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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飞的日子(剧情)

     时间过得飞快,格温德琳刚到冈特庄园的时候还是春天,现在另一个春天都快来了,少女趴在长廊的窗边往外看,玻璃将内外隔绝成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

    其外天地连成一片灰蒙蒙的景象,无数如鹅毛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有种世界是一个巨大水晶球的感觉,其内是缀满水晶挂饰的枝型吊灯,熊熊燃烧散发着松木香的壁炉,厚重柔软,花纹繁复的地毯……她的指尖触及两者之间的透明屏障,冰冷刺骨的温度提醒着她原来窗外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身后会议室的门吱呀打开,食死徒们鱼贯而出,少女局促地缩到了角落,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食死徒哪个不是人精,怎么会看不见这么大一个人?只是他们将不多管闲事铭记在心而已,尤其是黑暗公爵的私事。

    其中部分纯血更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赛尔温现任家主伯格.赛尔温的meimei,说起兄妹二人的身世,也是纯血们时不时提起都会感到唏嘘的。

    伯格.赛尔温是老家主原配的长子,在他快成年的时候母亲因病去世,丧妻的老家主马上迎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又生下了一个女儿,哪只好景不长,老家主和续弦被人在家中谋杀,庄园中的财物被洗劫一空,当时伯格.赛尔温正远在伦敦参加纯血之间的交际晚会,而小女儿躲在衣柜中旁观了整个犯罪现场。

    傲罗直到现在依然没有抓住那个犯人,他作案手法很高明,在作案现场没留下任何能勘破他身份的痕迹,唯一的目击证人小女儿惊吓过度,被圣芒戈确诊为选择性失忆,至此,所有线索全部中断。同父异母的兄妹二人从此开始相依为命,大家本以为兄长会在meimei成年之后把她嫁给门当户对的纯血青年牟取恰当的利益,却没想到兄长一手策划着把meimei送上了黑暗公爵的床,变成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从会议室中走出的食死徒当然也包括故事中的兄长伯格.赛尔温,他走到少女面前,二人还没交谈几句,少女就被传唤进了会议室中,门也随即关上,让外人不得窥视其中。

    站在长桌尽头的黑暗公爵示意格温德琳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下一秒眼前光影变幻,所处之地变成了冈特庄园家族树存放的大厅,延续一千多年的血缘关系密密麻麻地用银线交织而成,墙上是近百张高傲苍白的面孔,大厅中已有个男人早在两人到来之前就站在那里,静默地凝视着家族树舒展的枝叶,听见幻影移形的破空声,他头也没回地吩咐道:

    “格温,按照冠冕说的做。”

    少女这才意识到挽着自己手的人是冠冕,主人似乎有不止一个分身,目前她已经见过的就有戒指,金杯,挂坠盒以及冠冕,比起冷漠的冠冕和阴晴不定的挂坠盒,甚至是有些暴虐的戒指,格温德琳最喜欢的是相对温和的金杯,除了cao她时不留情面外,剩下的时候都比较好说话,最常对她亲亲搂搂抱抱的也是金杯,其他人都让她感觉自己只是用于发泄性欲的工具。

    冠冕让她在柔软的长沙发上躺下,他的手在她腹部上各个部位用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按压,随后又将她的小裤子脱到脚踝处,让她尽力把腿打开,然后往里花xue里插了一个奇形怪状的透明玻璃仪器,冰冷的感觉让xuerou忍不住收缩,阻碍着仪器继续深入。

    冠冕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才被cao肿的xiaoxue,今天又欠cao了是不是?”

    少女连忙慌乱地摇头:“没有,只是太凉了,我不习惯。”

    “放松,不然仪器进不去就只能往你xiaoxue里灌药了。”

    格温德琳想要配合他的动作,却始终不能达到理想的效果,最终冠冕还是用水晶瓶往xue里倒了小半暗黄色的清透液体,少女觉得头有些晕,眼前的人影开始分散,又重叠,最后一道温暖的白色魔咒包裹住她的身体,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冠冕说:

    “她确实是怀孕了,孩子目前很健康,就是母体稍微有点虚弱,看来家族树上的血缘魔法即使过了千年依旧敏锐。”

    她实在太困了,站在家族树前的男人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格温,由你自己来选择是否留下这个孩子……”

    还没等他说完话,格温德琳就忍不住陷入了睡梦,再次醒来时,少女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出于直觉,她知道这是属于主人的房间,仔细嗅闻,枕头上还有着一点点主人残留的味道,一种常年冷雾缭绕的柏木香气,窗边的红木写字桌上还摆放着几本未读完的厚书,除此之外,太过整洁干净,不像是有人在此居住的感觉。

    她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然后轻轻地摸着自己的小腹,对于自己要当母亲这个事情有些不可置信,更何况孩子父亲的身份太过特别,她还记得男人说的话,这个孩子要不要生下来的决定权在自己手上,她仔细思考后温柔地笑起来,做出了决定:不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不被期待的孩子不需要来到这个世界上,格温德琳一直是这样觉得的,从主人的角度来说,这个孩子可有可无,从自己的角度来说,她只是黑暗公爵暂时的玩物,说不准过多久就会被彻底厌弃,她又给这个孩子什么?在他成长中缺失的父亲,无能为力的母亲,私生子的身份,以及不受祝福的诞生。

    格温德琳下了床,赤裸着脚掌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窗外扬扬洒洒的大雪依旧在下着,她换了条湖蓝色的绸裙坐在梳妆镜前慢慢理顺长及腰间的淡金色卷发,灰色阔口矮瓷碗中的水仙吐露明黄色的花蕊,今天是十二月三十一号,希望一切都能在明年到来之前结束。

    不知道什么时候,镜中少女的背后出现了男人过于英俊的面庞,他一只手搭在她单薄的肩膀上,俯下身吻了吻淡金色碎发环绕的耳垂,温热呼吸打在她的敏感部位,她下意识躲闪开,却瞥见了暗红色眸子中一闪而过的不悦,她又像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偶人般端坐在椅子上,任由男人用一串圆润的珍珠项链环绕住她的脖颈。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适合珍珠。”

    珍珠品相很好,仔细能窥见它们泛出的浅粉色光泽,可惜表面被氧化的痕迹说明它们稍微上了些年纪,且保存得不是很完好。

    “谢谢主人,我很喜欢。”

    黑暗公爵视线落到她的小腹上,问:“孩子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觉得现在不是一个适合的时机。”

    颈上的珠串忽然散落一地,似乎是绳子断开了,格温德琳准备蹲下身去捡,却见珍珠被魔力控制着悬浮在空中,最后落入了男人手中,他淡淡地说了句好,又告诉格温德琳珍珠项链复原好之后会再送来给她就离开了房间。

    又过了一会,男人沉着脸走进了房间,递给她一瓶淡绿色的魔药,见到格温德琳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明白了她想问什么:

    “他去了地牢,冠冕觉得这件这件事让人很烦躁,早早躲开了,金杯正在拦住想要冲进来掐死你的戒指 。”

    明白了这是平时让人捉摸不透,但关键时刻异常可靠的挂坠盒,少女轻笑,取过魔药后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墙上挂钟滴答作响,她躺到四柱床上,静待着预想中那阵将亲生骨血从她体内剥离的疼痛感,某一秒钟,小肚子像是抽了一下,随即像是有双手在其中搅动,她因痛苦而蜷缩起身体,棕红色的血缓缓洇湿了湖蓝绸裙,中途她紧紧咬住的牙关被撬开,被强行喂入了某种魔药,她听见一个近乎温和的声音:

    “喝下这个魔药,你会好受很多。”

    痛觉的感受像年久失修的汽灯忽隐忽现,最终完全逝去,潮汐般的热流源源不断从腿间涌出,格温德琳沉默地看着在窗檐上停下的白色候鸟,她是不是迷失了方向?或许是风雪太大使她迫降,可此地距离春岛的英里数千万,她的生命将在黑暗的冬夜中结束吗?

    格温德琳强撑着爬起,将窗子打开,寒风凛冽夹杂着冰雪直往她脸上打,机敏的鸟儿抓住这一线生机飞进了温暖明亮的的房间中,少女再次关上窗时发现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房间里,脚边盘着一条蝰蛇,他脸颊上,长袍上,甚至是魔杖上都沾满了血迹,指尖还不断往下滴落红色的液体。

    “你可笑的的怜悯心竟然施舍在了一只鸟身上?”

    像是听懂了主人无声的指令般,蝰蛇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袭击了角落中的候鸟,所有挣扎都化为徒劳,只剩一根带血的雪白羽毛飘落到少女脚边。

    一切剑拔弩张都终止在她毫无征兆地晕倒在地的那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