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8.2)同人续写
书迷正在阅读:犹记多情、在这九月底、凡人修仙传同人文、摩天大楼(中H悬疑剧本杀,1vn)、一根roubang闯江湖(H)、溺爱(H)、野兽的精灵(H)、心惊rou跳、露从今夜白、那些年那些情那些风流xue
2021年8月18日 18.2 蓉阿姨和我急忙冲到驾驶台去调整cao作杆,可惜尝试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这艘游艇像是被设置了定速巡航似的,铆足了劲向前方冲去,想改变航向都不行。 随后我们试图利用通信系统与外界取得联系,也是没有任何结果,这里的每个角落仿佛都打上了章炳铁的烙印,外人不管如何努力都无法使用游艇上的功能。我猜想“章鱼”一定进行了某种加密设置,除了他之外没人能驾驶这艘船,他最后踩中那个按钮也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报复我和蓉阿姨。 我和蓉阿姨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我问她:“您带手机了吗?”她摇摇头。我拿起密码箱看了看,上面的追踪器也不能用了。这下真是糟透了,我们联系不上梁政委他们,他们也找不到我们,这艘游艇真的成了汪洋中的一条船了。 我四下里举目瞭望了一圈,到处都是蓝汪汪的一片,没有海鸟也没有海鱼,天地之间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心中一凉,冥冥中觉得希望渺茫,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感油然而生。 蓉阿姨觉得我神态有异,急忙问道:“怎么了?” 我强作笑容道:“这里景色很美,我都看得呆住了。” “你还有心情看风景?还不赶快想办法求生?” “唉,您着什么急,这里离风景区很近,游客一定不少,估计一会儿就会遇到游船了,咱们马上就会获救的,放心好了。” “这里是风景区吗?我怎么觉得像公海呢。” “公海?不可能的,您想多了。” “我可没你那么乐观。” “妈,您刚才看到梁政委了吗?”我转移了一下话题。 “看到了。” “他们为什么等了那么久才到?” “他们其实早就到了,只是一直埋伏在码头附近。” “噢,他们在等大鱼全部上钩了再收网。”我明白了。 “对,这是事先定好的计划,要等犯罪分子人齐了再动手,这样才能人赃俱获,一网打尽。” “如果咱们晚去一会儿是不是他们就要开船了?” “是的,他们原计划开到海上去交易,幸亏你把发动机破坏了,你干得还真不赖。” “嘿嘿,今天这次行动挺成功吧?是不是全都抓住了?”我笑了一声。 “是呀,很成功,所有的买家和卖家都一网成擒,起获的赃物和赃款相当壮观呀。” “二当家贾阴山也抓到了吗?” “他根本就没露面。” “哼,我早就猜到了,这个‘穿山甲’最狡诈了,‘章鱼’也不如他有心计。” “你说得没错,贾阴山很狡猾,他察觉到‘土豹子’被咱们盯上了,打算和那个‘藏宝大鳄’鄂婴才一同逃跑,没想到被你搅了局。” “我明白了,鄂婴才也不信任贾阴山,他想先溜,结果在被我追赶的时候把车开到沟里去了。” “是的,你很幸运,要是没有你带来的那袋子宝贝,咱们肯定上不了船,也不可能拖住他们了。” “唉,要是咱们没上船就好了,那样就不会到这里来了。” “为了完成任务吃点苦算什么?不过你今天应变很快,处处抢占先机,这次行动能成功你要记一半的功劳。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转成正式警察?这次希望很大呀。” “不行,我做事没正形,不喜欢守纪律,又很好色,会影响警察的高大形象的。” “哼,你有点像里那个色色的私家侦探。” “那以后咱俩搭档办案的时候,如果我偷看其他女孩子,您会不会拿大铁锤砸我?”我开玩笑说。 “臭不要脸,你还真是没正形。”她蹙眉叱道。 “不过这次破了这么大案子,除了一个‘穿山甲’漏网其他人都捉住了,可算得上功德圆满,您肯定能升官了。” “唉,我不在意那个,如果想晋职的话早就晋了。” “反正我可以功成身退,不用当卧底了。” “这件事就要问梁政委了。” “他也不会阻拦我的。妈,我想问问您,您在健身馆门口下车时说去卫生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 “我还没到卫生间就被‘土豹子’的人控制住了,手机也被收走了,随后就被带到了那家旅店。” “然后呢?” “然后……就在旅店一直等你……”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忽然又有点红了。 “您刚才找那个‘小钢炮’干什么?他拿了你的东西吗?” “没有。” “那他怎么招惹你了?” “不用你管。”蓉阿姨忽然烦躁起来。 “您怎么了,妈?” “凌小东,最讨厌的人就是你,该来的时候不来,我恨死你了。”她对我喊了起来。 “妈,您生气了?” “我没有,就是觉得有点烦。”她压住愤懑把头埋在两腿间。 我慢慢靠到她身边坐下,心里觉得有点愧疚,也许自己在旅店里做得太狠了,她正为失身痛苦,哪里想到我就是那个“小钢炮”。 没准儿她也在后悔,如果梁政委早点到,可能她就不会被我强上了。 “妈,你心情如果不好就欣赏一下海面的景色吧,多美啊,看了会让人忘记一切烦恼的。”我引导她转移一下注意力。 她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四处茫茫的海面,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我顺着她的眼光一道看向远方,心中暗想,若是能和mama同在这条船上,就是让我一辈子不上岸也无所谓。念及于此,口中情不自禁地叹息了一声。 “你叹什么气?” 我没有防备地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如果能和她在一起,不管在海上漂流多久都没关系。” 蓉阿姨这时把头转了回来:“你说的那个‘她’是谁?” “当然是依依了……”我急忙掩饰道。 “怎么,跟我在一起就很不情愿吗?”她的口气带了些幽怨。 “唉,您太高贵了,我对您是可望而不可求,只能想想算了。”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句话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这次我听清了她的话:“我以前说过很多次了,您都不理我。” “谁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 “哪一句都是真的,比如说现在吧,我向您求婚,您答不答应?”我知道她不会同意,故意大胆地说出这句话,然后半开玩笑地盯着她。 “又胡闹……”她没有理我。 “您瞧,我一说正经的您就以为我在胡闹,咱们还能不能在一起玩耍了?您听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跟您讲了,如果您同意了,咱们现在就结婚,如果您不同意,以后就是您求我也没用了。”我一本正经地说。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现在以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我还敢撒谎吗?” “你疯了,这种话也敢讲,依依怎么办?”她似乎有点心动了。 “依依是我的媳妇儿,您也可以是。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混蛋王八蛋,这是luanlun你知道吗?我不信你当着依依的面也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听着,再敢胡说就把你踢下海。”她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好像理智又回到了脑子里。 “把我踢下海?那船上不就剩下您一个人了?岂不是更孤独?”我知道她不会答应求婚,所以故意拿话逗她。如果她真的同意了,事情反而不好办了。 “凌小东,我算明白了,就是到了世界末日你也照样油嘴滑舌,真是本性难移。” “唉,这个时候不说笑还能做什么呢?”我伸手去搂她的肩膀。 “起开,别动手动脚的。”她一把推开了我。 “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您还矜持什么?” “你还是省省力气,想想怎么脱险吧。” 这时天色渐渐暗下来,游艇的速度也降了下来,估计快没油了。我和蓉阿姨眼巴巴地四下里扫视,只觉得四顾茫然,没看到一点救兵出现的迹象。 我俩都觉得渐渐担心起来,恐惧如同蔓延的黑暗一样笼罩了全部的身心,晚上的海风变得越来越凉,蓉阿姨情不自禁地跟我钻到船舱里,我再搂她的时候也不是十分抗拒了。 这时,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出现在眼前,船上没有任何食物,只有几个空瓶子,我们很有可能没等到援兵就先渴死了、饿死了。因为我已尝过周围的水了,确实是海水,真的非常地咸。而天公也不作美,一直没有下雨的迹象,想接点雨水也不成。 蓉阿姨的眉头渐渐皱起来,她虽然破过很多案子,却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困境,我怕她胡思乱想,一边瞭望着四周一边不停跟她说话:“妈,正好现在没别人,咱俩可以好好聊一聊。” “聊什么?” “俗语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咱俩现在同困在一条船上,难道不是上天赐给咱们的缘分吗?” “你知道‘缘分’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原来你很过分’。我看你真该收敛一下自己的言行了。”她不满地哼了一声。 “你说咱们会不会漂到一个荒岛上?像鲁滨逊那样?”我神往地说。 “干脆漂到巴厘岛去吧,你还可以去度假。” “那真是再好不过,我度完蜜月以后就没有出去玩了。” “你还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也可能咱们遇到海神,然后他把海的女儿许配给了我。”我继续漫无边际地闲扯。 “你就在这儿异想天开吧,万一你遇到的是海妖呢?” “您放心吧,只要不被海妖的歌声迷惑住就行。” 过了一会儿,她说想要小便,让我回避一下。我递给她一个瓶子:“往这里尿。” “为什么?”她疑惑地看着我。 “现在尿液是最珍贵的了,以后没有淡水咱们就只能喝自己的尿了。”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了,从现在起一滴尿都不能浪费。” “好吧。”她把 瓶子接了过去。 不过蓉阿姨尿得不太好,尿液喷出来以后形成一大片,很多都呲到了瓶子外面,我故意用抱怨的口吻说:“您太不小心了,都尿到外面了,不能集中成一条线吗?” “我不会,女人小便都是这样的。” “您看多可惜呀,至少有一半浪费了。下次一定要注意啊。” “注意你个头,又在胡扯。” 不过我看得出来,她蹲下小便和走路的时候都皱着眉头,显得很痛苦,一定是我跟她zuoai时太用力,把她的阴部插肿了,以致于解手和行动的时候都会牵扯到痛处。 “妈,你的下面很疼吗?”我关心地问道。 “还行……”她咬着牙说。 “是不是白天抓坏人的时候拉伤肌rou了?”我明知故问。 “不用你cao心。”她哀怨地斜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痛苦的根源在于我,任何一个久旷之身的女人被狂插七次之后都很难保持常态,我有点后悔自己当时做得太猛了。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游艇的燃油已经耗尽了,船体漫无方向地随着水流漂动着,就像我们的心情一样成了无根的浮萍。 眼看天色渐晚,我铺好褥子后对她说:“您先休息吧,一会儿我盯着。” “你不睡吗?” “咱俩轮流睡,另外一个人负责瞭望,如果发现有船只经过就发信号,省得错过了。” “好吧。”她应了一声先躺下了,看来今天被我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天确实是累了,其实我也腰酸背痛,不过我是个男人,总不能让女人替我值班。 坐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困得撑不住了,在船舱里走来走去摆脱睡意,这时候蓉阿姨翻了个身,竟然开始说梦话了:“小东……你怎么还不来……你这个大坏蛋……” 第二天早上她睡醒以后,发现我笑吟吟地盯着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自己:“你笑什么?” 我笑着摇摇头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我笑得越发不怀好意了,急忙催问道:“快说,到底怎么了?” “您昨天晚上说梦话了。” “我说什么了?”她心头一紧。 “您叫我的名字了,说喜欢我,问我为什么不来,还说……”我慢条斯理地说着。 “还说什么了?”她追问道。 “还说不想交别的男朋友了,只想嫁给我……” “快别说了,”她急忙打断了我,“都怪你昨晚非说什么求婚不求婚的,害得我说梦话的时候也跟着一起重复。” “我看您说的不是梦话,是心里话。” “行了,别贫了,你也睡一会儿吧。” 我也真是有些困了,没跟她多言就躺下了。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了,刚睁开眼就发现她正面挂红霞地看着我,把我也吓了一跳:“您看什么呢?” 她红着脸不说话。 “难道我也说梦话了?”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摇摇头。 这时我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jiba正处于高度勃起状态,把裤子撑得老高,蓉阿姨的目光正聚焦于此。 “嘿嘿,不好意思,晨勃而已。”我急忙换了个姿势,用两腿夹住jiba。 “你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了?”她不咸不淡地问道。 “就是这两天的事儿……” “这次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什么药也没吃,也许是上次擦的壮阳药生效了。” “胡说,哪有隔那么久才生效的?” “不同药的潜伏期是不一样的。” 蓉阿姨没再吭声,她凝神盯着我似乎若有所思,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你昨天到底什么时候去旅店的?”她抽冷子问了我一句。 “就是咱们在旅店刚照面的时候。” “我怎么觉得你没说实话呢?”她怀疑地盯着我。 “嗐,我骗您干什么呢,我又没干坏事。” “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要耽搁那么久?” “上次已经说过了,我开车追那个‘藏宝大鳄’的时候肇事了。” “后来呢?” “后来遇到白晓华,他就把我带来了。” “你到了旅店以后,‘土豹子’的人一个都没遇到吗?” “只遇到了几个小喽啰,但是他们很快就跑掉了。” 蓉阿姨将信将疑地又盯了我一会儿,没有再追问,我疑心她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自己把整个事情又回想了一遍,觉得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漏洞。 可是我的jiba真不争气,始终傲然地挺立着,像是没有疲倦的时候。我心里一阵叫苦,之前jiba受伤的时候犯愁硬不起来,现在伤势好了就一直这样坚挺地勃起着,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局势的逆转真让人始料未及,可怜蓉阿姨成了我粗大阳具的第一个试验品。 为了掩饰尴尬,我又换了一下坐姿:“好了,现在我负责瞭望,轮到您休息了。” “怎么还让我睡觉?” “现在没有吃的,睡觉是最节省能量的方式了,您还有其它办法吗?” “真要这样吗?” “对呀, 一会儿您休息好了再把我换下来。” 她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就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我拿着鱼叉沿着船边巡视,希望能抓到一两条主动上钩的笨鱼,走了半天也没有收获。 蓉阿姨休息好了以后跟着我找遍了整条船,没有发现任何吃的,看这情形我们迟早要被饿死了,早知道就买点面包饼干带在身上了。 说来真是可怜,从昨天我们出发去健身馆一直到现在,我和蓉阿姨水米没打牙,先是在床上疯狂zuoai,随后又忙于抓捕罪犯,都是极度消耗体力的差事,好不容易把案子结了,还没等到补充能量就被送上了游艇,可能老天觉得我们还不够辛苦吧。 食物,成了当前最紧缺的东西,人就是这样,下一顿饭越是没着落就饿得越快,我俩的肚子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为了缓解饥饿感,我跟蓉阿姨开玩笑说:“实在不行咱俩只能从身上割下一块rou来充饥了。” “你说的是人吃人吗?我就是饿死了也不会那样做。” “现在吃还有点rou,等过几天饿瘦了就没啥可吃的了。” “你真恶心。” “放心,我的阳具也可以吃,不过现在不行,要把它搓大搓硬,等勃起的时候再吃,那样rou多一点。” “呸,你真是太没溜儿了。”她有气无力地叱责了我一句,随后眼睛扫过我的下体,即使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我的jiba依然显得很壮硕,让她很是惊讶。 我却有点担忧,她今天频频偷瞄我的裤裆,该不会是在拿我的yinjing和“小钢炮”的大jiba做对比吧?这可有点糟糕,我暗中告诫自己不能再开关于jiba的玩笑了,万一让她联想到我是“小钢炮”就麻烦了。 由于饥饿的肆虐,我们的对话越来越少,大约这也是节约能量的一种方式。举目往四周望去,一点儿出现救援的迹象都没有,海面又大又宽阔,一眼望不到头,我们似乎已经完全被人遗忘了。孤独感和危机感不断涌上心头,也许还掺杂着那么一点恐惧感,但是我们仍在硬撑着,都觉得还没到放弃的时候。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两个人都饿得没有力气走动了,我还在鼓励她:“妈,别担心,我觉得这是老天在考验咱们呢,也许美食就快降临了。” “好吧,希望你的愿望都实现。”她勉强吐出几个字。 “到时我准备吃一头生牛,您怎么样?” “我不想说话,让我躺一会儿吧。” “不如我祈祷或者发誓,也许会有点效果?”我开玩笑说。 听到我说要“发誓”,她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一点:“你发誓从来不灵验,有用吗?” “那怎么办?” “如果想灵验,就要把话反着说。” “我知道了,您的意思是明明想实现一个愿望,却偏偏说不想实现,这样就会成真的了?” “嗯,差不多是这样。”她又把眼睛闭上了,大概是对许愿之类的事根本就没抱任何希望。 “好吧,那我就试一下,嗯,我发誓,如果您真的存有想嫁给我的心思,就让这条船马上出现食物。” “太缺德了,你为什么把我当成发誓的对象?” “这样才显得我大公无私呀。” “你真是厚颜无耻,为什么不拿你自己发誓?” “唉,您怕什么,反正您也不想嫁给我,对不对?” “万一船上出现食物呢?” “那您嫁给我也不吃亏呀。” “混蛋,你没有一分钟不想着占便宜的。” “您不是说我发的誓都是反着的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看到食物?” “赌咒发誓都是没影儿的事,鬼才相信。” “好吧,看来我的誓言不灵验了。”我无聊地坐下去,眼睛茫然地在船舱里扫视着。 蓦地,我的目光触及到角落里放的那个密码箱,感觉有点奇怪,俯下身对蓉阿姨说:“妈,您说章炳铁逃跑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带着我的箱子呢?” “废话,里面肯定是值钱的东西呗。” “难道这里装的东西比旅行袋里的还要贵重?那我倒要看看了。”我忍不住好奇心,把那个密码箱提了过来。 虽然这个手提箱有密码锁,但是锁已经被人解开了,估计是章炳铁找人干的,我也真是大意,竟然没有发现箱子不见了。看来章鱼哥也很jian诈,表面上跟我打哈哈,实际上却盯上了我的密码箱。 我轻轻打开密码箱,发现里面放着几个不同颜色的布袋子,这些布袋子都很陈旧,估计有些年头了,我尝试着打开几个袋子,里面竟然是一些塑料袋,当把塑料袋打开后,我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哇,老天显灵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