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打脸打上瘾了,嗯?老子惯的你。(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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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打脸打上瘾了,嗯?老子惯的你。”(HH) “疼……”欣柑往上仰起脸,频扇眼睫,眼泪还是没忍住。 在学校里被插入过几次,娇幼的身体始终没有适应他的壮硕,这次还伴随着很深的惧怕,明白他不会再浅尝辄止。 徐昆掀眸瞥向她苍白的小脸,探指过去抹她眼睑下的泪液,一串新的又滚落,无奈低哄,“乖,之前也入过,对不对?不会有事的,等会儿就舒服了。”知道她是真的疼,实在太紧了,就算把她舔高潮,小逼里里外外都湿透了,还是紧窄得离谱。 况且他还不是一般的大。虽然没cao过其他女人,往日在外面的公共卫生间小便,不经意瞥见,也知道自己比寻常男人要粗硕出不少去。 越往xue内,rou壁就越窄,团团rou褶跟黏合住一样阻挡他深入。他觉得不是在小yindao里cao她,而是硬生生剖开她的逼rou,在她体内凿出一条可供jiba进出的道儿来。 ‘噗!’ 轻微的破气声,最宽的冠状外楞没入rouxue,整个guitou都cao进去了。 “呜呜。”欣柑小腹痉挛着拱起,喉间溢出呜噎,像是破了防,无法再隐忍,娇娇怯怯地呼疼。 徐昆被层峦叠嶂的xuerou裹缠得头皮发麻,轻轻把她推回床上,“小乖放松,太紧了,差点把我夹射。” “那你就射,现在就射,行不行呀?” 射完就不用再做了。自己答应过他要乖,可是真的好难受啊,下体被强行拓展,从xiaoxue到腹部都越来越酸,越来越胀,仿佛被揉成一团,欣柑忍不住挣扎起来。 “不行,现在射我就早xiele。乖孩子,再忍忍。”徐昆一手压着她的肩胛,另一只手扣攫她一侧臀rou,把她的身体牢牢固定住。冠首已经将她的处女膜撞出一个十分夸张的凸弧。yinjing在rou膜上略抵蹭两下,很嫩,也很韧。到底他的心肝儿年纪太小,不止人没长开,连小花径里的粘膜都还没开始变薄。 心里怜爱不已,俯身凑近她漂亮的小脸,慢慢舔舐她的泪水,“心肝儿,我爱你。你是我的,好不好?”落嗓越来越轻,到最后近乎无声。 欣柑泪目微瞪,还没领会他话里深意,徐昆已绷紧腰肌,胯骨往前微一施力,捅破了象征她纯洁的膜瓣,往前踏足她没被任何男人,包括自己,指染的领域。 身下的人叫得太凄厉,徐昆遏制住长驱直入的冲动,低头谛视她,喉间闷出一声缠绵至极的“心肝儿”,紧接着是深长的叹息,眼尾染开一抹绯红,整个胸腔都被奇异的满足感充盈,又有微微的酸意,从心脏导至眼梢,激起眼膜更为密集的红丝。 与他的得偿所愿相比,欣柑像被施了一场酷刑。 处女膜含有少量血管和神经末梢,破裂的时候,会引起yindao出血、疼痛。一般而言,单纯破坏处女膜带来的痛感较轻,在人体普遍可接受的范围内。然而欣柑的身体本就处于极端绷紧的状态,所有的官感都被无限放大,就是扯掉一根头发丝儿都能让她失控,何况是体内软组织被暴力撕裂。 “啊!啊!好疼啊……不做了,欣柑不要再做……”欣柑疼得两眼发黑,生理性泪水接二连三自眼角逼出,鬓发很快就湿透了,夹杂着大量冷汗,连惨叫都是虚弱的,破碎不成调。 仰头望向徐昆,他正一眼不落地盯着自己,她哆嗦着小手揪住他两根长指,“徐昆,欣柑好难受,你饶了我吧,好不好?我们以后、以后再……” “乖,就疼这么一次。咱们是情侣,本就该有性行为,你总是要经这么一遭的。听话,不许再闹了。”徐昆捏捏她抖索的小手,又探指过去帮她拭泪,并没有松口,嘴角甚至噙了一丝餍足的笑意。 欣柑突然委屈不已。先不提她才十五岁,还没成年,照理连恋爱都不应该,会被师长斥为早恋。她为什么非要做这样痛苦的事情不可?明明快乐的只有他一个。 她把徐昆的手拽到面前,泄愤地一口咬住他一截指头。 徐昆闷吭一声,没有动怒,反而再塞了一根手指进她嘴里,“嗯,咬我,疼就使劲儿咬我。”声音很沙哑,因过于亢奋甚至有少许失真,“心肝儿,小宝宝,我好爽啊……你里面好热好紧,好舒服……”再次提臀,挺胯,yinjing一寸寸地往内推,硕大的guitou破开层层紧窒的xuerou,慢慢挤入甬道更深处。 “啊……啊……呜呜,好疼……出去,你出去……太疼了,我不要做,不许你碰我……”身下的人不再咬他,一双软绵绵的小手胡乱推他的胸口,好几回不小心扇到他脸上。 徐昆蹙起眉,些许躁戾情绪很快就被甚嚣尘上的爽意冲散。 与她的抗拒相比,她的身体热情又yin荡,与他无比契合。 一股股热滑汁水儿涌出,与湿软逼rou一同紧紧绞裹他的yinjing,严丝合缝地咬合。她的yindao与他的yinjing,彷佛已经长在一起,从灵魂到rou体,难分彼此。性器之间每一寸摩擦滑动,都是rou牵着rou,筋扯着筋的纠缠不休。 随着yinjing被幼嫩的小花径吞含得越来越深,汹涌的快感从生殖器表皮层迅速往身体各处神经蔓延,链接神经末梢,最终导至脑颅,促使大脑疯狂分泌多巴胺。 肾上腺髓质分泌的激素让徐昆变得更为兴奋,甚至到激动难抑的地步。 “好爽,心肝儿,我好爽啊。” 他忍不住抱紧欣柑,低颈去含她的唇,“宝宝,你好棒……身子太棒了……shuangsi了,老公要shuangsi了……爱你,我爱你……” 湿漉漉的舌头往她口腔里挤,含糊地问,“心肝儿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不好,不好,我难受,你拔出去。” 欣柑抽噎着别开脸,躲避他的唇舌。 下体的异物感极其强烈尖锐,像是被人往伤口里塞石头,持续不断地往内塞,把血淋淋的伤口撑得更深,更大,带来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剧痛。 身体太过痛苦,心理上就分外抗拒与他进行亲吻这样温情的行为。 徐昆无故遭到拒绝,神色微沉,扳正她的脸,“怎么又不乖了?” 见她满脸的泪水,心里一软,再次帮她拭去,又凑首吮她圆润的唇珠,“宝宝听话。我不出去,你是我的。” 再次试图把舌头送进她嘴里,“心肝儿,你已经是我的了,要乖乖让我亲,让我cao,知道吗?” 与他做了,她就成他的了?又不是活在封建社会。 就算是封建社会,和离,或是被休弃后再嫁的妇人,也不是没有。 欣柑这时正抵触他,他变态的占有欲就令她格外反感,小手往他脸庞重重一推,‘啪’,一巴掌扇个正着。 她自己先被清脆的响声吓到,就着手,眼下又浸出大片泪液。 正中脸颊,雪白的脸皮被打得微红。一次是失手,再次是无心,这都第几回了? 徐昆眉心一拧,舌尖儿顶了顶被打位置的口腔内壁,脸色与声音都淡下来,“打脸打上瘾了,嗯?老子惯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