一拳挥到他的脸上,他向后一个踉跄,身体撞到门边的储物柜上弹了回来,我另一拳直接捣在他的腹部,他疼的象虾米一样弓起身子,被我一膝盖顶翻在地。

    其他室友见此情景,纷纷夺门而出,留下他一个人倒在地上。

    我蹲下身子观察他脸上的伤口,一边从裤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贴着他

    脸边将刀刃弹出来,然后用刀刃在他脸上擦了擦,说了六个字,「老虎是我兄弟。」

    他脸上充满了痛苦,费力地点了点头。

    我帮他从地上站起身来,在他耳边说了个滚,就看他忙不迭地拉开们冲了出去。

    我回过头来,看见老虎就坐在床边上看着刚才的一幕,一动没动。

    我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东西扔在他的大腿上说,「我给你带个礼物,兄弟。」

    他忙不迭地并住腿接住它,这是那张张兰脱裙子蒙住头的照片。

    他惊奇地看了看照片,扭过脸来问我,「这是谁?」

    我叼起一根烟说,「你猜猜。」

    老虎盯着照片看了半天,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照片上那个只穿着内衣裤的女人的身体属于他心中的女神张兰。

    「张兰,」

    当这两个字平静地从我的嘴里说出来,我看到他浑身一哆嗦,象是听到了一声炸雷,手中的照片差点掉到地上。

    我看着他五味杂呈的脸说,「这张是我送给你的。」

    我知道这种照片对于象老虎这样的人来说,可以算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们这种人往往生活在自欺欺人中,明知道自己暗恋的对象成了别人的女友之后会发生些什么,内心却极力否认这一切,永远将自己心目中女神的形象定格在清纯里。

    「就算我不交张兰,她也不会给你机会,这点你真的不明白?」

    我顿了顿接着说,「我交了张兰,毕竟多少还能让你跟着沾点便宜,总比别人交了她好吧。」

    「真的是她?」

    我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他用手拂了拂照片,呼吸渐渐变粗。

    从表情上看,老虎的心绪正从不愿接受照片中人物的身份及其暴露的穿着,渐渐往所有正常男人面对半裸的娇躯都会产生的正常反应转换,哪怕面对的只是一张照片,而且还看不见脸。

    「我帮你把着门,你稍微快点,你这块儿完事了,我还有事找你,「说完话我伸手拉开门就要往外走。老虎忽然站起来,伸手轻轻拉住我的胳膊,哀求似的问我,「她是在脱,还是在穿?」

    我回头看着他的脸,冷冷地反问道,「这有区别吗?」

    老虎的脸皱在一起,手中捏着照片,慢慢向床上倒去。

    我刚出门就听见老虎压抑的嗓子里发出的一声低低的嚎叫。

    刚还说了让他快点,差不多20分钟过去了,他才开门出来,看见守在门口的我,他脸上挂着一副发泄后的平静和疲惫。

    我向他晃了晃头,示意他跟着我。

    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穿过路灯发出的昏黄光线在校园里穿行着。

    我知道从今晚走出寝室门的那刻起,这只老虎已经属于我了。

    我们进了学生社团的空办公室,刚坐下我就给他点上一只烟,然后开门见山地问他,「你能给我说说许昕的事儿吗?」

    老虎稍稍迟疑了一下,就开始向我和盘托出他所知道的许昕。

    其实老虎在来上大学前就听说过许昕,因为许昕是老虎那个城市里最好的高中的校花,一直是老师的宠儿,学生的楷模。

    许昕出生在一个知识份子家庭,父母在当地都有很体面的工作,她从小成长在一个讲究家教,并经济优裕的生活环境里。

    许昕的男友杨凡是他从小学一直到高中的同学,从上中学起就一直追求着她。

    为了能和许昕成为正式的男女朋友,并维持这种关系到大学毕业,他一直追随她来本市上大学,希望将来能一起参加工作,并最终组成家庭。

    但杨凡高考失利,经过当官的父亲的疏通,勉强进了一所离我们不远,但比我们学校次很多的大学。

    根据老虎从其他同乡那里听到的情况,许昕就因为这一点,认为杨凡有点配不上她,对他若即若离,但杨凡却一直对她锲而不舍。

    有一个情况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就是同乡们一致都认为杨凡从来没能将许昕搞到过手。

    老虎还说起杨凡和他当官的爹有一个共同的癖好,就是都比较好色。

    但苦于没有固定的女朋友解决性欲,竟然花钱去找过小姐打洞,还当着同乡们的面吹嘘过。

    当时社会上还没象现在这样黄业泛滥,找小姐还是一件很大胆的想法,不只是冒着被抓的风险,到哪儿去找都是个问题。

    老虎说这小姐好象还就住在我们这儿附近。

    时间过得很快,桌上本来空着的烟缸已经堆满了烟头。

    我给老虎飞快地布置了几件事,一是进一步接近并了解杨凡的生活习性,二是打听一下杨凡找的那个小姐的情况,三是了解一下杨凡和许昕来往走动的规律。

    快要结束谈话前,老虎忽然问我,「你不是已经有张兰了吗,怎么还打听许昕呢?」

    我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我听他咽了一口口水,迟疑了一下又问,「那个照片是张兰吗?」

    我望着昏黄的灯光下,老虎那呈现着复杂表情的脸说,「你是我兄弟,

    我能骗你吗?」

    我走出房间和老虎分道扬镳往自己的宿舍走的时候,闻着校园里各种花草在夜里散发的香气,脑子里一想到许昕正在被我慢慢接近,我就莫名地兴奋。

    忽然间想起今天吃中饭的时候,张兰说她晚上想到阶梯教室和我汇合复习会儿书,准备明天的考试。

    我一看快到教学楼熄灯的时间了,寻思着到阶梯教室去看看她还在不在。

    走进教学楼的时候,很多学生已经开始三三两两回宿舍了。

    我来到阶梯教室的门口看到里面已经没几个人了,张兰还在里面,但不是一个人。

    她旁边还坐着一个面生的男生,正歪着头和张兰说话。

    张兰眼睛盯着书,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他。

    等我走近了,张兰一看到我,也不顾身边的男生,一下子跳起来说,「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半天了。」

    男生面露尴尬,匆匆收拾了书本离开了。

    我在张兰的身边坐下,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洗澡后留下的香皂清香,问她,「复习得怎么样了。」

    「还说呢,」

    张兰娇嗔地说道,「人家一晚上都在想你不知道跑到哪儿开心去了,什么也没看进去。」

    「是不是因为有帅哥陪着看不进去书,还赖我?」

    我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忽然看到桌子上有一只钢笔,估计是刚才那哥们走得太匆忙落下的。

    张兰捶了我一下,被我拉住手。

    这时忽然梯教的灯都熄了,还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学生,连忙在黑暗中借着外面路灯的光收拾东西离开了,很快只剩下我和张兰两个人。

    「你是不是找别的女孩子去了,」

    张兰虽然说者无心,我听了心里却一惊,想着今晚基本上都是围绕着许昕在忙活,竟然被她给说中了。

    我为了掩饰尴尬,马上把嘴盖在了她的嘴上。

    张兰香唇半启,并没有让我很爽快地把舌头伸到她嘴中。

    我开始隔着衣服揉搓她的rufang,然后熟门熟路地把她无袖连衣裙一侧腋下的拉链拉开,伸手进去把她的乳罩推高,用手指揉搓她一边的rutou,然后是另一边。

    张兰呼吸开始急促,双唇开始疯狂地吮吸我的舌头。

    我熟练地把她的乳罩解开从一边的袖子里抽了出来,然后撩起她的裙子,她扭动着身子配合我褪下了她的内裤。

    我把两件内衣放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里立刻飘荡着张兰浴后的体香,我摸到裤裆的中间还有些许湿润。

    这套正好是我给张兰在教室里拍照那天穿的黄底碎花内衣。

    此时的张兰除了身上那件薄薄的连衣裙,里面已经不着寸缕了。

    我把她的头按了下去,她马上伸手拉开了我的裤链,掏出我已经勃起的yinjing,一口含了下去。

    我看着她把屁股高高地翘着,埋头苦干的样子,忽然撩起她的裙子,欣赏着月光下她白皙丰腴的美臀。

    我顺手拿起桌上的那只钢笔,摸索到她已经开始湿润的洞口插了进去。

    张兰感到身体里有异物插入,吐出了我的roubang,伸手想去摸,被我捉住了。

    「讨厌,」

    张兰皱着眉,「什么东西就往人家身体里塞,脏不脏啊。」

    我马上哄她说,「小meimei,你发烧了,我给你量量体温。」

    张兰不再理我,开始专心地含我的roubang。

    我就拿着那只钢笔缓缓地在张兰的身体里抽插,还轻轻搅动着。

    张兰以为是新鲜的玩法,很兴奋,嘴里含着我的roubang呜呜地哼着。

    不一会儿笔上就沾满了她roudong里分泌的体液,在月光下亮闪闪的。

    我知道张兰已经快忍不住了,就把她抱到了我的腿上,撩起她的裙子,让她分开腿,对准我的roubang坐了下去。

    在空荡的教室里张兰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憋在喉咙里轻轻呻吟。

    我看着在我roubang上起起伏伏的张兰,脑海里想着许昕模煳的面庞,觉得自己应该好好计划一下具体的报复方法了。

    忽然听到教室外面有人说话,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一个男生的声音马上说,「我钢笔落在教室了,我来找找。」

    「这么黑了怎么找,」

    说着一束手电的光就照进了教室。

    张兰飞快地从我的大腿上跳了下来,而就在这一瞬间我的roubang喷射了。

    由于没有张兰的roudong接着,我的jingye喷得到处都是。

    在手电的光照到我们之前,我赶紧把还硬着的roubang塞回了裤裆,并拉上了拉链,并飞快地把张兰的乳罩和内裤揣进了裤袋。

    张兰也迅速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身上仅有的连衣裙。

    我伸手挡了挡手电光,听拿手电的人说,「这儿还一对呢。」

    我听声音知道是保卫处一男一女负责查夜的两个人,还有刚才缠着张兰的那个男生。

    女保卫忽然问男保卫,「你闻到这儿一股什么味儿吗?」

    男保卫没搭话,不知道为何没闻到空气中明显的男人jingye的味道。

    他盘问我和

    张兰说,「你们还在这里干嘛?」

    「我们捡到了一只钢笔,」

    我马上回答说,「在等等看有没有人回来找。」

    说着我把粘着张兰体液还没干透的钢笔举到手电光中。

    「不会这么巧吧,一个丢了笔,一个捡了笔,一个来找,一个在等,」

    女保卫有点狐疑地说,想伸手来接钢笔,却被男保卫制止了。

    男保卫用手电照了照那个站在黑暗中的男生问,「你看看是你的吗?」

    男生立马跑了上来,一边接过笔,一边装着仔细看了一下,连声说,「是我的,是我的,」

    我和张兰看到他在黑暗中狐疑地摸了一下笔杆,凑近看了看上面泛着的水光,还下意识地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赶紧别在衬衣口袋上。

    「你们都违反了教学楼使用规定,跟我们到保卫处去做个登记吧。」

    男保卫说完就让我和张兰,还有那男生跟在他们后面往保卫处走去。

    我忽然注意到男生的裤子拉链没拉上,白衬衣的一角还露在外面。

    我暗想这家伙一定在保卫来之前,躲在梯教门口一边看我和张兰zuoai,一边打手枪呢。

    张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裙子下面一丝不挂,怕被人看到因为没戴乳罩而凸显在薄薄丝绸上的rutou,把书本紧紧抱在胸前。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凑到我的耳边小声但恶狠狠地问,「你刚才塞的是不是那只钢笔?」

    她看着我夜色中不置可否的表情忿忿地说,「你太恶心了……脏死了……我回去怎么洗啊……你怎么还还给了他……」

    在保卫处办手续的时候,我看到女保卫也注意到男生没拉的裤链,想说又没说,只是清了清嗓子。

    出了保卫处,男生飞也似得消失在夜色中。

    在送张兰回宿舍的路上,我一只手抚摸着她丝绸下光熘熘的屁股,另一只手还从张兰的袖口伸进去,摸她里面光熘熘的rufang。

    张兰一点反应也没有,好象在想着什么心事,忽然扭头问我,「你刚才和我好的时候在想谁?」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她,不知如何回答,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女生宿舍的门口。

    「我听到你喊了一个名字,」

    张兰说完看也没看我,也没道别,就扭头走进了女生宿舍。

    我晃了晃神,但脑子里清楚地知道如果我真喊了一个名字,那肯定就是我今晚和老虎讨论的那个女人了。

    许昕除了排球以外,还酷爱游泳。

    和体育馆相连的就是游泳馆,每次参加完训练,她都会到游泳池里游上几圈,才去洗浴。

    所以每次训练时,她在排球服的下面直接穿着三点式的泳衣,等训练结束,她就脱掉弹力上衣和排球裤,直接跳进泳池。

    虽然许昕的三点式还是那个年代比较保守的式样,但由于那时大多数女生还穿着一件式的泳衣,所以她很快就成了游泳馆里的一道风景线。

    很多男生为了看出水芙蓉的她,特意很晚才来游泳。

    考虑到在游泳池里,不太容易被别人认出,能比平时更接近她,所以我也混入了围观者中观察她。

    许昕的男友杨凡不知通过什么渠道也搞到了我们学校的游泳证,可能想尽点护花使者的责任,无奈许昕不太领受他的好意,反而老把他晾在一边。

    那天我和前几次一样,在离许昕不远的地方慢慢的游着,和其他男生一起看着她象一条海豚似的,畅快地在水面上忽隐忽现,每游完一圈,就换一种泳姿。

    等到她差不多游完了,我赶紧随着大部分的男生离开泳池,纷纷占据池沿上的有利位置,等待着看她出水的一瞬间。

    虽然我因为张兰而憎恶这个女人,但我不得不承认许昕出水的那一瞬间是非常美丽的。

    许昕缓缓游到台阶那儿,用手拉着扶手,慢慢从水里走出来,随着身上的水哗哗溅落,一具美丽的身体从水里冉冉升起,像是一朵慢慢绽开的莲花,然后用浴巾旁若无人擦拭身上的水。

    那一刻我和所有游泳馆里的男生一样,都恨不能变成她手中的那条浴巾。

    我听到坐在旁边的男生们,窃窃私语地议论着她丰满的rufang和丰腴的臀部,还有她和张兰一样那双颀长的双腿。

    许多年以后当刘雨欣出道时,我才发现许昕其实长得非常象她。

    大多数男生都知道杨凡的情况,故意调侃他,「快点上去给你老婆擦水啊。」

    杨凡倒也不生气,和其他人一起色迷迷地欣赏着这个他自认的女朋友。

    有个男生象发现新大陆似的叫道,「快看啊,杨凡看自己的老婆也会硬了。」

    我扫了一眼杨凡前面顶起的帐篷,赶紧跳下水来掩饰我自己身前那个比他并不小的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