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网文学 - 同人小说 - 大魔王变成一双,勇者该何去何从在线阅读 - 第七十七章(有h)

第七十七章(有h)

    “老师?”

    手上的动作一停,胧的语气中带着迟疑,“老师是……不想吗?”声音低了下去,“如果老师不愿意,请不用在意我。”

    主要是外面还有其他人,会被……话到嘴边,松阳又咽了回去。

    在这种事情上,她从来没想过拒绝自己的学生,更何况对象是自己最亏欠的大弟子,她理所应当不该有任何拒绝他的举动。

    “没关系的……做吧……”

    虽然不知为什么,一想到拉门另一边或多或少能听见这边的一举一动,比起平日的别扭和不自在,眼下松阳心里还有一种找不出任何来由的心虚感,她本能地阖上眸子把发烫的脑袋埋进对方的颈窝,音量轻得几乎听不清。

    “动静小点就好……”又补充了一句,“那个孩子还在外面……”

    “我知道了。”一室昏黄中,沉暗的灰眸眼底暗流涌动,“我会注意的,老师。”

    停顿的双手又开始动作起来,粗粝的一双手掌在那具柔白如玉的rou体上四处游走了一会儿,一只手的掌心贴着后腰曲线滑入水下,托住柔软的臀部微微抬起。

    抵在腿根的炙热硬物开始有目的性地顶蹭起分开的白嫩两腿间那个早已被热水泡到又湿又软的嫩红xue口,隔间内时而会有一点惹人遐想的水花溅开的声响。

    感受着光裸的下体被粗大炙热的硬物来回磨动的鲜明触感,出于紧张,松阳全身从肩膀到夹住对方腰胯的双腿都微微绷着,手臂在男人脖颈间缠紧,下唇紧咬,尽力不让自己发出情欲被勾起时的那种听起来很羞于见人的喘息声。

    “……老师不舒服吗?”

    显然误会了她的反应,一只手小心翼翼抬起她烫红的面颊,温热的额头抵了过来,面贴面的距离,松阳一睁眼,望见拥着自己的灰发男人满眼都是歉疚和不安。

    “对不起……我不太擅长这种事,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老师舒服起来……”

    再了解不过自己大弟子心思敏感的程度,她忙柔声细语地宽慰对方:“我并没有不舒服呀,胧做得很好。”

    “但是……”看来是她的表现太没说服力,胧并没因此安心,“老师的状态完全不像是舒服的样子,既不出声,身体也绷得很紧,好像在忍耐什么一样。”

    说着,眼神中的不安明显加剧,“是我把老师弄疼了吗?”

    “没有呀,胧动作那么轻,怎么会弄疼我呢。”

    “还是说,老师其实并不愿意,是顾虑我才……”

    “才不是呢,胧别多想。”

    “老师确实是愿意和我做的吗?”

    “当然啦,上次就说过了呀,胧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喔。”

    好说歹说,才算是把人安抚下来,摆胯磨开xue口的动作持续到松阳自己受不住收缩下身咬住那个戳进来一点的硬烫头部想往下坐,一边小声说:“里面已经很湿了,胧可以进去了……”,她抬起的上半身才被慢慢放下去。

    映在纸拉门上的剪影,清晰可见一具身段玲珑的美好胴体渐渐沉下晃动的水面,与紧拥她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身形轮廓融为一体。

    胯下进一截,胧照旧会停下来问她一句有没有不舒服,会不会疼,这下松阳也不敢再忍住不出声,顺应体内被男人的性器插入填满后一点点泛起的酥麻感,轻声喘息出来回应他:“舒服、哈啊……舒服的……”

    guitou顶到xue心处那块软rou中央蠕动着张合的开口,胧温声询问她:“我可以像上次那样全进到老师的zigong里吗?”

    “可以、嗯啊……可以的……那里……打开了……我能、吃进去……”

    夹杂着一听就懂是在做什么的喘音断断续续回应稍显露骨的问题时,心头盘踞的那种没由来的心虚感,让她尽力压了下去。

    说老实话,这些年在一门之隔外有人的环境做这种事对她而言都快习以为常了,估计她的耻度早就被虚那个无下限的坏蛋磨灭得所剩无几。

    ……话虽如此,下身被一根guntang粗长的巨物彻底贯穿至脆弱的最深处都被完全插开的那一刻,对处于紧张状态的敏感身体来说刺激实在过强。

    下腹撑到发胀,松阳眼角噙满泪花,绷紧的两腿直打抖,哆嗦的双唇不由自主提高了一点音量“呜啊”呻吟一声,随即整个人都绷紧了,羞到双颊guntang的脸往自己大弟子肩头一埋,水盈盈的绿眸下意识侧向隔间的纸拉门。

    未点灯的另一边,隔着门纸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清,想象不出此刻正听着这一切的人会是什么感受和什么反应。

    察觉到她这点微妙的本能反应,灰发男人眸光暗了暗,没说什么,只是稍稍收紧揽住她腰身的手臂,另一只手扶住一瓣柔软的臀rou,整根没入的粗长性器插在那个湿窄的甬道内开始小幅度地快速抽送起来,粗硬的性器顶端一次次挤进宫腔内部那圈狭窄的rou壁,粗壮的茎身摩擦着湿软的xuerou一下一下捅开xue心处最敏感的宫口。

    “……呜、胧……有点……”太快了……

    下半身炸裂的快感一波强烈过一波,没几下松阳就被刺激得眼泪成串地往下掉,夹在男人胯侧的大腿肌rou都在止不住抽搐,顾虑于对方敏感的性子强忍着没有求饶。

    偶尔不自觉有点想躲避体内被顶得太深以至于受刺激太过压不住喘息音量的抬腰动作,刚抬起的后腰却会被一向温顺的大弟子的手掌带一点强硬的力道朝那根顶在宫口的粗硬巨物按下去,硕大的头部直挺挺一下又猛又深地捣进脆弱的宫腔,刺激得松阳“啊”地全身一绷,那双泪盈盈的绿眸蓦然睁大。

    “……呜啊!好深……”

    湿黏紧致的yindao一次次被又粗又烫的硬挺阳具破开撑满,最里面连接zigong的那圈原本狭窄到不足一指粗的腔壁已经被完全撑开成男人guitou的形状。她整个人全程就这样被牢牢钉在自己大弟子胯间上下颠簸着,随对方挺胯的频率被迫直上直下地吞吐着那根插在下体撑到腹部过于饱胀的粗硬roubang,水面激荡开一圈圈涟漪,水声噗呲噗呲直响。

    不一会儿她眼泪就淌了一脸,失神的绿眸湿漉漉地半睁半阖着,根本没余力再顾虑会不会给人听见,泪眼婆娑地搂着男人的脖子骑在男人身上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细白的十指抓在他颈后不断轻挠着,喉咙里呜呜咽咽喘个不停。

    “……不行、啊……胧、哈啊……太深……了……里面、呜……好撑……”

    点亮暖黄灯火的隔间旖旎一片,原本温润如水的嗓音染上情欲后转变为无比色气的甜美呻吟,破碎不堪的呻吟求饶声混合着性交时胯间碰撞的拍打声和激起的水花声,透过薄薄的门纸绵长地响个不停;两具一丝不挂的rou体紧密交合的yin靡剪影,灯火映照下在门纸上摇晃着一览无余。

    多年来贴身服侍对方的经验和所见所闻,使身为奈落首领的男人对自己老师这具性事上尤其敏感的身体近乎了如指掌。松阳接连被他干出两次反应激烈的高潮,两人共浴的浴桶里原本热气腾腾的水温都逐渐温下来,她脑子都被男人干得有些晕乎了,满身湿淋淋地挂在自己大弟子身上瑟瑟发抖,一身雪白的肌肤泡在水中浮现大片艳丽的玫瑰色。

    发麻的下体被一下又一下完全贯穿插开,过度的快感侵蚀了神志。伴随着身体被顶得上上下下颠动的频率,她时而抬起头忘情地和正在cao干自己的灰发男人唇舌缠吻到双唇间银丝牵连,时而眼眸半阖眼神迷离地向后微仰起纤细白皙的脖颈,胸部挺起的轮廓与后腰内收的弧度形成一道漂亮的s线。

    胸前挺立的淡粉乳珠被男人垂下头小心地含进嘴里细细吮吻,时而男人的唇瓣又从一团晃动的雪白乳rou往上吻到形状优美的锁骨,一边胯下又快又深地埋在自己老师体内进进出出地挺动着,一边痴迷地探出舌尖反复由对方细长的颈项一路舔吻到洁白的下颌,在盛放朵朵樱粉的柔腻肌肤上留下一道一道长长的透明水渍。

    里里外外不停歇的强烈刺激下,快感缠身的长发师长被自己的大弟子干到整个白软的身子都在抽搐似地一抖一抖,淡绿如湖的眼眸彻底涣散成一汪春水,被迫吞吐着男人进进出出的粗大阳具的湿软yindao一阵阵绞紧,钉在男人胯部的圆润臀部不断来回扭动着在水面上起起伏伏,被吻得水润艳丽的红唇微张,压抑不住的色气浪叫声直往外冒。

    “……嗯啊……好舒……服、胧……我快、不行了、哈啊……又快……去、啊……!”

    “水好像有些凉了,需要我停下先抱老师出来吗?”

    询问的语气一如平常的温顺,灰发男人胯下的动作却不像是要停的意思,绷起肌rou发力的手臂紧拥住骑坐在自己身上的这具绝美无暇的胴体,手掌托着那两瓣紧实的臀rou,嘴唇来回亲吻着肤色淡白的颈侧那片微凸的血管脉络,粗大的阳具一下一下顶进泥泞不堪的yindao最深处。

    “……又、啊……啊啊……!”

    直到把松阳顶到又全身发麻地高潮过一次,整个人接近瘫软在他身上,他才以整根没入的状态插着自己老师停下来,手指穿过松阳湿透的长发、一只手臂小心地圈过对方正在细细颤抖的肩膀,无比爱怜的口吻。

    “如果老师已经累了,请不要再勉强自己继续了。”

    “呜……我……”

    哪怕是不死不伤的体质,她也确实觉得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太能承受再继续高潮下去了,稍微缓过劲,浅色的脑袋又埋了下去,“那胧还是射进来吧……”

    “老师是说?”

    对方好像没听清她那点微弱的音量,撑得满满当当的腹部又酸又麻,松阳两眼一闭,强忍会被外头的人听见的羞耻再稍微大声一点:“胧可以、嗯、射进来了……”

    话音落下的间隙,依稀听见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叹,后脑勺传来被手掌轻抚的触感,眼角的泪痕被轻柔地拭去。

    过了几秒,低沉的嗓音无比温柔地回应:“我知道了,老师。”

    之后松阳的意识就有点模糊了,下半身的知觉接近麻木。疲倦的身体被整个拢在温暖的怀抱里、再被从水里抱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迷糊的,连抬手的力气都不剩,靠在胧怀里被他有条不紊地擦干头发穿衣,全程耳朵里嗡嗡直响,眼前一片花白。

    好在她的体质在这方面耐受力足够强,等衣服穿好,除了困意难以避免地涌上来,体力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下腹的酸麻早已消散,她揉了揉还带点泪光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又被男人打横抱起来,隔间熄了灯。

    夜色已深,外面黑乎乎一片又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推开隔间的拉门时,视线落在屋内的灰发男人脚步一顿,继而才抱着怀里睡眼惺忪的长发美人缓步走出来,小心翼翼把人安放在避开风口的角落让她侧身躺好,又取下挂在一旁的外衣盖在她身上,手指轻柔地替她捋开贴在颊畔的鬓发——一举一动都彰显出对这个人的满腔爱意与无微不至。

    “老师先等我一会儿,我去院子里把衣服晾好就来铺床。”

    “唔……嗯……”梦呓般回应的嗓音像小猫似的软绵绵的。

    侧躺在榻榻米上蜷成一团的长发师长显而易见是历经缠绵后的犯困模样,柔顺的浅色发丝在脸边淌开一地,水光涟漪的绿眼睛半睁开望着前方毫无焦距,月光下,清晰可见鼻尖到双颊还染着浅浅的樱粉色,殷红的唇瓣覆满湿润的水光。

    “没事……床我自己来铺……”

    朦朦胧胧间,鼻尖嗅到一缕不知何处飘来的血腥味,做过杀手的人对此十分敏感,松阳顿时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胧——”

    人一清醒,感官恢复,视野便映入不远处那个一动不动低着头的漆黑人影。

    “!!!”脑袋边的呆毛“啪”地一炸,松阳瞬间僵硬在原地。

    ——绝对、绝对被听见了吧?!绝对绝对全程都被听得一清二楚了吧?!

    一想到自己那些性事中没能控制住的各种意乱情迷的丢人反应都在人家面前暴露无遗,生性内敛的长发师长只觉一股强烈的羞愧感从头顶“哗”地把自己整个人淹没,素来清丽白皙的面容从脖颈到耳根全红透了。

    “……那个……”

    血腥味来自于对方身上,总不能对此置之不理,她揉了又揉烧得通红的脸颊,等面上的温度降下来一点就去把矮桌上的蜡烛点燃,端着烛台一点点挪到男人跟前坐下。

    “你……”

    盈水的眸光往旁侧了侧:打开的药箱里少了几大卷新绷带,水杯和水盆已经空了——看来是已经把换下的旧绷带处理掉了。

    “擦过身体了吗?”

    点头。

    “换过伤药了吗?”

    点头。

    眸光再侧一点,她就发现对方拢在身侧的一只手的掌心处包着的绷带缝隙间依稀有一小块血迹,看不清血是已凝固的还是正在往外渗。

    “你的左手是……伤口裂开了吗?”

    摇头。

    “可是……”

    松阳往旁挪了挪,试图借着烛光再看清楚点,那只手就飞快地收到背后,人也坐着往后退开一段,见他这样,松阳只好言语嘱咐他。

    “伤口开裂必须要及时处理喔,不然伤势会恶化的,疼的话别忘了吃止痛药,药箱里有,需要水的话我再去厨房给你倒。”

    点头。

    “刚才,那个,嗯……”

    到这个话题实在很难保持从容,她说着就开始磕巴了,像做错事似地攥着衣角垂下眸子声音细细的,发丝下的耳朵红彤彤地发着烫。

    给人家听见自己和胧做那种事的动静,以后奈落内部又不知道会传什么奇奇怪怪的八卦了……

    虽说虚那个坏蛋几百年前为了哄自己给他玩弄时告诉自己说这是亲近的人之间发生的行为,才导致她后来会觉得和自己的学生们做这种事也没关系。

    但自打多年前听到过那番酒后告白后,这些年她多少也意识到自己当年可能有过许多带有误导性的不妥言行。

    ……也不晓得银时是不是因此才会对她……

    “抱歉……刚才吵了你那么久,你一定很烦吧,我现在去给你铺床。”

    说到“抱歉”时,包满绷带的脑袋很轻地摇了摇,低垂的红眼睛映着榻榻米上那一小块烛光的残影,眼神无比悲伤,但与他正面相对的松阳没法看见。

    表达完歉意,她去橱柜前取来两床被褥,先在榻榻米上铺好其中一床,又询问对方。

    “在有外人的环境你应该不容易睡着吧?”做杀手的人基本都有这个习惯,在还没有遇见胧的时候,她也不例外,“这床被褥我给你铺在隔壁的茶室,你一个人睡那里,可以吗?”

    摇头。

    ……欸?这难道是不打算睡觉的意思?松阳微微蹙眉,不赞同道,“你现在受着伤,要好好养身体才行,不可以不睡觉喔。”

    点头。

    “愿意睡觉吗?”

    点头。

    “那你之前摇头的意思是……”她不确定道,“是说,不睡茶室吗?”

    点头。

    略带讶异的绿眸眨了眨:“就跟我这个今天才初次见面的人睡一屋也可以吗?”

    顿了一秒,点头。

    ……这点上,这孩子还真不太像奈落的人呢。

    保险起见她又问:“胧也是睡这边的喔?你不介意吗?”

    点头。

    “嗯,我知道啦。”

    估计他是不会想跟他们俩睡太近,善于体贴他人的长发师长把另一床被褥铺在对方旁边铺好后,柔声道了句“晚安,请做个好梦喔。”,又主动把自己那床推到距离人家一米远的位置。

    她一背过身去,低垂的红眼睛便立即抬起来,眼神眷恋而专注地凝视着她忙碌的背影;一旦她有要回头的迹象,抬起的红眼睛便若无其事地低回去。

    铺好床,说是去晾衣服的胧也回来了,松阳把自己卷进被窝里笑吟吟地向他招手:“胧也快躺进来吧,被子里很暖和喔。”

    “好的,老师。”

    嘴上应答着,灰发男人在她枕边跪坐下,例行先替她掖好被角,然后手指穿过那头在枕面铺开的如瀑长发插进发丝间,开始力道轻柔地按摩起指尖触及的柔软头皮。

    “胧?”清澈的绿眸浮现不解,“不是说好要进被窝来睡吗?”

    “老师先睡吧,我等老师睡着再进来。”

    “……真的吗?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靠着墙浅眠了吗?”

    “不会的,老师,请安心睡吧。”

    “嘛,反正在胧身边,我很快就能睡着就是了……”

    蜡烛被吹灭,话语声低了下去,一室黑暗中只有一道轻轻柔柔的呼吸声均匀而平缓地响着,不再有其他声响。

    格窗外,天边一轮明月散发着清冷的光辉,月光透过门纸映照着不远处的壁龛上摆放着的那台通讯设备,镜头仍在一闪一闪微弱的红光,如同恶鬼于无边的深渊中窥视万物的血腥红眸。

    屋内沉默了半晌,隐约响起一声深重的叹息,有人低声说了句:“在她认出你之前,你最好赶紧离开。”

    话音落下,无人应答,说话的人也不再开口,守着那个一无所知安然沉睡的人,两道相距甚远的漆黑身影一夜静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