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8.12)同人续写
书迷正在阅读:犹记多情、在这九月底、凡人修仙传同人文、摩天大楼(中H悬疑剧本杀,1vn)、一根roubang闯江湖(H)、溺爱(H)、野兽的精灵(H)、心惊rou跳、露从今夜白、那些年那些情那些风流xue
2021年9月8日 18.12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妈,您歇会儿吧,别把身子气坏了。” “你还好意思叫我‘妈’?畜生,禽兽,挨千刀的!”她愤怒地说。 “对对对,我不是人,我是禽兽,我应该被千刀万剐,求求您看在依依的面子上饶我一次吧。” “饶了你?休想!你骗了我这么久,非要打得你不能作恶为止。” “您说什么?”我唬了一跳,这是要把我打残的节奏吗? “你就准备好吧,下一轮棍棒伺候马上要开始了。”她挥动着棍子跃跃欲试。 我见状不妙,急忙喊道:“等一下,能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吗?” “申辩什么?” “那天在床上的时候,您不是亲口说想跟我zuoai吗?还让‘小钢炮’把我找来,是不是?” “混蛋,那不是被逼的吗?”她气愤的脸上竟闪过一抹红晕。 “就算被逼的也是您的心里话,说明您心里是认同跟我发生亲密关系的,对吧?” “你用那种卑鄙的手段侵犯一个无法反抗的女人,觉得很有理吗?” “我那不也是在执行任务吗?” “执行任务就要强jian妇女吗?而且强jian的还是自己的丈母娘?” “您忘了吧,这是‘土豹子’那伙人定的比赛规矩,而且章炳铁那个变态就想看现场版的母子luanlun,我拦得住他吗?” “他想看你就表演给他看,是吗?” “如果我拒绝他,不就会引起他的怀疑吗?下面的任务还怎么执行?” “哼,你还挺有理的。” “麻烦问您一下,赵小军他们仨是不是也参加性交比赛了?” “嗯……是的。”她明显犹豫了一下。 “对呀,我们都参加比赛了,都是为了执行任务,您为什么单单揍我?” “畜生,因为你强jian的是我!”她气得用棍子敲了一下椅子。 “那是一场误会,如果换作是您,您也会强jian我的,对不对?” “滚一边儿去吧,鬼才会强jian你。” “被鬼强jian那叫鬼压床,难道您宁愿选择跟鬼zuoai也不跟我做?” “呸,鬼都比你有人情味。” “那鬼话连篇、心怀鬼胎说的又是谁呀?” “说的就是你。” “妈,您琢磨琢磨,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是不是需要做出一些牺牲?我又不是主动强jian您,擦枪走火不是很正常吗?” “那也用不着走火七次吧?” “您听好了,这是比赛的规矩,谁射精的次数最多谁就获胜。” “说好了是做戏,你那么认真干什么,就在洞口外面比划比划不就完了?为什么要插进去?” “不行,章炳铁在监控室盯着呢,他再三强调说只有在您的体内射精才会跟咱们合作。” “那你为什么要戴变声器?把我当个傻子一样耍很有趣吗?” “这也是章炳铁提的建议。” “哼,你就把脏水都泼到他一个人的身上吧,反正他现在撞成了傻子,也不能为自己辩护了。” “事实就是这样,不信你等他脑子清醒了再问他。” “他还清醒得了吗?恐怕要等奇迹出现了。” “所以说嘛,咱们都是为公忘私的好同志,旅店里的事不过是一点小误会,都是万恶的犯罪分子造成的,咱们都没有错。” “你的意思是,你侮辱我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唉,咱们都是受害者,平时您不是经常教育我为了集体利益要牺牲个人利益吗?这叫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再说您已经揍了我一晚上了,有什么仇怨也都报了。” 她气得半晌没说出话:“你还真能狡辩,都已经上升到理论的高度了。” “我是在跟您讲道理,您这么通情达理,一定会理解我的,是吧?” “你说的都是歪理,你明知道躺着的那个女人是我,根本就不顾忌岳母和女婿的伦理关系,还美其名曰在执行任务,其实就是想占有我的身体,对不对?”她秀目圆瞪地看着我。 “您误解我了……”我装模作样地说。 “误解你?你这个大色狼,平时吃了我多少豆腐还不晓得吗?在海边那次,还有在我家那次,都差点被你得手了,你还敢说是误会?” “您怎么又把以前的事翻出来了?” “畜生,禽兽,没人性的家伙,”她在我身边走得越来越快,脸色越来越铁青,“利用女人无法反抗的机会占她的便宜,真是卑鄙、下流、无耻!” “妈,您消消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我感觉到了她浑身散发出的怒意,心里又害怕起来。 “你自己做完了坏事就劝别人想开一点,这是你的强盗逻辑吗?”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她又喊了起来。 “您小点声儿,已经很晚了,当心被邻居们听到。妈,我建议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让一切不愉快都随风而去吧,咱们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一点,以后人生 的道路还很长,是不是?”我苦口婆心地劝慰她。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轻飘飘地一句‘随风而去’就把自己摘出去了,想那么容易就脱身吗?别做梦了。” “妈,这事儿已经木已成舟了,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何必再纠结呢?” “混蛋,你这张嘴真是能把死人都说活,不去参加商务谈判真是太可惜了。” “您别讽刺我了,我只是想帮您排解压力……” “哼,想得可真美,你自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就劝我‘把眼光放长远一点’,这不是肇事逃逸吗?” “您究竟想怎么样呢?”我无可奈何地说。 “凌小东,我被你侮辱了,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要不,您也侮辱我一回吧,随便怎么折磨都行。” “都这个时候你还说风凉话?看来我揍你揍得太轻了。”她虎视眈眈地又把棍子举了起来。 我一看又要开打,急忙说道:“刚才不是说可以‘恕我无罪’吗?”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秀美的脸上冷若冰霜。 “能不能先给我叫一辆救护车?” “等打完了再叫。” “妈,冲动是魔鬼,您要三思呀。” “对,我就是魔鬼,我现在就要撕了你。”她说完就冲我抡起了棍子,狂虐暴揍的第七番开始了。 我急忙又缩成了一团,嘴里喊道:“戴上头盔行不行?” “不行。” “看在人道主义的份儿上,不打脸行不行?”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人道主义。”她听说“人道主义”四个字后更生气了,索性把另一根棍子又抄起来,给我来了个双管齐下。 我只好拼命护住头和脸,任由她疾风暴雨般打在身上,这番毒打愈演愈烈,简直是要取了我的性命,我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皮肤,衣服也被打得破破烂烂的像是乞丐服。 报应来得好快,上次我在她体内射了七次精,这次她就打了我七遍。我从来没被人打得这么久、这么狠,看来她憋着要教训我已经很久了,正是招也打,不招也打,总之就是揍我没商量。 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她边打边骂道:“臭流氓,这次我也让你尝尝手脚被捆住的滋味。” “别再打了,骨头要断了。” “骨头断了那是轻的,那天我被侮辱了那么久,我找谁说理去?” “好吧,您想打就打个够吧。”我索性不求饶了。 整个晚上就数这次打得最久了,她像是把所有积蓄的洪荒之力都拿了出来,最后我已经被打得麻木了,好像已经没有了痛的感觉,她也累得够呛,嘴唇发白,看起来似乎是要虚脱的样子。她骂我的话也重复了好几遍,最后实在没词了,干脆教训我说:“看你还敢再出去勾搭女人!” 终于盼到她住手了,我已经疼得动不了了。她放下棍子,气喘吁吁地挪到沙发上坐下,胸口剧烈伏着,像是已经透支了全部的体力。 歇了好一阵,她才起身去倒水喝,喝了一半问我:“你喝不喝水?” “喝。”我呻吟着挤出一个字。 她倒了一杯水递到我嘴边,我说:“手脚都铐着,怎么喝?” 她哼了一声,解开了我的手铐和脚铐,我揉着酸疼的手腕和脚腕说:“这次为什么放开我了?” “让你活动一下,一会儿再接着打。” 我连喝了三杯水后,苦笑着对她说:“好一出金玉奴棒打薄情郎,这一次可真是招招狠毒,从今以后我再见到您可要退避三舍了。” “被打成这样了还在占便宜?你是谁的薄情郎?”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您发现我是‘小钢炮’以后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你什么意思?”她目露寒光地看着我。 “我觉得您特希望我是小钢炮,这样您就没有失身给别人,也就不会有心理负罪感了。”我吃力地爬到沙发旁边靠着。 “哼,又开始臭屁了。” “妈,当您发现失身给我而不是别人,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 她把棍子又拿起来:“你是不是希望我打你个满脸桃花开?” “妈您想呀,这也不算失身,您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吗,只是突破不了心魔那一关,这次好了,咱们成功破防,算是开了一个好头,以后相处就容易得多了。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虽然浑身剧痛,但是嘴巴没有受伤,所以我又开始侃侃而谈。 “你有种就再说一遍。”她举起棍子对准我的鼻子。 “我不敢说了。我饿了,咱们吃饭行吗?” “等一会儿吧,大功臣。”她白了我一眼。 蓉阿姨把外卖加热了一下端上来,我俩真的饿了,风卷残云般把剩下的饭菜全吃光了,我不住夸奖说:“这家饭店做的东西还真挺好吃的,下次可以再去光顾。” “怎么,下次还想挨完揍再吃宵夜吗?” “我现在明白您为什么点这么多外卖了,敢情是为了揍我储存能量呢。您真有远见,一开始我还担心吃不完,哪知道您要打这么久。说真的,这打人和挨打都是体力活,太消耗体力了,这些东 西正好够咱们吃完的。”我由衷地赞叹说。 “我怎么感觉你在讽刺我呢?” “不,我在夸您。” “我告诉你,这次算轻的,要不是为了依依,非让你蹲监狱不可。” “谢谢岳母大人的宽宏大量,小婿不胜惭愧惶恐之至。” “能听到你的道歉可真不容易。”蓉阿姨给我端来了茶水。 “其实您早点把视频拿出来,我不就早点招了吗?”我爬到沙发上半躺半靠着,由于屁股被揍肿了,只能有半个屁股悬坐在沙发上,这个姿势很像“葛优躺”。 “我怎么能提前放大招呢?我故意晚点拿出来,就是为了多打你几遍。”她慢悠悠地品着茶水说。 “妈,您还记得咱们在海上的那段生活吗?多甜蜜呀。” “我明白你的心思,你就是想勾引我,不要白费劲了,我不会上当的。” “我对您都是真心的,既然咱们春风一度了,不如就此结为良缘如何?” “又开始风言风语了?看来刚才打你还是打轻了。” “唉,我不是风言风语,我是想对您负责。不管怎么说您也算我的女人了,我也不能始乱终弃吧?” “用不着你虚情假意,你在船上还说了那么多疯话要娶我,难道我也当真吗?” 这时我对着镜子端详起自己的脸,眼见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忍不住得意地说:“只要脸上没伤就行。还好我拼命地护住了脸,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 她看到我强自硬撑的样子忍不住说:“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顶得住,不过您以后不要再这样暴力了,否则有多少男朋友都会被您打跑的。” 她默默地看了我一会,走到我身边说:“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您真的要看?” “少废话,动作快点。” 看到我遍布全身的伤势后,心硬似铁的蓉阿姨也有些绷不住了,她皱着眉说:“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呢?” “谁说不是呢,您像上了发条一样打个不停,拦都拦不住。” “趴着别动,我给你上点药。”她有些于心不忍,拿出跌打创伤药在我的身上涂敷起来。 “妈,您就是面硬心软,表面上非常冷酷,实际上很关心我。” “别臭美了,我是担心依依回来以后你不好交代。” 她上药的动作很轻,仿佛在给我按摩一般,那些药敷在身上也很舒服,受伤的患处似乎也没那么疼了,我颇有点感动了,几乎忘了刚才就是这个女人把我打成这样的。 “妈,在旅店的事真对不起,让您受苦了,您的下面……还疼吗?” “你说呢?” “肯定还很疼吧?” “废话,我的下面都被撑裂了你知道吗?” “太抱歉了。像您这种情况……算公伤吗?” “又胡说,到哪里去申请公伤?” “起码应该给您颁一个最佳突破奖。” “大色狼,你最心狠了,哀求你那么多次了都不放过我,还在那儿一本正经地跟我讨价还价。” “我也是没办法呀,我必须装得像个坏人,否则就该穿帮了。” “你的演技还可以,演个‘小钢炮’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差点被你骗过去了。” “其实我演得挺累的,坏人实在不好模仿,我有好几次都差点出戏了。” “最后你参赛的成绩是什么?得到冠军了吗?” “没有,是亚军。”我遗憾地说。 “怎么又是亚军?上次咱俩组队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就是第二名。” “唉,运气不好,遇到一个自渎达人。可能咱们注定没有冠军的命。” 过了一会她让我翻过来躺着,开始给我的正面上药。我的身上几乎找不到健康的rou色了,全是大大小小的淤伤。 蓉阿姨怔了一下,似乎是被正面更为密集的伤痕所震惊,她有点懊悔自己的手太重了,略带悔意地说:“怎么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唉,我什么好话都说了,说完以后您打得更狠。” “你说‘要打死人了’,我不就住手了吗?” “没有用,您当时在气头上,说破大天也是白费口舌。” “这都怨你自己平时嘴太贱,否则也不会招来如此毒打。” 她在我身前忙碌的时候,熟女的体香如兰薰桂馥般扑鼻而来,渐渐笼罩周遭的空间,蛰伏已久的jiba悄悄挺立起来。说来真巧,在她整晚几乎没有死角的暴打下,我的生殖器却逃过一劫,一下都没有被打到。 看到高高支起的裤子,蓉阿姨鄙夷地嗤了一声:“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没忘记那些下流的想法?真是无药可救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您不用理会了。” “你的生殖器是怎么恢复正常的?” “医生又给我上了些药,慢慢地就好 了。” “之后就拿我当了试验品,是吗?” “不好意思,事情赶巧了。您的阴部怎么样?还瘙痒吗?” “嗯……还有一点痒,不过并不严重。”她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您去医院检查了吗?” “当然去了,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注意一下清洁就好了。” “医生说可以用跳蛋了吗?” 蓉阿姨的脸蓦地如石榴花一般鲜红:“这是我的个人隐私,不用你管。” “咱俩上床的事千万不要跟依依说,她会拿刀砍我的。” “你以为我傻吗?这件事只限于咱们俩之间,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也会拿刀砍你。” “你们真不愧是母女俩,都喜欢拿刀砍人。” “我们只会砍坏人和那些见异思迁的色狼。”她一边说,一边开始收拾被打得乱七八糟的现场。 我在沙发上探着身子说:“妈,让下面的人撤了吧,他们也挺辛苦的。” 她拿起对讲机轻轻说了几句,随后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发动机轰鸣的声音。 楼下的人走了以后,我看着忙碌的蓉阿姨说:“您不累吗?” “我已经缓过来了。已经好久没这么打人了,还真是有点累。” “用不用我帮您按摩一下。” “你呀,歇着吧,都伤成这样了还逞能呢。”她声音轻快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蓉阿姨的心情忽然好起来了,而且好得不得了,她虽然没有咧开嘴大笑,但是嘴角始终微微绽放着一丝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她拖地的时候就更过分了,嘴里还哼起了歌,我听得真切,她唱的居然是“今天是个好日子”。 真是活见鬼,她把我揍得遍体鳞伤,今天竟然变成了一个“好日子”,好像失身的屈辱感完全没有了,我不解地说:“您不恨我了吗?” “当然恨了,恨不得把你顺着窗户扔出去。” “您在船上的时候还很郁闷,埋怨我为什么不早点来,怎么现在就心情愉快了呢?” “终于能打你一顿了,我当然心情很愉快。” “您是不是查这个‘小钢炮’已经很久了?所有人都排查一遍了吧?” “是的,我甚至怀疑过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但是他们的嫌疑都被排除了。” “当您发现作案人是我后,是不是暗合了您的心意?” “你什么意思?”蓉阿姨停住手里的拖布,转头看着我。 “您的潜意识里可能就希望我是‘小钢炮’,所以发现美梦成真后,您就非常开心,我猜得没错吧?” “你是不是伤口不疼了?想让我再打你第八遍吗?” “不想。” “那就把嘴闭上。” 我识趣地缄口不言,不过脸上一直挂着诡异的笑容,仿佛一下子窥破了她的心机。 是的,本帅哥猜得没错,在确认我就是“小钢炮”后,蓉阿姨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失身给我就不算失身,而且我和她之间的这层窗户纸似乎一下子就被捅破了,她和我的感情发展瞬间就迈入一个快车道,她无需再为失去贞cao自责,没准儿心里头还有点小小的高兴和兴奋,因为她终于把身子献给我了,这总比献给其他人要强。 况且,她是在一种被动的状态下失身的,因为掌控不了当时的局势,所以这种失节情有可原,和那种主观意愿上的投怀送抱完全不同,现在的事实充分证明了她并不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只是由于无法反抗以致身体沦陷,这样会使她心理上的负罪感大大减轻,以后回想起来也可以安慰自己:哦,我当时反抗过了,但是无济于事,所以责任不在我,而且我也教训过那个小子了,只是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没有把他送官处理,该做的我都做了,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这种道德上的解脱感和精神压力的释放感让她获得了心理上的双重愉悦,积压心头已久的阴霾突然一扫而空,心情变得十分愉快,好像什么也没有失去,没准儿此刻还在偷偷回味与我zuoai时的美妙滋味。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满,她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得意劲儿,一边干活一边不住拿眼睛瞟着我,心里一定在想:这个家伙真讨厌,总是句句说中我的心事,一定要早点将他打发走才好。 把屋子恢复原状后,蓉阿姨走过来冷冷地说:“药已经上完了,你可以走了。” 我一听就愣住了:“不会吧,您还有没有人道主义,我都伤成这样了您让我出去住?” “别再提‘人道主义’了,上次在旅店时我也这么求过你,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好像说的是:咱俩现在不就是在人道……” “哼,最没人性的人就是你,只顾自己发泄,让你做个安全措施都不肯。” “哎呀,我忘了问了,您没怀孕吧?” “没有。特失望是吧?”她说这话的时候偷偷瞄着我的脸。 “那还好,”我松了一口气,“我就怕搞出人命来,到时候咱们就得结婚了,那时您让依依管我叫什么呢?” “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居然想到结婚的事了。” “怎么 是我想的,抓海盗的时候您已经同意嫁给我了。” “那不是因为你骗我说中枪了吗?” “难道每次都要我受伤您才肯说实话吗?” “不管怎么样,你住在这里……我不方便……”她欲言又止。 “有什么不方便的,咱们以前不是在一张床上睡过觉吗,而且还是搂在一起的,还怕什么?” “那个时候你的阳具有问题,当然可以在一起睡觉了,现在你的下面硬得像个大粗橛子,我要是再跟你在一起睡觉就危险了。”她的眼睛扫过我高高支起的下体。 “咱俩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您还怕什么?” “不行,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了。” “您觉得我被打成这样,还能有力气干别的吗?” 她看了看我受伤的身体,也觉得这么晚把我撵出去不太合适,于是犹豫了一下说:“你可以留下来,但是咱们不能睡在同一个房间。” “好的,没问题。” “你不许打我的主意,也不许像上次那样偷偷溜进来。” “放心吧,我不会再闯进去了,不过您自慰的时候最好把门锁好。” “混蛋,我没有自慰。” “好吧,上次是我看花眼了。” “你不会半夜偷偷跑出来吧?”蓉阿姨显得还是有点不太放心, “这样吧,您把我锁在房间里,我保证不出来行吗?” “你晚上要去卫生间怎么办?” “您给我一个大瓶子,我自己能解决。” “算了,你住那间有卫生间的卧室吧,记住晚上不要出来。” “好的,谢谢老婆。” “你叫我什么?”她瞪大了眼睛。 “对不起,叫错了,刚才一走神,还以为在跟依依说话呢。” “下次不要再叫错了。”她警告说。 “好的,晚安。”我吃力地挪到房间里躺下。 【第十八卷完】