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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部分了。”老板娘朝阿真滑稽地一笑,“肯定不是他,买花的人个子更高。”她继续发表演讲,说那人还买了几束玫瑰,全程没说过一句话:“他走路的姿势绝对是个男人,我见他朝学校后门走去了。”学校后门?正是小区的方向!我定了定神,看来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但他不想被别人看清脸。阿真打了个哈欠,说:“所以,他只要再戴个熊猫面具,就可以去彩票中心领奖了?”老板娘被他逗笑了,还夸他是个乖宝宝。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我想起来了。”老板娘转脸瞧着我,“他穿着一双小白鞋,就和你们平时穿的一样。”说罢,她进店去了。我只感觉头皮发麻!这下我敢肯定,在楼梯口徘徊的身影,很有可能就是买黑法师的人。我寻思着他是怎么进到屋里去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就为了向我们展示他对花的品味?十万个为什么差点把我淹死。“不行,我要报警!”我绝不能让这种危险人物在身边乱窜。“你报了也没用。”阿真一脸不屑,“我们家里没人,你让别人来欣赏我们是如何同居的么?”“可以呀,顺便让他们提下建议,教我怎么把你推倒。”我和他一路争回家,又把家里的门窗检查了无数遍,才累得倒在沙发上。我问过物管,得知楼梯口没监控。我便把小区有可疑人出没的事说了,随后挂断电话,满了阿真的意。不仅是他,现在我睡觉也会锁门,还睡不踏实。离学校近点的小区已经租满,我一天课又多,便没鼓动他搬家。我盯着他非要抱回来的黑法师,只希望别再出任何事。两天后,唐檬给我打了电话。“那天我忘记问了,你肯定知道左一寒出事了吧?”说罢,她又叫我明天中午去花店,说有事要跟我谈。再次光临花店,唐檬的脸色明显没有上次红润。她问我还记不记得,去年发生在大学城附近的悬案。我回想了很久,隐约记得是一起猝死事件,那女孩在雨中好端端地走着,然后倒在街边死了。墙角唯一的监控,记录到了她倒地的瞬间。“最奇怪的就是这里。”唐檬瞪大双眼,“之后来了个男人,跪在女孩身边啃她的手和腿,就像在吸血!”我点点头,记得当时在网上疯传的视频里,有这段录像。但那个人戴着帽子又撑着伞,看不清模样。从身材判断出,是男人的可能性很大。等男人走后,路人出现了,随后发现那女孩已经断气,便飞奔着跑了。“最后,那个已经死去的女孩,站起身走了……”唐檬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和那个男人一样,身份成谜。”就这样,女孩为什么猝死又复活,已经不是这个离奇故事的中心。所有人都把重点放在了那个“嗜血狂魔”身上。这事,还曾被不少人抱怨,说是玩快手的人在做假视频罢了。但路人却声称,那女孩不仅没气了,身上还布满咬痕。由于并未有人“死亡”,这事被压了下去。我倒是明白了唐檬旧事重提的原因,便问她:“你觉得那晚在花店买黑法师的人……就是他?”“很有可能,对吧?”她举了许多例子,佐证两人的相似之处。我却想起了左一寒惨白的脸,不由得哆嗦起来。店外忽然传来雨声。我转身朝门外看去,瞧见阿真像个狍子一样,正在雨中狂奔。第10章血字“阿真!”我推开店门。他冲我跑了过来,随即从兜里掏出手机,说:“你忘带了!”我看着他头顶的雨滴,扭头问唐檬有没有毛巾。“怕找不到我吗?”“不,我想吃辣条。”他说他记起我说过要来花店,就干脆出门了,正好赶上下雨。我把毛巾搭在他头上,心想这小子就不会说一句让我感动的话,便把他揉成了一只刺猬。“咳咳,我是很想回避下啦。”唐檬笑着说,“但我很好奇一件事。”我和阿真同时问她是什么。“学弟,你的全名叫什么?”她笑得更灿烂了,“阿真是你的小名吧。”听见这话我率先笑了出来,这确实是他的小名没错。但他的大名真是一言难尽,所以他从不让别人叫他的全名。阿真瞪了我一眼,对她说:“我姓钱……钱极真。”我就差没和唐檬抱在一起笑了。阿真从后面勒住我的脖子,跟我闹了半天。我连连求饶,随后听见手机响了。我接了过去,一条消息点亮屏幕。「文哥,资源共享要吗?密是我手机后4位,大片看不停!」我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是舒皓那个笨蛋。阿真低头瞧了眼手机,再抬头盯着我。他只轻轻扬起嘴角,我仿佛受到了一万点爆击。他淡淡地说:“是男男么?”我还能说什么,心想舒皓发得真不是时候,只好卖乖:“我跟他没什么,这是他的恶趣味,见人就爱分享。”不料,他却说:“男人嘛,我理解。其实,我也蛮想看的。”“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一直以来都很禁欲。瞧他点了点头,我便去滑舒皓的企鹅窗口。我还没回复呢,阿真又反手勒着我的脖子,吼道:“你果然想联系舒皓!”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这小子套路了,便继续求饶。“呀,小受吃醋了!”唐檬在一旁火上浇油,让我欲哭无泪。等我哄好他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他倒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和唐檬讨论起花的事,还选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买。出花店后,他叫我买零食安抚他受伤的心灵。我刚从便利店出来,就瞧见了恐怖社的另一个成员,白宇森。他身材魁梧,四肢发达,在我看来有点过于阳刚了。或许是因为,我之前跟他有点过节,所以怎么都看不顺眼。“哈哈,这不是钱总么?”他穿着蓝条背心,朝我们走了过来。“我认识你吗?”阿真一句话就把他怼了。白宇森站在我们跟前,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似乎并不生气,目光最后停在了我的脸上,却像在挑衅。他笑着说:“文文,钱总是你的新媳妇么?听说你们是发小。”我心想明知故问,却还是硬着头皮给阿真介绍这个学长。当我说到他是医学检测技术系大三学生的时候,阿真居然和他聊了起来。“我们是老乡,文文知道的,都在墨县。”他瞥了我一眼,“不过,我很小就来逾市上学了。”阿真问他手上拿的是什么。他说是健身房的宣传单,还说他兼职私教,可以带我们去体验免费课程。我立马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