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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躲在下面干嘛?”他揉着头爬了出来,说他在吃早饭,而我把他的早饭踩了。“我没睡醒,一直在玩游戏,困了就溜地上了。”他抬眼瞧着我,“为什么你反应这么大?”我揪着他睡衣后面的猫耳朵把他提了起来,说:“你这样会吓到人的!”他挑了下眉:“你心虚?”说罢,他又开始嚼辣条。我正要骂他,转念又想到了骨灰盒和他紧锁的房门,便放开了他,叫他别吃这个。“那你做饭给我吃。”他把我推进电脑椅里,“叫了半天都叫不醒你。”我心想我又没锁门,他可以进来滚床单呀。忽然感觉大腿一紧,这小子已经坐在了我的身上。他背对我把椅子朝前挪去,关了我的PPT,重新登录游戏。我抱着他的腰,夸他勤快:“没想到你把家里收拾得这么干净。”“没有呀。”他盯着屏幕说,“难道不是你洗的么?”我昨晚睡得像头猪一样,哪儿有空给他梦游洗衣服。可他依旧否认,还说他懒癌晚期。我没和他争下去,骨灰盒的事已经够让我惊讶了。他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弄得我分心。我勉强动了动,尽量不让他压着我的第三条腿。他扭头朝我抛了个媚眼,说:“怎么,自卑么?”我心想到时候把他扔床上,让他求饶,他就知道什么叫自强不息了。我别过头去,琢磨着要不要问他。如果真是他准备的礼物,我这一问就坏了他好不容易营造的氛围。于是对他说:“你家里最近有亲戚去世么?”“没有,死了我也不知道。”他不动了,“你问这个干嘛?”“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玩具太特别了。”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只冷冷地瞧了我一眼,然后不吭声了。我没再追问,把他喂得打呼后,就去上学了。下楼的时候,我听见两个扫地阿姨在说昨晚捡到钱的事,还讨论着肯定是两口子在吵架。我走进教室才想起忘了把阿真的钱包还给他。我打开钱包检查了一下,瞥见了夹在外面的一张照片。照片里的阿真还在上高二,正把校服披在肩上冲我微笑。只过了三年。但这张照片看着太有时代感了,我便拿了出来,随即兴奋地发现这是张折在一起的照片。我把另外一半翻了过来,然后愣住了。阿真右边这个人明显是我,但已经没了脸。我的脸不知道被谁剪掉了。我摸了半天又发现照片并不完整,不仅我的脸没了,阿真左侧的边缘十分光滑,看样子也是剪刀的杰作。我记不起当时是哪个人或者哪些人站在他左边了。正当我翻着照片,努力回忆的时候,看见照片后面的空白处有一排字。「这是我和你的较量!」字迹狂放不羁,细看马马虎虎。写字的人似乎非常生气,把纸都戳破了。我心想阿真是不是得罪了谁?但他得罪的人还真数不过来,我宁愿闭着眼睛数羊。不管怎样,他一定是遇到了麻烦。我带着这个问题上完了课,晚上又被室友拖出去吃饭。我想叫上阿真,他说他困,只想在家。借着醉意,室友问我上垒了没,我说了个“再见全垒打”,便匆匆往回赶。到家已经11点过了。我一开门,就看见阿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抱着兔姐看杂志。“我的钱包在你那儿么?”我把钱包扔他身上。他立马打开,拿出了照片。我瞧他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仿佛终于安下心来。“顾文,我和你的照片不多。”我问他残缺的部分是怎么回事。他说他知道是谁干的,却声称:“这个人并没有恶意。”我把照片翻过来,给他看后面的字。他摸着字迹,似乎也很困惑,随即又像昨晚那样哈哈大笑起来。“应该也是那个人写的。”“男的女的?我认识吗?”阿真扭头看着我说:“男的,高二的时候你们并没有见过。我复读那年,他把我们的照片剪了。”“他干嘛要这么做?”我不明白为什么遭殃的会是我。“你能懂一个熊孩子的心吗?”他的笑容很僵,“你放心,没人能威胁我。”我并不这么认为,这小子从小就喜欢硬撑,就算遇到困难也不会开口。不过,如果对方是个小鬼头,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怕阿真对我说谎。第二天我推掉了周末的聚会,在家里陪他。他似乎很开心,我便从后面抱着他一起洗菜。“在我们照片上写字的人真坏,字还这么丑,一看就是小学狗。”我想哄他来着,不料他从水槽里抓起一根胡萝卜,朝我脸上捅来。“你发什么疯?”我捏着他的手腕,“我又没说你!”他哼了一声,说:“反正比舒皓写得好看。乔寐刚叫我下午去社团。”我心想他不会还在吃醋吧?便只好像个孙子一样各种哄,就差举高高了。他偏头看向我,眼里有星星。我下意识把唇贴了上去,他颤抖了一下,躲开了……他居然躲开了!这下换我想蹲墙角了。“我弄完了你来接我。”他把我赶去睡觉,还乖乖地给我盖上了被子。我听见他出门后就睡了过去。直到闹铃一响,我知道秀恩爱的时间到了。我轻快地朝恐怖社走去,没进大楼,在外面等了很久。乔寐给我打来了电话,语气很慌张:“顾文,你在哪儿?”她吞吞吐吐说了半天,我才知道阿真和恐怖社的成员吵起来了,甚至听见了他吼人的声音。“谁惹他了?”乔寐说是上次在台球室跟她聊天那个男生:“左一寒。”“我马上进来。”挂了电话,我抬脚进了大楼。我滑着手机,在群里浏览恐怖社的文件。翻到成员那栏,我瞥见了这个名字。他是口腔医学大二学生,是个贫困生。我记得大一的时候和他吃过饭,他是我室友朋友的朋友,关系可远了。刚来到转角处,我就瞧见了左一寒,他的表情像刚咽下一堆苍蝇。他身材瘦高,喜欢在脑后绑根马尾。我有时候觉得他不是学医的,而是搞艺术的。我正要问他怎么回事,他却说:“顾文,你有看见我的手链吗?打台球那天我一直戴在手上。”我如实回答:“没有。”当时我的眼里只有阿真,怕他回家抽我。左一寒似乎很着急。我拍了拍他的背,和他下楼回到活动室。活动室只有阿真和乔寐。阿真坐在书桌上,一脸不服。我摸着他的头,问乔寐怎么回事。她刚要解释,阿真指着我身后的左一寒开骂。“你才是多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